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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雪臣没回头,只顾着看走在前面的季书平的背影,听到背后周哥喊,只抬手挥了挥,挥完又加快步伐追上了前面疾走的季书平。
季书平一路无话,尚雪臣跟着他走到车边,等进了车还以为季书平会像上次那样二话不说就上来压着他用嘴给他一次教训,可进了车,他在副驾驶座不安的坐了半天也没等来季书平的一个动静。
“季书平?”尚雪臣捏着安全带,试探性的问,“你生气了?”
季书平没转脸过来看他,只目视着前方,“你不是会看人脸色的吗?那你看我是生气吗?”
尚雪臣攥紧了勒在胸前的安全带,“开始的时候我摸不准你是不是在生气,后来又觉得你没有生气,再后来又觉得你好像是真的生气了。”
“那我到底生没生气?”
“我还是摸不准,你在大厅里拍桌子的时候不像是生气,因为你是先拍的桌子,后面才眉头锁紧的。要是真生气了,你该怒气冲头的时候先锁眉再拍桌子显示自己的愤怒,先拍桌子好像有点故意转移人注意力。”
“所以你是觉得我是装的生气?”
尚雪臣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摸不透季书平了,“也不像是装,后来你拉我的时候,我摸着你的手感觉你体温和平常不同有些变高了,等出来撞见周哥,你手心明显变热了。那我就不明白你到底是在生我气,还是在生周哥气?怎么一看见周哥你呼吸都变快了,体温也升高了,可是周哥又哪里惹到你了?”
“哪里惹到我了?”季书平听尚雪臣说到这里才扭头过来看着他,“你出事第一个想打电话的人居然是他?!”
尚雪臣连忙解释着,“我是想着你公司里事多,而且你晚上还要注定有一场不开心的饭局,我就不想打电话烦你给你添堵。”
季书平听他这一通解释,非但没有解气,反而更加的不乐意。他想起自己接到尚雪臣的电话时,还因为觉得他们是心有灵犀而高兴,哪里知道事实是自己是尚雪臣出事求助的第三个人,“那你也不能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别人!”
尚雪臣看着季书平生气的样子,笑出声来,“哦,我知道了。你其实前面都没有在生我气,后面生气是因为吃醋。你是在气我先找了周哥再找了你。”
季书平看他笑起来的样子又不忍心在继续指责他,只没好气的伸手弹一下他的额头,以示惩戒,“我生气是因为我想是你的第一位,不论是好事还是坏事,我都想自己是你第一个想到的人。以后有事,第一个想到的人得是我,没必要去找别人。你的事对我来说都不是添堵。”
尚雪臣伸手揉着自己的额头,“你是我的第一位啊,我被带到派出所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可我第一反应不是要你来救我,我第一反应是不能给你带来不必要的麻烦。你的身份在那儿,你来给我担保签字都是给媒体留把柄,况且你今晚还得打起精神应付一桌不热络的亲戚,我这么做还不是怕你麻烦。”
“不麻烦。”季书平看着他被弹红的额头,又怕自己下重了手,伸手给他揉,“你看反正到了最后不还是我赶来给你担保签字交罚款。我也不怕为你在警局签字留备份,刚刚我给你交罚款签字的时候,一点都没觉得麻烦,倒是有一点的开心。给你签字担保,有种被官方认可我是你监护人的感觉。”
尚雪臣笑着握住他的手腕,“你还偷偷开心我被抓,那我看你是在幸灾乐祸。我以后可少干进局子的事儿,别以后让你签字签上瘾了。”
季书平反握住他的手,笑着回答,“现在多练练签字也好。说不定以后真就去国外签了官方认定的文书。”
尚雪臣被他说得愣住,装做不懂的样子坐直了身子看向窗外。季书平不计较他的充耳不闻,毕竟他们才刚在一起,还带着许多的不确定因素,他知道尚雪臣顾虑多,自己也不想给他太多的压力,先行转移了话题,“你怎么突然买了乌龟?还为了乌龟把城管推进了河里?”
尚雪臣说不出口,难道告诉季书平自己因为迷信,花大手笔买了九对乌龟和鲤鱼放生,就是为了祈求他们长长久久?因为城管要来收走他没放完的乌龟,所以他才急得把城管推进了河里?这种事他实在说不出口,不过还好最后他把乌龟和鲤鱼都放生了,还追加放生了一位城管,尚雪臣想这样自己祈求的是不是真的能实现呢?放生城管的功德是不是比放生乌龟和鲤鱼的功德更大呢?
