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寇仲拍腿道:这祖君彦碓狡猾,好人歹人都由他做了。
徐子陵遂把荒村的遭遇说了出来,素素听得脸色连变,最后坚决道:我怎都要把这事告诉小姐,再由她知会老爷。唉!给你们这么一说,我省起来了,小姐回来时消瘦了不少,又一反常态很少骂我们。
寇仲失声道:什么?她爱骂人的吗?为何你又说她待你很好呢?
素素认真道:她脾气不好,但心地却是挺好的。我服侍了她这么多年,最清楚的了。
继又拉着两人手臂摇晃央求道:看在姐姐分上,帮小姐老爷一趟好吗?给祖君彦这种人留在军中,始终会酿成大祸,你们如实说出来,老爷定会相信你们的!
寇仲道:岂到他不信,否则我们怎能知得这么详细。
徐少陵沉吟道:这事还是直接向翟老爷说稳妥点。
素素见他们意动,大喜道:能否直接见大老爷,全由小姐决定,或者你们能说服她呢。
寇仲道:事不宜迟,我们立即去见小姐吧!
紊素俏脸一红道:这也要由小姐决定,你们耐心在这里等上一会,因为就算小姐点头了,还要得到正式批文,你们才可留在城内。
两人只好对视苦笑。
岂知一等便等到夜深,仍未有消息传来。幸好茶饭无缺。两人索性研练起武功来,倒也不感囚禁之苦。
次日徐子陵醒来,见到寇仲脸如死灰地呆坐椅上,大吃一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寇仲哭丧着脸道:不知是否练功过了火,我再不能由天灵穴吸取真气。
徐子陵骇然自我检视,亦色变道:我也是这样,是否有人在饭菜内下了毒呢?
寇仲惨吟道:看来是散功丸那一类东西。谁会这样害我们呢?
徐子陵闭目运气,忽然感到丹田发热,真气又再次逐渐凝聚,睁目喜道:你试试看,我似乎又能聚气了。
两人各坐一椅,闭目运功,片晌后全身皮肤冒出热汗,还带着点药味。
他们怎想得到自己变得这般厉害,竟连体内的毒液也能排出来,正暗自欢喜时,铁门敞了开来。
两人在锁头作响时,早抹去头脸的汗积,交换了个眼色,装出颓然的样子,暗中却是严阵以待。
进来者赫然是美若天仙,但却毒似蛇竭的沉落雁,只见她笑吟吟的来至两人身前,躬身施礼道曰。两位公子好!
寇仲偷眼望向她身后,见到的只有一般把门的守卫,放下心来,恨声道:你为何要害我们呢?是好英雌的就来和我们做个公平的决斗嘛。
沉落雁笑脸如花,柔声道:人家只是想你们安静点吧!不过一天不给你们解药,两位公子都休想象以前般顽皮活泼。但千万不要怪责人家,姊姊只是奉了密公命令,对所有可疑人物加以提防而已。
徐子陵怒道:你知否我们是你们大龙头的宝贝女儿的贵宾?
沉落雁好整以暇道:当然知道,现在荥阳城就是归我这坏女子管辖,若非看到翟娇为你们申请户籍的文件,也不知两位公子竟然大驾光临呢。
寇仲颓然道:你究竟是否很想嫁呢?我便将就点娶了你这美婆娘吧!
沉落雁美眸杀机一闪即逝,仔细打量了寇仲半晌,又细看徐子陵,微笑道:不见多天,你们都长进了点儿,不过仍难看入我沉落雁眼内。你们都是识时务的人,若肯乖乖说出杨公宝藏在哪里,我便放过你们,否则立时杀了,好落得一干二净,谁都不再用为此伤神。
徐子陵失笑道:还以为你会特别点,说到底都是贪念在作怪。
沉落雁幽幽叹了一口气。
两人知她出手在即,忙全神戒备。
就在此时,娇叱传来道:谁敢阻我翟娇!
沉落雁脸色微变,似想立即出手取二人之命,旋又退往一旁。
人影倏闪,一个粗壮得像男人,与两人想象中的小姐完全两样的女人,身穿彩服,现身室内,后面还跟着一脸愤慨的素素。
沈落雁施礼道:小姐早安!
一点都不娇的翟娇铜铃般的圆目猛瞪道:沈军师还当我是小姐吗?为何昨天我已说了要见这两个小子,到今早你仍未肯放人?
寇仲和徐子陵呆若木鸡,呆看着这没有半点女人味这的小姐。
其实她亦算五官端正,只是颧骨过于高圆,发浓眉粗,腰粗身壮,偏又要涂脂抹粉,弄得不伦不类,足可令任何男人一见呕心。
表面看来,沉落雁并不敢顶撞她,赔笑道:落雁只是依惯例盘问他们吧!小姐现在可带人走了,批文待会送到小姐手上。
这回轮到两人大感惊奇。
沉落雁怎会如此好相与?
