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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黄河一听赶紧谢了老板,就洗漱收拾东西。一阵忙活后两个人背着背包跟着老板下了楼到了前面。我塞给老板五十元,老板不要,黄河说:“大哥,您给帮忙我们就很感谢了。你要是不收,我们过意不去。”老板这才收下。
拉我们的是一辆小货车,司机是个二十多岁的维族小伙子。老板说:“这是我侄子艾米可,正好途经野沙滩监狱附近。”我和黄河说了些客气话就进了驾驶室。小伙子和老板道别后就开动汽车。
黄河给我和艾米可散了烟,我们三人抽着烟聊着天,艾米可的驾驶技术不错,汽车平稳的飞奔在塔克拉玛干沙漠公路上。大约走了两个多小时,艾米可把车开下了公路进了戈壁滩,接着全速的又开了三个多小时后,我们看见远处地平线上出现了一座宏伟的碉堡!艾米可停车说:“黄河,雷扬,我就送到这了。你们再走一两个小时就到了。”我和黄河道了谢下了车,临走前黄河给艾米可留了两盒黄鹤楼。
大太阳晒得我俩头恨不得塞到裤裆里,我们俩像狗一样喘着热气,尽量快步的的朝着远方的碉堡走去。真是望山跑死马,真走了两个小时多一点,我和黄河终于站到野沙滩监狱的门口了。
两人高兴地满心以为可以顺顺利利见到要看的人,没想到看望重刑犯还有点严格,我们俩没有狱政科的手续,所以不能探视。真是满心欢喜被浇了一头凉水。我和黄河急得抓耳挠腮,满脑子的:这可怎么办?!
还是黄河有主意,他眼睛一转看见了门口站哨的武警。
第三章 灵异监狱
黄河走到站哨的面前笑着说:“小班长,你好,麻烦我想问一下你们领导在那?”那位十七八岁的小武警警惕的问道:“你找我们领导干嘛?”黄河笑着掏出身份证递给他:“小班长,我们是大同的,大老远来的。你帮帮忙告诉一下你们领导在哪?”小武警知道黄河的用意是想找领导通融一下,他看完身份证还给黄河后说:“你往监狱的右手走,就能看见我们的中队。我们中队长姓严。”黄河笑着道谢一番。
两个人顺着小武警的指点,很快的就找到了一个武警中队的营地。这是一个大院,院子里有两个班的武警在训练。我和黄河在院门口朝里面用目光寻找他们的领导,不一会就过来一个武警士官问我俩:“请问你们找谁?”我笑着说:“班长,我想找你们这的中队长,麻烦你通禀一声。”武警士官疑惑看着我俩:“你们是?”黄河笑着说:“朋友。”武警士官笑了一下说:“好吧,你们跟我来吧。”
这位士官领着我俩走到一间平房的屋门前就喊了一声报告,屋里有人说:“进来。”武警士官推开门站在门口说:“严队,你朋友来了。”屋里的人纳闷走出来,他长的个头中等,身材健壮皮肤黝黑,国字脸高鼻梁,剑眉大眼,短短的寸头根根直立。那人一看我和黄河不认识就纳闷的问:“你们认识我?”黄河面带憨厚的笑容:“严队,你好。咱们是第一次见。你要是有功夫,能让我说几句话么?”严队笑了一下点头说:“行呀,兄弟你说吧。”黄河眼圈一红,我吃惊的看着他:这厮,多会有了表演的天赋了?就见黄河带着鼻音说道:“严队,我和我朋友都是武警部队退伍的。这次是我来看我的老班长,我也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就在这服刑。我老班长对我很好,我结婚也没叫他,本想着带着媳妇去他家看他,没想到一打电话才知道,老班长蹲监狱了。严队,你也知道战友有时胜过亲兄弟。我这也是第一次来监狱看人,也不知道什么手续,结果不让看。严队,我是从大同来的,这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您看能不能帮帮忙。那怕让我俩见一面不说话呢,最起码让老班长知道,我没忘记他。”这番话说得就差声泪俱下了,严队听了后也是表情动容。他赶紧说:“兄弟,来来进屋说。”我和黄河说着道谢的话就进了屋。
