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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要撑住微笑,目的的达成不在乎过程,只在乎结果,小小丢点颜面,换来一吐怨气的大大爽快,太值得了。
'哟,看不出你还有自知之明,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该禀着直言以告的情操。唉,想四季司圣在人界传的多么厉害又神秘,总带给人无比的信心,结果真正一见其中的四季之首,真是——唉!'莫英东重声又长音的大大叹息。
'真不晓得是封印挑人时,是不是正好出了什么错,否则为什么会降低水准,还是光城圣院有问题。恩,你又深呼吸了?'还闭着眼睛吸了好长一口气才吐掉。'听说光城圣使都有一定的胸襟,对一个说真话的人,你不介意吧?!'
'介意——什么呢,呵呵!'咬牙硬撑出胸襟与气量。'你能说我就不、介、意啦!'
'那太好了。'他当下不客气,再次滔滔大论。'毕竟封印主人大可不开玩笑,万一封印降下来的时候,遇上闪电打雷,不巧过程中被雷打到,降错人是有可能发生的。不过,听说你自幼便领受春之印,当天还风和日丽的,唉,那就纯粹是封印降低了挑人的水准……怎么了?'
干嘛忽然走到前方的大树旁,身体歪塌像瘫了一边靠着,挨着树身,软不拉几得像蛊一样蠕蠕动动。
'我是一只软体动物、我是一只软体动物,一字暂时会变形又心胸大的软体动物,未来我会很厉害、未来我会很厉害……'
这头的莫英东只见她瘫挂在树边的背影,低头喃喃的不知道念了什么后,忽又直起身,再回头,笑得一脸灿烂可掬。
'那见魔使者的事就多多麻烦了,呵呵呵。'就让难缠的魔使者来给这混小子好看,又能达到此趟目的,也是一举两得呀!
'见到魔使者要干什么?'
'就问他……'
'看来,今日{荒漠无地}拂来人间绿意呀!'似笑非笑的声,已经从崖上一路掠过荒林,直传而来。'四季之首专程来这人烟罕至处,总不会为{路过}而来吧?!'
四周景物一阵朦胧,瞬间,他们已置身峰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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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这个地方的主人,果真性格……过人。'站在人见门口,虽不好再说性格不好,但莫英东再次的确定这件事。
两人站在一座隐于荒烟灰露中的崖峰边,一边是深不见底的万丈断崖,一边是无数耸天巨木,而巨木早已妥塌、断裂的遍布满峰顶;烟白又夹杂着灰蒙的雾气笼罩,充斥着幽深萧索,不是一般人能到得了,像是一座荒废了无数世纪的崖峰。
'春之圣使兰飞拜见魔使者。'兰飞朝雾气的虚空致意。'蒙使者破例让我等进入{荒漠无地},兰飞谢过。'
一般人不经过山脚下那片毒蛇野林和盘旋巨禽的考验,很难来到峰顶。
一声清清淡淡的凉笑后,悠悠懒懒的声才再传来。
'说不上破例,本魔使只是为野草林的蛇群着想,不想再让可爱的它们惨遭你的毒手,以免重踏你春之圣使当年带来的灾难。'
'你来 拜访,还杀了人家的蛇呀!'莫英东看向她。
'我是为路过的人类着想,怕它们在草原中成群结队,惊吓到人。'
'当年正式授封光城圣使,首要之务,便是以春之圣使的身份,寻找'人界三贤'拿到信物,第一位拜见的便是魔使者。
喜爱带着居所'跑'各地的魔使者,满野原的蛇也是家当之一,初出圣院的兰飞,乍见攀着野草随风舞动满原的蛇,只只吐信,理智瞬间断裂,当下施展踏出学院后的第一次开启封印,唤出权杖杀了满野林的蛇,也注定了她面谒'人界三贤'中的魔使者——会比他人坎坷。
'在这人烟难至的地方会有人类受到惊吓?!'
'人烟难至不代表完全没有人来。'读书用功一点好不好!
'哦。'
'有疑问就说出来呀!'何必看她看得双眉眯了起来。
'我以为你怕蛇。'
'太好笑了!'啐!'已经跟你说过,本圣使从小无所畏惧、勇气过人、胆识一流,谁会怕那玩意儿,我是为路过的每一种{生命}着想。'
'喔,每一种{生命},就是不包含数的生命!'
