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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开我——”岑梨澜挣扎。但声音很小。
甚至,岑梨澜的眼神里,有一层薄雾。又有些迷离。
虽然,这种表情。也是装出来的。
这神情在巫师看来,是欲拒还迎。
巫师却将岑梨澜搂的更紧,甚至低下头,有意要亲吻下来:“这么好的地方,只有咱们俩,若不亲热一番。倒是辜负了这假山,放心,你从了我。以后有你的好处,上官贵人的下场,你是看到了的,你若从了我,我保证会好好疼你,上官贵人的事,绝不会发生在你身上。”
岑梨澜停止了挣扎。
巫师以为岑梨澜默默接受了他,便伸手去解岑梨澜上衣的盘扣。
第一个盘扣很快被他给解开,露出岑梨澜里面穿的亮柠檬色肚兜。
巫师伏下身去,想要亲吻岑梨澜的脖颈,岑梨澜闭上眼睛,便听到巫师“哎哟”了一声。
睁眼看时,巫师已被拉开了,不知是哪位妃嫔捡了一块石头,对着巫师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巫师脑后出血,躺在地上,想来是疼的厉害,他嗤牙咧嘴的道:“你们竟然敢用石头砸我,等我回明皇上,非得割下你们的肉熬药。”
妃嫔们穿着或红或绿的长裙,围在巫师周围,像是落在地上的花蝴蝶。
有人呸了一口:“你这种人,死有余辜,成天的在皇上面前说些鬼话,上官贵人就是你害死的。”
有人附和:“若不是皇上听信你的鬼话,你早被人杀了,如今杀了你,倒也不晚。”
回雪就站在妃嫔中央,她打扮一新,瞧着威严庄重。此时,她以居高临下的目光瞧着巫师:“你也能有今天,真是报应不爽。”
烟紫已扶了岑梨澜起来,岑梨澜指着巫师骂道:“我在这里透透气,你竟然有意要轻薄于我。”
岑梨澜说着,朝着巫师的屁股踢了几脚。
巫师受不住疼,在地上翻滚起来。
人群里有人说:“这个巫师也太大胆了一些,竟然敢轻薄岑妃娘娘,也不拿镜子照一下他自己,没了皇上,他也是一脸的奴才相。”
巫师见回雪帮着岑梨澜系扣子,心里已明白了七八分:“好啊,岑妃,你竟然伙同她们,勾引我到这个地方,故意想要给我难堪。”
回雪幽幽的道:“刚才,所有的妃嫔可都看见,巫师你试图解开岑妃的衣扣,而且,对岑妃举止轻薄,你觉得,皇上是会相信你,还是会相信众位妃嫔呢?”
巫师呸了一口:“我早算到你们会这样,这不,来的时候,我故意叫上了养心殿的王福全,我也告诉过王福全了,若是我被人打了,那肯定是招了你们的道儿,而且,呵呵,岑妃写给我的那一封信,我也交给王福全拿着了,若我出了事,岑妃,你也别想诬陷我。”
回雪笑了笑,意味深长的道:“巫师果然会为自己找后路,可是,你却看错了人。”
回雪说音刚落,便见王福全拿着一封信来,这信,便是岑梨澜写给巫师的。
巫师笑着伸出手来:“王福全,把信给我,我一定把这信交给皇上,到时候,让这帮女人吃不了兜着走。”
王福全双手举起信,却没有交给巫师,而是给了回雪。
回雪展开来看了,幽幽的对巫师说道:“这便是你说的证据?如今,证据没有了。”
回雪将信交给烟紫,烟紫一点一点将信撕的粉碎,王方怕被人拼结起来,又点了一把火,将撕碎的信烧的一干二净。
烧过的信笺,化成了飞灰,围绕着假山四处飞扬。
巫师气愤的质问王福全:“我让你保留着这……这……。。你到底是站在谁那一边?”
巫师挣扎着想起身,因伤了后脑,却无法起来。只得躺在地上道:“扶我回去,我要告诉皇上……。我要告诉皇上……”
回雪冷冷的道:“恐怕……。没有机会了。”
“你要做什么?”
