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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不是但愿,而是一定,你我一定能一生不离不弃。”
“好,我北星记住你的话了。走,共同啃馍。”
“哈哈哈哈,几天以来,你说的这句话最中听,老大就得管好小弟的肚子,才算称职啊!”
我倒。
夕阳西下,落日的余辉倾洒而下,把荒原涂抹成一片金色的海洋,那飞舞草间的各种飞虫,宛如星星点点的精灵,与我们同生同在。
我踢了一脚正发好梦的布扎,大喊:“休息好没,天都快黑了,臭小子,还不起来赶路。”
布扎揉着微红的眼睛,人尚在半梦半醒之间。
一股晓风吹过,我伸手就要给他一个爆栗,可手却停在了半空中,**气,前方必有惨事发生。
“有情况,跟上。”我身形一晃,便消失在原地。
较远处的一处洼地,一支三十几人的马队,舞着弯刀,发出各种古怪的啸音,正绕着大圈驱马狂奔着。
圈中十几个牧民男男女女,老老幼幼,互相搂抱在一起,眼中尽是绝望和惊悚的目光,他们身后,四辆大马车装载着帐篷,锅碗瓢盆等日用品,车旁还有用绳索绑紧的几十头牦羊,看来这是两三户游牧人家,已经整理好全部家当,就要搬迁时,遇到了劫掠的马贼。
四个正值壮年的牧民,不堪受辱,高举斩草刀,护在家人的身前,嘴里喊着什么。
马队还在狂奔,但范围越来越窄,他们在戏谑着他们的猎物、食物,他们以瓦解别人的精神、灵魂为乐,他们喜欢那些女子在他们强壮的身下扭曲哭泣、辗转求饶,他们喜欢看着那些女子在受尽凌辱后绝望死去的神情。
噗噗几声,四个企图反抗的牧民的头颅飞上了天空,其中一颗掉落在他们家人的怀中,引起了一阵哭天抢地撕裂般的哀嚎。
马队停了下来,二十几个马贼飞奔而下,他们个个卷发络胡,两腮涂成金**,额头勒着发带,点有红色的巨眼蒂卡,**着上身,双肩纹有蟒蛇图腾,臂戴铜环,胯下弯刀,背着箭弩。
他们有的冲上马车,挑开绳索,卸下毡毯,支起锅灶;有的在搜刮着牧民的包裹;有的拉过牦羊,放血扒皮;有的冲到哭喊的牧民中,几脚踢开老弱者,拉出三个女人,其中还有一个花季少女。
一个老年的牧民爬着过来想要阻拦,被一把弯刀刺穿后背,钉在了地上。
一个七八岁的男童跑向了妈妈,被一个马贼一脚踢飞四五米,七孔流血而亡。
一个还在襁褓中的婴儿,被高高的撇向一个围着红色披肩,首领样的人,那人接住婴儿,举过头顶,口中喊出一通诡秘的祭祀咒语,双手骤然发劲,婴儿被一撕两半,鲜血喷溅,这些马贼见血更加兴奋,又蹦又跳,嗷嗷狂喊。
三个女人这时疯了,她们只想扑向她们已经倒下的亲人,再抱一抱,抱一抱父母、丈夫、孩子,可她们根本无法挣脱彪悍马贼的拉扯,衣服被撕开,上身光了,雪白的Ru房晃得众马贼热血,心痒难耐。
他们一哄而上,疯狂的压了上去,一个马贼一口咬住女人的肩膀,双手死命的抓住她的Ru房,女人痛苦的喊叫着,可那叫声更激起了马贼全部的凶性,下口下手更狠。
几声嘶响,三个女人的下摆尽碎,一时间乳浪白腿,乱花迷眼,彻底的点燃了马贼们如饥似渴的**。
粗暴的翻转过女人,伴着一声惨叫,一个马贼从后面将自己那肮脏的东西插入女人的**,并开始疯狂的大幅度耸动起来。
而不远处的马贼首领,早已扛起了那个花季少女的一双白腿,边叨咕着边抽挞着女孩的**,鲜血顺着马贼首领的双腿缓缓淌下,未经人事的女孩在疼痛中昏厥了过去。
就在旁边,先前滚落的一颗牧民的头颅,正二目圆睁,空洞的注视着这人间最为悲惨的一幕。
粗重的喘息声,凄惨的哭声,**味,**的气味,羊肉煮熟的膻味,一切纠结在一起,向四周弥漫开来……。
天空乌云翻涌,也许老天也不想让光明看到这无比的邪恶。
可只靠遮挡,又怎能阻止这罪恶的发生,老天啊!你高高在上,向来以悲悯世人,惩恶扬善而著称。
你说说,此情此景,你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恶泯灭,让善昭雪,让一切得到所谓天理循环的救赎。
“畜生,你们全部该下九幽炼狱。”
话音未落,还围着那三个可怜的女人做着恶事的十余个马贼,宛如被一股绝大的力量撞飞,跌落于十几米外,骨碎肉糜,如败絮一般膨胀后又塌陷下去。
我突兀的出现在马车上方的虚空之中,面色铁青,神识扫过满地的死尸,破碎两半的婴儿,还有那三个一丝不挂,**血水狼藉的女人。
有一种恨,有一种莫名的恨横亘在我的心头,无法排遣。是不是无辜的良善,是不是只想求三餐温饱平凡度日的贫民,是不是那些无力举刀动剑的生灵,一定要饱受凌辱,饱受罹患,饱受残害哪?他们的血真的贱如污水,他们的命真的贱如草芥,他们的灵魂真的注定残缺吗?
