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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条件反射般跳了出去,并不敢转身,只是愣怔的看着受了刺激的杜勒马。
“瞧瞧,豪格侄儿来的多是时候,这两个女人正为了你争风吃醋呢!”唯恐天下不乱的小玉儿上前,硬生生的掰过青玉的身子。
回眸间撞上的是豪格那双深邃温柔的眼睛,青玉心猛然收紧,他这样注视自己,难怪杜勒马会惊声尖叫。
“你为什么不关心我有没有受伤?你为什么永远都只在意她一个人?”杜勒马受不了刺激的大叫着,冲到豪格面前。
“杜勒马,有些事情是说不清楚,也不受控制的。昨天我不是和你说的很清楚?”豪格向后退了一步,看向杜勒马的眼神中有让人怜惜的愧疚,语调柔和的足以让一个女人为此融化。
“什么很清楚,什么很清楚?我不要你那样的回答!就是因为她,你才对我这么冷漠!”杜勒马手一挥指向青玉,眼泪夺眶而出。
豪格拉过她的手,“我从来没有对你冷漠过,你说想要嫁给我,我满足你向阿玛求了亲。这些难道都不够?”
“不够,不够,不够!我要住进这里!”杜勒马发疯一样指着豪格的胸口拼命大喊。
豪格将她的手反扣按在胸口,“这里你是进不来的,我能给你的只有名分和子嗣!”
青玉倒抽一口凉气,看着豪格骤然冷下的脸。小玉儿突然神色黯然的瘪了嘴,杜勒马的眼泪洪水般泛滥开来。
“杜勒马!别哭,我跟你赛马!”青玉上前,拉过杜勒马,抽出手帕帮她拭泪。
可人家根本不领情,一把推开她胡乱的用手背一擦,“走开!”
豪格拉住向后踉跄的青玉,才刚要开口,就被青玉抢了先儿,“输了的人,永远都不能和大贝勒有单独交流的机会,行不行?”青玉挑眉,看向杜勒马。
“一言为定!”杜勒马一吸鼻子,伸出手,“击掌为凭!”
“好!”青玉爽朗的迎合。
乌云密布的天空在一点一点的下沉,像要压在地上一样让人沉闷,暴雨来临前的狂风毫不留情的摇晃着树枝,阿特礼小玉儿等人的呐喊声越来越小,几乎就快要听不见了,急切的想要得到胜利的杜勒马也驾着那匹枣红色骏马快要消失在茫茫草原上。
青玉伏在马背上听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的声音,呼吸越来越急促,极速奔驰的颠簸让她的胃里翻江倒海。握着缰绳的手,由于恐慌而越握越紧,摩擦带来的疼痛也越来越清晰。她快要坚持不住了,可是却不能现在喊停跳下马,骄傲的杜勒马可不会因为她故意输掉而领她的情。
“驾!”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吼声,哒哒的马蹄声也越来越近。一定是多铎!青玉正欲转身看个究竟,却猝不及防的跌下马去。
“坠马格格”果真名不虚传!
多铎来不及多想,迅速跳下马护住青玉,双双滚下滑坡。
疯了,真是疯了!坠落的疼痛夹杂着擦伤的疼痛一起袭来,青玉根本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停下来的,更搞不明白多铎是怎么把自己揽在怀中的。她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满眼的进行,和浑身的疼痛。
“你可真是让我长了见识,平时的淡漠原来都是装出来的。怎么一遇到豪格你就方寸大乱了?”
多铎噼里啪啦的指责让青玉莫名其妙,他铁青的脸色比平时恐怖百倍。才刚要辩驳什么,“嘶”的一声,多铎猛然将她胸前的衣服扯开,没等她的尖叫溢出唇边,就发现他熟练的将布料嘶成条状迅速巴扎在她已经流血的膝盖上巴扎起来。
“嘶~”青玉倒吸一口凉气,多铎永远都是粗手粗脚。处理伤口的时候总是让伤员痛上加痛。
多铎黑着脸靠近青玉,目光中折射着一股阴霾恐怖的寒光,“你得宠的日子到此为止!今天我会向寨桑贝勒要哈日珠拉!”
第二卷 一诺千金 第十一章 生病
要哈日珠拉?这可不行!
