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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花瓶里的枯花叹口气之后,拿出了手机发出了短信。
邵夫人后靠着椅背看着书架,听到背后门响才转回了椅子看着开门进来的人,“你进来的时候有没有注意点。”
周媛毫不客气的自己找着张椅子坐下,把拎在手里的鞋晃了晃才丢到了地上去,“没有,我脱了鞋进来的。”
邵夫人看见了她脚腕上的泥,有些不满的皱了一下眉,视线上移着又看到了她沾了血的手套,“怎么回事儿?”
周媛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叹了口气,“杀了人了。”
“杀了文富?”
周媛点点头,邵夫人松了口气,“后续都安排好了?”
“嗯。顶罪的人都安排好了,正好藏毒的咖啡馆也能丢开了,你能安心抽身,本分的当你的邵夫人了。”
邵夫人舒心的笑了笑,“终于,终于都能撇干净了。今晚霁儿也要被正式介绍出场了。只要霁儿被承认,谁都不能把我推下邵夫人的位置!”邵夫人得意笑了笑,瞥一眼垂头坐着的周媛,“你也挺狠心,居然做到了六亲不认,要你的生母给你顶罪。”
周媛哼笑一声,抬起头来看着书桌后面的人,“彼此,彼此。你不也不认自己的儿子吗?”
邵夫人厉声呵斥她,“说话注意点!”
“啊,对了,你现在觉得自己没有后顾之忧了,所以没必要对我客气了是吧。”周媛嘴角含笑的看着她,“你真的都撇干净了吗?真的没人能把你推下邵夫人的位置了吗?”
邵夫人抬一抬下巴看着她,“怎么,你现在想要威胁我?你别忘了你身上背着几条人命,都得靠我邵夫人的身份来帮你摆平。”
“那你也别忘了,滴血没沾的邵夫人,可是靠着我一个个的把人清理干净了才能不给人把柄的。要不然,今晚正式介绍邵霁的酒会,你又得推到何年何月?我没帮你清理干净,你敢露面吗?”
“够了!周媛,我不喜欢你现在对我说话的态度!”
周媛眯了眯眼,突然软下了语气,“好,你不喜欢我改就是了。可话说回来,你说都撇干净了,我看不尽然。你不是帮着徐雪士藏身了吗?怎么,知道你背景的徐雪士你怎么不想着要处理掉呢?对这个侄子心软了?”
“啪”的一声,是邵夫人拍了一下书桌,“不用你管!”
“费了那么大的功夫,安排了姚彩儿的绑架案,引着邵陵去找季书平,我又让邵陵死在了季氏的酒店,连毒品流向都刻意安排在了季书平公司举办的活动上。只要姚彩儿尸检查出吸毒,就能把这一切都推到季书平身上,费劲心思的安排无非就是想先击垮季氏。结果,因为你的顾虑,你找了徐雪士合作,都没和我商量就调转方向去季氏联手。因为什么,因为你才发现,原来你儿子和季书平纠缠不清。你现在费劲心思的保住徐雪士,不过就是因为他帮你藏住了你儿子。”周媛挑一下嘴角看着书桌后面的人,“你看我说的对吗?邵夫人?”
“周媛,你原来一无所有。是我在背后帮你,不然就从姚彩儿开始算起,你杀了第一个的时候,还能这样安然无恙的坐在这里说些我不喜欢的话吗?你最好放聪明点,我们之间从一开始就不是平等的合作关系。你不过是我的爪牙而已,你帮我清理,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支眼的让你顺带着处理了自己的事情。”
“是。”周媛站起身来,对着邵夫人一鞠躬,“我都明白的,夫人。”
邵夫人不耐烦的对着周媛一挥手,“下去吧。”
周媛俯身捡起了地上的鞋,转身走到门边时又突然回过头来对着背后人说着,“那就预祝您酒会举办成功。”说完便笑着出门去了。
邵夫人听着皱了皱眉,伸手摸了摸胸口,她总觉得有些心绪不宁。
地上响起的手机被一堆凌乱的衣服盖住了声音,可手机的震动却是怎么都盖不住的。
沙发上被幔帐盖着高高隆起的人略微动了动,突然就从里面掉出一捧花出来。一双细白的手从幔帐里伸了出来,摸索着又捡起了捧花却不去摸那手机。
捡起捧花的手又飞快的缩了回去。手机锲而不舍的在响,幔帐里终于有了声音。就听见尚雪臣用含糊埋怨的声音说着,“你的手机好烦。”
季书平掀起一点身上的幔帐,露出脸和光裸带着咬痕的肩膀,也露出了趴在他胸口的人的头顶。尚雪臣用脸蹭了蹭他,季书平又拉回了一点帐子,把趴在他身上的人盖了个严严实实,这才伸长了手去,拿开地上堆起的衣服,从里面翻出了一直在响的手机。
“喂,咳咳。”季书平忘记接电话前先清一下嗓子了,还是头一次把这样慵懒的声音给外人听到。
“到时间了吗?”