'本圣使如果早知道你对蛇情深义重,刚刚就将你推进野草林和它们的下一代培养交情,真是太对不起你了。'兰飞嗤声道。
'我只是想,光城圣使的宗旨好像是以{万物平等}为要。'也是光城圣院的宗旨。
'是呀!本圣使正是这个实行者,眼睛{看到}的一万种生物为同一个等级,再列为该不该杀。'她环胸,斜眼挑他。'恭喜你被列为和当年那些一万条物种的蛇为同等级,我非常乐意送你去和当年万种生灵叙旧。'
她兰飞容得人骑到肩膀撒野,已经是胸襟广大了,敢骑到她头上,管他什么来历,一定把这小子当妖魔打。
空中忽传来释放性的扬笑声。
'四季之首造访魔物之所,不会只是为了拜见、还是说笑话给本魔使看吧?!'
'今日拜访,为着异象界变后所带来的影响来请益魔使者,还望能得魔使者亲身一晤。'
'恩,异象界变关系着一道远古封印,未来影响确实巨大。'带着半思忖的声说完后,又是一阵嬉笑。'关键时刻,杜凯若竟到至上界去了吗?若北方再起远古的震荡,三界间肯定又热闹了。'
'为免北方再起浩劫,进而影响三界得之不易的和平,光城圣院盼魔使者能施援手。'
'可惜,人界浩劫与和平,本魔使一点兴趣都没有。'魔使者用百般无趣的声音说道。'你该清楚,若不能打动本魔使之心,本魔使是不会见人的。'
终于来了。兰飞朝莫英东比了一个没办法又无奈的耸肩。
'魔使者要的东西,兰飞……不,该说光城圣院,向来很难办到。'拜托,能办到的都不会进光城圣院啦。
'四季之首太谦虚了。'魔使者戏谑的声道。'本魔使了解没错的话,据闻你春之圣使这一年来做了很多打动魔心的好本事呐!'
'席斯这混蛋——该不会连这都来渲染了吧!'兰飞差点跳起来大喊。
'能打动魔使者之心的究竟是何事?'始终在旁静观的莫英东终于开口问。
'世上能打动魔心的,只有无知的荒。人的荒使魔愉悦,对本魔使而言,那是最好的见面礼。'
'人的荒呀!'莫英东看向兰飞。'荒听起来和有为的少年、听明的年轻人、光明前途的小伙子扯不上关系吧?'
'魔对荒的定义,和你我的认知不见得一样吧!'兰飞笑笑掀唇。'至少在本圣使的认知中,有这三种言行上身的就叫荒。'
'感谢赞美,不过,我想春之圣使应该会比我合魔使者心意才是。'
'不用客气,本圣使是光城圣院来使,上得来{荒蜃无地}是互动的礼仪。但连你都能上来,就表示你很有魔使者的缘分呀,荒小子。'
兰飞直接以下鄂撇向莫英东,朝虚空大声道:“魔使者,这小子就是我的见面礼,欢迎您留他在此作客解闷。'
'非得要这么玩吗?'莫英东一叹的问。
'这叫为大局而牺牲小我,跟在本圣使身边,要有这种认知,清楚吗?'她得意洋洋,环胸扬高鼻的训人。'本圣使已经伟大到连人带身体都牺牲了,你那些小波小折算什么么。'哼!
被大司圣一皮多剥的卖给月帝,她全身上下,无论看得到的,小到一根毫发;看不到的,一身灵气与气息,都掌控在月帝手中;夜晚还要颤抖的看月光的强度,否则可能会有月色下怨灵出现。
这么坎坷、这么辛酸、这么锻炼她身心健康的折磨,她都这么坚强的活过来,年轻人,不给他一点挫折怎么行!
'我是怕你踢到铁板。'
'谢了,真踢到了,痛的是我也不是你。'啐,这刻薄、虚伪的小子,少来假好心!
兰飞内心更得意的是,管这小子来历是谁,无论是司律庭还是日光城的人,一旦被魔使者扣住,就不关她的事,毕竟魔的喜好向来任性,她不须领任何责罚,烦恼去给光城圣院内的神学院去便行。神学院向来负责和妖魔界的高层交涉事情。
若真能这么顺利,可真是一举闹得,不但摆脱这烦人小子,还可问到她此行要的答案。
'四季之首,'魔使者忽传来沉沉的低吟 。'这个和万物之灵结缘的小子从哪里来的?'
'路上撞到的。'
'有些玩意儿最好亿 乱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