“你不能去要哈日珠拉!”青玉挣扎着想要起身拉住多铎,可是那小子早就跳上马扬鞭而去,留下青玉一个人对着尘土哀嚎。
青玉懊恼的爬起来,弹了弹身上的灰尘,扯着被撕裂的衣服一瘸一拐的按原路返回。该死的多铎,他和皇太极抢海兰珠不要紧,可若是被皇太极扣上什么罪名削爵罚俸那可就要威胁到青玉的利益了。
那匹甩下青玉的马早不知所踪,她只能狼狈不堪的努力前行,乌云密布的天空像被撕裂开一个口子,大雨倾盆而下。倒霉的事儿似乎总是赶在一起,青玉无处可藏,听着轰隆的雷声,踏着纷乱的步伐一脚深一脚浅的走着。
“还不赶快上来!”多铎调转马头停在青玉身边,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将手伸向青玉。
青玉抬头,努力排除大雨的阻力睁大双眼,雨水顺着多铎光亮的脑门一直向下淌,白色行袍早就被打透,毫无形象可言。
看到他如此狼狈的模样,青玉失衡的心理立刻找到了支持点。头一扭,倔强的继续前行。
“你……”多铎气结,瞪着青玉娇弱的背影说不出话。
有的时候人真的不应该太较真,更不应该不接受别人的帮助。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被烧的头脑开始不清楚的青玉这才领悟到这个道理。
阿特礼跪在塌边哭哭啼啼,科尔沁大福晋也一直淌眼抹泪,青玉扯扯嘴角试图安慰她们。可是沙哑的声音却使得他们增加了几分担忧。
一连三天的高烧,在这个医疗水平极其低下的时代,青玉真的害怕自己会得上什么“不治之症”。
“阿特礼,爷这些天一直都没来过么?”青玉推开阿特礼递上的中药,那种苦涩的味道她真的不想再沾一点。
“何止是没有,十五爷现在整日和哈日珠拉格格打得火热,眼看着大汗就要替他指婚了。”阿特礼愤愤不平的把药碗搁置在一旁。
“大汗同意要替他们指婚?”青玉大脑再次陷入短路状态,难道历史上的海兰珠不是眼前这个哈日珠拉?
阿特礼瘪了嘴,眼泪在眼圈里转了几转,“大汗虽然没有明确表态,可是连十四爷都说只要十五爷去求大汗和斋桑贝勒爷一定会同意的。格格,奴婢看您这样心疼。”
“不打紧。”青玉扯扯嘴角,缩回被子里。以她推断,皇太极不可能把海兰珠指给多铎,到底怎么样才能阻止这个小子和皇太极发生冲突呢。
“格格,十五爷这些天虽然没来,可是大贝勒每天都来看您的。他怕杜勒马格格为难您,又怕您醒来看见他不自在,所以总是在您昏睡的时候守着。虽然他千叮咛万嘱咐不让奴婢告诉您,可是格格,奴婢看见大贝勒那憔悴的样子心里不落忍。奴婢知道,您已经嫁给十五爷了,不可能再和大贝勒在一起,可是十五爷心里不疼您,您心里总得有个依靠啊,格格……”
阿特礼絮絮叨叨的说教隔着棉被依然搅的青玉心神不宁,什么十五爷,什么大贝勒,青玉一个也不想听。
她想睡觉,她不想纠结这些所谓的爱情。三妻四妾,四处征战的男人,他们怎么可能懂得爱情!算了吧,别自找烦恼了。她所有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好好活着,尽力免除多铎会遭受的各种打击,好让她能好好的做个贝勒福晋。
多铎在帐内来回踱步,剑眉紧锁,不停的摩挲着他那光溜溜的脑门。多尔衮实在看不下去,扔下手中的书,起身将多铎按在椅子上,“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你嫂子已经去探望过了,弟妹的病不打紧,再过几日就好了。”
“好,好,好,吉尔格每天回来都告诉我不打紧,快好了。可是眼看着就过去五天了,我怎么还瞧不见她出门儿!”多铎推开多尔衮,依然焦虑的在屋里不停走动。“不行,我得去看看。随她怎么嘲笑我吧,我还是得亲眼瞧瞧她到底怎么了。”
多尔衮看着一闪而出的多铎直摇头,多铎惨了,怕是要被人牵绊住了。
豪格雷打不动的出现在青玉帐外,打发了守门的丫头叫出阿特礼。
“给贝勒爷请安。”阿特礼福身见礼,“格格今儿已经大好了,退了烧,而且主动说要吃清粥并几样小菜。您且放宽心,左不过两日格格就能出门了。”
“好,难为你照顾的细心。”豪格笑着递给阿特礼一个纸袋子,“这是我前打发人去弄来的梨子,你煮些梨水给青哥儿,兴许她的嗓子能舒服些。”
阿特礼满怀感激的接过来,“劳烦大贝勒费心,我家格格她福薄,没能嫁给您享福,跟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