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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晋川感觉好像又饱满了一些。
他伸出手将她轻轻拖着上面一点与他平起,一只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摸上她的眼睛,鼻梁,再到红润的小嘴。
她不是他见过的女当中特别好看的,可却是最耐看的。庞晋川摩擦不够,捏住她的下颚,低头她嘴唇上一下一下落了几个湿吻。
从来没有一个女,可以有孕之后还能这么轻易的挑起他的欲~望,只是吻了唇,却觉得不够,他像独行于沙漠之中,努力的找寻水源。
他挑开容昐的唇,用舌头挑动,从上颚到贝齿再到舌尖,没有一处他肯轻易放过。
容昐还梦中呜咽了一声,扭着身体不愿意。
庞晋川低低一笑,退出她的小嘴,报复性的她脖子上重重的狠吸了一口,退开后发现形成了一个粉色的印记,心下不由大好,自言自语:“就饶了这一回,若是下次再敢拒绝,便不饶了。”
语罢,已经不能再和她同睡,让做了个汤婆子给她抱怀中,又拿了几个枕头压住旁边的被子,做好了,他才下床披衣。
打开门,来旺早已等门外,屋外下了好大的雪,来往的都穿了袍子。
庞晋川拉着袖口,冷着一张脸问:“办妥了?”
来旺谄媚笑道:“爷刚让冬卉姐姐交代的事儿,小的都查清楚了。”
庞晋川扫了他一眼,大步走出门,来旺连忙收起笑脸,跟上去道:“廖夫嫁的是临安最大的望族廖家,但三年前守寡,今年才刚带廖小姐回来。这次回顾府是因为和廖氏宗族打官司,廖夫的庶子害病死了,她不想将产业归还给族里也不想过继嗣子。”
“不过是嫁的临安望族,也敢这里放肆。”庞晋川拉下脸。
来旺连忙应是。
临安京畿外,因极靠近京城被叫做小京都,许多外放的封疆大吏若是想回到京城,必要之地便是临安。
当年廖家亦是京城盘根错节,但因祖上开罪了皇帝被贬到临安。
至今未能归京。
庞晋川深谙期间的斗争,回过头对来旺道:“给廖家族长修书一封,叫他管好这个女。”说罢又道:“知府那边,派去打点清楚了,快把案子判下来。”
来旺不解,试探的问:“爷的意思是要让廖夫输?可这顾府?”
庞晋川深眯起眼儿:“顾府现哪里有闲情管这档子事儿?自有嫡亲的小姐还东宫之中,容昐又嫁的是,那廖顾氏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来旺想了想又说到:“只怕到时候廖姑妈又有得闹,那到时候太太又得烦心了。”
“呵。”庞晋川冷哼:“她分得清。”廖顾氏胆敢拿这件事给她添堵,就不要怪他下手对付。
来旺猛地打了个激灵,不由心下咂舌。
还好自己平日里对太太恭恭敬敬,否则只怕这时候是要秋后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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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这边,容昐一连床上躺了两三天,长沣天天都来看她。
听说他最近都吃药,虽有时还喘,但并未发病严重。
容昐也放下心,专心看长沣和霖厚玩洋棋。
这洋棋其实就是现代的国际象棋,这副棋制作精美,棋子是清一色的玻璃所制,一边头顶是蓝色宝石镶嵌,一边是紫色宝石,底下的黑白棋盘纵横交错,也看不出是什么所制,但触手温润丝毫不感到冰凉。
看得出长沣这里天赋极高,基本是府上的小孩都玩不过他一个,顾霖厚玩着玩着就耍赖说:“姑妈,肯定是您偷偷教了大表弟!”
霖厚已经输了三次了,气性都输没了。
再看向长沣,越发的气定神闲。
或者长沣可以往这方面发展的可能?容昐想着,笑道:“没教,是他自己领悟会的。”
她并不擅长下西洋棋。
长沣腼腆看着容昐,嘴角微微咧开一丝笑容。
林嬷嬷捧着一碗药和一叠果子进来,黄氏跟着后面进来。
顾霖厚一见到母亲,立马蹦上去:“娘。”
黄氏笑笑,对两孩子道:“都出去吧。”
几个侍候的妈子连忙带着哥儿两个退下。
黄氏走上前,就床沿边坐下,容昐闭着眼皱着眉喝药,待她放下碗了,黄氏递过漱口的水,又递了帕子给她。
容昐擦过嘴,她才捻了一颗果子塞到她嘴巴里:“吃吃看,是家庄子上摘的,三年才结果一次。”
容昐微微惊讶:“倒是稀奇。”
黄氏含笑看她,容昐咬下一口酸甜的汁水顿时溢满口腔,味道又清新又可口,三两下的功夫就吐出核。黄氏笑道:“以前来家玩时,就喜欢吃这种果子,如今大了大了,倒是口味没变。”
容昐笑笑并未言语,她时常能从黄氏的话中听出顾容昐以前过的日子是极其快乐的。
难怪嫁给庞晋川后,两个性格会不合。
黄氏又道:“本来结的就不多,但沄湖还惦记着爱吃,就叫都带回来……”她说着说着,忽闭上嘴,小心看向容昐,只见她低下眉:“嫂嫂,听说伯父给他说了一门侍郎家的嫡女,不知如何了?”
