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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骇人!
黑岩后深沉的笑带着一丝弔诡。“本魔如果真有这股庞大的力量,为何还会陷在此处?”
“七光虹箭何等威力,纵非炼化妖魔的利器,也绝不是能轻易摆脱的圣器,哪怕是古魔你也只能等它力量衰退,否则藏于白冰原下的庞大力量,在无法脱身下擅用,古魔也无法控制其威力是否反噬其身。”莫英东了然于心地再道:“因此,除非被逼急,譬如光城圣院找到你的封印处,或者,古魔再也等不下去,宁愿付出魔躯尽毁,只剩魔意识的代价,否则你不会动用此一力量。”
有此力量,就算实躯不存,仅存的魔意识也足以颠覆人界,但一意识话化成的躯体,毕竟有时间的限制。
“你果然不能小觑。”瑁剡低声狞笑。“既知本魔的能力,那就该更展现你的用处,杀光光城圣院的人,让本魔知道你的能耐。”
“希望古魔清楚一事,对我而言;古魔瑁剡只是一个交易,我不是你的属下,不负责帮你杀谁。”莫英东冷然哼道。
“人类的骄傲只是尽显荒谬可笑,未来,你会清楚,对本魔屈膝是你唯一的选择。”
仿佛回敬他挑衅般的语态,从黑色冰岩内,无数黑色细丝从莫英东所站的冰崖之地窜出,密密麻麻的围绕在他周遭,交织成一片黑光墙,地上冰层甚至开始被黑丝溶蚀!
置身其中的莫英东,神色一贯从容,敛眸时,顿然一股圣气从他身上迸扬开,贯破围绕四周的威吓随之庞大的魔息夺空青蓝邪光带着红芒压下黑线窜虐!
“对我示威,嘲弄是多余。”莫英东斜睨黑岩后的人。“我早已说过,我虽不是你的战友,也不会是你的敌人。”
“太多的气息掩盖住你真实的模样,一身圣、魔交织的气息,迟早本魔会撕了你的假面具,看看你到底是谁?”
“那古魔动作该快了,因为你不是第一个想这么做的人。”想起兰飞,莫英东浅然掀唇,“不知古魔被日帝圣印和神魔气息所伤的意识和身躯,恢复得如何?”
“足够血洗光城圣院了,到时将风湛、金曦,两个圣天使的尸魂洒在人界各处,本魔定要看看至上界那群【神】会如何!”
“古魔该没忘记,我费尽心力助你及早脱离束缚,为的是什么?”莫英东提醒他们之间的交易:脱离七光虹箭后,第一个灭除的是东方僧团。
“既以血和你交易,还怕本魔会放过东方僧团,但是想要本魔贯彻交易,你该有更积极的作为。”
“看样子还须一些特别的力量,才能让古魔躯体更快摆脱限制,让我为古魔在此事上,再尽一些心力吧!”
“喔,除了无法杀人,还有什么能让本魔对你另眼相看的?”
“我说过,对我示威、嘲弄是多余。”说完,莫英东身形已如一道光影,疾速驰飞出这片冰原空间。
来到冰棘山高处,莫英东俯瞰以冰山棱线为界所割分出的,一边北北地界的白冰原,另一边则是辽阔的奇特异地——星坠之地。
“下任地皇,好像也身怀【诛魔印光】,嗯。”莫英东困惑另一事。“从黑魍古魔意识实体以来,好像不曾见镜魅来此地与古魔见上一面?”但是这几天他似乎感觉到镜魅来过北弯石林的气息。
【镜魅】希达,听闻千年以前,面对至上界重重的天使军包围,与其说被擒,不如说他忽然不反抗,甚至是接受被逮,什么原因促成他这么做?”
“原生妖魔视人类为卑贱,镜魅更是残虐,性格斜冷,但也算一个。。。独特的魔,他为……天……。为天而就缚,真有必要,关键系在……界贤者身上,虽经千年,但他或可挑起妖魔的一丝旧念,因为他是……”
那已至虚弱的微声,身形消散天地时,只留下这未及完成的叮嘱……在刺骨严寒中,莫英东闭上眼,压下心中太多、太多的沉重与秘密,努力理清着这些脉络讯息。
而在冰原空间下的古魔瑁剡,在黑暗的的空间中,透白的面庞,相映右眼角下的血色流纹,更加妖诡邪异。
“希达,好好替本魔铺一条复出的血路,只有人界像远古时期一样,天不见蓝,地不见绿,尸骸成堆的腥腐蚀唯一的迷人气息,你想要的,才会有答案!”
青金魔瞳闪动妖蛊异彩,谋算的沉笑回震在黑岩后!
