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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踏进室内。
霍刑紧跟着朗坤,几乎是贴着他进了屋子,关门落锁的声音传来,朗坤一瞬间僵直了背脊。
黑暗中,霍刑的呼吸就在耳边,轻轻拂着朗坤鬓边略微有些长(zhang)长(chang)的头发。
就在朗坤以为霍刑会强势而霸道地吻他时,室内突然亮起了灯光,是霍刑插上了取电卡。
“……”朗坤心下有些懊恼,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松了口气。
“怎么不进去,是不是累了,还是想撒娇要我抱你?”霍刑语带笑意,语调苏得不得了。
“才不是,谁要跟你撒娇了,我又不是娘们。”朗坤语气颇有点气急败坏,走进客厅,浓烈的香味更盛,他一边将窗子打开通风,一边说:“这些花怎么处理?咱们这几天白天要忙,也就晚上回来睡个觉,这一天天的闷着,味道怪恶心的。”
“说的也是……”霍刑将两人脱下的外套挂好,看着卧室里的花,也是满面愁容,“要不我叫客房服务来收了?就是浪费了老万的一片心意,每次绞尽脑汁公费报销,他这个后勤主任当得真苦。”
朗坤又瞪他一眼,都数不清自己今天瞪了他多少回了,“还不是因为你,贪图享乐,颓废,腐败!”
霍刑顿时笑出声来,“说得有理,你老公我就是贪图享乐,无乐不欢。”
他贫嘴,朗坤还想再反驳几句,门铃响了。
两人对视一眼,这么晚了,哪个不长眼睛的来打扰?
“你去看看吧,我来收拾收拾。”霍刑道。
“好。”
朗坤去开了房门,在看到门口着装笔挺、推着餐车的侍者和厨师后,愣住了。
“先生,你好,客房服务。”侍者朝朗坤微微鞠躬,态度谦和。
“额……”朗坤心里满是疑惑,“我们没有叫客房服务,是不是两位搞错了?”
侍者闻言,将手上的一份资料打开看了看,然后确定道:“请问是霍刑先生和朗坤先生吗?”
“是的。”
“那就没有错了,资料显示,两位在订房的同时也订了今天晚上的烛光晚餐。”
“可是,现在都这么晚了……”因为有玫瑰花的前车之鉴,朗坤心想这大概又是万里江的手笔,于是没再拒绝,而是用商量的语气道:“要不放明天行吗?”
闻言,侍者和厨师同时露出了为难的表情,“是这样的,先生,由于烛光晚餐中有一部分菜式由我们餐厅的主厨亲自料理,在两位入住敝酒店期间,除了今晚,主厨的其他时间都已经被预定,所以……”
“……”侍者说的客气,朗坤不好再反驳,心里却是在咆哮——哪儿特么来这么多有钱人!
屋里,原本翻找着两人衣物的霍刑久久不见朗坤回来,于是出来看看情况,在见到门口的两人后问:“怎么回事儿,这两位是谁?”
“是酒店餐厅的,他们说万主任替我们订了……烛光晚餐。”最后四个字,朗坤几乎是以为害羞而咬着牙说出来的,两个大男人,吃什么烛光晚餐!
幸好侍者和主厨见多了这种场面,表情很是宠辱不惊。
霍刑听到这里乐了,揽住朗坤的肩膀往边上一让,大方道:“既然如此,请进吧。”
“那么就打扰两位了。”侍者仍旧态度良好,经过两人身边时还微微颔首。
朗坤:“……”这特么是吃烛光晚餐还是烛光宵夜呢!
