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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心里虽甜美不己,但嫩白的脸上总有些挂不住,比先前更加嫣红。
二人依然在吵闹,刁木忽然道: “爹娘.你俩还要再吵,那木儿和紫姑娘就要走了。”
木屈和刁钻霍然一惊,仿佛想到了分外重要的事情,木屈急道:“木儿,爹有要事要告
诉你。”
刁钻嘴巴没他那么利索,气得随后骂道:“呸,应该让老娘来说才行。”
刁木目露无奈地向紫怡一鼓眼珠,低声道:“紫姑娘,我们走吧。”
紫怡脸有郁色,微低着头,仿佛鼓走了勇气才忽然抬起螓首,美目忧忧地注视着刁木,
柔羞地道:“难道,你不可以叫我怡儿吗?你……你是不是不喜欢我?”
她的目光中充满了期冀,而且显得十分紧张,仿佛她的生命全在于刁木的回答之中了。
刁木脸露急色,嗫嚅道:“我……我当然喜欢你,只不过未习惯这么亲热的称呼女孩子,
对不起啊,怡儿。”
真难得,他居然也会道歉。
幸福的喜悦立即又洋溢在紫怡的娇美的脸上,她轻启樱唇,甜甜地柔声道:“木,我爱
你,自第一次见到你,我的心里好慌乱,我知道,我上辈子就注定了要和你永远在一起。”
刁木也红着脸笑了,他轻声道:“怡儿,我们快走吧,否则,我爹娘又会缠着我们不
放。”
“呸,好呀,你这大逆不道的小子。”木屈突怒骂道:“谁缠着你们了,老儿我这辈子
屈服过谁。”哇,他竟然听到了刁木所说的话。
刁钻自然也听到了,但她未骂刁木,反而狠狠地瞪了木屈一眼,怒骂道:“死老鬼,木
儿现正和他的媳妇亲热,将来也好为咱们添个孙子,你跟着他当然不好了,对了,有什么事,
你就赶快和木儿讲吧。”
紫怡越听觉得这两位老人太口不择言了,但她又不好意思开口,只是柔柔地看着刁木。
刁木却有些严肃了,因为他很了解这对夫妇,若没有重要的事情,刁钻定不会轻易妥协
的,于是他朗声道:“爹.有什么事?”
木屈也意识到了该和他讲正事了,他一瞥紫怡,道:“木儿,跟爹来。”言毕,他已掠
出了三丈,接着又是几晃。
刁木连忙跟上,人影也瞬间不见了,但他的声音却荡漾在空中:“怡儿,等我回来。”
紫怡顿时也不怎么担心了,她柔笑地看着刁钻,轻声道:“前辈;小女子紫怡有礼了。”
话声中,她己优雅地鞠了一躬。
刁钻打心眼里高兴,因为在她的意识中,这女娃儿就是刁钻的妻子,就是她将来的儿媳
妇了,她眯着眼将怡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心里直叹道: “真美!”大凡女人若赞
叹女人美丽,那被赞叹的女人的确非常美,何况是刁钻这个死不认帐的怪人。
她嘿嘿一笑,道:“你叫紫怡!这个名字好,你有多大了?你和木儿认识有多长时间了。”
边问边心里在盘算着可以为她生多少个孙儿孙女,更在计算着多久就可抱孙子或孙女了。
紫怡并不了解这怪妇的心思,她有些害羞地道:“怡儿和习大哥认识只有四天而已,怡
儿今年十六岁了。”
刁钻对前一句回答颇为不满,心想再得等上十个月,但后一句却令她很开心,心想她至
少可生二十个孙儿孙女,她在想着那该多热闹……
就在她思绪未定时,两条人影一晃,刁木和木屈又已出现了。
紫怡一脸的惊喜,但见习木却神色凝重,他已走了上来,拉着她的玉腕,急匆匆地离去,
紫怡觉得好怪,但一触及刁木那严肃的眼神,她就默默无语了,也施展轻功飞奔起来。
* **
在华山的不远处,有一座奇异的山,山上无花无木,光秃秃的,但怪石嶙峋,上面都覆
盖了各种美丽的冰花,此山最奇的还不止于此,而是在山的中央有一个凹谷,谷中叉路极多,
而且可以从谷中直接穿过此山,但是,大凡行人都不愿走这山谷,谷中冰雪覆盖极厚,而且
挂落了各种形状但十分坚硬的冰棱,有一道瀑布也被冷凝成“冰幕”煞是一道奇观,这就是
凶险的“冰阎冷涧”,但若从北方来到南方的中土之士,必须穿过这座山,而此山谷则是捷
径,可里面野兽时常出没,令人寒栗。
然而,今天在这座奇异的山上来了许多武林豪客,更有许多武林人士出没在山谷中,这
