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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屑见我们一脸?
铁尺祈三阴恻恻的笑道!案夏帮主勿要动气,说不定吕场主没脸见人哩!
寇仲和突利心知对方最忌惮吕重,故出言试探他的情况。而若非吕重受伤,他们亦未必敢这么欺上门来。
应羽终於动气,沉声道:家师有事外出,若三位想见敝师,劳驾明天再来。
罗长寿仰天长笑,目光掠过寇仲和突利,回到应羽脸上,冷然道:好!吕重不在,找你也是一样。令师弟夥同外人,打伤罗某人的儿子,这笔帐该怎么算?
寇仲差点忍不住出囗嘲弄,还幸强忍得住,向应羽投以鼓励的眼神。
应羽亦是心中有气,收摄心神,装出冷静沉着的模样,不亢不卑的答道:罗帮主言重。令郎荣太公子恃强横行,在公众地方向敝师弟行凶,幸得应羽的结拜兄弟仗义出手。纵使显庭有不对之处,荣太公子也可以直接和我说话,这么做就太不尊重我们天魁派。
结拜兄弟的身份是他们进来前商量好的。因为若依三派四帮一会表面的盟友关系,照江湖规矩,外人确没有置喙的馀地。
罗长寿登时语塞,想不到一向战战兢兢、漫无主见的应羽可以变得这般辞锋锐利。
恶郎君夏治平厉叱道!案应羽你竟敢目无尊长,冲撞帮主,是否吃了熊的心豹子的胆。
吕瑕终忍不住,娇叱道:敬人者人亦敬之,帮主还讲不讲道理。
夏冶平双目凶光大盛时,祈三笑道:虎父无犬女,不愧&;#65533;环首刀吕重的女儿。就让祈叔叔来和你论道理,你大师兄忽然钻出来的拜把兄弟高姓大名,属何家何派。今趟到南阳来有何贵干?
寇仲心叫来得好,敌方三大头头中,以这祈三最为沉着多智,先举茶杯轻呷一囗,才好整以暇道:我叫胡三,他叫胡四,与季亦农份属同门,不信可问问季老他真正的出身来历。今趟是路过贵境,皆因我们专职是杀恶人,杀光一地的恶人便要到别处找恶人。唉!恶人难求,我们的生意愈来愈难做。
对方人人勃然大怒时,突利早得满肚子不耐烦,猛地站起,喝道:少说闲话,给老子画下道来,究竟是一窝蜂上还是单打独斗?
一摆手上伏鹰枪,登时涌起一股凛冽迫人的劲气,威武无俦。
罗长寿、夏冶平和祈三.纵然武功远及不上突利。但终是打滚多年的老江湖,眼力高明,只看突利这胡四横枪傲立的迫人气势,便知对方已臻第一流高手的境界,心中大为凛然。
祈三最是狡猾,嘿嘿笑道:应贤若想凭武力解决,破坏南阳的和气,我们一派二帮当然要和贵派周旋到庇,只不知这是否吕兄的意思。
今趟轮到应羽乏言以对,突利单手把枪收往背后,哑然失笑通:祈总堂主说得好,原来我们是一舴误会,不过罗帮主错在不该与祈总堂主和夏帮主同来问罪,摆明是要将小事弄大,非是要保持和气。早前若非我胡四枪下留人,罗帮主可能香灯不继,现今是战是和,罗帮主请赐天魁派一句话。
他乃东突厥第二把交椅的人物,权倾外域,这刻滔滔放言,自有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度。
祈三立时闭囗,让罗长寿作出决定。
夏治平欲言又止,终没说话。
罗长寿脸色变得颇为难看,阴晴不定,好一会才拂袖而起。冷喝道:明早我们再来,我要亲自跟吕重评理。
第八章大祸临头
罗长寿等人含怒离去,应羽愁眉不展道:现在与罗长寿撕破脸皮,下一步该……
唉!
底下给寇仲暗踢一脚,应羽立即振起精神,勉力装出豪气的样子,续下去道:该如何先发制人呢?
突利油然道:湍江派、潮水帮、灰衣帮、阳兴会的两帮一会一派既联结为一党,其他荆山派和镇阳帮,究竟站在那一方?
吕瑕轻移娇躯,来到应羽身旁,愤然道:他们慑於阳兴会日渐扩张的势力和季亦农的武功,对他是敢怒而不敢言。今趟爹出事后,我们想请他们出来支持公道,他们都避而不见。
寇仲道:大龙头杨镇人虽不在,但南阳帮总有其他主事的人,不会对季亦农的横行无忌坐视不理吧?
应羽叹道:南阳帮最著名的高手孟得功和范乃堂均随大龙头去了冠军,大龙头本倚仗家师为他主持大局,家帅却给人打伤,使我们阵脚大乱。
唉!噢!