季书平见他不愿意说,虽然有些好奇他究竟埋着自己藏了什么样的秘密,可还是不逼他,他看着尚雪臣手里抓紧了的那本童话故事书,笑着想总归尚雪臣做的都是为自己好的事情。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我去参加饭局前先把你送到地方。我看周哥也忙着调查,我又不想看你和他一块儿,你要是接下来没有要去的地方,我先送你回别墅,我正好也回去换套衣服。”
尚雪臣听到季书平问他要去哪里才想起来自己还有留在花店里的花,“那你自己先回去吧。我下来打车走?”
“打车走?我不是可以送你。”
“时间不早了,你还是赶紧的先回去换了衣服去参加饭局吧。”
季书平一听就知道尚雪臣又在转移重点,这么推脱看来是不想自己知道他接下来要去的地方,“那我车给你开,你开车方便些。”
虽然不知道尚雪臣到底是要去哪儿,把车给他开,总好过自己在一边操心。
“我开你车了,那你怎么办?”
“我不急,反正康叔会接我去饭局的。”
尚雪臣陪着季书平坐在车里,直到康叔开车过来接走了季书平。等车来的期间,季书平打着要和他算账的名义,在车里纠缠着讨了不少的吻。尚雪臣一度无法招架,推开人,捂住自己的嘴埋怨,“真不能再亲了,你找我算账,问我要了这么多也够我抵债的了。而且我唇内上次被你咬破的地方还没好呢,再亲我嘴以后连水都不能喝了。”
季书平夹带私心的打回了尚雪臣的申诉,上来就要搂住人继续,被尚雪臣抵住他的肩膀不让他靠近,他向来清楚尚雪臣的弱点所在,垂着眼睛问他,“真不能再亲了?”
尚雪臣推着他的肩膀坚定的点点头,“真不能再亲了!”
季书平垂首,靠上他的肩膀,“可我今晚还有一场注定让我伤心难过的饭局,你就不能再我面对这场饭局前多给我一些甜头,好让我忍过今晚的那一场苦?你不是说以后不会让我再吃苦的吗?”
尚雪臣最怕季书平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述说一个悲切的事实,语气听着没有多伤心,人也没有看起来多颓唐,都是因为说出这些话里的伤心都让尚雪臣来体会,都让尚雪臣来不忍心。尚雪臣松开了抵住季书平的手,季书平趁机搂紧了人,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亲吻落在他的脖子上再游弋着往上去,就快抵达唇边时,尚雪臣开口问他,“那你得要从我这儿拿走多少的甜头才能冲淡今晚那一场饭局里的苦。”
其实季书平心里一点都不在意今晚的饭局到底会是怎样的收场,无非就是不欢而散,难道还有更槽吗?反正他不在意,不欢而散的结果对他来说没有什么损失,毕竟那场饭局上没有他要珍视的东西,不过拿着当借口讨甜头是再好不过的了,他的嘴唇悬停在尚雪臣的唇前,季书平翘着嘴角说一句,“大概要很多。”然后放倒了尚雪臣身后的座椅,推着副驾驶座位上的人平躺下来,好让外头经过这辆车的人一点都看到车内的景象。
第108章
康叔到的时候,尚雪臣和季书平两人已经站在车前等他了。康叔下了车,连忙赶到季书平面前,看尚雪臣也在没忍住拿眼打量了他一下,身上衣物乍一看还挺齐整的,只是头顶翘着一小撮头发。
尚雪臣感受到了康叔投递过来的目光,心虚的从裤兜里拿出了一管润唇膏,边擦还边自言自语着,“新出的口味,滋润度还真是不错。”想以此来避免康叔看到他的红润双唇而生出一些怀疑。康叔收回目光低下了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尚雪臣松了一口气,看着手里的润唇膏,心里暗自庆幸着季书平的车里备着这个,好让他有借口。
拿着润唇膏,尚雪臣看了身旁的季书平一眼,不过这人车里备着的东西未免有些太多了。除了唇膏,还有护手霜和口气清新剂,就连润滑剂和避孕套都有。尚雪臣看到了就要怀疑季书平才是混夜场的老手,尚雪臣看着季书平的侧脸,越看越觉得可疑,这人每次都合适宜的拿出润滑剂,怎么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