些人都是为了另一个人而来——沙家遗孤。
因为那“冰轿”要从这山谷中走过,而那一部分青木紫令必然也在其中,更有的是为了
永绝后患,这都是袅雄一贯的作风。
午时,一乘“冰轿”果然来到这奇山之下,但是,轿外无一个少年,而是四个骄傲的老
者,他们并未进谷,而是在山脚停了下来,便再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在左山顶之上,赫然站着一位锦衣金袍的青年,年约二十五六,浓眉鹰鼻,脸庞瘦削,
那双令人心畏的三角眼露出阴狠的目光,他傲慢地看着这辆神奇的“冰轿”。
冰轿十分晶亮,但外面的人根本看不见里面分毫,即使你功力再高,眼力再好,也是枉
然,而且这“冰轿”十分豪华,造型如一只“朝阳鸣凤”高八米,长约二十五米,宽六米,
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栋冰屋呢。
但它如何能滑行呢?这是神奇的秘密。
良久,这“冰轿”未动,它十分有耐性,绵袍青年显然有些不奈,手一挥,立即有四个
人影从山顶飞落下来,立在冰轿二丈远处,那光秃秃的山顶,山石之间隐约有一股骚动,但
随即,东叟和南狂也从山中跃了下来,南狂狂傲的笑着,笑声震得众人耳膜膨动不已,那刚
欲出的四人立即凝神戒备,他们也是老江湖了,他们的年龄和身份都己说明了这一点。
这四人均在七旬之上,均是瘦骨嶙峋,窄长如竿,他们是“中鬼”的四杀手“滚血留骨”
即鬼滚、鬼血、鬼留、鬼骨,四人一向共同行动,残忍无比,但俱有一身高绝的武学。
鬼滚目光一寒,冷声道: “原来是东南两位霸主来临,不知有何贵干?”
东叟哈哈一笑,道:“我二人绝无其他,纯属是想和四位共同御敌。”
南狂也道;“不错,阁下四位之主‘中鬼’乃中原五霸主之首,就凭这份地位和彼等关
系,吾二人岂会坐视不理呢。
这二人说得比唱得还好听,但谁都知道,这二人是居心叵测。
鬼血此人冷沉,他喝声道:“既然如此,那咱们就一起将轿中的人杀光吧!”
六人不再言语,一步一步地逼了上去。.
距冰轿只不过一丈了,四老者只是静静地注视着六人的行动,但谁都未动一下。
两位英俊的少年忽自轿中走出,轿门乃是有机关的“嗡”的一声,两少年便分立在轿的
两边。
一位英俊中透着秀气.手中握着一把折金骨扇,儒衣白衫,颇有学士风度。
一位英俊白皙,手臂颇粗,分明练有臂力之功,他空着
手,毫无惧色地站在众人面前。
六人也停止了脚步,南狂冷笑一声,道:“想不到沙家无人,竟然让你们这些黄龄少儿
出来送死!”
轿左少年微微一笑,道:“自古英雄出少年,两位霸主似乎老了,也该激流勇退了。”
南狂狂傲道:“刁嘴利舌,报上名来,本狂生也可考虑留你一个全尸。”
学士少年毫无惧色,平静道:“在下蓝天雄,乃紫令少年之一,今日,南霸主是否能活
着离开,还令人怀疑。”
东叟怕南狂发怒而冒然行进,连忙沉声道:“蓝少侠一表人才,不知是否爱惜自己的生
命,难道没有看见威震杀手界的‘滚血留骨’四位前辈在此吗?”
南狂也立即领悟,让这四个混蛋先出手。
鬼留大声暴燥道:“那两位霸主就在一边坐着喝西北风吧,兄弟们,咱们先劈了这六
人。”言毕,他已冲了上来,一把大砍刀重约三四十斤,狠命地罩向他面前的白皙少年。
其余杀手也不得不冲上去,因为他们一向并肩杀人,但是,那四老者也动了,四人鬼魁
般地飘了上来,直截三杀手。
猛见刀光一闪,随即闻得惨叫一声,鬼骨的砍刀霍然停在半空,而他的胸口却插了一柄
巨刀,胸口几乎斩断,那白皙少年离他还有五尺,但一条黑黝黝的铁链将这五尺距离变为零。
他的飞刀是链状的,刀背宽厚,刀身沉重,刀刃则呈“蛇扭形”他的飞刀好快,鬼骨离
他五尺之时,飞刀出袖,
鬼骨便在五尺之距中刀而死,其余三鬼立即暴退二丈,三人联在一起,惊恐地看着这白
皙少年。
那四老者也停在两少年之间,威风凛凛。
南狂一怔,狂笑一声,道:“好,好厉害的飞刀,阁下是何人?”
白皙的少年凝视着他垂在半空的怪刀,沉声道:“在下沙梓,也是紫令少年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