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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并不足为敌,如果我料得不错,你的目标不是对付我……”百毒先生寒惧地道:“那是对付谁?”白玉秋哈哈一笑道:“这不用说,当然是这位敖朋友了。”
沉默已久的敖楚戈此刻忽然哈哈大笑,道:“白朋友果然高明,这位百毒先生有杀人灭口的野心——”百毒先生急声道:“老敖,你可不要误会,白玉秋说的不一定对。”
敖楚戈哼声道:“白玉秋猜测的决错不了,老毒物,你摆的那些谱瞒不过我,也瞒不过白朋友,何不请他们出来,大伙能尽快的作—了断。”
百毒先生嘿嘿地道:“你们既然要早点死,老夫便成全你。”
轻轻一声呼啸,一声震撤长谷的声响迅快地传送了出去,只听一阵沙沙的脚步声,欧阳怕萍带着四个全身白衣的汉子直行而来。
这四个白衣汉子看起来并无异处,可是他们的目光却较普通人泛蓝,在淡蓝中又透着碧绿,那神色又极苍白,在夜中看来,厉恢中又含着无比的寒惊。
欧阳怕萍眸光一落在白玉秋身上,不禁怔了一怔,她做梦也没有想到死去多年的白玉秋,已活生生地活过来,她楞楞的望了百毒先生一眼,诧异地道:“爹,这是怎么回事?”百毒先生嘿嘿地道:“孩子,欧阳世家姓白的摆了一道。”
玉秋哈哈笑道:“欧阳姑娘,别来无恙,风采依旧,更胜当年……”欧阳怡萍对白玉秋拒婚受辱之事,早因时间的久远淡忘,但当她面对着白玉秋活生生地站在她的眼前,心里不禁有着一股说不出的激荡,前尘往事有若闪电般的纷至杏来,她全身泛起。一连串的颤抖,道:“你,你……”白玉秋笑道:“你还记得我这位朋友么?”欧阳怡萍娇情地道:“记得,记得。”
白玉秋紧问道:“恨我么?”
欧阳怕萍神智一清,道:“没有爱,哪有恨。”
这是掩饰自己情感的怯弱,她的话不由衷,白玉秋是何许人?最了解少女的心,他哈哈—笑道:“说得好,欧阳姑娘,还记得有—次我俩在江湖……”欧阳怕萍伤感地道:“我不想谈过去,痴情女子负心汉,那种日子已伤害过我了,现在,我一切都听我爹的!”白玉秋哦了一声,道:“不错,伤感过去徒乱人意,欧阳姑娘,令尊今夜请你带了这四名杀手,主要是来对付我。”
欧阳怕萍一怔道:“爹,这是真的——”百毒先生嘿嘿地道:“白玉秋和我们欧阳世家的仇已不是三言两语能解决的,孩子,他的出现促使我原有计划改变。
欧阳怡萍问道:“你要杀他——”
百毒先生一瞪眼,道:“难道还留下他,让他对付爹……”欧阳怡萍怔怔地道:“这……”她欲言又止,访佛有种说不出的苦衷,其实她因和白玉秋过去那段日子,虽因时间的久远而磨损,但留存心间的影子,却因白玉秋的复生而重新燃起,她心目中的他,是个梦里的情人,她爱他,但不敢直诉,百毒先生要置白玉秋于死地,她的确于心不忍……。
百毒先生干呵一声道:“白玉秋,你可敢和我的四大毒人一斗?”白玉秋眉宇一扬,道:“有何不敢。”
幽灵女闻言一震,脱口道:“玉秋,传说毒人俱是没有神智的僵尸,这些毒入混身上下无一不毒,你只要看看他们的眼睛就知道了,惨绿绿的,散发着厉怖的毒光,玉秋,你……”白玉秋哼了一声道:“白玉秋岂能惧了欧阳世家……”幽灵女焦虑地道:“我不是这个意思,玉秋,这四个没有生命的毒人决非一人所能力敌,我的意思是咱俩合手……”白玉秋摇头道:“不行,白家从不知道什么叫做‘怕’?还是由我来试试,假如不行,你再下抄……”幽灵女满眸柔色,一脸关注之色,落在欧阳怕萍眼里,一股无名火自心中燃烧开来,她满怀恨意地道:“你要送死,谁也不会拦你。”
幽灵女反讥道:“你看了酸溜溜的,欧阳姑娘,别那么醋劲十足——”欧阳怡萍叱道:“找死——”她的手方举,只听敖楚戈淡淡散散地道:“欧阳姑娘,放下你的手,当心我的剑会无情地将你手腕斩下来,我最看不惯你用毒的那双手!”欧阳怡萍一呆,颤道:“你帮她。”
