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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却不知这两个与她仅仅相处两三个月却建立了无比身后的感情的儿子到底如何了?
傅君嫱立马反驳道“师姐与我们是一家人,那我们与你岂不也是一家人了?再把沾亲带故的人牵连一大串出来,全天下都是一家人了。你这说法真可笑!”
“真的很可笑么?”朱浩忽然回头看着傅君嫱,不冷不热的问道。
傅君嫱被他的神色吓得缩了缩脖子,不过马上就使劲点头道“当然可笑!”
朱浩收回目光叹道“所以世上才会有那么多的战争。”说完就一步步走向自己的小院子,几乎没有等她们几人。卫贞贞犹豫的看了一眼,本想跟上去,因为她知道朱浩的话肯定是不会错的,定是刁蛮任性的傅君嫱的言语得罪了他。但看看身后的傅君师姐妹三人以及尚秀芳,还是留了下来。
傅君嫱撅嘴着嘟囔道“莫名其妙!还这么没礼貌,真是个怪人!”
尚秀芳在朱浩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已经理解到他的意思,幽幽叹道“如果全天下如同和睦的一家人一般,又哪里有如此多的争端和流血冲突呢?”
傅君嫱呆了呆,仔细想想,沮丧的低声道“尚姊姊的话好像很有道理!”
尚秀芳看着犹自嘴硬的傅君嫱,不禁笑道“好了,我们进去吧!朱先生是个很好的人,并且与我一样,都不希望这世界上有太多的战争和流血。你与他相处一段时间,定会发现他身上有很多别人没有的优点的。”
“我才不要呢!”傅君下意识的抵触道,迎上尚秀芳微微失望的眼神,赶忙又解释道“我们不可能一直呆在大坏蛋这里不走的,怎么会有时间去找他身上的优点呢?”
尚秀芳笑了笑,柔声道“如果你希望中原和高丽之间少些战争的话,有他的帮忙可能比圣旨还管用哩!”
“我才不会去求他呢!”傅君嫱皱着鼻头轻哼一声,又看向两位师姐,理直气壮的道“我是跟来中原玩的,要求……要找他也是大师姐和二师姐的事!”
“那也好啊,不过你是否觉得如果你不冒犯朱先生会对你的两位师姐求助于他会有很大的帮助呢?那样你什么都不做不也照样立了大功了吗?”尚秀芳轻轻把手放在傅君嫱肩膀上,循循善诱的说道。
“也是哦!”傅君嫱深有同感的点头,又笑眯眯的对尚秀芳道“谢谢尚姊姊,那我就不和那个大坏蛋说话了。那样他定不会生我的气了吧?”
尚秀芳奇道“你为何口口声声的叫他大坏蛋呢?他是否不小心得罪你了?”
傅君嫱想起刚刚的情形,顿时纷纷道“他这人太没诚意啦,口口声声说要帮我们,但张口这样条件闭口那样盟约的,还说我是小孩子!哼,若不是二师姐拉着,我早就,就……”“就拔剑相向了?”傅君瑜难得开口道。
“本来就是嘛!大坏蛋太欠打了!”傅君嫱嘟着嘴道。
傅君停下脚步,感慨的摸着她的脑袋道“当初真不该让你来中原的。”
傅君嫱唰的一下眼眶就红了,带着哭腔道“大师姐定被那大坏蛋灌了迷魂汤了,竟然处处维护他!”
傅君瞪着她低斥道“君嫱,你说什么呢!”
“你还不承认么?以前你从未凶过我的!”傅君嫱振振有词的道。
傅君看向尚秀芳,给她一个万分无奈的眼神,苦笑不已。
“我能说一句话么?”
正当几人气氛有些不对劲的时候,卫贞贞怯声插话道。尚秀芳露出一个柔媚的笑容道“贞贞姑娘有话便说啊!”
卫贞贞轻轻咬着下唇,以温婉而坚定的声音一字一句的道“奴家不知道先生与三位傅姑娘说过什么,但奴家知道先生可以无缘无故的对任何人都好,但从不会无缘无故的对任何一个人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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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六章 高丽强盗
各怀心事的诸女随着卫贞贞转过那一片紫竹林与小湖泊、来到朱浩独居的小院的时候,正好看到敞开的门庭。这里没有任何侍卫和婢女,幽静而淡雅,兰草、青松、翠竹、梅花、门扉、篱笆、深色调的房屋瓦片,一切的装饰与点缀都彰显着主人的淡泊与清高。
尚秀芳忽然在门前驻足,美目涟涟的注视着两边贴着的一副对联,情不自禁的柔声念道“横枕天涯听苍海,笑看风雨卷黄昏……好美的句子!诗以言志,从此句中足见朱先生的豁达潇洒!”
