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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知秋有自知之明,皮笑肉不笑暗暗问候四人的老母,灰溜溜坐到公堂正中上。拍惊木堂,喝道:“开始升堂!”
韩知秋一挥手,一个官差从后堂提着一把带血的斧头放在刘得道面前,韩知秋喝道:“刘得道,昨夜公主大婚,驸马被人砍死,凶手遗留下的凶器正好可以证明是你常用的斧子,你眼前的斧头是否是你用的!”
刘得道低头看一眼,看见斧刃最下面残缺了一点,可以肯定的确是自己用过的,这把斧头就是杀死王霸天那把。那天他奋力一掷,这把斧子直直没入王全后心,没时间也没必要取回,它就遗留在全社里。刘得道看到这把斧子后突然想到这里面的文章可能会与全社有关联。如刘得道这时候死了,那方面得到的利益最大?是全社,也有可能是血杀帮。
公主府大婚,皇帝与贵妃亲临。公主府里的戒备一定很深严,甚至一丝不透。能悄悄的潜进杀死驸马又从容的离开,有这种本事的人不多,血杀帮三大杀手肯定有这个能力。这事一定与他们有关。
昨夜与杨花花幽会这事肯定不能供出来。如今自己唯一的生路就是找出真凶,还自己一个清白。这事全社与血杀帮脱不了干系找出真凶并不难。到时可以趁这个机会把这两帮会一并铲除了也有可能。
要想找出真凶,得有时间,眼下拖时间为上。
“大人,小的是冤枉的啊!”
韩知秋喝道:“冤枉?本官知道就凭这把斧头也不能认定你就是凶手,那你说昨夜身在何处,可有人证?”
“人证?”这下犯难了。刘得道抓抓后脑,思索着对策。人证不是没有,那马车夫曹泥马就是一个人证。但如果把他招出来,他们肯定会审问曹泥马昨夜是在何处,那跟杨花花偷情的事不是暴露了?这事实在是棘手了。
堂下刘得道一声不吭,这边的王崇凌早坐不住了,越俎代刨拍案喝道:“韩大人,这刘得道昨晚去向不明,这凶器又是他本人用的。因此他嫌疑最大,此刻竟然还说冤枉,大人还犹豫什么,拉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还看他招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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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五五章 颠倒黑白
刑部待郎李烷跟着劝议:“是啊,韩大人,别犹豫拉,圣上只给我等三日时间,三日啊!”
韩知秋捻须,点头道:“恩,两位大人所言甚事,但就凭这两点,还不够证明刘得道就是凶手。()此案疑点甚多,得慢慢查明。如果马上使用杖责那是不是屈打成招了?”
王崇凌站起身,辩解道:“韩大人,您所说的疑点下官可以一一为您解答。第一点,刘得道为什么要杀驸马?因为是情杀,据下官查明,数月前,永寿公主曾经偷偷出宫外玩耍。而公主所住的地方恰好是在丐帮总舵里,一住就是两个月。下官已经查明这期间刘得道与公主私交甚密,至于发展到什么程度,这个下官就不知了。”
王崇凌一停顿,李烷马上站起身,附和道:“王大人,之前是不知道,可驸马被杀,现在可证明他们两人肯定暗生情素,刘得道因情嫉恨杀死驸马爷。”
这两人一唱一和,说的头头是道,除了杀驸马,其他的恰好全都是真的。刘得道无法辩解,心一乱平复不了,指着两人大声咆哮道:“你们胡说,我没有杀人,公主府守卫严密,我又不是三头六臂。更不会飞檐走避,我如何闯进去杀人,如何逃走,在说我若有心杀人,为何带有证明我身份的斧头去杀人?难道我傻啊,穷的连买把新的斧头都没有?韩大人,你要主持公道啊。”
李烷冷嘲道:“哼,刘得道,你也没傻,当然,你也不穷,但是你有脑子,你杀王社长,杀冷先的本事都有,何况区区一个手无负脊之力的驸马?你的斧头是一直随身带的吧。公主大婚晚上,又没人证明你去向何处。因此本官判断你昨夜去的是公主府,你与杨尚书私交甚密,要混进公主府并不困难吧。当时你并没有想到要去杀人,你肯定藏在新婚房顶上,可能是想偷看公主一眼,看心爱的女子最后一眼。但是你看到自己心爱的公主将要与驸马入洞房了。坐为一个男子,大家都明白,看着心爱的女子与别的男人洞房心里一定不好受,因此你动了杀机。。。。。。”
“你住口!”刘得道打断了他的话,咆哮道:“一派胡言,这全都是你们的假设!”不过这反驳有些苍白无力了。不得不佩服这两人编的故事实在是太逼真了,颠倒是非,丝丝入扣。甚至还有可能把杨国忠牵扯进来,实在是令人难与辩驳。他们早有准备了。
李烷冷冷道:“本官说的确实是假设,但是你能说出你昨夜去了何处?”
