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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太阳升上中天,普照大地,映得兵器烁烁生辉,更添杀伐的气氛。
香宇脸色也微微冷肃,毕竟他面对的是兵力强盛的江淮军,而杜伏威多年来征战沙场也不是没用似的,舒了口气道,“虚先生,江淮军如何?”
虚行之从城头看去,兵容整齐的士兵按照各自的任务排兵列阵,没有丝毫混乱,每个人都配备了精良的兵器铠甲,精神饱满的样子,战斗力可见一斑,略微凝重的道,“香爷,江淮军不愧为久经沙场的士兵,在当今中原,江淮军战力可排前列,不过……”虚行之有些疑问的断断续续。
香宇冷肃的面容露出一抹微笑,“虚先生是否想说,江淮军还是有一个弱点的,只是对于现在的他们这个弱点可有可无,没有多大的伤害。”
虚行之惊异的看了一眼香宇,香宇没有停顿继续道,“我也发现了,江淮军虽不愧为久战沙场的士兵,可是由于江淮军都是杜伏威采用强制的募兵,这种方法虽然可以提供源源不断的兵力,不会因为某次战败导致兵力无以为继,可是这也为他们埋下了祸根,也种下了杜伏威不可能成为争霸天下的人物之一。null3z中文”
虚行之看着面带微笑的香宇,轻声道,“香爷说的不错,江淮军在这方面却是埋下了祸根,而浅显方面而言,江淮军烧杀抢掠无所不禁,是永远都不可能成为争霸天下的人物之一,或许杜伏威也清楚自己不怎么可能凭江淮军夺取天下,可是万事都不是绝对的,如果杜伏威靠着竟陵为基,在顺势取得洛阳,那时也许可能有了得天下的可能,可是杜伏威现在却还没有这种志向吧!”虚行之看着军容整齐的江淮军,解释道。
香宇不置可否,也算默认拉我虚行之的结论,然后微笑的说道,“虚先生,马上或许就要与江淮军决战了,到时城墙也许是最危险的地方,何不回山庄处理一下政务如何?”随深深的望了一眼虚行之,“先生,我可不想你不明不白的死在这里,也许这场战事后,我还需要先生的帮助了。”
虚行之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香宇,嘴角弥漫出淡淡的微笑,略有所得的点了点头,也算默认了香宇的建议,他也清楚自己的武功在这里也没有多大的用处,然后迈步向着竟陵山庄走去,虚行之他也了解了香宇的想法,如果这场战斗胜利的话,那是不可想象的话,竟陵等人一定会奉香宇为主,毕竟竟陵等将领目前也没有敌退江淮军的念头,更重要的是方泽滔的死让他们迫切希望有一个人领导他们走向辉煌,而战胜江淮军后,那么香宇就有这个人脉与威望。当上竟陵之主是顺理成章的事情,不过事情真的会这样嘛!
香宇真的只是想得到竟陵吗?或许还有其他!城头上的香宇双眼泛着深不可测的光芒,没有人清楚他此刻在想什么,而同时商鹏,商鹤与商秀珣也站立在香宇的身旁。
此时战鼓敲响。
七十多辆专挡箭矢的铁牌竖车,开始朝竟陵方向移动,每辆车后隐着十多名箭手,只要抵达适当距离,便可以从竖高达两丈的大铁板后往城头发箭,掩护其它人的进攻。
只要想想江淮军连历阳那种坚城都可攻克,便知这些看来全无美感只像一块块墓碑般的铁牌车不是闹着玩的。
楼车开始推进,像一座座高塔般往他们移来。
在楼车上的战士,由于高度与墙头相若,故不但可以把整个城头笼罩在箭矢的射程内,当拍贴城墙时,战士还可直接跨上墙头,攻入城内去。
号角声大起。
以百计的投石车在数百名工事兵的推动下,后发先至,越过了楼车,追在挡箭铁牌车之后。
四万江淮军一齐发喊,战马狂嘶,令竟陵城外风云变色。
香宇冷眼看着千军万马的江淮军,喝道,“香宇在此,杜伏威你敢否和我单独斗上一场!”
