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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乐。通常是男孩子买来送女孩表心意,所以有时我想,除了诗曲画舞这样由心而发,艺术性强的东西可以表达情感,这样的机械制造也是能让人们心意相通的。制作八音盒给了我梦想的另外途径。”
他抬头看着尚雪臣,“这个机芯和人心是一个道理,人心也只不过是个生理器官,像机器一样日常运作。等你遇到想要送八音盒的人,心脏就不会简单是一个器官,一个机器,他会不同往常的跳动,然后奏出一曲你想给那个人听的曲子。八音盒虽然是冰冷机械,打开时跳出的声音却让人喜欢。”
尚雪臣调侃道,“我看你其实很有天赋,在艺术方面,说的话一套一套都让人头晕。”
学徒笑着接话,“我原本就想把这些话说给我的第一个客户听,感谢他让我有了第一单,这样我才会在学艺道路上更坚定。”
俩人笑笑,就要准备着分头离开,学徒突然转身对尚雪臣说,“你如果做了外盒,记得早点把机芯放到盒子里,放在外头久了,会生锈的。到时候音都变了。”
尚雪臣头也没回,举高了一只手在空中摆表示自己知道了。不回头其实是因为自己心烦意乱的很,只是一时兴起定做的音乐盒补做季书平的生日礼物,现在听了学徒的一番话,手里捏着八音盒的机芯,怎么都送不出去了。
太晚了,公交车都停了,打车回季书平那里路上有段距离。尚雪臣坐在出租车里看夜色,机芯还是捏在手里,突然想起什么,拿出手机准备百度。
“嘿,哥们儿,太晚了,电台都没啥好听的了。你要是刷微博,看新闻也给我念念新鲜事儿呗。开车这活儿太枯燥了。”司机师傅半夜接客,实在无聊干脆拉着尚雪臣拉呱闲聊打发时间。
“师傅,我在看诗。”
“念诗也行,再不说话,我都要打瞌睡了。”
尚雪臣关了手机,“不念了,忒矫情。到时候念的你起一身鸡皮疙瘩。”
“那看来是情诗啊。怎么?准备抄来追小姑娘的?”
“一个男的把这首诗弹给我听的,他好像是在说爱我。”
师傅脚下不稳带着车跟着颤了一下,然后车里又归于平静。
尚雪臣查了一下那诗,外国诗人总爱直白,爱情永久什么的张口就来,一点都不害臊。可中国人总是含蓄,爱这个字,从心到嘴拐个十八弯到最后都不知道能不能听到这个字。尚雪臣身体松散在车椅里,偏头看着路两边一闪而过的店面,他在想季书平也挺搞笑,总是说要自己来爱他,要自己的这颗心,说的理直气壮的让人讨厌。尚雪臣以为他这是有钱人家的孩子从小被宠出的坏脾气,看中的东西招手就来,说一句是他的东西,立马有人奉上,不费力气,唾手可得。
原来不是这样,原来也是别扭着说不出爱。可能是凑巧,或许他也不知道曲子里的深意,尚雪臣闭上眼睛,好像这样就能断开自己的胡思乱想,可惜没有,闭上眼他照旧在心理衡量。别是自己的臆想,之前做了有关他的梦,还妄想着和他接吻的画面,这次肯定也是自己想多了。他只是…他只是…只是……
尚雪臣睁开了眼,再也编不出借口,捏紧手里的机芯。
凭什么,凭什么他一句想要,自己就得给他。
凭什么我要听他的。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先动摇。
车到地方了,司机安静着没有催尚雪臣,尚雪臣自己识趣的付了钱就下车。一下车,车就加足油门逃了出去。尚雪臣不在意,估计是以为自己有病。站在原地,还没跨出步子,手机就想了,拿起一看是季书平打来的。
“在哪儿?”季书平的声音有点急躁。
“快到了。”尚雪臣实在没精神应付他。
“很晚了。”
有人影缓缓朝尚雪臣走来,尚雪臣看他一眼,抬起步子往前走,没走两步就被挡住去路,尚雪臣斜眼看着挡他去路的人,对着电话里的人说,“我知道,可能还要在晚一些。”没等电话里季书平回话就挂了电话,反正他不像是会说出路上小心,早点回来这类话的人,或者说尚雪臣急着挂掉电话就是怕听到这样的话。
