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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心思活络,当然知道提走安隆等于得罪了其身后盘根错节的魔门势力,也是直接和石之轩叫板。现在身在中原,他当然需要小心应对。一念闪过,伏骞感激道:“多谢朱兄美意!但此人不是我此行的目标,还是交由朱兄处置好了。”
“那好吧!”朱浩点了点头,指着董家酒楼道:“我们进去喝两杯如何?”
“朱兄盛情,但小弟有些事情需要处理,改日再聚如何?”
“那就改天吧!”朱浩也不强留。与伏道别,然后踏进董家酒楼。
顶层的包间里,虚行之早在等着他了。
“我在下面拼死拼活,你倒是悠闲!”朱浩一进去就打趣道。
虚行之仿佛第一次见到他一般,目射奇光道:“能者多劳。将军神通广大,又有仙家法宝在身。而虚某武艺只是第九流,何必去凑那个热闹?”
“你也来取笑我!”朱浩将和氏璧放在桌上,盯着它叹道:“就这一个东西。惹得多少人头破血流。今晚的风风雨雨,皆是因此而来!”
“不过最终还是让将军得到了不是吗?”
自古都有“主忧臣辱、主辱臣死”之说,亲涉险境向来智者所不为。当日朱浩提出要在天津桥硬夺和氏璧之时。虚行之便激烈的反对。以朱浩的武功,夺和氏璧的机会多得是,不必急于一时。要是丢了颜面的话,形势显然会更加严峻。
“东西到手了,我们也该走了。这是非之地还是不要待得太久好一点。”朱浩喝了一口浓茶,漱掉口鼻中的酒味。
虚行之道:“寇仲和徐子陵两个应该分别到了目的地。凭李密和李子通那点人,恐怕要在江都吃亏。”
“这东都水深得很,王世充这老狐狸也两面三刀,还有魔门地势力纠缠。今晚只有石之轩和安隆出场。但祝玉妍等人都在一旁潜伏着。要是事情出现差错,恐怕她们也忍不住出手。而且王世充和大明尊教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要是把这些域外恶魔引来。那形势就更加复杂了。”朱浩定了定神,说道。
“那杨虚彦真的是房陵王遗孤?”虚行之在上面看到被擒地影子刺客。不禁再度求证。
朱浩笃定的道:“千真万确!以前我不是给你说过吗?当年废太子杨勇全家被处斩,而石之轩为了他‘颠覆大隋’的大业,便出手救了杨虚彦。并以另外一具身材相仿的小孩尸体代替。后来传授其一身武艺。并收作补天阁传人。为的就是埋下一颗隐患。”
“那倒是有趣了。醉露书院”虚行之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只可惜这杨虚彦不是杨勇嫡长子……”
“你是打什么主意?”朱浩不禁失笑道:“这杨虚彦除了一身好武艺之外,这身份也只是个噱头而已。我可没你那种打算。”
“将军只要在东都再留一个多月。只要稳住王世充,说不定天下重归一统就指日可待了。”虚行之高深莫测的道。如果穿上八卦道袍,带上风水罗盘,见人就说“你印堂发黑,三日内定有血光之灾”之类的话,那就是一个比朱浩更加标准称职的神棍了。
“你是打独孤阀地主意?”朱浩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难道打不得?”虚行之毫无愧色的道。
朱浩道:“你知道去年为何我北上之时,独孤阀会那么迫不及待地和王世充联合,离开杨广,到达东都?”
“此事的确颇为费解。”虚行之皱了皱眉。他当时是留在江都地,而且几乎代表着朱浩管理江都的事情。寇仲和徐子陵两个抢东溟账簿的事情他当然清楚,而宇文阀夺取地那几页到底记载着什么,根据当时地状况,应该可以推测出来一些。对于朱浩直呼杨广姓名地事,虚行之倒不会在意。
这件事虚行之与房杜二人曾多次讨论,后来更是和朱浩对了一阵,现在是旧事重提。
“应该是因为宇文阀掌握了一些关于王世充和独孤阀暗中大量囤积东溟派武器的事情吧?”
朱浩点了点头,道:“据我地推测,应该是这样。但是宇文阀得到的肯定不止这两家的购买证据,而且其中一定还有李阀的,而且宇文阀一定是知道了李阀暗中购买东溟派兵器的数量远远的超过了他们的预计!”
“而将军当时正好去了李阀!除了皇上之外,却没有人知道将军并不是和李阀联合,而是一次针对李阀的行动。”虚行之心中一动,接口道。“宇文阀先依靠账簿威胁王世充和独孤阀,后使毒暗害皇上,逼迫独孤阀不得不远离江都这是非之地!”
