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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可疑,这人每次都合适宜的拿出润滑剂,怎么就没见他拿出过套子,明明车里就有备着。季书平从没在自己身上用过,难不成用在了别人身上?
“少爷,我先送你回去换身衣服。”
季书平抬起手腕,看一眼时间,“董事长那边催了吗?要是催了就直接过去吧。”
“少爷。”康叔叫住季书平,“还是先回去换一身衣服,这样才合礼节。”
季书平皱了眉,“董事长不会在意我对邵家究竟有没有礼节这回事的。”
“少爷!”康叔的脸垂的快要让人看不见了,“还是先回去换吧,您穿的衬衫,胸前扣子少了一颗。”
尚雪臣听了连忙去看季书平的胸前,果然扣子少了一颗,好像是他扯着季书平衬衫的时候不小心崩掉了一颗的扣子。明明他们起身的时候,怕被康叔看出来已经有好好整理身上的衣物了,结果还是粗心被逮住了。
季书平低头看一眼自己少颗扣子的衬衫,再抬头看身后挠着头避开他的目光假装不知道的尚雪臣,分明就是倒下去的时候尚雪臣拽着他,给他拽崩了一颗扣子。季书平歪着嘴角笑一笑,再看候在一边的康叔自觉的低头只装成个木头人的样子,他才放心的走到尚雪臣面前。
尚雪臣看季书平走过来,仍是装作抬头看天挠着头的样子,季书平上来就伸手给他压下头顶翘着的那一撮头发,“对我一副半推半就,还要再带一点的不情愿,下手倒是不像看起来的那样矜持。你要是闲得慌,就帮我把那颗扣子找出来。”
尚雪臣伸手挡开季书平,“别捋了,再给我捋秃了。你那颗扣子那么小,我怎么给你找出来。要不是你非放倒座椅我能条件反射的去抓你领口吗?”尚雪臣往康叔方向瞅了一眼,确认康叔低着头没有在偷看,才一伸手揪住季书平的领带,“还有,你车里备着避孕套呢,那些东西什么时候备的?我怎么从没见你拿出来用过,是打算用在别人身上?”
季书平笑着抓住揪着自己领带的那只手,“没机会用在别人身上了,是吧台那次之后我才有了常备这些的打算,至于避孕套嘛……”季书平伸手揽住尚雪臣的后腰,“那次你在酒店前台非要用买避孕药的借口去药店买迷药晕倒我,到现在我想起来都还是会生气,一生气就不想给你用。”
尚雪臣又被季书平揪住了尾巴,他无话可说只能推开季书平,“你少和我贫,反正吃苦受累的都是我。什么时候让你试一次下面你就知道难处了。”
“我试一次下面?”季书平又想逗他,“也不是不可以。”
“真的!”尚雪臣亮着眼睛看他,“你放心我技术可好了,动作温柔,我可不像你,床上野蛮不讲理。那什么时候咱俩能换换?”
季书平伸手摊在尚雪臣的面前,“我随时都可以,以前好像也和你说过,只是我比较贵,一次五百万。”
尚雪臣这才反应过来季书平是在故意逗他,一巴掌上去拍开季书平的摊在自己面前的手,“快走吧你!没看见康叔头低半天在等你吗,你这人一点都不尊老。”
季书平逗够了尚雪臣,这才转身上了康叔的车。康叔站在一边低了半天的头,直起腰板准备上车,往车边走了两步又回头走到尚雪臣面前。尚雪臣看康叔过来以为康叔又要教育自己,“找我有事啊?”
康叔看一眼尚雪臣头顶还翘着的头发,尚雪臣被康叔看这一眼连忙抬手压住头顶翘起的头发。康叔看他动作只摇了摇头,丢下一句,“你衣服扣子都扣串了。”这才转身往车边走,留尚雪臣一个人在原地红着耳朵,给衣服扣子一个一个的解开重系,即便人都走开了,他嘴里还要埋怨,“都怪季书平,非得扯开衣服把手往里伸。”
走到车边的康叔再回头看着原地忙着重系扣子的尚雪臣,叹一口气,真是拿他们这群小年轻没办法。康叔拉开车门就要进车里去,最后还是忍不住抬头冲着忙着理衣服的人大喊一句,“还有你裤子拉链也没拉上!”这是康叔刚刚走到尚雪臣面前想提醒他上衣结果又看到了他的下衣的不齐整。坐在车里的季书平听到了,只是面无表情有些不自在的伸手挠了挠自己的后脖子。
尚雪臣手忙脚乱,理了上衣又去拉裤子,等衣服整理完,抬头往街上看早看不见康叔的车了。尚雪臣回身上了季书平留给他的车,一进车门就去检查季书平备在车里的东西,弯腰在副驾驶前面的储物盒里翻出了东西,确认了一盒的避孕套都没开过,这才放下心来。可他被季书平逗的那一下心里还是不平,在驾驶位上坐直身体,一拳敲在方向盘上,“该死的季书平,这么记仇,亏我还给你买了花。”
打完一拳撒了气,想起还放在花店里的花,尚雪臣拧着钥匙打响了车,“算了,我大人不记小人过。”然后笑着驱车前往花店。
到了花店,尚雪臣一进门恰好遇到的就是之前接待自己的那位店员,尚雪臣也不和他客气,上来直接就问,“我的花包好没有?”