“老万的一片好心,不能浪费,公费报销不容易。”主厨和侍者已经开始工作,关门的时候,霍刑凑在朗坤耳边轻声道,于是朗坤的耳朵尖红了。
侍者显然是个老手,快速在餐桌上铺好花纹高雅的桌布和餐垫,又将雍容精致的餐具和餐巾一一摆放好,最后点起银色烛台上的蜡烛,才站到一边微微踮了踮脚,像欧洲古堡里的老管家一样恪尽职守地等他们入座。
如果在场的是一男一女,恐怕男士会先为女士扶一下椅子,但霍刑和朗坤都是男人,便省去了那道扭捏的过程,两人各自入座,在不知何时被侍者调暗的灯光和烛光下对视一眼,然后同时笑了出来。
“老万可真会玩,没想到我生平第一次吃烛光晚餐,居然是他一手安排的。”朗坤说。
霍刑看了看手上的腕表,调侃道:“都这个点了,恐怕这顿得叫做烛光宵夜。”
听他这么说,朗坤顿时笑出了声,“我刚才也是这么想的。”
霍刑隔着桌子捏捏他的脸,以此表示自己听了这句话后的愉悦,默契无需多言。
主厨很快就做出两份开胃的前菜,是口味清淡的蔬菜色拉,酸甜带着奶味的酱汁,让原本除了新鲜毫无亮点的蔬菜变得不同寻常起来。
“好吃!”朗坤赞叹,不愧是五星级酒店的主厨,手艺就是好。
主厨用心地料理着每一道食物,侍者则只在需要服务是才凸显出自己的存在感,美酒佳肴,加上舒缓而隐约的小提琴音和空气中淡淡的玫瑰香味,朗坤觉得自己明明没喝多少酒,却已经醉的不行,就连对霍刑露出的笑容,也多了几分甜蜜的放肆。
朗坤本就生得好看,此刻笑容明艳眼神勾人,更是让霍刑心神荡漾,不能自已。
恰好此时主厨正在料理最后一道甜点,用事先搅打好的芒果泥和奶油充分混合,经由液氮快速冷却后制成新鲜的芒果味冰激凌,再缀上奶香浓郁的乳酪和口味酸甜的青提,一道精致的甜点就算完成了。上桌前,摆着甜点的碟子还会被放置进一个特殊的铺有干冰的容器里,以便客人在享用的过程中,这道甜点能始终保持优越的口感。
要不是朗坤正兴致勃勃地看主厨做甜点,霍刑当场就想把他抱过来“就地正法”。
品尝完甜点,侍者在征得霍刑和朗坤的同意后,利落地撤走了桌上的餐具等物,只留下蜡烛,微微散发着光和热。
霍刑很满意两人的服务,送走他们时顺便给了颇为可观的小费,等他回到客厅,发现朗坤不知何时窝进了沙发里,正眼神无辜地看着自己,那模样特别乖。
他走过去坐到朗坤身边,摸摸他的头,“吃饱了吗?”
“嗯,吃饱了,好吃!”
“困了?要洗澡睡觉吗?”
朗坤摇摇头,“不要,刚吃完饭就洗澡,对身体不好,你陪我坐会儿。”
“好。”
于是霍刑朝朗坤坐得近了一些,看到朗坤扭到自己身边找舒服的位置靠时,他差点就希望此刻是永恒。
过了不知多久,当霍刑以为朗坤睡着了的时候,他起来了,嘟囔着要洗澡,往卧室的卫生间走去。
霍刑亦步亦趋跟上,眼里有点小算计。
果然,当朗坤看到圆形浴缸里铺得满满的玫瑰花瓣后,表情立刻不淡定了——想也知道这一池子玫瑰花瓣是谁的手笔,再看洗脸台上那一大把秃了头只剩下枝干和叶子的玫瑰花,朗坤顿时觉得很没有美感。
这时霍刑靠了上来,手很不安分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浴缸有加热功能,水还是热的,累了一天,要一起泡个澡吗?”
第40章
这句话与其说是邀请共浴,不如说是暗示。
朗坤抽了抽鼻子,花瓣在热水里泡久了,蒸腾出来的香味成就了这一屋子的浪漫,不应邀恐怕就是不解风情了。
于是朗坤转过身斜倚在卫生间门框上,眼神风流地上下打量了霍刑几眼,故作流氓道:“少年,你这是在问我约不约?”
“是的,所以,咱们约吗?”
朗坤被他的厚颜无耻给噎地说不出话来,半晌,才把牙一咬,“约!”而后他就壮士断腕般地往前跨了一步,搂着霍刑的脖子就难分难舍地接吻起来,期间还仗着自己身形灵活,紧了紧搂着霍刑的手臂,腰部稍微一用力,两条腿就盘上了霍刑的腰。
这个动作好比一剂强心针,立马把霍刑心里的野兽给激发了出来,他一手托着朗坤以防他掉下来,另一手在他腰部捏了一把,把人压在墙壁上重重回吻,重新将主动权揽在了手上。
两人碰在一起简直就是干柴烈火,只是顾着今天舟车劳顿,霍刑又怕朗坤不适应,所以两人没做到最后,但饶是如此,激烈程度也已经叫人不敢小觑,等两人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那一池子泡满玫瑰花瓣的水已经溢的差不多了。
朗坤被霍刑抱着,匆忙中只来得及瞥了眼满地狼藉,就又被霍刑扔到了床上。
两人身上还沾着玫瑰花瓣,恰好朗坤脖子处有一瓣,霍刑上去叼走花瓣的时候又顺便在那缀了片纹身款的,而后又衔着那片花瓣去吻朗坤,好好地一片花瓣就在两人嘴里被搅来搅去,碾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