他的声音远远传开,连千万人的发喊声仍不能把其盖过。
守城的竟陵军民正被对方有系统和组织的严密大举进攻吓得心胆俱寒,闻声均士气大振,齐声吶喊,震天动地。
杜伏威策马站在小山丘上,道,“香玉山,难道你只把沙场对垒比作比武吗?就让杜某看看你的兵法会否如武功一样。”
声音高而不亢,传遍丘陵山野,城外城内,还在余音袅袅,不过对比香宇而言,杜伏威就落于下乘了,不紧吼声与香宇比之差远,可以看出杜伏威的功力要弱于香宇,从他的一番话中也可以得知,而且杜伏威大概也没有什么办法,只能凭借沙场对垒的优势。
进攻的江淮军也看出结果,所以喝声四起,不过感觉却不是那么的理直气壮,有些凌凌乱乱,未战气势就以落一成,杜伏威也没有什么办法,他也清楚香宇的功力一定比他高深,所以不可能与香宇单独决斗,那不是勇敢,那是愚蠢,所以只能用沙场经验来压香宇一头,可是江淮军战无不胜,也是靠着杜伏威的勇悍起了一定的作用,可是此时却说出这番话,不经意间,江淮军潜意识中以落下一成。
而竟陵守军与百姓们喝声四起,不断地为香宇喝彩助威,香宇已经开始融入了竟陵军民们的心中,困难是才会更好的团结,一点一滴之间竟陵军们都是牢牢记住了香宇,至于方泽滔,已经被他们甩在了一边,毕竟在竟陵困难的时期,方泽滔却沉迷于女色之中,不顾他们死活,也难怪会让这些将领这样对待。
第十八章 伐争!
推着云梯的工事兵和盾牌兵开始移动,后面跟着的是冲撞城墙城门的擂木战车。www。null3z中文
香宇目光灼灼的看着江淮军的推进,脸色沉静,嘴角挂着一抹微笑,让人如遇春风,竟陵的士兵也渐渐的恢复了平静,不在为江淮军的威势所摄。
冯汉低声道:";护城河已被填平,敌人可直接冲击城墙,我们能挨过今晚,战果已相当不错。";
香宇道:";要多久才可把所有人撤往牧场,我只要留下精锐的山庄战士就成了。";
冯汉道:";杜伏威的目的只在攻陷竟陵,再以之为据点从水陆两路攻打汉水沿岸的城市,以作进军洛阳的快捷方式。现在既填平了这边的护城河,其它军队都会调过来,俾能日夜攻城,所以百姓可在其它城门安然出城,只要有三天时间,所有无关人等都可远撤至安全地域。";
香宇断然道,“那么我就看看这次江淮军是否会全身而退。”
为什么香宇要求这些无辜的百姓撤退离开竟陵,虽然香宇有很大的把握可以让杜伏威惨败而回,可是万事都不是肯定的,即使只是一丝的危险而已,香宇也不会让城中的百姓受到江淮军的屠戮,所以以防万一,飞马牧场中人如大执事之辈已经指挥着百姓朝安全的地域出发。
这时冯汉大叫道:";冯青何在?";
一名年青大汉抢到三人前下跪敬礼,答道:";冯青在!";
冯汉道:";这是我亲弟冯青,香帅有什么指示,通知他便可执行。null3z中文";
香宇微微一笑,洒然道,“那么冯兄请指教了。”
冯汉点了点头,离开了这里,他本身还是有事情要做。
香宇的目光回到城外去,挡箭车正逐渐接近投石机的投程内。
冯青提醒他道:";香帅,就快可以发石放箭呢!";
香宇冷然道:";让他们再走近一点,石头箭矢才更有劲道。";
冯青忙吹响号角,以讯号通知守城军士不可轻举妄动。
香宇大喝一声道:";随我来!";大步沿城墙而行,冯青和一众亲兵慌忙追随其后。
香宇边行边抚慰众守城士卒并为他们打气,众人都知他神勇无匹,虽弄不清楚为何他会忽然代替了方泽滔的位置。但是见他双目电闪,身形笔挺雄伟,走起路来龙行虎步,声音透出强烈的斗志和信心,一副不可一世的气派,故所到处都惹起阵阵致敬和喝采声,士气为之大振。
走了近半里的城墙,香宇又掉头往回走,并大声喝道:";你们听着,竟陵军必胜,江淮军必败。";
众将士随他一起喊叫,声冲宵汉,把敌人的冲次喊杀声全盖过去。
冯青佩服道:";庄主便从来不懂学香帅般激励我们。噢!可以投石放箭了。";香宇从容不迫的朝江淮军瞧去,果然其先锋队伍已进入百丈的范围内,微笑道:";还可以等一下。";
冯青还想劝说,香宇停在一座投石机旁,凝立不动。
敌人继续挺进。
香宇检起一块重若百斤的大石,大叫道:";杜伏威,看看你的挡箭车成什么样子。";
再暴喝一声,运足全力,把大石往冲到离城墙只有十七丈许的挡箭车掷去。
大石先升高丈许,接着急旋起来,那块大石上更有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