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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来的漫长而又让人战栗。
两年来虽没有在一起,但两具身体的默契程度却着实让容昐惊讶。
庞晋川的能力她是知道的,可今晚他好像无法餍足一般,一次又一次将她卷入灭顶的颤动之中!
到最后容昐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了,被庞晋川抱着进了浴室。
这个色狼却尤未餍足,容昐迷迷糊糊间觉得有些刺痛的下~体又被揉搓深~入。
她睁开眼,只瞧自己整个人都挂在庞晋川怀中,庞晋川真低着头认真的清洗她的那里。
见她醒了,庞晋川才回过头,长舌探入她口中肆意掠夺着,直到容昐无力捶打他胸膛时,庞晋川才放开她,搂着她的腰部,喘着粗气。
容昐犹豫了下,求道:“今晚不要了。”说着推开对方的贼手。
庞晋川热气扑打在她白净的耳垂:“乖……再给我一次,你也要的,你看下面都湿了。”说着手已经往下。容昐这下是欲哭无泪了,这人不是一堆的小妾吗?这是多久没给喂饱了,今晚这样子的折腾。
床上已经闹了三次了,现在还要第四次。
“我那里疼。”容昐哭道,嗓子之前都叫的有些沙哑。
庞晋川却似没听见一般,一指已经深入,容昐连忙按住,庞晋川抬头皱眉,容昐犹豫了下咬牙道:“你,你要不去找其他人吧。”
一下子庞晋川的脸黑的不像样,本是动情的双眸猛地转黑,带着一丝阴冷:“今晚我就在这!”两指深入,被她紧紧包裹的感觉该死的让他不住的沉迷。
容昐猛地打了个抖。
庞晋川往里,找到她的敏感点,狠狠扣住,惹得容昐战栗不已。
庞晋川看向她,平日里冷然的声音带了一些诱惑:“要么?”
容昐摇头。
不痒不疼的一撞,耳朵被他咬住,含在嘴里,热热的:“真不要?”
容昐再也忍不住地哼出声,她所有的敏感点他都一清二楚。
“唔……”
庞晋川满意的看着她的脸色渐渐变得粉红,带着情~欲的娇羞,他就是不给,继续磨着:“还叫不叫我去别人哪里?”
容昐垂悬欲哭,越发的靠近他。
庞晋川道:“我欢喜你的,那你欢喜我吗?”
容昐猛地抬头看他。
庞晋川看着她的眼眸逐渐清晰,露出一个极其残忍的笑容,俯下身在她耳边轻轻道:“我要你,你有拒绝的能力吗?”一个挺身,深深埋入她体内。
容昐疼的眼泪都快下来了。
“乖,别哭。”庞晋川吻上她的泪水:“你知道我不喜欢你忤逆我。”
……
……
这个男人,两年前她就知道他有多无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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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是被外面的吵闹声弄醒的。
容昐睁开眼,只瞧外头的天还蒙蒙亮,庞晋川站在衣镜前摊开两手,任由婢女服侍着穿衣。
他头也没转,道:“醒了?”
容昐嗯了一声,想从穿上爬起,可是身上下没有一处是不疼的。
庞晋川在镜中笑了笑,眼中浮出一股温情,服侍的婢女顿时羞红了脸忙低下去。
“你的小儿在外头闹了好一会儿了,你既然醒了我就叫他进来。”庞晋川拍拍手,扇门打开。
长汀像小鸟一样飞快的串进来,瞧见庞晋川也不怕,露出甜的能腻死人的笑扑上去:“父亲——”
庞晋川接过小儿子摸了摸他的小手:“嗯,今儿个是暖和了。用了牛乳了没?”
长汀摇摇头,和庞晋川极其相像的眉头一皱:“儿子想父亲母亲了。”
庞晋川吻了他红红的小油嘴一口,目光似有略无的扫过儿子身后的乳娘身上,稍作停留笑出声:“好,小儿那就跟着爹爹吃。”
乳娘后背顿时觉得一阵阴冷,额上不禁流下汗来。
容昐了解这目光的含义,不由的有些同情的看向长汀的乳娘。
长汀被庞晋川抱着去洗了脸,两个父子腻歪在一起谈天,声音大的容昐这边都能听得到了。
长汀问:“父亲,为何您在娘的屋里呢?”长汀小儿四岁了,正是好问的时候。
庞晋川沉默了会儿,反问:“小儿你喜欢吗?”
“嗯!喜欢极了!”
