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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罗:“明白了,那智商是什么?”
萧仙子说:“就是IQ,额,脑袋的聪明程度,大概就是这样吧。”
游罗:“一般傻子不会承认自己是傻子。”
萧仙子催促道:“我们能说点正事吗?魔鬼是什么意思?”
游罗:“魔鬼就是邪恶的化身。”
萧仙子:“那我懂了,那为什么陆离会成为你的仇人,快点说,别晕啊!”
游罗趴在地面上,响声惊动了在外面等着的雪儿,雪儿大声问道:“游罗?萧仙子?”
萧仙子大声回答:“我们在里面。”
外头雪儿对着刘伯说:“没反应,是不是听错了。”
雪儿后来去找了刘伯,一听了情况,立即赶着雪儿过来,交代她要时刻盯着,虽然她已经采取了有效措施。这个有效措施,只是能有效阻止游罗兽性的爆发时间,却不能策底消除。
刘伯从官帽椅上站起来,闭上眼睛听了一会说:“有呼吸声,平稳,没有什么异样,你是不是弄错了。”
雪儿说:“没,我亲眼看到他变成一头鹿,还是粉红色的。”
刘伯说:“我来之前,有没有出现什么异样?”
雪儿仔细回想了下,释放出烟波时,屋内并没有任何响动,便说道:“没什么异样啊。”
刘伯:“没什么异样?是没听见任何响动,还是像往常一样听到些野兽般的吼叫和东西被砸碎的声音?”
雪儿便细细将来,刘伯才听了一半,心情就平复了许多,坐回到位置上。雪儿说完后,见爹爹半眯着眼,好似睡着了般,就担心起来,伸手去摸刘伯的脉搏,脉搏意外的很平稳。
雪儿:“没事就好。”
刘伯半梦半醒地说:“放他们出来。”
雪儿命早在一边候着的仆人:“去把房内的人抬出来,抬到客房。”
雪儿低头问刘伯:“然后呢?”
结果刘伯又睡着了。雪儿和管家一起抬着他回了屋,绕了一圈发现喵妹不见了。
有个仆人说:“我看着喵小姐跟着那两个……额一块出去的。”
雪儿给屋外的声响惊动了,出来一看。天上下起了雪,结界已经被厚厚的雪给压得变形了,最低的地方几乎要碰到屋顶了,再这样下去,只怕结界没破,屋子会给压倒。
空气里的寒意,使得雪儿打了几个寒颤,赶忙回到屋子里,有丫鬟小雪给她披上衣服,又有仆人端来火盆。刘伯这时也醒了,站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天,低声说:“也该来了。”
雪儿走了过来,挨着刘伯问道:“谁该来了?”
一个仆人急匆匆跑来说:“结界有裂痕了!”
刘伯:“没事,叫大家离开屋子,东西也别收拾了。”
刘伯在雪儿的搀扶下走出屋子,空地上摆着两张床板,分别躺着陆离和游罗。
众人看不见的萧仙子,贴着门站着,企图要出去,却给结界挡了回来。
房子轰然倒下,众人朝四周散开,蜷缩起来,躲过了碎石的攻击。慌乱中,两个仆人给游罗与陆离身上架了两张桌子,巨大的砖块砸在桌子上,一些小石子跳上游罗身上,划出一道道血痕。
雪儿探头去看,心里担心对着刘伯说:“爹,我去看看。”
刘伯没反应过来,雪儿就从他身边溜走,半蹲着走,一会停下里,一会朝前,她先去拿个木桶,套在自己身上,迈着碎步朝前走。木桶碰到桌子,发出脆响,震得她脑袋发晕。两个仆人跟着到了她身边说:“小姐,你先回去。”
雪儿没听,仆人只得转身回去。此时已经没有多大动静了,只是雪下得越来越大,没一会就覆盖住了地面。
雪儿扔掉木桶钻到桌子底下,手摸了摸游罗的伤口,掏出药给他抹上,又去看看陆离,陆离的身体冰凉凉地。
雪儿对着刘伯说:“他好像没有脉搏了。”
刘伯带着几个仆人跑到雪儿身边,一面叫仆人背起游罗与陆离,一面说:“我们必须出去,找个能挡住风雪的地方。”
雪儿说道:“我知道,去喵妹的店里,那里有地窖。”
花儿波他们追着列缺跑了一段路,天就下起大雪。白雪皑皑,反正他们都是妖,也不怕,本打算继续追着列缺,却没想到那虚像列缺遇雪融化,化成青烟没了。
神龙御手抱着独酌的臂膀,身子挨着他直哆嗦。
独酌察觉道了问道:“怎么忽然怕起冷来了?”
