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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让自己的父亲避之不及的神秘组织,难道可以不通过接触就可以害人吗?
她得不到的答案,在这个高深莫测的老者身上找到了解释。
这个留着白色的山羊胡子的老头,出现在林程海身边的时候,林月也陪在身旁。说实话,经历了江城子死亡一事,她自己很难再随便的相信一个陌生人了。在这个老头给林程海诊断的时候,林月在旁边密切的注视着全过程。她偷偷的从体内取出蛊虫,只要这个老头稍微有出轨的行为,对她的哥哥造成伤害的话,她就会第一时间把蛊虫释放出来。
这个老头对她说:“你的哥哥中的是诅咒,穿肠死咒。你去取一碗水来给我吧。”
林月应允,走出房间的时候,那个老头又对她饶有深意的来了一句:“有些不好的东西,还是藏起来比较好。如果不小心伤到了无辜的人,那可就没有意思了。你说是不是,小姑娘?”
林月回过头,报以无辜的甜美一笑:“那是当然了!”
然后,用意识控制着手中看不到的无形蛊,让那带着蛊药的毒虫顺着自己的掌心,又钻回到自己体内。
那一碗水来了以后,老头把手指头没入水中,在水面下比划几下,取出来后,用这只画了符画的手又蘸着水,点在林程海的门面上的各个穴位上。
在做完这一切之后,林月问这个自称是公羊佐的老者说:“我的哥哥他是怎么中的咒?”
公羊佐说:“想要用邪术伤害一个人,对某些人来说实在是不能再简单的事情了。这一点你也很清楚吧。”
林月有些不好意思,手心处还留有蛊虫蠕动留下的触感。
公羊佐继续说:“下咒的人从某些地方那里得到了林程海的八字,再通过林程海的长相和大致所在的方位,就可以在远方下咒了!”
怪不得林月一直在林程海身边严密的保护着他,可还是让敌人钻了空子。为了能寸步不离她哥哥的身旁,她还特意搬来了行李,住在林程海别墅旁边的房间里。这一切,都被林程海看在眼里,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感情的他,心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动。
送别了这位高人之后,林月就一直陪着他的哥哥,保护着他。
林程海被公羊佐下了化咒水法,肚子也就不那么疼了。但是全身还是酸软无力,而林月也还在焦急的等着他哥哥痊愈,也没有心思去跟着马克一起去寻找听说已经失踪了的冷柯去了。
直至第三天的一大早,林月还在睡眠之中,就听到隔壁的房间传来呻吟的声音。林月赶紧掀开穿着睡衣被子跑到对面。
卧室门一打开,林程海正捂着脖子,对着床边的空盆子干呕。林月走过去,轻轻的拍打他的背,以期能缓解他的痛苦。林程海浑身颤抖,圆睁着双眼对着脸盆,想要吐出什么东西。最后,他用手指头塞进喉头,去碰触口腔深处那一块痒痒肉。终于他成功了,稀里哗啦吐出来一摊东西来。
一个老鼠一样大小的黑色的肉块,吧唧一声摔到了盆子里。这小肉块混着林程海的消化物,在盆子里微微的颤动着,像果冻那样柔软,可是却没有像果冻那样松散。
“这是什么东西……”林月很想问,但是她知道问出来也是白搭。为了不给林程海留下什么心理阴影,她赶紧把盆子用脚尖踢到一边,然后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林程海的视线。
“公羊前辈早就留下了话,你这个病,只要一吐出来就能好了。现在你应该没什么事情了吧,我现在去给马克他们打个电话,免得他们担心!”
端起脸盆,林月匆忙的离开林程海的卧室。林程海在呕吐的时候,喉咙滑过一块柔软的东西,他自己当然感受的到。可是林月也不嫌弃他的肮脏,端着脸盆就走,却让林程海心头涌起一团复杂的情感。
他用床头的湿巾擦干净嘴巴,凝望着林月削瘦羸弱的背影,迟迟不肯移开视线……
处理完在林程海体内作祟的不明物体之后,她给马克去了个电话。马克听到是林月的电话,立刻就问她在哪里。
“我在林程海家呢,怎么了?冷柯找到了?”她很少看到马克这么着急过。
“我们昨天晚上遇到了玄老的袭击。他不仅想要对付我和冷柯,连林家的后代他们都想要赶尽杀绝,其中也包括你!赶紧藏好,不要被他们找到!”