长汀的答案立马取悦了庞晋川,庞晋川哈哈大笑:“好,那以后爹爹常来娘这里,小儿醒来就可以看到爹爹了。”
父子两人闹做了一堆,容昐呆呆的坐在床上听着。
她都忘记了,长汀这孩子打一出生就是被庞晋川抱在怀里长大。
长沣也是他的儿子,只是因长沣从未养在他身边,且身体自幼不好,并不得庞晋川的宠爱。小儿极像他,几乎得到了庞晋川所有的宠爱。
不知不觉的,她忽然想起两年前流掉的那个孩子。
是个女娃儿,五个月已经成型了,孩子离开的时候她还不知道,到了两天后才知道胎停了,那时候庞晋川在哪里呢?
容昐回想着,是了,被宋芸儿叫去了。
“娘,抱抱!”容昐回过头,忽见父子两人不知什么时候走到她跟前。
长汀嘟着嘴巴,伸开手,委屈的看她,显然已经叫了好多次了。
庞晋川神色冷然,也盯着她,对她忽略小儿的行径不太满意。
容昐咧开笑,伸出手去,长汀回到自家娘亲的怀抱极是高兴的左扭扭右扭扭,像只小猪一样。
“娘,爹爹说今晚还来陪小儿。”
容昐摸摸他的头,转移话题:“去看过哥哥了没?”
长汀摇头:“哥哥不让小儿看。”庞晋川皱起了眉。
“乖,那等会用完膳和娘一起去看哥哥好吗?”容昐问。
“好。”长汀笑着扑到容昐耳朵边偷偷道:“妈妈,小儿有乖乖的在爹爹面前叫您娘亲哦!”小样得意不凡,容昐瞪了他一样,亲上他的嘴角,惹得长汀嘎嘎笑的不停。
庞晋川神色这才好了一些。
这个人啊,霸道惯了,他自己疼爱长汀,也不许别人给他的小儿一点罪受。
长汀这孩子不知是不是容昐怀他时吃的太好了,整个一好动儿,容昐画眉他要画,容昐上胭脂他也要闹,最后被庞晋川抓起打了屁屁才安静下来乖乖坐在父亲旁边等着娘亲。
坐着也是不安分的,还睁着圆溜溜的大眼转来转去,不知打了什么坏主意。
待容昐洗漱完,一家子才开始用饭。
平日长汀和容昐坐一起吃饭,长汀小样都是自己乖乖扒饭,要是敢多说就鸡毛掸子侍候。
容昐从来贯彻不溺爱孩子方针。
但是和庞晋川在一起,这孩子照例是窝在他怀里用膳的。
容昐看不过去,曾劝过一次,却惹得庞晋川冷哼一声:“小儿是我庞晋川的儿子,你担心什么!”
得,容昐实在是没法和这个男人多深入交流。
有庞晋川在,容昐就不担心长汀了,自己吃自己的,一屋子鸦雀无声。
只是吃到一半,父子两人忽然都停了下来看容昐。
长汀委屈道:“娘亲,今天都不给小儿夹菜。”
容昐笑道:“你给娘夹菜了吗?”
长汀默然,从爹爹手里拿了筷子给容昐夹了个花卷。容昐这才礼尚往来也给他夹了一个,顺手也给旁边的大爷夹了一块他喜欢吃的芝麻卷。
长汀有些不满:“爹没给娘夹,为什么娘会给爹夹?”言下之意就是不公平待遇。
容昐正思索要怎么答这个问题。
抱着长汀的庞晋川已经开口道:“你娘是爹的太太。”
长汀捧着小脑袋似乎有些不太明白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正想着忽听外头有人报:“爷,太太,宋姨娘带着二公子,大小姐求见。”
容昐放下筷子,看向庞晋川。
林嬷嬷很是不满的瞪了外头一眼,上前回道:“回爷,太太。昨晚因为爷在太太这边留宿,所以已经派人通知几个姨娘不用来请安侍候了。”
王公贵族之家一向有这个规矩,如果当家主人是在主母屋中过夜,小妾需得主人离去后才可向主母请安。
林嬷嬷言下之意,宋芸儿逾越了,还带着两个孩子来。
庞晋川也不解一向温柔可人的宋芸儿今日为何突然这样。
他看向容昐。
只见对方慢条斯理的吃完了花卷,喝完了豆浆,还给他怀中的小儿擦了嘴角,才抬起头对他笑道:“爷,芸儿逾越了,您瞧这事儿该怎么办?”
庞晋川道:“你是当家主母。”
容昐笑了笑:“既是如此,那就等爷上朝了,再让芸儿进来请安吧。”说着转头看向林嬷嬷:“你去领着哥儿姐儿去偏厅候着,至于宋姨娘么……”
容昐一顿,林嬷嬷抬眼看她。
过了一会儿才听她淡淡道:“就在外头站着等请安吧。”
昨夜北风刮了一夜,雪也下了一夜,化雪时正是最冷的。
庞晋川略有深意的看了一会儿容昐,朝林嬷嬷道:“既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