我不再怪苍天瞎眼,神佛假面,因为那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可我有恨,恨这世道无良,恨这豺狼当道,恨这帮无血无泪的畜生,如果让这帮畜生继续存活,那我北星如恶臭的腐肉何异。
五年了,小五年的时光,北星几乎经历了这世间所能赋予人的一切生死离别,爱恨情仇,鄙视羞辱,荆棘坎坷和颠沛流离。也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深刻的意识到,他的变化有多大,昔日那个有点自卑,有些懦弱,遇事逃避,不敢面对的懵懂孩子,早已无影无踪。他变的无比坚韧,无比自我,无比强大,无比特立独行。
北星是一个死了几回的人,他极度的蔑视着生死,强权,神佛,天道命数和因果报应。他对善恶、正邪的认识与世俗格格不入,他有着一个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梦想,他不愿受任何人的左右,只想按着自己的意愿活着。
也许是出身的关系,北星对贫民有着厚重的情感,他最看不得是无辜的贫民惨遭杀害。他偏执的认为贫民悲苦命运的根源,是强权的无道,神佛的无能,却忽略了人性贪婪、**的因素,忽略了他所憎恨的东西也有导人向善的一面,即便是苍白无力,也算略尽了教化之功。
他可以偏执的看着邪僧度玛虐杀红袍玛族人碧菲尔和隆多吉,可以看着贵族子弟辛哈沙与米什拉互殴而死,不为所动。但他绝不会看着贫民流血流泪,惨遭杀戮,哪怕是毫不相干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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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果报临头
望着虚空而立的我,剩下的二十几个马贼全部跪倒在地上,个个高举双手,口中喊着我完全听不明白的话语,叩拜不已。
我知道他们把我当成了神佛,从心底有种惧怕,许是在请求我的宽恕吧!可在我的眼中,他们与死人无异,这世间没有任何人可以阻挡我毁灭这帮畜生。
“老大,这是?”
布扎倏忽的出现在我的身旁,看着眼前血肉横飞的场面,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又连忙落地,取过几张残破的毡毯盖在了那三个**女人的身上。
“这帮塔芒族的畜生,真是该死。”布扎朝着跪着的那些人吐了一口,又回到我的身旁,问道:“老大,你准备怎么处理这些杂碎。”
“哦!怎么处理,你说哪?”我的声音有点冷,可布扎粗枝大叶的,根本没有听出来。
“重惩首恶,余者重罚,以儆效尤。”
极目天际只余一线的夕阳,我的心情如头顶滚滚西去的乌云,沉重无比,仿佛有什么东西淤积在咽喉,令我很不舒服,布扎到底是神佛的弟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改变。
“他们在嘀咕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明白。”
“啊!老大,他们说的是塔芒族方言,与青岚通用的语言有很大的不同。大意是他们不知道哪里触犯了神者,请我们不要降罪。”
闻言我脸色更冷,这帮畜生竟然死不悔改,该碎尸万段啊!“布扎,你说重惩首恶,余者重罚,怎么个惩法,怎么个罚法,我想听听。”
布扎就是块木头疙瘩,也看出来了我脸色的不对,他眼珠一转,自以为聪明的说道:“老大,我去…我去问问那可怜的女人,看看谁是首恶再说。”
“不用问了,她们三个已经死了俩。而且她们并不可怜,因为一切罪恶将用生命清洗,一切仇恨将用鲜血救赎,这些畜生已经不配活在这个人世,这就是我的惩罚。”
一把丈二的灵剑突兀的出现在我的手中,寒光一扫,十几颗人头脱颈而飞,暴喷的鲜血再次染红了草场。我选择了一种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