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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必须的。”尚雪臣被这老头勾着肩膀,可这老头个头有没他高,他就得斜着半边腰垮着肩由着这老头勾,只是这样走路就特别别扭。尚雪臣心里嫌弃着,嘴上还得笑呵呵的和这老头套着近乎,“唉,您老做什么的?怎么在赌场和人谈事呢?您这年纪过来帮忙看场子也有点太大了吧。”
“我哪里能帮人看场子啊。我年轻的时候乡下做赤脚医生的,可那能赚几个钱啊。跟着乡里的几个壮丁进城打工都是干得体力活,我可吃不下那苦。后来再多看两本书操起了老本行做起了地下医生。你说给谁看病不是看啊。道上混的三教九流都得看病,我要是医好了他们还能得几分面子。就像现在,我就能直接带着你这个生人进赌场。”
“那我今天可真是走大运了啊。”尚雪臣嘴上恭维着,目光早已转向了那张紧闭的大门,赌场应该就在这大门的后面,那男人刚刚已经进去了。
袁立安被挂了电话之后有些心绪不宁,尤其是听的电话那头窜出来那一句“我赌这张牌最大。”袁立安越想心里越不安,尚雪臣干嘛撒谎自己在菜市场呢?听都听出来他这是去了赌场。
怎么好端端的去了赌场?袁立安拿出了手机,觉得这事得告诉给季书平听。
季书平仍旧在开会,扣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两下,投影仪前做发表的人停住看了季书平一眼。季书平拿起手机看一眼来电显示发现是袁立安打来的,他摁掉了电话抬抬手示意发表继续。
袁立安被挂了电话有些着急,管不了那么许多直接发了短信给季书平,发完又打了电话给周哥。
周哥正在等尚雪臣的电话呢,袁立安的电话倒是先来了。周哥接起了电话,一声招呼都不打的开头就是训斥袁立安,“不好好上课打什么电话过来,我等着尚的电话呢。”
“周哥,别挂!”袁立安大叫着,周哥看他着急这才没有挂了电话,“大吼大叫的干什么?”
“尚哥呢?尚哥今天有告诉你他在哪儿吗?”
“他?他今天去花店了好像。”
“花店?我们上次去的那个?”袁立安的表情严肃了起来,尚雪臣怎么又从花店去了赌场了呢?他干脆直接告诉周哥,“我刚刚打电话给他,听声音他好像是在赌场,可他却骗是我去了菜市场。”
“嘿,这人,我还在这儿眼巴巴的等着他电话,他倒好跑去赌场玩了。你先等着,我打个电话问问他。”
尚雪臣被那矮个子的老头领进了赌场里,这里头倒是比外面热闹多了,几张赌桌都围满了人,大家都兴奋大叫着下注。
老头领着尚雪臣进来兴奋的搓着手问他,“你打算怎么玩儿?”
尚雪臣正伸长了脖子找那个男人,好不容易找着了却看见那男人往角落里走,掀开厚重的布帘进去了。裤兜里的手机又开始响,可赌场太吵,尚雪臣听不见手机铃声。
“喂喂喂。”老头儿一个劲儿的喊着尚雪臣,尚雪臣这才回过神来。他扭头看一眼跃跃欲试的老头儿,问他,“你是医生的话脑子应该不错,那你算牌,我记牌。”
小老头儿不高兴的拧了眉,“你看我一把年纪了还让我动脑子你觉得合适吗?”
“光凭运气非得让你输个底儿掉,你当赌场不赚钱的啊,你就算有运气,那发牌的人都得压着你。”
“那怎么办啊?就不能记牌,算牌都让你一个人来吗?”
尚雪臣指指那角落的帘子问他,“那后面是什么?是贵客专用牌室吗?”
小老头儿顺着他指的方向看了看,“那个啊,那是放钱的地方。你看这里围着赌桌叫唤的人他们手里的钱还不都是从那里放出来的。”
尚雪臣看见那男人从帘子后面出来,边挠着肚子边在赌桌边转悠。他笑了笑,回头看着小老头儿说,“想不动脑子靠运气的办法也不是没有。”
“是什么?你快说?”
