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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娶,一个吵着不嫁。明儿青哥儿就得跟着哥哥回科尔沁,你们的婚事延后了。”
“为什么?”青玉和多铎异口同声。
青玉的询问中带了几分欣喜和不安,儿多铎显然是失望和怅然多了几分。
“大福晋生了病,想你想的紧,叔父特派我前来接你回科尔沁。”乌克善原本亢奋的声音突然变的沉重起来。
青玉心中暗叫糟糕。原本还想借着回科尔沁的机会在中途跑路,可是大福晋生病要见达哲,她怎么能自私的不让人家见女儿?良心上过意不去不算,这要是出逃途中出了什么差错,她可连一丁点的后路都没有了。
“额吉怎么了?生了什么病?不要等明天,现在,立刻,马上我们就起程回科尔沁。”青玉用余光扫了一眼正在专注的等待看她反应的孝庄,才意识到自己需要消除她的疑惑,要学着做达哲,要激动,要慌张,于是忙拉住乌克善狠命摇晃,眼眶中也多了一层雾气。
“青哥儿,你别急,大福晋的病不碍事,只是偶感风格。”
乌克善反手扶住青玉的双肩,用以让她镇定下来。
“你骗人,偶感风寒为何要叫我回去?乌克善哥哥骗人!”
虽然不是有感而发,可是不得不承认青玉的演技绝对是炉火纯青,上辈子没当艺人相当可惜。她的一番举动不禁减少了孝庄对她原有疑虑的程度,就连那等待着和她进行一场战争的多铎看她这般模样也不禁心酸起来。可是碍于面子,他是说什么都不会上前安慰青玉的,倒是一直默不作声的多尔衮哑着嗓子接了话。
“青哥儿这般归心似箭,福晋也一定是翘首企盼青哥儿回去,莫不如乌克善贝勒辛苦一遭,今日就起程回科尔沁吧。”
他深知无法见到生母最后一面的痛苦,本能的他不希望达哲也像他一样。虽然达哲不是他们联盟中的一员,甚至是皇太极处心积虑放在多铎身边的一颗棋子,可不管怎么说她只是个13岁的孩子,在她额吉弥留之际她是一定要在她身边的。
“姑姑也要一并回科尔沁,我们只能听从安排。”
孝庄近乎冷血的话,让大家如同冰天雪地里当头浇了一盆凉水。这个女人,是不是有点太理智?
回科尔沁的前一天晚上,哲哲彻夜难眠,皇太极想尽办法安抚,可是青玉却因为白天又收拾行李又见人的累的够呛。掌灯十分,吃过晚膳就要入睡。
“格格,格格,格格,格格……”阿特礼举着蜡烛,在帷幔外一遍一遍的叫着青玉。
还没睡实的青玉梦一起身,拉开帷幕,没好气的说道:“做什么?叫魂儿那你?格格格格格格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寝宫里养了下蛋的母鸡。”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吵了格格歇息。”阿特礼见状迅速跪地,连连叩头。
“罢了罢了,我没怪你,何苦这样。”青玉最受不了的就是阿特礼这样的跪拜,连忙拉了她起来。“发生什么要紧的事儿了?”
“大贝勒在外厅等着格格,说是务必要见您一面。”
“大贝勒?”青玉蹙眉,豪格来干嘛?大晚上还真不知道避嫌,要是让多铎那个神出鬼没的小祖宗撞上,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呢。
第一卷 从天而降 第十三章 摩擦
穿好衣服,青玉便出了卧房走到前厅。
豪格正坐立难安的在厅内踱步,半个月不见他好像瘦了些,身姿也不似初见时那般挺拔,肩头像是担了什么沉重的胆子,压的他直不起腰。那焦虑的脚步,让青玉听着也没来由的跟着焦急起来。
“青哥儿?”豪格一个转身,正看见青玉站在圆拱门内盯着自己发呆。
“大贝勒,深夜造访不知有何贵干?”青玉回过神,一个福身。
语气生硬,态度疏离。豪格叹气,收回原本想上前拉住她的手,坐回到搭着半新不旧的紫色椅搭的木椅上。
“青哥儿,前线战事紧急,阿玛派我去了锦州,所以这半个月才没能来见你。方才刚从大营赶回来,听闻科尔沁大福晋病重,乌克善贝勒前来接大福晋和你回去,我怕一年半载不能与你相见,才越了规矩深夜赶来。”
豪格的神情小心翼翼,似乎怕自己的鲁莽行为惹得达哲不高兴。青玉心中顿生酸涩,扯扯嘴角,笑的很牵强。
“大贝勒不必解释,我没有怪你的意思。”
豪格苦笑,青哥儿怎么可能不怪他,原本是亲切的叫他豪格的,而现在却一口一个大贝勒,生分的很。什么时候起,青哥儿学会了大玉儿那套,生气也不言语。
“你心里若是不痛快就像过去那样吼我,别这样忍着,这样会肝郁气滞,烙下毛病的。”
“什么肝郁气滞,烙下毛病?”青玉挑眉,这古人怎么那么麻烦,这样就生病了?豪格这与这样小心翼翼的么?她又不会吃人。“你别想那么多,我没生气。”
“没生气你为何对我态度如此冷淡?莫不是你喜(…提供下载)欢上了多铎那小子?”