傅君瑜却皱了皱眉头,忽然道“既然有这样的闲情逸致,为何还要投身官场?”
“二师姐说的对,由此可见他这人口是心非!”傅君嫱没有故意大声说,但在场的几位都刚好能够听清楚。尚秀芳没有搭腔,卫贞贞在门口淡淡道“先生就在里面等着几位贵客,请进来吧!”
“好!”
傅君落后一步与傅君瑜并肩,压低声音道“两年前刚遇到他的时候他的确是这样的。”
傅君瑜面无表情的道“男人多是口是心非,不了解他们的真面目前谁知道他是否装出来的?”
傅君张张口,但终究没继续为朱浩辩白,想要说服这个极有主见的师妹放弃对朱浩的成见显然不是一两句话就足以成功的。傅君改口道“他曾说任何事物都有其两面性,不能只看到其中一点或者一面就给予其肯定或者否定。”
傅君瑜沉默了一下,淡淡道“他说什么师姐就信什么吗?”
“至少对的是要听的。因为固执于错误的人永远不会进步。”
“后面这句话也是他说的吧?”傅君瑜声音里带着一丝寒意。
“……是!”傅君侧头看着她,语气转弱道“以后你会明白地。”
卫贞贞将她们领到书房前,尚秀芳看到门前的另一副对联,忍不住再次念出来“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尚秀芳低声念了两遍,眉梢上全是敬慕与欣然,仿佛自言自语道“这才是真正的洒脱风流之士!”
傅君嫱带着点酸气嘟囔道“他为何不去专门作诗写对联呢?”
卫贞贞接口道“先生每年春节都要写一百副对联送出,一部分送达官贵人,一部分送商贾小贩,剩下的都是送给平民百姓的。送与前两者的要么是先生的私交好友。要么就是在百姓中口碑甚好地官员商贾。”
傅君嫱马上道“那他定只送一两副给普通百姓做做样子,好收买人心吧?”她并没有压低声音,显是说给书房里的朱浩说的。卫贞贞不冷不热的道“先生的对联大部分都是送给普通百姓的。”
尚秀芳与傅君等人各怀着心思进入书房,却发现朱浩根本没有在里面等她们。入眼处书桌后一副字画首先落入众人眼中,是手书地四个大字问心无愧。末尾地落款题的是朱浩的名字和印章。稍懂些书法的人都可以看出书写者与书法的造诣比起当世的几位大书法家相差甚远,一笔一划横平竖直。对于笔锋与结构的处理还不够火候。但其不算公正的字迹里仔细品味起来却饱含着一种别样的风骨。
尚秀芳在看到这一副字时情不自禁的想起当初在洛阳董家酒楼偶遇朱浩时,他孑然转身离去,并说出“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这句诗时地绝然孤傲。从他身上几乎可以看出墙上四个字地影子。
“请别人来这里谈事情,自己却消失不见。这位朱殿下比皇帝的架子还大么?”依旧是傅君嫱的冷嘲热讽。
“傅小姐过奖了,朱某可没那么大的面子。而且寒舍简陋,招待不起连皇帝都要亲自迎接的宾客!”朱浩的声音从书房后的花园传进来,不过人人都可以听出其中地疏远和冷意。
傅君嫱忍不住想要反唇相讥,傅君和傅君瑜同时将她拉住,她才哼了一声气嘟嘟地瞪着花园的方向。
“朱某不愿因小失大。所以现在就步入正题。第一。数十万俘虏必须无条件遣返大隋;第二,贵国必须交出包括韩朝安在内地一切明里暗里支持的马匪海盗,并承诺以后绝不再次做出这样有害两国邦交之事;第三,划定大业八年的边境线后,贵国的军队不得以任何理由越过边境线半步。如果有贵国平民在未经大隋允许的情况下跨国边境线,以偷渡论处。轻则遣返贵国,重则杖刑警示!”
虽未见到朱浩的人影。但谁都能听出话语中的强硬和冷厉。让人无法兴起丝毫的商量之意。傅君脸色变了变,傅君瑜双目中寒光大胜。单手握住剑柄冷冷的盯着窗后花园中朱浩所在的方向,尚秀芳面泛苦笑,欲言又止。傅君嫱则不管那么多,张口就骂道“你这算什么,霸王条约吗!你是痴心妄想……”
朱浩的声音在傅君嫱的叫骂中清楚的传过来,依旧冷厉而强硬,但措辞内容已经变了很多“如果贵方答应上面三个条件,并做出正式的书面承诺之后,我将立刻进谏陛下,承认高丽国的合法地位,并在贵国没有任何形式的触犯我国领土和主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