话音刚落。林月就听到别墅的一楼有奇怪的响动。若在平时,林月会以为是楼下的厨房烧的水开了,或者保姆打翻了什么东西。可是马克刚对她提醒完,现在的她自然不会对这声音掉以轻心。
林月的身手与智慧虽然不及冷柯,但是风格独特诡异的战斗风格也往往会让对手难以捉摸。她手中顺手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起压在桃子下的水果刀,蹑手蹑脚的向着楼梯口走去。
从一楼想到二楼,如果来人不走什么特殊的渠道的话,也就必须会经过楼梯。
被她料中了,一个戴着猴子面具穿着长袖和布鞋的人,鬼鬼祟祟的从楼梯走上来。
他踮着脚单纯走路的话,根本发不出一点声音。看来刚才楼下那响动应该是他进入房间发出来的。
还好,林月早就有所准备。她也没有声张,动作更是小到难以察觉,可是飞刀已经脱手而出,打着旋子向那不速之客的脑袋飞出。
那来袭之人的反应也好的非常,正在无声潜行的时候,余光就看到侧面一道光射来,心知可能已经被发现,便立刻向后一个后空翻闪去。
当!那飞刀的刀尖插入楼梯旁用泡沫装修的墙壁上,刀柄露在外面,微微的颤抖着。
林月知道就凭这程度,断然不能击退来袭之人。立刻从二楼的客厅门后现身,抢步向着来犯之敌人跃然冲去。
那人见有人出现,原本想要退却,但是定睛一望,这人竟是个女人。
再仔细一看,这个女人的容貌还有些熟悉,不就是目标之中的人吗?
就是照片上的林月!
这人认清林月之后,退意全消,便杀上来完成他的使命。
林月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她站在原地,摆出了待战的架势。
来袭之人动作快如流星,像一道闪电般向林月弹射过来。这般架势,让林月暗自心惊。因为她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自然也会知道,这样的速度,她林月根本躲闪不了。
而如果这人手中拿着一把短刀,这样的速度,向着她的脖子抹一下,她就只能引颈待戮。
事实上,这位杀来的人,手上的确握着一柄爪刀。
林月,命悬一线!而刺客,稳操胜券!
但是,现实总是比理论来的要无情的多。这看似稳操胜券的刺客,施展自己的得意技,就要用自己如刚猛的狂风一样的速度带走林月的呼吸之时,他的心头忽然一凉。
林月肆无忌惮的表露出她的得意,没有华丽却显得多余的动作,她径直一个丑丑的直踹就踢了过去。进攻之人猝不及防,裆部被这个女人用全力踢中。
一个女人,生孩子的时候,要经历四十五单位的痛楚。这种痛楚,犹如一个正常的人断了三根肋骨那般让人难以忍受。
可是一个男人裆下的蛋蛋,被人狠狠的踢中的话,会给他带来一百二十五单位的痛楚。如果换算过来的话,他的一半的肋骨已经都被粉碎了。
这个男的虽然并不是一般人,可是对林月这阴毒的一击也吃不消。他踉跄的后退几步,一脚踩空,摔下楼梯。
他到身体悬空的这一刻,都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忽然的一顿。
……………………
林月看到这大清早闯入林程海家的不速之客,没有大声喝止。这不是一般的小毛贼,是一位刺客,目的是取走宅主人的性命。她的食指微动,从手腕处甩出来一柄飞刀,下一个动作更是小到难以察觉,——她将蛊药散入了飞刀之中!
飞刀已经脱手而出,打着旋子向那不速之客的脑袋飞出。当!那飞刀的刀尖插入楼梯旁用泡沫装修的墙壁上,刀柄露在外面,微微的颤抖着。不过,刺客只是看到了刀没入了墙壁,可是没有看到刀柄上的蛊毒已经散布到空气中,但凡靠近就能中招!
当他看到林月现身,杀敌心切的他也没用过多考虑,直接就冲了上去。而自己,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这林家的三女儿,可不像是她的两个哥哥一样是个弱不禁风的文人。她是一个既善于下蛊的用毒高手,所用的计谋也是毒辣的很!
密夜的规矩,死也不可暴露身份,更不能让组织的秘密泄露给外界。
而自己的尸体,在内行人的眼中,可是无比珍贵的情报来源。他自知现在无法再进行任务,便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向早就拟定好的紧急逃生路线逃去。林月还想指望这个刺客查出杀害自己哥哥林程山,以及组织追杀父亲的谜团,当然不能让他落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