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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事长看了季书平手里的咖啡一眼,“嗯,邵夫人送的。”
“你不是讨厌她?”
“她非得送,我也没有不收的道理。”
季书平笑了笑,放下了手里的咖啡,“还不是因为你们达成合作了。您觉得还是不要和她针锋相对比较好。再说您一直讨厌的邵陵没了,可这个刚出现的邵霁可没有这么多年像邵陵那样一直在您面前碍眼,您对他当然说不上有多讨厌。季氏得发展,邵氏得维稳,以后的事谁也说不清,当然是维持一个相对和谐的场面才对大家都好。”季书平敛了笑,扣紧了自己的虎口,眼神暗了下,“况且维持现在这样表面和谐的局面,您才有机会一点点渗透进邵氏,您能接受邵霁掌邵氏,还不是因为他的年龄阅历都还不够,有足够时间让您布局。”
董事长皱了眉,转移了话题,“找你来不是说这些的。股东一直都不同意开新项目。”
季书平垂一下眼睫,心想自己猜的果然不错,那次饭局董事长是有意示弱,她对邵氏还是不甘心,现在喊自己回来商量季氏的项目估计是要找个借口让自己帮忙坐镇季氏,这样她才好一心一意去对邵氏。季书平缓缓开了口,“可项目已经开了。”他回过头来看董事长一眼,“不是吗?”
董事长后靠着椅子,干笑两声,“有时候我竟然不知道你有些像谁,像我还是像你爸爸?我看着觉得都不像,你其实还是像你外公。”
季书平低头看着面前的咖啡杯,捏紧了拳头心里只在想,我谁都不像。等他稳定了情绪,展开了拳头双手交握着搁在大腿,“新项目已经开了的事情股东们不是不知道,而是在装作不知道,故意在会上对这项目投了否定票。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这地不是自己手上的,从邵夫人手上来难道就意味着方便吗?对他们而言,这意味着到时候自己少分一分利。可项目开都开了,为什么非得闹,闹其实就是在逼着给个明话儿,要保证他们最后分的利一点都不能少。”
“你觉得我该怎么做?”
“还能怎么做。前面不是亏了一个项目吗?现在就是要用邵夫人的这块地,其实新项目开了资金回流也得是明年的事。可邵夫人投资了一笔钱,您就可以先拿着邵夫人的钱补了前面的窟窿,只是这样一来今年股东们就分不到利了。至于明年的事嘛?就得看到时候怎么运作那块地了。为钱聚起来闹事的家伙也可以为了钱而松散。您不想承认所有人都得利,最起码得许诺其中一部分的人站在您这边会有更好的利益可得,利益联盟不就轻松瓦解了。”
董事长听了笑了笑,季书平觉得差不多了,起身就想告辞,他还担心着尚雪臣。谁知道刚一起身,董事长就对他说着,“等会儿跟着我一起去参加股东会议。”
季书平皱了眉,这是给股东们的信号,董事长这是想让自己淌季氏的这趟浑水了?
“我有说过自己最近这段时间情绪很是不稳定。”
“嗯,我有听说过。听说你还把那个拿来消遣的人打的几天都没露面?”董事长起身走到了季书平的身边,“不过无所谓了。只要你说话口齿还清晰就好。”
季书平站在原地咬紧了牙看着董事长推门出去的背影。董事长推开门看了季书平一眼,“还不快跟上。”
季书平咬牙跟上了,只在心里盘算着,看来要躲开季氏真的得要狠狠放一下血才行。
周媛从早上到公司一直都还没有看到季书平,办公室的门也一直锁着。她正要去前台打听一下,途中来的一个电话倒是让她先拐去了一个没人的会议室。
“喂?”
“你怎么回事儿?该清理的人还没清理,昨天已经在赌场闹起来了,夫人要是知道了脸色会有多难看,到时候说好的帮你估计都要改主意了。”
“怎会突然在赌场闹起来了?”
“我怎么知道?”
对面人毫不客气的挂了电话,周媛垂手叹了口气。从会议室出来没有精神的往外走着,等经过前台的时候要不是前台的姑娘喊她,她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已经往外走出了许多。
“媛姐,你去哪儿?”
