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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承认真心所想,那就互相欺骗下去吧。季书平抬头,贴着尚雪臣的耳鬓,有气无力的说着话,“尚雪臣,我好冷。”
“你冷?怎么会?”这明明就是大夏天。
“我真的没有包扎伤口,你也真的压着了我的伤口。”
尚雪臣松开他,季书平顺势垂了手,塌着肩的站在他面前,尚雪臣看他真的一副病体无力的样子,着急说道,“我送你去医院或者我喊康叔来?”
季书平摇摇头,“我没力气了,那天还淋了雨,好像要发烧。你送我回去吧。”
“送你回去?”季书平的房子离这里有一段距离,喊康叔过来的话,康叔来得路上就得费去大半时间。“好,我叫车送你回去。”
“不用叫车。”季书平垂着头,没有露出一丝计划得逞的得意,借着昏暗让尚雪臣瞧不清自己的脸,“对面的房子还没来得及退,如果你觉得我麻烦,只要扶着我到门口就好。如果你好心,就顺便帮我包扎一下。”
尚雪臣平日里没多好心,可他眼下十分着急,尤其季书平说着话又小心翼翼看他一眼的时候,突然就没了底线。他在昏暗里看不清,只觉得季书平看上去一脸的苦色,这样一来就更加的着急。尚雪臣也没多想,直接扶着季书平就往对面楼走,“哪一层?”
季书平卸了力气,安心瘫在尚雪臣身上,“你知道的。就是你住的那一层对面。”
尚雪臣现在没有和季书平计较这些的闲心,揽住季书平的腰,身子承了他大半的重量,半扶半拖的把人送进了电梯,又送到了门口。
到了门口季书平没有要起身的意思,仍旧挨着他,怕他只把自己送到门口,“你不想对我发好心?”
尚雪臣正急着翻他的兜,“说什么呢?!我不是在找着钥匙吗?”尚雪臣胡乱摸着,模半天没摸到,只有伸长了胳膊去够另一边的口袋。可季书平没有一点眼力价儿,说他无力却压得尚雪臣吃重,说他有力偏又站不直。尚雪臣伸长了胳膊去摸另一边的口袋,原本是他能够的到的距离,可季书平压着他,他又腾出一只手去摸口袋的,他被季书平压得重心不稳整个人都站不直,东倒西歪的带着伸出去的手也总是偏方向,时不时没摸对地方也不见季书平说痒,也没听他出声指错,所以尚雪臣还以为自己摸到地方了,伸手进去在那里好一阵掏,楼道昏暗,季书平一身黑西装,尚雪臣看不清楚只觉得有兜就进去掏。原先没注意,只以为这西裤裁剪得有些奇怪,怎么又深又离那地方那么近。他掏了半天才觉出不对劲,蹭着他手的玩意越来越硬,尚雪臣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要骂娘,可看季书平正难受,又忍下了骂人的冲动,憋来憋去就憋出一句,“你怎么拉链都没拉!”
“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就忘了。”
听着就是明显的敷衍,光明正大的耍流氓。尚雪臣摸他的时候,季书平忍住了。尚雪臣没摸到口袋,摸错的地方的时候,他当下就很好忍住了要加深呼吸的本能,他怕洞察力敏锐的尚雪臣听到自己深深的吸气声,一察觉扭头就走。就差一步,就能把人骗进门了,本应该快些把钥匙拿出来,可他却喜欢尚雪臣混乱不明的在自己身上乱探,所以迟迟没有交代钥匙的所在。
尚雪臣嘴上没多做计较,只手上加重的帮季书平把拉链拉上,动作爽利,直接到顶,和刽子手落刀砍头一样不带一点犹豫。季书平没听到他开口骂人,却感觉到了他的咬牙切齿,他被尚雪臣摸到地方的时候忍住了,现下却是忍不住要逗弄他的心思,问他,“唉,你其实是不是知道?”
“我知道什么我?”
“你不知道怎么还在我那里掏了半天。”
“你!”尚雪臣没想过季书平会在这时对着自己耍流氓,偏偏久经夜场的他对着季书平就没了对策,只能像个未经人事只会害臊的小姑娘一样撒手走人。他撇开季书平,还要像被调戏过的良家妇女质问无赖汉一样质问季书平,“我看你其实就是没事!”
