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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鬼灵?”
“嘿嘿,鬼灵那种低级的垃圾,怎么能与我相比,我是神,掌控黑暗的神,你的生死,尽在我的一念之间。”
“哈哈哈哈,你也是神,这烂臭的天地,阿猫、阿狗都称神称圣了,真是廉价啊!神,脸涂华彩,衣着华丽,内在却枯萎朽腐,他们连邪魔都不如,可世人还争着抢着去做,真是无聊透顶。”
墙壁,那张脸竟然从墙壁钻了出来,不!应该是个人形怪物,它很矮,披着一件金线码边,薄如蝉翼的黑色斗篷,它异常的强大,邪恶、怨戾的气息惊天动地。
“似魔似修,似神似佛,你很神秘呀!将死之人。”
“呵呵,如果你尽是这些没营养的屁话,我没时间搭理你,你不是这儿的主人,叫他出来。”
“嘿嘿,你是说几百年前那个修真人,他早归天了,而他的灵魂在我的**,你也一样,不用急,你们很快就会见面的。”
冷魄死了!这个怪物说的话可信吗?看见“只手扶风”的壁画,我就肯定,天域大漠流传千年的“辉煌殿”,它的主人就是天道院院史明简缉拿的冷魄,曾经救过四大世家冷家祖先的冷魄。
这样一个辉煌的至尊上位修真人,竟会被眼前这个怪物打败,怎么可能!而且它光说不练,必然有所图谋啊!
“这话说出来,你自己信吗?别编故事骗人了,邪魔有邪魔的尊严,鬼灵有鬼灵的品性,旁人看轻你不要紧,最怕的是你拿自己也不当个东西。”
“混蛋!混蛋!你敢羞辱我,你敢羞辱巫神,我一定让你受尽酷刑而死。”
怪物暴跳如雷,怒不可遏,它还在演戏。
可我却有点明白了,我的精神力量穿不透这间屋子,这是一个被禁锢和诅咒的空间,也许根本没有二楼,也许一切都是虚无飘渺的。那个怪物等同于被封印了,它跟天魔一样,想利用我出去。
“冷魄上师把你囚禁于此,是你罪孽滔天吧?”
怪物明显一愣,接着就有些歇斯底里了,它疯狂的穿梭于四壁,一道道黑芒虚影,遍布整个空间。
“别跟我提那个多管闲事的恶魔,一千年了,我被囚禁在方寸虚空一千年了,我恨天恨地,更恨你们这些虚伪的修真人。”
我笑了,笑容不仅没有一丝的怜悯,反而冷漠无比。
“冷魄上师哪?”
“嘿嘿,他死了,形神俱灭了。二百年前,他惹了他惹不起的强大敌人,身受重伤,居然恬不知耻的跑来讨要巫神的‘本命巫珠’,用来延命,那时我才知道他将我禁锢于此的全部目的,他阴险、卑鄙、龌龊,他一直惦记着我的巫珠,我借机骗他来此,吞了他的元神,灭了他的魂魄,一雪千年之耻,哈哈哈哈。”
它的这番说辞,我倒是信了几分,无利不起早,越是大神级数的修者,越是惜力,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妄动无名,乱管闲事的,除非有利可图。
这故事一点都不新鲜,谁死谁活跟我毫无关系,我转身朝一面黑墙走去,进来的很容易,可能不能出去,我心里也没有把握。
那怪物没有阻拦我,而是在一旁安静的看着热闹。
不安、焦躁、阴暗、暴虐、邪恶,这是怨灵之力,这是那个怪物的力量,它在搞什么?
“嘿嘿,你当这‘无天鬼蜮’是自由市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太天真了。”
一抹诡异的黑芒闪过,我出手了,我的身体融入了黑色的怨灵墙中。
空间内,那怪物神情大变,它不相信,这世间会有人不在乎它的“鬼蜮”。
十分轻易的穿出了结界,我重新回到了大殿,望着眼前虚空悬浮的金光闪闪的珠子,我不禁摇头苦笑,“天地方寸”,我竟然闯入了一个被佛祖金光封印的丹丸虚空。
一股黑芒祭出,我抽离了佛祖金光,取而代之的是至邪黑芒,封印的属性发生了质的变化,而封印的力量却有增无减,那个自以为是的怨灵怪物,它将永远无法逃离。
探手抓来一方条案上摆放的一只古色古香的净瓶,我没有细看,很随意的把黑珠扔进了瓶中,很随意的把净瓶塞入了背囊。
这辉煌殿,真是个奇迹,以神识、灵力的双结界为护罩,藏须弥于芥子,悬浮于黄沙之上,逐风而走,神出鬼没,不愧为天域大漠最诡异的传奇之一。
这儿,绝对是一处离俗避世的福地洞天。
然而对那个天道院明简通缉的叛逆徒冷魄,那个潮汐城冷家的远祖,我真是不敢恭维,他把这辉煌殿搞得乌烟瘴气,不仅机关密布,步步惊心,而且阴招频出,用心恶毒。
不管辉煌殿是不是出自他的手笔,单凭他量小的心性,就难以令人兴起尊重之情。这样一个修真人,我想不明白他居然有胆量叛出天道院,拔胡须,触龙之逆鳞,视天道正朔如敝履,不可思议。
应该是这里了,辉煌殿的藏宝室,冷魄的密库。
呵呵,他是个贪婪的家伙,上品灵剑,秘制丹丸,奇珍异宝,秘功玉简,应有尽有啊!