店员领着尚雪臣往包花处走,“一共三束花,早都已经包好了。”
三束花?尚雪臣这才想起他给小霁的花一起付的款,想起小霁,城管来的时候尚雪臣自己还要给没放生的乌龟继续放生,他让小霁先走,小霁不同意留在原地陪他了,结果警察来的时候把他和小霁一起抓了,只是小霁好像家里背景比较厉害,没和他一起进局子里去。
也不知道小霁这会儿怎么样了,是不是挨了家里的一顿骂?尚雪臣还有些担心起小霁,转而问起店员,“之前在花店和我一起的那个男生,他的花怎么办呢?”
“他的那两束花我们已经给他送家里去了。因为不太清楚先生的住址,所以您的花包好了就一直留在店里。”
“你们知道他家在哪里?”尚雪臣有点好奇起小霁的背景,“那你们是不是也知道他家里到底是干什么的吗?”
店员微笑着回答他,“那是客户隐私我们不好透露的。”
季书平回去换了身衣服,时间已经有些晚了。他赶不及去季氏先和董事长会面,只有直接去酒店。康叔开着车,从后视镜上看后座正侧脸看着窗外的季书平,“少爷,这次饭局可能不是邵家示好那么简单。”
季书平扭一扭手上的木戒指,“哪次吃饭简单过了。”
每一次吃饭都是一次交战,没有谁能全身而退,每个人总归都要被拿住弱点攻击一番。季书平摸着手上的戒指,还好他这次已经有了让他安心的后备,让他不会在这一场饭局结束时变得遍体鳞伤。他想自己有了尚雪臣,一想到他季书平就感觉自己像是被打上了肾上腺素,就再也不会觉得被人丢着石头击打弱处会很痛。
康叔当了十几年的司机,路熟得很,没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他们要吃饭的酒店。季书平进了电梯到了顶层,在大堂里遇见了董事长。董事长见他到了,放下手里的报纸,责怪他的不守时,“怎么才来?”
季书平平静说着,“只是晚到,没有迟到。”
董事长从沙发里坐起了身,走到他面前,“这次吃饭,不是那么简单的。”
又是这句话,康叔也和自己这样说过,可季书平却不能把对康叔说的话拿出来对董事长说,他只能归顺着董事长的话题往下说,“究竟哪里不简单了?”
董事长正要和他说明,电梯又“叮”的一声响打开,是有人到了。季书平垂了头,大概猜到是谁到了,董事长收了声,手掌覆在季书平的胸前,帮他理了理前襟,季书平微蹙眉头,这是平常没有过的行为,这是反常的预兆。
“都到了?”
季书平回头,正面对的是位七十多岁的老人,鹤发童颜,保养得当。眉目里说不上慈祥更多的是凛冽,只是拄起了拐杖,才让他有了些老人家的温吞感。季书平垂头,也没有出声喊那老人一声,“外公”。反正说了他也是不喜欢听。
“我们这边已经到齐了。”董事长回答着。
邵老爷稍微偏头,后面就有人上来汇报,“那两位很早就到了,已经在厅里等着了。”
邵老爷听了满意的点头,拄着拐杖要往厅里走,回头看一眼季书平,“书平,长大了啊。”
季书平听到这一句忍不住要笑,对于一个二十七岁的人用长大这个词,是该说用词不妥帖,还是因为说这话的人实在对他关心甚少呢?他极力压制下因为感到讽刺而要上翘的嘴角,平日里他只会冰冷着一张脸听着,现在倒是觉得憋不住的好笑,他想可能是和尚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