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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画端坐在冰夷面前,手里拿着“绝逼”,嘴唇有些干裂,都有了死皮。她回头看陆敏一眼,转头对着冰夷说:“别动了。”
如画把“绝逼”往嘴里送,沾了点口水,拿出,在纸上画了几笔,另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撕下嘴唇上的死皮,两指一弹,飞出几公分,摇晃着落在地面上,接着又给一股强大的力量震起。如画条件反射扑进了冰夷怀里,立即站起来,躲开冰夷的怀抱,说:“你别动。”
冰夷微微笑了下。
如画坐下来,两条柳叶眉几乎要挨在一起,手上的动作飞快。陆敏躲在墙角,对着如画说:“趴下,趴下。”
刘伯等也抱着头,蹲在街道中,雪儿拉着神龙御的手说:“地面不会裂开吧。”
神龙御笑道:“不会,我感觉是那个方向,有谁在斗法。”
风儿连滚带爬地从后面跑来,扯着嗓子喊:“躲开,躲开。”
在风儿身后并没有什么东西,神龙御说:“大惊小怪干嘛?”
刘伯没敢站起来,回头就透过风儿两脚之间,看到一条手臂粗的裂缝,朝他们逼来。
刘伯一把拉住雪儿,朝一边跑去。风儿跟着扑在刘伯脚下,说:“怎么办?”
风儿哭哭啼啼,没点担当。雪儿又开始喋喋不休地数落他,尤其是在看到神龙御抱着云儿,轻快地跳到她身边后。
今天的暮色草原,迎来了一批客人,有一座城堡降落了,地面晃动了好几下,鸟儿受到惊吓朝空中飞去,落下黑中有白的鸟粪。红袄捂着嘴笑,指着空中的鸟粪说:“这些鸟真没出息,都给下出屎了。”
接着地面又摇摇晃晃地震动起来,城堡朝一边倒去,底朝着花儿波他们。花儿波手护住红袄说:“你在这别动,我去看看。”
红袄头越过花儿波的手臂,嘟囔着:“我看有人出来了。”
花儿波手里已经握着了灵儿剑,红袄见了,左右手心也冒出了红色泡沫,准备随时出击。在烟雾之中有几个人走向他们,红袄手心的泡沫已经变成五六个气泡朝他们飞去,很快就听见要断气的声音。
“年轻人,做事不能这么冲动,都没分清敌我,就出手,不太好吧。”
花儿波听出是镇长的声音,立即握住红袄的手腕,示意她收手。红袄脑子会意了,手心却还在往外冒气泡,听声音,好似镇长也被困住了。镇长老婆带着哭声说:“还不快住手。”
这声音穿透力极强,红袄地耳朵都快要震破了,双手去捂耳朵,气泡全往自己耳朵里跑了,抓着花儿波的手说:“救命。”
花儿波抱住她的头,与她额头碰额头说:“没事了,你可以的。”
听起来毫无用处的话,却起效了,红袄自己把气泡给收了回来,镇长老婆破涕而笑,镇长大步走了出来,说:“小花,你们跑什么?”
红袄别过头,说着:“我们能不跑吗,一副要吃掉我们的样子,谁会想觉着里面的人是坏人,我的英招呢?”
花儿波拦住朝城堡跑去的红袄,说:“镇长你们没给信号,我们自然不知道,作为本能,当然是先躲为上,不知你们乘坐的是何物?”
镇长笑着说:“是什么,一两句话说不清,进去看看你就知道了,小姑娘的英招在里面好吃好住,绝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花儿波手里的灵儿剑就没收起来,嘴上说着:“我在找人,没时间,下次。”
红袄拍拍花儿波的手:“我们就去看看,搞不定他们就在里面呢,我想问下,你有没有看到个个子高高,脸上总是一副你欠我钱表情的女孩。”
镇长老婆转头问镇长:“是不是就是我们救下的那个女孩啊,一个人呆在那头野兽身边。”
红袄拼命点头,然后对花儿波说:“我们进去看看呗。”
花儿波迟疑了好一会没说话,红袄就说:“那我自己去,你在这里等着。”
没想到此话一出,花儿波就默许了。
红袄兴高采烈地跟着镇长他们进了城堡。
看到城堡朝这边飞来的仁喜和部下,刚好赶到,城堡就起飞,吃了一嘴的土。见到花儿波,仁喜挥着手,吐着嘴里的沙子,问道:“怎么回事?”