季书平看他臊得要走人,站直了身子立马就伸手过来搂住他,不让他有走的机会,“我有事。当时你不是看到我流了多少血。你其实不知道,我后来淋雨回来伤口那里血流成河了。”
“那你还不快说钥匙在哪儿?把钥匙拿出来才好进屋给你包扎,耗在门口只让人干着急。”
“你着急?你担心?”季书平搂着尚雪臣腰的手往上游,抱住他的后背让人更贴紧了自己,“我爱你是真的,因为爱你所以我自私,自私到喜欢看你为我着急,为我愧疚,然后舍不得。”
要是从前尚雪臣听他这话只当是有钱人家小少爷的通病,东西得到容易了新鲜劲也就那么两三天,东西难到手了,就非要卯足了劲的折腾,折腾着别人。可现在他只想把季书平的这些话当成“我爱你”头三个字的论证,听起来理由十足,也让自己信服。
尚雪臣拍拍季书平的肩,问他,“钥匙呢?”
季书平见他没有要走的意思,放下了心,却没松开他,“在门垫下面。”
尚雪臣扭了下肩,没能扭开季书平抱着自己的手,“你松开我。你不松开我我怎么去拿钥匙?”
“我怕你走。”
“我不走。不是还得帮你包扎伤口?”
“你保证!”
尚雪臣笑了,感觉季书平像是耍赖又没底气的小孩,“嗯,我保证。”
季书平得了尚雪臣的保证,这才松开了手。尚雪臣扶住他,“你自己站好。”然后自己蹲下去,去翻门垫下的钥匙。
开了门,进了屋。季书平没做出格的动作,他还是不放心,上次吃了教训,尚雪臣离门太近跑得快,他忍着,忍到尚雪臣把他扶到了沙发边让他坐下,自己转身要去找医药箱的时候。季书平拉住了人,直接把尚雪臣带倒在沙发,翻身压上他,抓住他就开始胡乱地吻。
“季书…。。平。”尚雪臣扭着头到处躲,他不敢伸手推开季书平,也不敢拿脚蹬他,因为怕自己动作上的不小心又牵动了季书平的伤口,只能扭着脖子侧着脸的躲。
季书平停下动作,撑起点身子,低头看他,“你不愿意?”
尚雪臣对上季书平的眼神,他又不是傻子,季书平把自己拉到墙角的时候,明明力气足得很,怎么转眼又说自己伤痛无力。尚雪臣虽然在门口一阵害臊,除了害臊季书平毫不遮掩的流氓行为还因为读懂了这其中的暗示,怎么会不知道季书平千方百计骗自己来的目的。他其实都明白,也不是非要做个矜持的人,只是担心太多,担心临走之前还要再有一番缠绵,到时候在国外独自一人会更难熬。尚雪臣长叹一口气,“我没有不愿意,只是想帮你包扎好伤口。不然你等我帮你包扎完?”
这还是季书平第一次在这方面对尚雪臣妥协,两人从沙发上坐起身,尚雪臣问了医药箱之后直接进主卧去找来了医药箱,从房里出来的时候瞥了一眼次卧的房门。
拎着医药箱在沙发边坐下,淡淡的对着季书平说,“脱衣服吧。”
季书平配合着脱了上身的西装外套和衬衫,尚雪臣正翻着医药箱随意看了他手臂一眼,那一眼看得匆忙,却引起了尚雪臣的注意,回头又仔细凑到他手臂上看,擦伤的伤口没有结痂,伤口不深,只是淋了雨的缘故周边皮肤有些发白。
尚雪臣眯眼看着,“你和我说这伤口后来血流成河?”可看这伤口的怎么都不像会成河的样子。
“这是小伤口。”季书平拉过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左胸口,“血流成河的是在这里。”
尚雪臣想抽手,却被季书平抓紧了手按住,“你这样按着我,我怎么给你包扎?”
“你先帮我把心口巴扎一下吧。”
尚雪臣低了头,握紧药瓶的手紧了又松,最后好像下了决心一样放下手里的药瓶,转身推着季书平倒在了沙发上。尚雪臣俯身就往季书平的胸口上亲,一路从胸口亲到锁骨,再从锁骨吻到脖子,最后停在了季书平的下颚。
季书平垂眼看他,尚雪臣躲开他的眼神,“你这样看着我,我怎么做的下去?”说完直起身子就要往后退。季书平抬手架住他的胳膊把人往自己面前拖,从他腋下穿过的手按下他的后背,他自己再抬起一点身子,直接就叼住了尚雪臣的唇。
尚雪臣被他的动作弄得猝不及防,被他拖着,只来得及用手撑上沙发,刚落稳就被季书平含住了嘴唇,他也没给自己多留一秒钟的时间思考现在是个什么情形,被季书平含住嘴唇的当下就顺势而为的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