“我。。。。。。”刘得道一时语顿,该死的,说不说都是死。他们就对准了这个理了。抓着他辫子死死不放,任何辩解都是苍白的。他突然觉察到此事绝不会那么简单,或许他与杨花花偷情他们早就知道了。甚至早在他们的意料中,设了个局,让自己毫无防备的往下跳?这是一个更大的阴谋。自己可能是一个马前卒,一个引子。
似乎想的太复杂了,是谁要陷害自己?每个人都有可能,李林甫,杨国忠也有嫌疑,杨花花也是,眼下,他需要时间证明。
但是人家会给你时间吗?该来的还是要来了。王崇凌厉声喝道:“韩大人,现在你也看到了,刘得道对自己昨夜的行踪知言不讳,这还不证明他心虚吗,这也认证的李大人的猜测。”
一直旁观的刑部尚书张聪突然道:“韩大人,圣上还等着我们给个交代呢。事情已经很明了,刘得道拒不认罪,得大刑伺候才是!”
面对三人轮番唇击,韩知秋左右为难,瞅了瞅门外,还在犹豫。眼下丐帮如今的势力也不好惹,要是真打了刘得道,不说惹怒了门外那帮人。夜里很可能遭什么报复也说不定。韩某人是被以前的王霸天欺压报复,早就吓怕了。
李烷见其犹豫,冷嘲热讽道:“韩大人,听说您与刘帮主私交甚密,您现在若不动刑是不是袒护他之嫌呢,嘿嘿。”
“李大人,话不能乱说哦,本官乃京兆府尹,食君俸禄,此会因私忘公!”韩知秋被逼无奈,咬牙喝道:“来人啊,嫌疑犯刘得道拒不认罪,企图拖延时间,拉他下去杖责六十大板!”
“是,大人!”两边走出来八个身体魁梧的衙役,一把架住刘得道正要往门外拖去。
刘得道挣扎的大叫道:“韩大人,请等一等啊!”
韩大人拍下惊木堂,喝道:“大胆疑犯,你还有何话可说?”
刘得道眼望堂上几人得意的嘴眼脸,他心里很明白。自己被算计了,重打六十大板,这滋味如何电视上经常见到,被打皮开肉酱剩半条命算是走运了。这似乎是个重刑。但是打了后他也不能认罪,不认罪又要继续用刑。光是用刑都可以把人折磨致死。这些事大理寺经常干。审问程序他很清楚。不如豁出去了,只要找出真凶洗脱罪名,之前惹的事都好办。
刘得道在心里有的主意,用力挣开几个官差的手,拍拍衣服上一点尘土,平心气和说道:“韩大人,你在用刑之前,我有个要求!”
韩知秋道:“什么要求啊?”
刘得道向韩知秋眨了眨眼,然后望大门外望了望暗示:你别乱来哦,外边俺许多好哥们在呢。嘴里却道:“韩大人,你用杖刑草民没意见,但是等下我怕数数数错了,多打我一棍或则少打一棍就不好了。因此,为了保证公平公正,我强烈恳请这次审理要有平民旁观。”
李烷瞧出意图,急忙提醒道:“韩大人不要听他的啊,这么幼稚的要求你看不出来吗?他这是胡闹,故意拖延时间啊!”
他又在威胁我了!韩知秋很明白刘得道所说的意图,被李烷这么一搅和,逼的心烦意乱,恼怒道:“我知道,本官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提醒!来人,快把刘得道拖下去重重的打!”
韩大人一声令下,几位猛男又把刘得道架起。刘得道也不挣扎,还有意提醒道:“韩大人,您是不是说错话了,您要拖草民下去重重的打,没说几大板?难道您想一直打下去,谋害草民?”
经他这么一提醒,韩知秋老脸一红,知错能改,忙挥手道:“额,是六十大板,推下去打!”
几个官差立即架起刘得道往院子里去,四人按下他。两人各持着一根水火棍等候行刑。一人蹲下身开始截开他裤带,要光着屁股打哦?
刘得道羞愧难当,拼命的憋住丹田里的一股气流。然后吸气。。。。。再呼气。。。。。。再吸。。。。。。不,是该放出来!
“噗!”一声巨响穿透了每个人的耳膜。整个世界很快安静了。负责解裤腰带的那官差眉头一皱,第一个闻到了一股不同寻常而又新鲜的气味。随后旁边几个差大哥也闻到了。无奈此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