翟娇取足面子,向两人喝道:你两个奴材还不爬起来跟我走,想永远关在这里吗?
看着暗中偷笑的沉落雁和一脸歉然和央求之色的好姐姐素素,两人还有什么话好说,只好苦笑爬了起来。
耳中同时传来沉落雁的传音警告道:不要说我曾对你们下药,我是绝不会承认的,还会宰了你们。
第七章避难学艺
大龙头府座落于荣阳城内城中心,为以前城官的太守府,到了翟让手里时,又如以扩建,本已宏伟的府第,更气象万千。
荥阳位于大运河通济渠之南,沿运河西上,只经虎牢、偃师两城便可扺东都洛阳,不过数大水程:所以瓦岗军能在此生根立基,对隋室实造成了重大的威胁。
若东都失守,不但截断了西面京师与东方的水路连系,在心理上那胜利者还可立时跃登天下众起义军霸主的宝座。
荥阳因其地理位罝佮好是黄河大运河和其它河流交汇处,又是历代驿道必经之地,故舂秋战国以来便非常兴旺,乃东西水运中心之地,其重要性仅次于洛阳。
故虽际此战乱之时,荣阳城内仍是非常繁荣,由南城门到大龙府的一段路上,粮行,油坊、杂货店餔林立,阊阊相接。
街道都非常宽敞,可容十马并驰,一派大城大邑的气象。
荥阳与紧傍大运河的荥泽,一主一副,实际是二而为一。
荣泽等若荣阳的大码头,是船只转驳的地点,而荣阳则是南船北马的转运处,又是洧水和大运河物资交汇处。
这两地都是位于主要交通线上,中间形成漫长的官道,道旁民居店铺相连,为当地一大特色。
寇仲和徐子陵沿途不时见到巍峨的梵寺佛塔,高院大宅,暗忖难怪瓦岗军要拿了这大城作基地了。
到了大龙头府后,素素领了他们去沐浴更衣,又千叮万嘱他们守规矩,这才带他们到翟娇闺院的大厅见这爱襬架子的小姐。
两人看在素素分上,毕恭毕敬地依足礼数,垂手立在高踞主家座上的翟家大小姐之前,像犯人接受审讯般模样。
翟娇喝退左右婢女仆妇后,连素素都一并赶走,冷冷瞧了两人好一会,却毫无着他们坐下的意思。
两人心中暗骂时,翟娇道:再说一吹来给我听听。
寇仲心中叹了一囗气,缯影绘声再把当日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然后道:不知当时小姐是到了哪里呢?
翟娇粗声喝道:现在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
寇忡为之哑囗无言。
徐子陵心中有气,道:请问小姐大龙头是否在府内!
翟娇一掌拍在身旁小几上,奏翗:奴材好胆,你是聋的吗?尽说多余话,是否要给我打一顿才肯守规矩。
寇徐两人愕然以对。
他们带来这么重要有用的棈报,岂知换来的却是奴材长奴材短,喊打喊杀。
翟娇见两人终噤若寒蝉,始感满意,指着徐子陵道你看来老实点,由你来说。
徐子陵忍气昋声道:请小姐垂询。
翟娇神色稍缓,点头道你们凭什么爬上屋梁去。以爹的功夫,怎会不知你们躲在那里。更何况以爹的功夫,就算有人躲在箱子内要偷袭他,亦不会得手;我看爹一点都没有受过伤的样子,那被袈的人定不是我爹。
寇仲一呆道:这事很容易弄清楚只要小姐问问大龙头,不是可以分晓了吗?
翟娇大奏翗:闭嘴,谁准你说话:
徐子陵苦笑道:我要说的正是这几句。找大龙头一问便可真相大白。
翟娇饱满但鲍不玲珑浮凸的巨胸剧烈地起伏了几下,大目一瞪道:这事我自有分寸,你们就留在追里,待爹回来。
徐子陵娥眉道:要等多久呢?
翟娇对徐子陵比较温和点,竟肯答道:十大八天吧,谁说得上来。你们懂做什么,我可不能自养你们。
徐子陵和寇仲听得脸脸相觑,这素素囗中只是脾气差却心地好的翟家大小姐,真的把他们当作了来投奔她的奴材。
寇仲试采道:请问小姐,现在我可以说话吗?
翟娇似是特别憎厌寇仲,不耐烦道:快说。
寇仲迫:我们可否休息几天,待大龙头回来后才决定做甚工作!
翟娇不悦道:早知你是爱偷懒的家伙。昨晚还休息得不够吗?刚巧食房缺人,你们就到那里帮手吧。记着,不准你们对任何人说出那件事,否则我就斩了你们。
寇徐两人哭笑不得。打定主意,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