来人还是挡在尚雪臣的面前,似乎在等尚雪臣先开口,尚雪臣天生放/荡自由爱不羁,别人越要他怎样,他越不想如人家的意。所以尚雪臣轻笑一声,绕开了来人,路这么宽,非得跟你这么耗是不是,爷爷我还不高兴呢。尚雪臣心里暗骂着往前走,那人终于也不摆谱,开口说了话,“我是少爷的司机。”
“我知道,那次在我家门口见过你。年纪不小别学小年轻熬夜,养生续命才关键。”尚雪臣边说边往前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好像和康叔就是点头交情,招呼一打就各走各路。可康叔不是像他这样想的,架势摆足,分明就是代人来谈判的。
康叔看见尚雪臣没有停下来,急忙上去又挡在他面前,“我有话要和你说。”
“我没话和你说。你要说的话,估计我也不爱听。”尚雪臣还是绕开了康叔,刚绕开就被康叔抓住了他的胳膊,“董事长派我来的。”
“我是季书平的保姆,给他看家打扫。我身体健康,每年体检,无不良嗜好。陪他上过一次床,费用结清,没有瓜葛。这么晚了去他那儿,是因为季书平睡不着,让我去给他读睡前故事,他爱听小猪佩奇,这么大人好像有点缺奶,喜欢嘬我奶头,以后可能要给他请给奶妈。目前只做过一次,今晚做不做不太确定,因为早上我们互相解决过,要是他精力好还想做,给钱我也还是会陪。就这些关系,简单明了,我都交代清楚了,你可以向董事长回话了。”
尚雪臣一口气说完甩了胳膊就要走,康叔站在原地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的,半天憋出一句话,“董事长让我告诉你少爷以前女朋友的事儿,然后让你明天去见她。”
尚雪臣停了脚步想到杭清说的话,那个16岁的姑娘是不是季书平当年的女朋友?
转身走到康叔面前,举起手机递给康叔,“太晚了,我得睡不想听你讲故事,你把明天我要去的地址发给我,还有季书平女朋友的照片发给我,其余的明天再说。你要是多说一句话,我现在就走人,要是季书平找我,我就告诉他是你把我轰走了。因为我床技不错,他现在对我还有点兴趣。所以你最好按我说的做,不要多说一句话。”
康叔一脸不满的拿着尚雪臣的手机,被人反客为主的感觉确实让人糟心。他把地址输了进去才说,“照片这会儿没有,等会儿发给你。”
尚雪臣接过手机,看一眼地址,瞄一眼康叔,他们也不是可以道再见的关系,所以尚雪臣潇洒的转身就走,也不管身后康叔脸色有多难看。
尚雪臣到别墅的时候,季书平正抱臂坐在沙发里等。尚雪臣没觉得这么晚回来让他等就该不好意思了,背着包经过客厅就准备上楼睡觉。
季书平也没喊住他跟着他上了楼,跟到房门口,尚雪臣倚着门问他,“要做?价钱先谈好。今早没和你计较,毕竟我也爽到了,这会儿可不能再被你捡便宜。”
“不做。”
尚雪臣嘴角一挑,“不做旁边请好儿,这我睡觉的地儿,旁边空房有的是。你要是单想睡我旁边,我也得收床位费。”
季书平上前一步贴近尚雪臣,尚雪臣靠着门板也没躲,季书平的鼻息都喷在他的脸上,“这好像是我的房子。”
“我好像说过我很会耍赖皮。”
“那你就是逼着我做。”
尚雪臣仰起下巴看他,“反正我缺钱,买卖划算,要做我也乐意奉陪。”
季书平不和他辩论,直接弯腰把人扛在肩头进了房,尚雪臣被抗在肩头,没瞎翻腾,只大声叫着,“你这样,我会脑溢血!”
季书平进房就把人放在床上,单腿跪在床上,把尚雪臣的上衣往上一掀就要掐住他的腰。
“不能掰腰,我怕腰肌劳损!”
听他这么说,季书平也不计较,转而捞住他的腰,让他上身抬起,跟烙煎饼似的把人翻面。尚雪臣差点没受住,就想往床上趴,季书平捞着他的腰不松手,他暂且单膝跪在床面上支撑着自己,扭头冲季书平反抗,“膝盖不能跪,我怕关节炎!”
季书平松了手,尚雪臣趴在床上扭着腰朝向他,嘴里还是没完,“大腿不能劈叉,我怕韧带拉伤,小腿不能抬,我怕肌肉拉伤。还有不能舔我胸口,我有悲伤乳/头综合症,你一碰我立马抑郁不举。”
“什么时候得的病?今早我看你没有不举,舔你胸口的时候,你下面挺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