不屑地一笑,敖楚戈冷冷地道:“她是个情女,痴得真,痴得令人尊敬,而你,将感情当儿戏,视爱情为手段,两者之间的差距太大了,欧阳姑娘,善攻心计的女人是没有善报的。”
欧阳怡萍闻言大怒,道:“爹,我要先杀了他,这个人给我受的气太多了。”
百毒先生点头道:“爹同意,他本来就是主要的目标!”淡淡一笑,敖楚戈道:“欧阳姑娘,不是我给你的气多,是你耍的手段不高明,现在你要杀我,那是想灭口,免得你那些鬼事给抖露出来。”
欧阳怡萍脸色苍白地道:“姓敖的,你欺人太甚。”
他那股子怒气一时不知如何渲泻出来,一挥手,那四个白袍汉子一字排开,伸开手臂,朝敖楚戈逼来。
白玉秋朝前跨出半步,道:“敖朋友,还是让我接下这一常”敖楚戈摇摇头道:“不,欧阳姑娘是看上我了,一个人最难得的是博得美人青睐,阁下在美人堆里是名符其实的情圣.不会在乎一个欧阳姑娘,哈哈,这一场我是接下了。”
白玉秋笑笑道:“我的无刃剑和你的无双剑有异曲同工之妙,许久没使了,早已技痒.敖朋友.我看你让我算了。”
欧阳怕萍急道:“玉秋,你……”
敖楚戈哈哈笑道:“白朋友,你听见没有、人家可关心得紧呢,你是大病初愈,身体尚未复原,万一有什么闪失,她可心疼得很!”这一番话直说得欧阳怕萍耳根子由红变白,由白变红,一般火辣辣的愤烈的怒火像是要胀裂开来,她故不得在毒先生同意与否,晃身冲了过去,道:“死相,我要你的命。”
她自幼承袭其父衣钵,功夫源自家学,那浑厚的掌劲的若刀锋般削了过来,那四个白袍汉子尚未出手,忽然欧阳怕萍冲将过来,俱不知是否该出手,他们站立在当地,直直地朝百毒先生请示,百毒先生皱着眉,脑子里不知转些什么念头……。
伸手一格,将欧阳怡萍挥来的掌腕挡出去,敖楚戈顺势推出右掌,欧阳怕萍竟被推出七八步远。
欧阳怡萍脸红红地道:“你怎么不下重手?”敖楚戈笑道:“你不堪一击,杀你有点丢人。欧阳姑娘,还是换上他们四个毒人,我的剑是为了对付他们……”恨恨地一跺脚,欧阳怡萍恨声道:“你不要后悔——”略略施了个手势,那四个毒人如风样地扑来,他们彷佛没有生命一样,五指箕张,那尖细而锐利的指甲,真比刃剑还要犀利,更怪的是他们的指甲间,俱泛淡蓝之色,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指甲上含着无比的剧毒。
面临四大毒人的围攻,敖楚戈昂然无惧,他哈哈一笑,无双剑如电的闪了出来,那锋利的剑刃,在空中几个颤闪、若雷雨中地光闪,迅快无比地朗这四大毒人分别攻了过去,叠叠层层的剑浪中,隐含风雷之声。仅这份威势,已将白玉秋和百毒先生震慑住了。
白玉秋凝重地道:“将来天下唯有此人可与我匹敌。”
百毒先生嘿嘿地道:“白玉秋,你既然知道了这个人是你将来的劲敌,何不乘此机会将他除去,那时,天下……”白玉秋不屑地道:“联手除去他,老毒物,那我俩的事呢?”百毒先生胸有成竹地道:“先除去他,咱俩的事何不以后再说,那时候,我俩心腹之敌没有了,你我放手一搏,再来争个雄长——”白玉秋大笑道:“老狐狸,你的如意算盘打得真精。”
百毒先生冷冷地道:“白玉秋,现在是老夫和你商量,如果老夫和姓敖的联手来对付你白玉秋,老夫相信,不用老夫出手,姓敖的也会杀了你……”白玉秋斜晚了百毒先生一眼,道:“姓敖的会和你联手吗?……”蛮有把握地哼了一声,百毒先生道:“那要看老夫付什么样的代价,你该知道人都有弱点,敖楚戈是个人,一定有人的弱点。攻击弱点的最好的东西,就是美人和金钱,只要我付出他满意的代价,联手之事并非没有可能,白玉秋,你可敢和我一试……”白玉秋心弦一颤,道:“有许多人并不重视那点淡名和私利。”
百毒先生不屑地道:“有那种气节的人毕竟是少数,白玉秋、姓敖的不是那种永远攻不破的人,你自己考虑考虑,是跟我联手对付姓敖的,还是我和姓敖的对付你……”白玉秋断然地道:“和你这种人同流合污,呸——”哇地一声大叫,一个白袍汉子已被敖楚戈那歹毒的无双剑刺穿了胸前,发出惨裂的一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