寇仲又暗踢他一脚后,问道:你们这么多帮派一起管治南阳,防务与财政等事务如何分配?
吕瑕道:财政由大龙头掌管,其他工作则由各帮派轮流担当,例如这个月的防务轮到南阳帮负责,所以大龙头不放心到冠军去。
突利向寇仲道:我们应否直杀往阳兴会,把季亦农干掉,将事情彻底解决。
应羽色变道:万万不可,两帮一会一派加起来人数超过两万之众,况且这样自相残杀,必是两败俱伤之局,最后只会便宜朱粲那老贼。
寇仲笑道:应兄弟放心,可汗只是说笑。事情既不能力战,便要智取,还要不授人口柄。让我们分头行事,首先联结南阳帮,掌握全城的情况,尤其是敌对帮派调兵遣将的行动。若本人所料不差,『云雨双修』辟守玄那家伙快要登门造访哩!
情报像雪片般不断飞到城南的天魁道场,罗长寿等人离开后,直奔阳兴会见季亦农,按著敌对派系开始调动手下,把主力集中往阳兴会在城北的总坛。
暂保中立的荆山派和镇阳帮,亦聚集人马,以求自保。南阳帮更是全神戒备,俾可应付以季亦农为首一方的突击。一时全城形势绷紧若引满之弓,形势一发难收。
照寇仲猜估,季亦农事实上面对同一难题,就是要避免元气大伤,免被朱粲有机可乘。
否则恐怕他已率人来攻打天魁道场。
除派出作探子的人外,天魁派在南阳近二千弟子,全奉召回道场守护,忱戈待旦的誓保师门。
在吕重疗伤的寝室内,徐子陵的双掌离开吕重的背脊,步出房门,吕瑕迎上来焦急道:
爹的情况如何?
徐子陵微笑道:吕小姐放心。事情比我们猜想的更容易,令尊巳能自行运气调息,再有个许时辰,该可完全复元过来。
众人齐松一口气,吕瑕更流出喜悦的泪珠,想入室采看,给应羽软言阻止以免影向吕重行功。
寇仲、徐子陵和突利步至后园,到亭子坐下商量大计。
寇仲道:李元吉一夥该尚未入城,至少末与霍求联络。至於云帅嘛!
这个波斯家伙来去如风,谁都盯不牢他,有否入城就只天才晓得。
又同徐子陵述说刚才发生的事和目下南阳山雨欲来的紧张形势。
徐子陵沉吟道:现在是甚么时辰?
突利轻松的道:早得很,只是初更时份。他一生都在兵凶战危、斗争倾轧中长大,对这类情况司空见惯,根本不当作一回事。
除子陵道:只要对方猜不到我们的真正身份,今晚定会率众来攻。
寇仲道:我们却有另一个看法:敌人理该不愿演变为两败俱伤之局,他们的目只是吕重。据应羽说,三天后他们将举行第二届的龙头推选,重创吕重只是杀鸡警猴的手段,好迫荆山派和镇阳帮舍『偃月刀杨镇而选季亦农。那即使吕重仍站在杨镇的一方,仍是二比六之数,季亦农将可名正言顺的坐上大龙头的位置,胜过以鲜血洗城的蠢方法。
徐子陵恍然道:原来如此,难怪吕重只伤不死。不过他老人家的功底非常深厚,亦因此成为季亦农的眼中钉。倘他明日能生龙活虎的走到街上,对季亦农的威信势将造成严重的打击。
寇仲道:只要现时中立的两派支持杨镇,加上天魁派,将是四对四平手之局。据以前的协议,杨镇可再延任一年,然后才举行第三次推选。在南阳,谁能掌握税收财政,谁的权力最大,除季亦农这别有居心的人外,其他人最终都要屈服。
突利兴致盎然的道:今晚我们是否该活动一下筋骨,若南阳变成我们的地头,李元吉等休想能活著离开。
寇仲道:此事说难不难,说易不易,陵少有甚么好提议?
徐子陵道:能为己为人,当然是一举两得的最理想做法。不过现时的南阳像一团烈火,一个不好,会把全城烧成颓垣败瓦,祸及无辜的平民。我们三个终是外人,不宜直接插手其中。照我看应待吕重老师康复后,由他这德高望重的人出面兵不血刃的把事情摆平,我们则负起保他平安的重任。
突利一呆道:我倒没想得这么深入。听来还是子陵说得有道理。
足音轻响,应羽来报道:有一艘船刚驶抵城北的码头,报称是与霍求作交易的。南阳帮的人曾登船查问,接触到的是可汗的族人。据说他们明天才进城。
寇伸大喜道:终於来哩!
应羽为之愕然,不明白追兵杀至,寇仲竟这么喜形於色。
徐子陵笑道:应兄请坐,季亦农方面有甚么新的动静?
应羽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