季书平拿开耳边的手机举到眼前看一下屏幕,确认了邵霁发来的短信才又把手机放回了耳边,“嗯,等会儿我会去公司,可以把事先安排好的人……”身上的人动了动,像是嫌季书平说话的声音吵着他了。季书平拿着手机离了耳朵,低头看一眼被盖住的人,隔着帐子伸手轻轻拍了拍身上的人。等到身上人安分不动了,季书平才又拿着手机贴住了耳朵,放低了音量,小声说着,“按照之前说好的,让人去警局投案自首。”
挂了电话,季书平低头看一眼自己身上鼓起的“小山丘”,他摸不准里头的人是醒了还是睡着,不然就是迷糊的醒着抓着时机要发一发自己的起床气。季书平还在衡量昨晚的那一场到底值不值得自己早起被人埋怨一通,躲在床幔底下的人突然就拿脚背蹭了蹭他的小腿。
季书平笑一下,小心翼翼抓着边沿掀起,还只刚掀开一条缝,尚雪臣就从床幔下窜出来,搂紧了季书平的脖子去咬他的下巴。
盖在两人身上的帐子滑落了大半,尚雪臣露着带有点点印记的后背趴在季书平的身上去咬他的下巴,咬他的耳朵,边还嘟囔着,“让你吵我睡觉!”
早起带着起床气的人咬的还不轻,季书平皱紧了眉,搂着身上的人,原本是想压过他,谁知道没估量好又因为尚雪臣咬他咬的太重,就那样一翻身,两人都直接从沙发翻到地上去了。
“嘶啊——”
不过也算是和预想里的像了一半,还是压住了有起床气的人。季书平从地上撑起了身子去看身下的痛的龇牙咧嘴的尚雪臣,“有那么疼吗?沙发离地也就那么高点。”
尚雪臣揉着自己的后背,“敢情被压了一晚上的人不是你,背痛腰痛的人也不是你!”
季书平笑着俯身下去用鼻尖蹭了蹭尚雪臣的鼻子,“可今早醒来,你不是趴在我身上吗?”
“不然怎么睡?”尚雪臣斜眼看了看沙发,“沙发那么窄!”说完就拧紧了眉去看俯身贴着自己的季书平。尚雪臣挑一下眉毛,曲起一条腿,卡进身上人的两腿间,“你大早上的就这么精神。”他伸手要推开身上的人,“昨晚还没够啊,快给我起开。”
季书平双手撑在他耳边,稳稳罩住他,任凭怎么推就是不动。尚雪臣正要放起垂下手,季书平突然一把抓住他的手,先是低头往身下看了一眼再又抬头看着尚雪臣,“要不趁热?”
“过时收费。”尚雪臣话都出了口又觉得不对,立马改口,“不不不,应该是过时不候。”要是不改口,等会儿季书平又甩一张卡给他,自己非得被他折腾的下不来床。
季书平脸上的表情像是坐上了过山车一般,听到他的前半句先是面目开朗,尚雪臣一改了口,又立马垂头丧气,“你怎么变卦变的这么快?”
“我哪里是变卦,我只是一时口误。我还能让你再钻我空子吗?”尚雪臣推开了人坐起了身,随手拉着床帐往身上批,“都被你坑这么多次了,我不得警醒些。”说完正要站起身呢,屁股还没离地呢,就被季书平从身后抱住。
季书平拉过他披在肩膀上的床帐把两人裹在了一起,把脸埋进他的脖子说着,“再这么坐一会儿吧。”
尚雪臣回头看一眼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人,伸手往地上那一堆的衣服里边挑挑拣着,边问他,“你不是急着去公司吗?早上起来电话都打了几通过来催了。”
季书平蹭着他的脖子,“晚点也没事。”
尚雪臣在那堆衣服里挑拣了半天,烦躁的一把都丢开,“都是湿的,没一件能穿。你这都几天没去公司了,该露脸的时刻也别迟到了。不是说你公司被偷了,你不出面显得你一点都不着急啊。唉,对了文富呢?他有打电话给你吗?他这么急着要钱的一个人,按理说早几百个电话过来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