周媛笑了笑,“哦,没想去哪儿。我看季总今天一直还没来,就想下去看看。”
前台小姑娘撇了撇嘴,“听说季总昨天开会的途中突然跑出去了,说都没说一声,康叔昨天都没等到人回来。我昨天在前台的时候还看见经理跑过去的呢。听楼下大厅的保安说,总经理跑出去直接上了一辆面包车就走了。”
“面包车?”周媛嘴里念了念,怎么刚好和昨天赌场闹事的时候撞上了呢?那么着急的跑出去难道是因为尚雪臣?周媛又想起之前季书平因为尚雪臣而魂不守舍的样子了。看来是得尽快清理了,不然他们迟早会看出端倪来。
“媛姐,媛姐。”
周媛回过神来,“嗯?什么?”
“你最近怎么总戴着手套是新的流行趋势吗?”
周媛握了握自己的手腕,面上清淡的笑着,“不是,只是手受伤了。”
“哦,我还以为又是什么新的流行呢。你看,我今天在时尚杂志上看到了你之前穿的那个皮鞋了。”
“是吗?”周媛仍旧是敷衍的笑一笑。
周哥拿着锅铲叉着腰发愁,他往紧闭的房门看了一眼,又看了看坐在餐桌边的袁立安,问他,“他要是不出来吃饭怎么办?”
“应该会出来的。”袁立安双手撑着头正对着房门,“不是说抵抗情绪随着时间推移而消散吗?”
周哥低头抿一下唇,“小袁,我总觉得尚他那样子好像是精神方面有问题啊。”
袁立安也垂下了头,说着,“其实我也这么觉得。”
话刚一说完房门就开了,尚雪臣蒙着被子双手握紧了那条围裙,躲在门后面问着,“季书平回来了吗?”
袁立安和周哥互看一眼,周哥对他挤挤眼那意思是让他说,袁立安皱一下眉回头告诉尚雪臣,“还没呢,不是还没到下班时间吗?要不我打电话回来让他看看你?”
“不用,不用。”尚雪臣拧紧了手里的围裙低下了头,“他说过最近很忙,让他忙。我不能烦他,他忙完就会带我走了,这样我们就能有将来。”
袁立安和周哥又是互看一眼,他们谁都没听懂尚雪臣说的话。尚雪臣抬头看他们一眼又要把门关上,周哥赶忙叫住了他,“那个,你饿不饿?”
关门的动作停住,尚雪臣飞快的看他们一眼,又看一眼满桌的菜,闷声点了点头。点完头又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周哥,“你做的不好吃。”
周哥没想到这个时候还得被尚雪臣嫌弃一句,没好气的环着手臂在胸前,“这是季书平给你做的。”
“真的?”
“嗯。你不信出来尝尝。一尝这个味道不就知道了是不是他做的了嘛。”
尚雪臣低头捏紧了手里的围裙,抬头怯怯的看了周哥和袁立安两眼又低下头去缓缓开了门,围紧了被子只露一双眼睛警惕的往餐桌边走着。
周哥和袁立安都有些紧张的看着他,每走一步心就向上提一分,像困麻雀一样,撒着米粒诱着让他往布置好的地方走,只是比那还要提心吊胆,毕竟那不是麻雀是尚雪臣,更要小心对待。
尚雪臣终于走到了桌边坐下,周哥和袁立安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袁立安催着周哥去厨房盛粥出来,自己则进了房间衣柜翻出了一件西装外套。就要往外走,袁立安想想还是回身拿了床头的季书平留下的香水喷在了外套上。
尚雪臣在餐桌边坐着,周哥拿着粥碗和勺子放到尚雪臣面前时,尚雪臣还是裹着被子没有要伸手的意思,只用一双眼睛看着桌上的菜,然后周哥听到了他肚子发出的咕噜声。周哥叹气说着,“你总得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拿着勺子喝粥吧。”
这一说尚雪臣倒是直接连眼睛都给蒙上了,周哥有些着急的上去掀他的被子,“唉,我不是责怪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这样不方便。”
袁立安出来就看见一个使劲儿拉,一个拼命拽的这么拉锯着,他上前就拍掉了周哥拉着被子的手,蹲在尚雪臣的身边好言好语的商量着,“你别抓着那围裙不放了,上面都是油烟味儿,也别蒙着被子挡脸了吃饭不方便。我给你拿了件外套披着。”
因为袁立安口气好,尚雪臣才重又从被子里露出了一双眼睛看着他。袁立安把手上的外套伸到他面前,“这是季书平的外套,上面有他的味道,比围裙上的油烟味要好,不信你闻。”
尚雪臣听了才露出一张脸来,凑上去用鼻子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