咦!他怎么如此偏爱小巧玲珑的东西,这冷魄的性取向不会有问题吧?我把玩着他收藏的一把把秀气的灵剑,摇头苦笑不已。
晦气!竟是男女双修的功法,我收回了神识,撇了手中的玉简。很明显,冷魄后期的修行走上了歧路,距离入魔不远了。
“修行不易”,对于任何修者都一样,级数越高,登顶的路越窄,前进就越艰难,往往一个念头,一个想法,一种顿悟,便可能歧路亡羊,永远出不来了,便可能咫尺天涯,死无葬身之地了。
挑了一把模样古朴的小灵剑和一颗“红丸剑”,我感觉得到,满密室的宝贝,以这两把未认主的灵剑为尊。
还有一个东西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一个被尘封的盒子中,有一样疯狂的魔器,有一样内敛的魔器,有一种非我族类绝对无法感知的邪恶,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它宿命的主人。
一把小巧的血色刃口的黑斧子,斧头和斧身材质相同,布满了一种诡异的暗斑。看着它令我一阵的心惊肉跳,握着它令我一阵的血脉喷张。
惊天的魔器,恐怖的力量,它代表着死亡,代表着终极的黑暗,它一旦现身修真界,必将搅起无穷的血雨腥风。
它拥有十分强大的自主器灵,它对我不屑一顾,爱理不理的,一副沉睡未醒的模样。
与龙枪相比,它不仅不逊色,甚至更为霸道,它的确有骄傲的本钱,这要是一个不明就里的修者得到了这把魔斧,那将是灭顶之灾。
“幽冥斧”,这是我给它起的新名字。
我没有滴血立约,或者同化它的印记,也没有跟它自主孕育的器灵过多的纠缠,我直接以强大的神识逼它臣服,逼它认输,让它明白,我随时可以抹杀它的一切。
“幽冥斧”很识时务,也很聪明,重压之下它选择隐忍,它选择把愤怒、暴虐、邪恶、仇恨通通藏匿于假象的背后,这是一个无比阴险的家伙,很难搞。
拍了拍身上的沙灰,我知道,是时候该离开了,离开这个漂浮的诡异绝地。
留下一抹至邪黑芒的力量和气息,我立身于辉煌殿的结界之外,立身于滚滚的黄沙之上。
“辉煌殿”,它会继续游走于瀚海戈壁,继续抒写天域大漠的传奇,只不过被烙上了我的印记。
风往北吹,我打横前行,十天后,我终于踏上了裸岩、棘草、黄沙、尘土交汇的地带,我凭借双腿走出了“凸沙坳”,战胜了龙翼大陆最凶邪诡谲的死地。
这一番经历对我悟道修行的益处无法言表,它让我的身体更加的坚韧,它让我的心灵更加的强大,它让我对自然之威有了更深的感悟。
天地寡情,它绝不会因为一人一命,一石一山,一江一河,一星一域的兴衰而停止运行的足迹,它恒定的在走,它蔑视着万物生灵,它没有过去未来,它没有失望希望。
它是一条没有尽头的古道,而所有的一切,都会消失在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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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三君亭畔
茫茫迷图山脉的极西部,一座残破、斑驳又高大巍峨的古亭静静的矗立于两山之间的岔口。
“三君亭”,三个古篆大字刻在不远处的石壁上,特别的突兀而显眼。
亭内,一个头戴紫金冠,面泛泽光,凤眼威严,气势傲霸,仪表雍容的蓝衫人,负手而立。
亭外,一个瘦小枯干,满脸皱纹的红衣老僧盘膝坐于虚空,另一个异常威猛雄壮的邋遢老汉站于亭子的下方,二人成掎角之势把亭中人紧紧的圈住,场面十分的压抑,充满着一种沉默的暴力。
三人的气势截然不同,老僧含而不露,如大海般广袤;蓝衫人傲霸无边,无所畏惧;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