黄氏见她面色还好,这才安心道:“没成,死心眼。”
早知道如此,当初干嘛了?如今家都嫁了,还眼巴巴等着,等到了老也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事儿不怪。”黄氏补充道:“他从小就认死理,爹也认死理,如今后悔也迟了,倒是觉得没主母也没什么,只是他如今都快三十的了,还没个嫡子,如此下去只怕爹和他总归有一天要吵起来。”
容昐不由叹了一口气,黄沄湖对她而言,仅是这原主最后残留心底深处的一抹悸动。
可她毕竟不是顾容昐,她对黄沄湖有的只是愧疚和叹息。
而黄沄湖爱的也不是她,顾容昐早就死了,她没有想法做什么的替身,黄沄湖心中顾容昐应该是一个无可取代的地位吧。
黄氏忽想起什么,拍手叫道:“唉,容昐,倒是有一件事要问起,为了这事儿沄湖差点与吵了起来,就问问是什么意思。”
“什么?说。”
黄氏道:“前些日子,怎么会想把秋菊送给沄湖了?”
“秋菊?”容昐不解。
黄氏急道:“可不是给忘了,看这记性。前些日子秋菊突然被府里的小厮送回府里,秋菊后来来求说把看沄湖身边没个侍候,叫把她送去给他做同房也好妾侍也好。”
容昐牙关忽有些发颤,拉住她的手问:“秋菊现呢?”
黄氏气道:“如今黄府呢,他见是送来的,又是身边侍候了多年,便给提了妾侍的身份。又担心被知道是身边的,就给她改了户籍,如今叫宝笙。”
庞晋川知道了!
容昐猛地跌坐枕上。
她终于知道为何秋菊会投靠庞晋川了!秋菊的婚事她也替她找了不少婆家,可秋菊都笑说不急,她早就应该看出秋菊心中有才是。
庞晋川不知是如何发现的,竟将她拉了过去。
如果说是这样,那庞晋川是早就知晓黄沄湖的事,可他却从未问过她这件事。
“容昐,容昐,想什么呢?脸色这么难看。”黄氏拍了拍她的脸。
容昐急道:“嫂嫂,能把秋菊叫回来吗?”
黄氏古怪看她:“怎么可以?都已是黄家的了,怎么?可是哪里出了错?”说着又道:“倒觉得这丫头服侍沄湖极认真,便是十个丫鬟都抵不上她细心。”
容昐头疼的很:“没,只是许久未见她,想见的很。”
庞晋川到底想干什么!
正文 旦夕祸福
庞晋川;简直是无孔不入。
容昐已经怀疑自己身上到底有多少事;是他不知道的?
送走黄氏后;容昐一屋里呆了许久;小儿来看过她,说了两句话就被顾霖厚叫走。
晚膳时;顾母叫给她送了老鸭汤来;容昐一口气吃了两碗下去,略有些化悲愤为力量的意思。
她现实抓不准庞晋川的心思,若说当时云珠之死她可以抓住质问他,那是因为这件事上本身就是庞晋川的错。她有底气。
可黄沄湖这件事上;容昐真的没把握摊牌。直接说的话;不等庞晋川开口她自己就揭的一清二楚,太被动了;再者黄沄湖和顾容昐之前也真有往事。可若不问,这件事蛑本拖癯粤瞬杂谎萌酥倍裥摹
想了想去,不能明着摊牌,还是决定从秋菊这里入手。
容昐洗了澡,换了一身绿杭绢对襟袄儿,浅黄水紬裙子盘坐床上绣香囊看书。
时值已是月上中天,屋外北风呼呼,窗台边上依稀能看见干枯树枝蜿蜒盘旋的黑影。顾府极大,容昐这里住的时间满打满算也没一个月。
今晚她有些心绪不宁,总得找些事排解。书是庞晋川带来的,多是当今较为出名的经史子集的批白。
冬珍守夜,看了她好几眼,犹豫了下,上前用银针挑着灯芯,劝道:“太太,明日再看吧,仔细伤了眼睛。”
容昐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