花儿波说:“镇长他们就在那城堡里。”
仁喜仰头去看城堡,已经飞到云层里了,只看到基底。
仁喜说:“就飞走了?”
花儿波手指间夹着一张小纸人:“要一起来吗?”
仁喜转头对一个部下说:“通知,博子、峰子跟上我们。”
仁喜贴着花儿波,说:“上来吧。”
花儿波不解地看着仁喜指的地方,过了一会眼前出现一头戴有翅膀的鸟,说是鸟又不像
鸟,身子修长像蛇,四肢像鹰抓,低声问道:“这是什么?”
仁喜说:“我哥哥,飞龙仁大。”
仁喜是蛙类,有两个哥哥,一个是被木子杀掉的蝴蝶,一个是他的坐骑飞龙。三个妖类别不同,却因在同一地点修炼,而学人类结拜成兄弟,仁大虽然是老大,却还不能长期保持人形,大多时候,以龙的形态出现,能隐身,常在暗处保护仁喜。仁喜大方向花儿波介绍仁大,有两个原因,一个是表明自己不是坏人,连自己最大的武器都敢让你知道,第二个是仁大想要结识花儿波。
花儿波踏上仁大背上,就有股暖流直冲脑门,眼前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画面里他是个小孩,在四周跑。按道理花儿波是花妖,根本不可能有小时候是人类的样子,因为他能变成人形后,就是现在这个样子,问题是花儿波可以肯定那个小孩就是自己,虽然仅仅是一瞬间,他就不相信了,怀疑是仁大搞得鬼。
花儿波摸着仁大的皮肤说:“你大哥能制造出幻觉吗?”
仁喜眼睛瞪得硕大无比,眼珠子在里面转悠着,说道:“没有,不过你现在是在摸我大哥的皮肤吗?”
花儿波缩手说:“不可啊。”
仁喜说:“他不喜欢,我好几个部下都因为这个从高空摔下,刚才我真不是故意不提醒你,是忘了,不过看来我大哥喜欢你,想摸就摸呗,这样坐着踏上。”
仁喜表面是笑得很开心,心里却暗暗有些不满,从认识仁大到现在,就没见过他对谁表
喜爱过,就连仁喜泡的美女,都不让摸一下,摸一下就露出血盆大口把人给吓跑。
仁喜:“你怎么知道,那城堡有问题。”
花儿波把纸人贴在仁大背上,轻轻摸了一下说:“我不知道,只是我有人在上面。”
仁喜看到花儿波的动作,眼睛转而盯着仁大看,实在猜不透自己的大哥在想什么,平白无故那么待见着朵花,好似他们早就认识了,还很熟。猛然仁喜想到一件事,偷笑起来。
花儿波就当没看见,伸手摸着云朵说:“连云都变得不一样了。”
仁喜没听明白,却乐呵呵地答应着,令他身后的部下都迷惑起来。
仁喜笑起来的样子比不笑时要可怕百倍,不知道的人必定以为他在生谁的气,这些部下
跟着他多时,却也经常被他的笑脸给弄糊涂,时常给吓得一愣愣,过了好几十秒才反应过来,跟着笑起来。这次他们又这样了,过了十几秒后同时发出巨笑。
花儿波对着仁喜说:“我们离城堡越来越近了。”
仁喜会意转头对部下说:“别说话了。”
当部下的,不管在哪个世界都很苦,笑要看上司,哭还要看上司,笑错了哭错了,结果都不会太好,在萧仙子的世界是为生存才忍气吞声,在异世界要生存下来随便找块地种粮食就好了,听命与上司完全是为了荣誉,能成为国王的军队,在大部分人眼里都是荣耀,妖也愿意听命与大妖,是觉着被比自己厉害的妖看上是一种认可,这就意味着它离大妖又近了一步。仁喜的部下,大多对仁喜很崇拜,羡慕他法力高,全都愿意为他赴汤蹈火,却绝对不会为他舍生取义,如果要为他死绝对是因为他们面临这样的选择,要么上战场有一线生机,要么直接被仁喜解决了。
别银此刻也面临一个抉择,是伤害太阳花呢,还是让自己被它们折磨死。这群太阳花活了许久,都成妖了,只不过还离不开土地,受到太阳花国王室的保护,也就为他们所用,但凡王室成员进入它们的地盘,都会乖乖让路,是其他人就各种逗趣,一会弄出声响,把人乱引,使人彻底迷路,要么时不时伸出枝干挠他的痒痒。别银全身上下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