尚雪臣笑着指了指刚刚自己一路跟着来的人,“看见那个穿着大背心挠肚子的人没有。我刚刚看见他去了帘子后面。他一进来没有先玩两把,肯定是进去还钱了。他还完钱出来,手痒直在赌桌边转悠,肯定是想着来一把。我们跟着他,做他上家稳赢。”
小老头抓住他,“这是个什么意思?你就这么把握盯着他我们就能稳赢。”
尚雪臣回头冲他笑了笑,小老头倒是看他这一笑看愣了神,“我说过了赌场也是要赚钱的。他还完了钱,你以为赌场的人就那么容易放过他了,当然是想他继续赌着,继续来借钱。他要是赌了,肯定会被发牌人设计着输到再去借钱。”
“哦,原来是这个道理。你倒是很懂这里面的道道。”
尚雪臣跟着那男人来到赌桌边,嘴上只说,“我不是说了,是我从小玩的把戏。”
小老头跟了上来,尚雪臣连忙把他往赌桌边上推,自己只躲在他身后,告诉他,“前三把不跟,发牌人肯定要先让他吃到点甜头。压大了你吃亏。”
徐雪士正坐在办公室里看赌场的这几天的流水账,门突然被打开了,徐雪士抬头看了进来的人一眼,“你也太没规矩了。进来是不是得先打个招呼?”
“夫人让我借你的地方和那个地下医生清算干净。”
“那医生来了没?”
立在徐雪士办公桌面前的黑衣人摇了摇头。
徐雪士叹口气,拿起电话就问,“看看外面场子里找不找的到地下医生。”挂完电话,徐雪士又对着站在跟前的人说,“人在帮你找了,你等着吧。”
“多谢。我先去趟厕所。”
徐雪士没回答,还是低了头去看手里的账目。
小老头站在赌桌前赢钱赢得正高兴,筹码都在面前堆成了小山。他问着自己身后的人,“唉,下一把我压哪个。”
没听到回答,回头去看就看见尚雪臣正分神看着其他地方,“喂,问你话呢。”
尚雪臣回了神,和他说着,“你自己先玩,我去趟厕所。”说完不等这老头回答就要往厕所方向去。
“妈的,你是不是出老千!”
尚雪臣刚走两步,就听到身后一阵咒骂。他回头去看是自己跟着的那个人因为一直输给这老头不服气过来打了这老头一拳。老头年纪大身子骨又瘦弱,被他一拳打倒在地,带的赌桌上的筹码牌撒了一地,周围人见了都上去哄抢,场面变得乱槽槽了起来。尚雪臣看一眼发牌人,看他冷眼站着,知道这是也觉得这小老头赢得太多了些,所以没有出口喊来看场子的人。
尚雪臣一时有些为难,他刚刚分明看见了那个黑衣人往厕所方向去了,可这会儿他跟着的那个送货的男人却在他眼前闹了起来。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该跟哪个好。尚雪臣还在犹豫,就看见那个黑衣人从厕所出来绕进了一个办公室里。
徐雪士正看着账呢,刚刚从这里出去的人又不晓得敲门就这么进来了。他正准备抬头训斥这人一顿,就听见那人开口说,“场子里好像闹起来了。”说完,徐雪士手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大哥,是那个医生被人打了。”
徐雪士皱了眉立马起身要出去处理情况,擦过那黑衣人的肩时告诉他,“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把那个医生带过来。下一次可别在我这里谈事了。”
尚雪臣看那黑衣人不见了身影,回头想着还是先帮帮这老头。可刚回头就看见周边一直站着的那些看场子的打手突然都围了上来。尚雪臣只觉得事情好像不太妙,也管不上被打趴在地的小老头了,倒退两步就想往边上走。
“还不给我散开!”
尚雪臣躲进了人群里听到这一声熟悉的吼,回头去看就看见徐雪士拉开那间办公室的门出来了。
这里是徐雪士的赌场?尚雪臣意识到了之后,立马拉起衣服遮住了脸,看一眼被打手堵住的大门,觉得逃出去是不可能了,只有靠着人群往里走,先到厕所里躲一躲。
徐雪士看一眼从地上被人扶起的老头,顿时觉得头疼,揉着太阳穴问他,“既然是来和人谈事的,怎么就正经事不谈反倒又先赌上了呢?赢这么多,你是不是在我场子里出千?”
老头被打肿了半张脸,伸手往厕所方向指了指,“那个年轻人对赌很有心得。是他撺掇着我赌的。”
徐雪士回头就看见了一个蒙着脸的人正往厕所里面躲,他对身旁人使了个眼色,其余的打手明白了意思撸起了袖子就进了厕所。回头又看一眼面前这些人,吩咐着,“把这两个人都送进我办公室里去。”
袁立安正焦急等着周哥的电话,连课都没心思上了,就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