“对!独孤阀向来是依靠皇权而生存的,但宇文阀坐大却让他们失宠。最重要的是我的存在更是威胁到了他们的地位。所以我才入朝的时候,独孤阀先对我不冷不热,后来听说我和宇文化及有过节便向我示好。但是从账簿
李阀想要谋反的证据,他们理所当然的认为我是要和者本身就是李阀中人。一南一北,一个控制江都,一个控制长安,那样隋朝倾覆只在旦夕之间。所以宇文化及用毒暗害杨广之后,独孤阀和王世充联合控制江都。而宇文化及带兵返回西京。正是一东一西联合,北拒李阀,南抗江都。中原之地。尽在掌握!”
朱浩轻叹一声。因为这江都三大势力的离去,朱浩刚刚从飞马牧场回到江都地时候,宇文化及就是给他留下了一个烂摊子。杨广病危、人心惶惶,周围势力强大的一些人蠢蠢欲动。比如巴陵萧铣、江南沈法兴等等,李子通和杜伏威更是随时准备兴兵报仇一雪江淮大战之耻。
耗费功力治疗杨广、弹压一些心怀不轨的朝廷势力、在军中扶植亲信、抛出地宫中取出地经典重修儒学拉拢名士能臣、打压地方帮派、安抚民心……一系列眼花缭乱的动作让朱浩早想撂担子走人了。
这一次北上洛阳,本来江都看似强势,以为可以吐气扬眉一回。哪想到一来就遭遇了大圈套,钻进了敌人的口袋阵。劳心劳力苦心算计布置,将计就计反将一军。醉露书院现在倒是扳回一局了。但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变数?
虚行之又疑惑道:“将军为何知道独孤阀肯在这个时候帮我们一臂之力呢?”
朱浩道:“蒙的!”
“蒙的?”
虚行之哭笑不得,讨论的是关乎身家性命的事情,气氛却不那么严谨。
“那便是算出来的好了!”朱浩笑道:“高门大阀最忌讳的就是将所有地身家都托付在一个人身上!如果今夜我连宁道奇那一关都过不了的话。独孤阀又怎么可能借兵给我?和玩儿权谋一样,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头。”
“将军的离间计使得好。王世充和独孤阀地合作本来就因越王杨出现了裂痕。
而独孤阀和宇文阀也是长久明争暗斗,就算是去年分权合作也不可能亲密无间。不过……你告诉独孤阀王世充是大明尊教的卧底,是否过于轻率了一些?”
“离间离间。虽然是计策。但也只有说实话讲实情才会令人相信中计。我可没有诬陷他。王世充本来就是大明尊教地上代原子。这可不是杜撰的。”朱浩一本正经的道。
虚行之讶然道:“果真如此?”
“骗你有奖吗?”
“那么我们此次洛阳之行需要从长计议了!”虚行之起身踱了几步。
“不用计算了。王世充和大明尊教地关系虽深,但不是三言两语就说地清或者证明出来地。洛阳首富家财万贯的荣凤祥你是知道地吧?他还有一个身份是魔门老君观的老大。位列魔门八大高手之一的‘妖道’辟尘。这东都不光是水潭,还是泥潭!见好就收、莫贪便宜。要是陷进去了,我们苦心经营的这一切就白费力了。”朱浩叹了一口气。下决心下次再来洛阳,就带上他几万精兵屯居虎牢关,随时都能为威胁到洛阳。那样才叫底气十足,何用现在这样以身犯险步步小心?
虚行之听到这个消息显然是有些消化不良,眼睛定定的看着朱浩,不知该说什么好。
“再说了,洛阳牵连甚广,就算是张须陀亲自领兵前来也讨不到好处。现在的大局就是这个样子,谁都能得洛阳,就是我不行!”他倒是看得透彻,颇有自知之明。
虚行之顿住脚步,拍着额头苦笑道:“反倒是我看不清了……”
朱浩招呼道:“现在不谈公事,天都快要亮了,坐下来喝点茶吧!你转得我头晕了。”
虚行之过来坐下。
“有件事搞不明白,请教你一下!”朱浩给虚行之倒了一杯热茶。
“请讲!”
“石之轩早就来了,却躲在一边隐忍不发。而后来宁道奇救走李世民之后,他似乎还是一副想要继续隐藏的样子。要不是我站的位置离杨虚彦太近的话,我也不会忍不住道破他的行藏。而且当时他要是硬拼的话,我的确是要借助和氏璧的力量才行。可是说了那么多,他为什么就直接跑路了?连两个宝贝徒弟和自己最忠心的小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