“星宫神将中的天梁身亡?!”
临境殿内,不变的光灿绿林,潺潺清泉由高处湍流而下,落入悬空的淡金光辉的环光中,却才一及地,便又在光影中化成雾灿,流泻清亮的烟漫。
云石王座上的王者,日帝,轩苍·向阳,听到侍者传上的消息,面色凝重,牵动眉心中镶嵌着金虹日轮的圣印,让一贯平静的神态,多了些许情绪之色。
“陛下?!”
只见云石王座前,竟出现日帝另一昂然身躯负手立于水瀑烟灿中。
“魔虐猖狂,看来此祸已难防止,人界将有一大灾劫。”
相较于云石王座上,淡敛眉眸,仿佛入定般的王者,站在水光上的日帝沉目问:“如何发生?”
在妖魔界,唯有最古老高强的妖魔能以意识化体,但在人界的四大圣君中,日帝也拥有此一特性,日阳之力,威盛烈浩,实躯立足之地,周遭顿如烈阳当头临照,焚灼慑人!
因此日帝实躯极少离开临境殿,意识化体之躯也大多透过泉水,或临水而现。如今化体骤出,就是忧心情绪牵动下,烈浩之气过盛,影响临境殿内的郁绿生机。
“据说是前往北方查探黑魍古魔的封印处,却遇上实体化的古魔意识而遭横祸;同时,几个北方大妖魔已臣服镜魅,成为其手下在北方为祸。古老妖魔再现人界的消息一传遍世界各地,一些隐藏暗处的妖魔都蠢蠢欲动。”
“看来,上父所言,以魔制魔,只怕已是当下唯一之法。”日帝沉重地闭上眼。“可有春之圣使和天穹罡气的消息?”
“春之圣使已得到天穹罡气,却也受镜魅重创,伤势不轻,再加上发现天梁尸首,身心双重打击下,月帝决定带她先往荒魁之原的东方城堡,借助此地,夜有双月的月华之气,助她快些疗复身躯。”
“远古魔物的伤,越纯粹的月华圣气对春越好,银月古都是最适合的,但远水难救近火。”日帝沉吟。“荒魁之原有贺格公爵,妖精界的东方城堡更形同人界圣君必要时的另一居所。”北方情况已趋紧迫,临近的荒魁之原确实是当下最好的选择。
【三界轮约】百年一会,依例都在不属三界管辖的荒魁之原举行,主持者由当时人界的四大圣君论任。每至百年一会的三界轮约时,妖精界的东方城堡便是圣君居所。
“天尊已请大海之主开道,改由海上护送月帝一行人往荒魁之原,目前北方妖魔的力量尚未往大海而去。”
“大海之主,舞天飞琉。”日帝沉锁的眉头略展。“走海上确实安全许多。”
“听说大海之主受春之圣使所托,将天穹罡气送至【虚涯邈城】时,正好遇到圣院派人通报天梁之事。”
“当下,能即时请到大海之主护航月帝海上一行,托天之幸。”
“属下另有一事,据说,北北地境内,有一少年有日帝陛下您八道光印中的一道光印。”
“本帝的光印?会是他……”水光上的日帝化体隐敛去,只见云石王座上的王者,轻然一句低语后,支着颊侧,缓缓闭上眸。
侍者见状,恭敬退下。
而在另一国度的冬,听着沙婷难过地传递天梁死亡的消息。
“谁接下将魂戒?”
“是……飞飞。”沙婷抽噎难抑地道,不久前才在北方华皇堡见天梁,如今,竟是尸首分家。
“谁在她身边?”冬敛眸问。
“月帝已在她身边,你和夏……一开口,问的都一样……”
“澔星。”翔蹙眉。“他和若雁都知道这件事了?”沙婷负责四季司圣和一部分星宫神将的任务传令,但若同一件事,情况紧急,须同时让他们知晓,也会以【迅光令】传达消息。
“若雁那方……已传讯光令,至于澔星……大司圣亲自转达这个消息,但他安静到……几乎可怕。”
秋向来沉稳,大司圣不担心,但夏不一样,脱序的性格,惊人的胆识,再加上高傲的烈性,会干出什么事,没人能保证!”
“澔星太反常,大司圣命他即刻回圣院,他竟然接受,什么话都没说!”连反抗都没有,太不像那个嚣狂的夏,大司圣紧张得亲自过去带人,几乎得以当初押飞飞往银月古都的排场,把澔星带回光城圣院。
“回圣院后呢?”
沙婷一怔,难得冬会询问,除了春以外,翔向来对其他人的行踪少有兴趣。
“更怪了,他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