回雪笑笑,脸上的梨涡绽放开来:“你们不是怕自己被割肉吗?你们不是恨巫师吗?如今他试图轻薄岑妃娘娘,大伙有目共睹,至于应该怎么做,你们就看着办吧。”
妃嫔们一开始有点胆怯。可一想到上官月悲惨的下场,她们又激动起来。
若巫师不死,那以后说不准就轮到她们割肉了,她们养尊处优,谁也不想死。
而割肉的罪魁祸首,便是巫师。
妃嫔们蹲下身去。捡起地上的小石子便往巫师身上扔。
小石子如下雨一般狠狠的砸在巫师身上,巫师痛的厉害。便道:“好啊,你们这群疯女人,等着吧,等我回到养心殿,禀明了皇上,你们怎么对待我的。我一定让你们付出代价。”
巫师喋喋不休。
回雪从衣袖里掏出那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直直的插入巫师的腹部:“这把匕首,是你用来割上官贵人身上肉的。如今,还给你。”
妃嫔们本来还不太敢下手,见回雪开了头,先是给巫师身上插了一把匕首。又听到巫师说要复仇,分明是断了她们的后路,以皇上对巫师的器重,若是让巫师回了养心殿,那妃嫔们下场堪忧。
于是,胆子大些的妃嫔,抱了脑袋大的一块石头就往巫师身上扔,有的人,甚至去卡住巫师的脖子。
巫师双眼暴红,石头落在他身上,疼的他直叫唤。
这些日子以来,一提及割肉熬药的事,妃嫔们便吓的哆嗦,如今终于可以把内心的恐惧与愤怒发泄出来,她们纷纷抱起石头,往巫师身上投。
巫师一开始还骂骂咧咧,到后来,伸了两下腿儿,脸上青紧,一动不动了。
妃嫔们这才扔了石头,有人试了试巫师的鼻息。松了一口气:“他死了,终于不用作恶了。”
有的人却害怕起来:“巫师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他就这样死了,皇上会不会追究呢?若追究起来,可如何是好?”
回雪镇定的道:“巫师的死,你们也都瞧见了,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试图轻薄岑妃,大伙是为了救岑妃,所以才失手杀了巫师。”
妃嫔们纷纷点头:“对,对,是因为他轻薄岑妃,岑妃一向本分,又不是水性的人,却被巫师这样轻薄,咱们姐妹看不下去,才动手的。”
有的人却道:“养心殿的王公公也在这儿,不知王公公,一会儿会怎么跟皇上说?”
她们在质疑王福全。
王福全哈着腰道:“这儿的一切,就如各位娘娘所说,是巫师试图轻薄岑妃娘娘。”
“那书信的事?”
“奴才从来不知什么书信的事。”王福全斩钉截铁。
众人这才松了一口气。
巫师死的凄惨,当把他的尸体抬到养心殿时,养心殿外熬药的小太监吓的扔了蒲扇,打翻了药罐子,蹲坐在地上大声嚷嚷:“哎呀,不得了了,巫师大人死了。”
养心殿的小太监一向训练有素,哪怕是六月下大雪,他们也十分镇静。
可如今,却嚷嚷的养心殿上下奴才都听见了。
连在养心殿里擦花瓶的婢女都跑出来看热闹,瞧着巫师紫涨的脸,还有全身上下那些血迹,吓的捂住了眼睛。
一行妃嫔齐齐跪倒在养心殿外。
皇上本来在床上养着,听廊下嚷着巫师死了,他大惊失色,慌不迭的下床,却站不稳,忙叫王福全:“快来扶朕。”
王福全与回雪交换了眼神,这才哈着腰去扶了皇上。
对妃嫔们来说,巫师是仇人,可对皇上而言,巫师却是他的救命恩人。
他把身家性命都寄托在巫师身上,一双眼睛四下打量,看到台阶下巫师直挺挺的躺着,他又气又惊:“还不快叫太医?”
“皇上……。巫师他已死去多时了。”王福全小声回话。
皇上却不信:“叫太医来!”
小太监一路小跑的去太医院叫了太医。太医们围着巫师,把脉的把脉。翻眼皮的翻眼皮,可到最后,却还是摇摇头:“皇上,巫师他……。死了。”
皇上脚下不稳,瘫软在王福全身上:“是谁杀了巫师,朕要把她千刀万剐。”
台阶下跪着的妃嫔跟商量好了似的。纷纷磕头:“皇上,巫师他……是臣妾们杀的。”
皇上怒盯着妃嫔们,如果他的指头是箭的话,妃嫔们早就中箭身亡了,皇上一个个的指着她们,恨的牙痒痒:“你们…。。你们真是胆大妄为。巫师对朕有多么重要,你们懂么?你们为什么要害死巫师?”
妃嫔们低着头。若在往日,皇上这样跟她们说话,她们一定吓的哆嗦了,但此时,她们心里却有了底,并不十分害怕。
所谓法不罚众。
巫师是她们联手给杀的。皇上总不至于要惩罚大伙。
而且,这事上头有回雪与岑梨澜顶着,所谓天塌了先砸个高的。这些个位分低的妃嫔,一点也不担忧。
“郁妃,你说,是怎么回事?”
回雪缓缓的道:“皇上,臣妾们与岑妃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