“我喜(…提供下载)欢他做什么?”青玉看着一脸担忧的豪格拔高了声音,喜(…提供下载)欢他,呸,讨厌还来不及呢,骄傲又自负的小屁孩儿!
“那乌克善呢?”
“又干乌克善什么事儿?”青玉有些不耐烦,怎么看似豪爽的豪格这么婆婆妈妈,那紧盯着自己的幽怨眼神像极了没安全感的小媳妇。
“我知道,你一准儿是在怪我还没有把事情和阿玛说明,白白的把你指给了十五叔,可是青哥儿,我有难处。”
豪格紧握住青玉的手,一脸为难。
难处?有难处不说再好不过了,青玉真是求之不得呢。原本还想着怎么想办法稳住他,其实根本不用,在政治前途面前,一个女人算什么?
“你不过是懦弱无能,你阿玛眼睛一瞪,什么话你都说不出口,就只能像狗一样摇着尾巴讨喜。”
怎么这配殿外守着的人都是摆设?一个大活人闯了进来竟没有人通报!青玉推开豪格的手转身,看见一身白袍的多铎正倚在门边挑衅的看着豪格。
这个小祖宗,还真不禁念叨,竟然真的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你说什么?把嘴巴放干净一点!”豪格拳头紧握,多铎虽然和他多有不和,可却也不能在青哥儿面前这样给他难堪。平日里阿玛在场能忍他,可现在绝对不能忍!
“我说什么?我说你是懦夫,就是皇太极身边的一只狗!”
多铎未免有点太失礼数了,怎么能如此出言不逊。眼看着两个人就要大打出手,青玉哪能坐视不管,这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乱子,她可没有那么多脑袋可以掉。吩咐了立在一旁惊慌失措的阿特礼把门窗关好,免得声音外传后,马上上前拉住已经摩拳擦掌要大打出手的豪格。
“大贝勒!你要做什么?再怎么说他是你的叔父,你总不能公然对他动手啊。”
“青哥儿,你走开,让他来啊,我倒要看看是谁最后能打赢了谁。”多铎唯恐天下不乱,撸起袖子握拳冲了过来,豪格一挣,把弱小的青玉甩在一边也挥拳迎了上去。
好么,这可是亲眼目睹了大清朝的摔跤比赛。两人扭打之时,青玉也不忘上前拉劝,可奈何她人小力薄,于事无补。这可是清宁宫的配殿,皇太极今儿就歇在清宁宫陪哲哲,他们这么大的声,难免不会吵到他们。
当皇太极破门而入时,倒在地上的青玉近乎绝望的看向天花板,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哎~
“住手!你们两个在做什么?”皇太极浑厚的声音一响,那两个扭作一团的家伙顿时停了手,扑打着身上的灰尘站了起来。
豪格忙着行礼问安,垂头等候批斗,可是多铎却是满脸不在乎仰着头直视皇太极。问安起身的青玉看着皇太极迅速黑下来的脸心怦怦乱跳,完了,这下是真的死定了。
“多铎,这么晚了你不回府留在宫中做什么?”皇太极的声音犹如寒冬的冷风刮过,让整个屋里的人都神经紧绷,可只有那多铎却全然不在意。
“豪格不是也一样没有回府。”
皇太极的训斥多铎是绝对不会自私的独自享用,忙拉上豪格一道。
豪格面露难色不知如何作答,哲哲忙抽处手帕上前打圆场。
“你瞧瞧,叔侄二人有什么说不开的非要打架不可,平白的在脸上添了伤。若回府让你媳妇看了,还不知道有多心疼呢。”哲哲一面用手帕擦着豪格右脸上擦破皮的地方,一面给呆在原处的青玉使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