神龙御说:“这雪不是一般的雪,里面有去天地之气的东西。”
独酌朝花儿波说:“我们要找个地方避雪。”
花儿波看了四周说:“看起来像有地方吗?”
一眼望去能看到远处的模糊的大山和山与山之间无尽的白雪。
独酌朝刘伯家的方向看去:“刘伯家的房子也倒了。”
神龙御:“他们没事,我还能感觉到他们的气息。”
神龙御的手指微微抬起:“有两股气息,都在朝一个地方汇集。”
红袄朝四周看了看,没见到昔媚与英招,着急地哭了起来:“昔媚不见了。”
第107章 初到太阳花国
英招还躺在原地,雪一碰到它的皮肤就立即蒸发掉。 它长着嘴伸出舌头,任由雪花掉在嘴上,手头卷起吞进肚子里,发出低语般的声音。红袄见到它没事,开心地扑了上去,见到一块红布在它背上飘荡,满心以为昔媚躲在那,结果英招一站起来,红布就不见了。花儿波伸手抓住红布,看得出是从某个完整的布上撕下来的。
红袄:“这是昔媚衣服上的,她,她不会被英招吃了吧?”
英招的肚子再次发出低语般的声音。
花儿波手摸在英招肚子上,头贴了上去说:“看来是吃坏东西了。”
红袄眼泪又掉了下来:“昔媚果真被吃了,都是我的错。”
花儿波将手里红布递给红袄:“哭是解决不了问题,先回去吧。”
红袄还是止不住的哭,多次说是自己的错。
花儿波就跟没听见般,独自走在前面,虽说时不时停下里看几眼,已确认红袄还在身后。
等到花儿波的眼睛落在英招上时,他停下步伐,等着红袄走到跟前说道:“他能飞?”
红袄断断续续地回答道:“能飞,只要给它一个地名它就知道怎么飞。”
花儿波问道:“那块布还在吗?”
红袄一面用红布擦眼泪一面问道:“布,什么布?”
顺着花儿波的眼神,红袄意识到他指的是什么了,脸刷的红了说:“我拿去擦眼泪了,上面还有我的鼻涕,对不起。”
花儿波没接过红布:“给它问问,然后说昔媚的名字,试试看能找到吗?”
红袄一面将红布一面继续哭:“千万别被吃了。”
花儿波也盯着英招,独酌说它曾经是看守天界桃园的神兽,怎么可能像现在这样被人使唤来使唤去?
如画显得很兴奋,一直拉着凛海的手说:“下雪了,我第一次见,真是太美了,太美啦,我要画下来。”
从山坡上看去,细雨镇确实很美,天地连为一片,如同姑娘白皙的后背,不免有些浮想联翩。
凛海:“为什么只有那里在下雪?”
从山坡到细雨镇最快不过几秒钟,最慢也才十几分钟,快说得是直接跳下去,慢说得是绕路走下去,可见距离之近。既然这么近,就不可能山坡上还是温暖如夏,细雨镇已经入冬了,实在有些诡异。
齐河贴着冰夷问道:“你怎么看?”
齐河那对眼睛说不上大,却很明亮,看着冰夷时更是,简直可以夜间照明。冰夷手指着细雨镇方向:“那是不是,陆敏说的信号?”
雪白之中有了一点红,从细雨镇直冲云霄,简直是一把刀直接劈开了美人的后背,令人心惊胆战,不忍直视,心里又明白那不过是个信号弹,便大方的看着,也算是看到了今生难见的奇景。
如画嘴里衔着根稻草,还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绝逼”,是绝对逼真的简称。绝逼只需要沾上她吃过酱酱果的口水就能画出任何东西,当然主要还是握着绝逼的人是如画。如画大笔一挥,翻过新的一页纸,几笔就将面前的景色画下,然后收起绝逼,将画卷起,递到冰夷面前说:“送你。”另一幅送给了齐河。
冰夷接过画,脸上露出难得的吃惊,接着他把画颠倒过来,卷起默默收进怀里。齐河那副画重点在雪花上,细雨镇与天不过是背景。他感叹了句是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