三人落座后,严队说:“两位贵姓?”我俩赶紧说了姓名,严队笑了一下问:“黄河,你的班长是不是叫杨春树?”黄河点头说:“对对。”严队笑着说:“杨春树,消防武警,他是打架伤人判进来的。我看了判决,被害人重伤。他判了十七年。”黄河这回可真落泪了:“十七年!这可怎么熬呀!唉!”严队又被黄河的眼泪感动了:“黄河,你别哭,你们先抽烟休息一会。我去给说说。”擦着眼泪的黄河和我赶紧起身致谢,严队说了就不客气就急匆匆的走了。
我俩刚抽完一根烟,严队就进屋了,他笑着说:“今天值班的大队长和我关系好,走吧到他们干活的地方去见面。”我和黄河又是千恩万谢一番,然后跟着严队就到犯人干活的地方去见黄河的老班长。到了犯人干活的地方,我们看见五六十号犯人正在热火朝天的盖着房子。严队冲一个持枪警戒的小武警喊了一嗓子:“陆飞!带杨春树过来!”小武警应了一声后就带着一个高个的光头犯人走了过来,黄河看见犯人哭喊一声:“班长!犯人也流着泪:“大头,你,你这怎么来了?”严队说了句:“别和杨春树有身体接触啊。”说完就拉着我走到据黄河和杨春树二十米远的地方抽烟聊天。
我看着和黄河说话的杨树春:“严队,这监狱真不是人呆的地方。”严队笑着吐了烟雾:“雷扬,其实监狱身体摧残小于心灵摧残。”我问道:“严队怎么这么说?服刑不就是劳动改造么?”严队说:“雷扬,这就是心灵摧残!你想想,大好的青春年华,被圈在这巴掌大的地方,受人管制,弱肉强食,每天都在挣扎。你再看看这四周,一片无垠的戈壁滩,到处都是黄沙。我都快疯了,别说犯人了。”我附和地说:“这地方是惨了点。”严队:“这就是监狱!真正让人害怕的监狱!让这些犯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试问经过这经历,谁还敢犯罪?!”我笑着说:“严队,如果能挺过来不就厉害了么?”严队愣了一下笑着说:“咱俩怎么讨论起悖论来了。”
一个多小时之后,严队终止了黄河和杨春树的对话。杨春树对小武警带回干活的地方,我和黄河跟着严队回到了队部。黄河从包里掏出一条芙蓉王说:“严队真谢谢你帮忙,这烟你拿着抽吧。”严队拒绝道:“都是一个系统的战友,你这是干什么。”黄河又掏出一千五百块钱说:“严队,一千您给上到我班长的账上。这五百您给大队长买点东西,不能让狱警大队长说咱不懂人情。”我也说:“严队,以后我们还得来,不能老让你搭面子呀,你收起来吧。”严队这才收起钱。我又说:“严队,这天也下午了,我们俩也不好回了,这的吧,监狱有好酒席么?咱们弄一桌喝酒聊天。”严队笑着说:“雷扬,我让炊事班弄点就行了,监狱的酒席太贵。”黄河说:“不行,严队,这是我们俩的谢意。必须弄!”我自作主张的到门口喊:“通讯员!”不一会一个激灵的小武警跑过来,我说:“监狱酒席多少钱呀?”那小武警说:“四百。”我掏出五百给了他说:“多的一百买酒。”严队说:“不许去。”小武警就要还我钱,黄河说:“严队,还能出不能处了?不就是一桌菜么!比起你帮我们的战友感情算什么!”严队见我俩态度坚决,就答应了。
六点多的时候酒菜摆满了队部的桌子,我们三人围坐就开始吃喝聊天。严队也是来了人新鲜,加上酒精的刺激和我的白活的功力,所以很快的打开了话匣子。他叼着烟神秘地说:“知道为什么在这盖新监狱么?”我和黄河摇头,严队抽了一口烟说:“原来的老监狱闹鬼!”我和黄河吃惊地问:“监狱还闹鬼?!”严队说:“这还的从三年前,牢房里发现一口棺材说起。”
“三年前,那时还是老监狱,比这远多了,深入戈壁滩的走半个多月。那时要是有人来看犯人,坐车也得好几天!那是个春天,有一天早晨,一个牢房里的犯人打架。我们和狱警制止后,问原因,一个犯人说另一个犯人压着他身子睡觉。另一个犯人不承认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们以为是长期的性压抑导致犯人心理变态了,就殴打了一顿压人的犯人后把他扔进黑房子里了。
可是第二天,那个牢房又有两个人打架!我们制止后一问原因,和昨天的一样!我们还是没当回事接着把压人的犯人殴打一顿扔进黑房子。诡异的是第三天,还是那个牢房的犯人,这回不打了,改汇报情况了。原来他们留了个菜鸟整夜没睡,看着牢房。据那个菜鸟汇报,午夜过后,一个犯人被看不见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