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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两名身着碧绿色衫裙,婢女模样的女子走进来,“小姐,你终于醒了,我马上去通知大祭司!”
“呃,你们别着急”,沐九儿看着其中一名几乎是瞬间夺门而出的女子叹口气,看着另外一人,“这,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子抿着唇,“姑娘,你是我们大祭司带回来的,有什么问题等大祭司来了,您自己问吧!”
沐九儿抿着唇,眉头越皱越紧,为何她连自己怎么到这个地方,真的是一丁点儿印象都没有。
女子不管沐九儿如何想,很快端来一个托盘,上面都是些简单的清粥小菜,“姑娘已经睡了整整两天了,吃些清淡的东西,也好消化。”
“麻烦了”,沐九儿心中虽然疑惑,可人家并没有表现出来恶意,反而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她也不好说些什么,只能等那个什么大祭司来了之后再做打算了;再说她也是真的有些饿了。
沐九儿强压下心头的疑惑,就着爽口的翡翠黄瓜喝了半碗清粥;脑袋昏昏沉沉,迷迷糊糊只感觉有人将自己抱起来,然后就失去了所有的感觉。而此刻山林中的云岫却是面色难看,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属下无能,请主子责罚?”,边原和知秋跪在地上。
宝儿立在一旁,稚嫩的小脸上同样写满了严肃,“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娘亲。”
云岫垂眸看着宝儿分明紧张却又故作镇静的模样,在心中微微颔首,这个孩子好好培养日后定然成就不凡,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行了,宝儿说得对,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九儿。”
“主子,属下以为主母失踪与我们前几日调查的东西有关”,知秋面色凝重。
“属下也这样以为”,自从进入这山脉以来他们就感觉到了那种随时随地处在别人监视中的感觉,可偏偏他们屡次寻找都无所获,现在主母居然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失踪了,这也太诡异了。
要知道,知秋和边原的武功虽然算不上顶尖,但要说有人能在他们眼皮子底下作祟还是有些困难的,更何况云岫和宝儿都是修道之人,对气息更是敏感,那个人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行了,传信冥狱,派人搜山”,云岫心头恼火。
“是”,边原和知秋不敢有违,立刻掏出随身的信号弹打出去。
宝儿就地盘腿而坐,从怀中掏出一个锦囊,左手紧紧握住,右手指诀不断变化,那锦囊中好似有什么一蹦一跳的挣扎着想要出来,却被宝儿死死的禁锢住。
“噗……”
宝儿突然喷出一口污血,云岫飞快地将手抵在宝儿的身后,精纯的灵力输送过去,宝儿的脸色这才稍微好看了些,“宝儿真是没用!”,他看着云岫,要哭不哭。
“乖,宝儿还小,等宝儿长大了就能帮得上忙了”,云岫看着宝儿,虽然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但从那指诀却能看出是修仙法诀的一种。
“你们两个在这里守着,我去看看”,云岫看着四周都是参天大树,如果他记得没错,这里距离那个地方他一直都不想回忆的地方不远;他深吸一口气,正准备离开,突然追风仰天长嘶一声,一直飞镖从云岫的耳边擦过,发出咻的一声,死死地嵌入距离云岫不远的一棵大树上,一张白色的宣纸那般的刺眼。
云岫条件反射的回头,“谁?给我出来!”
他小心翼翼地接近那只飞镖,回头却什么都没有看到,地上更是连半丝痕迹都没有;云岫的心越发的沉重,看来九儿的担忧不无道理,这个世界上真的还存在其他修道之人,只是不知是敌是友了。
“主子”,边原看着云岫的动作,突然失声叫道;自己则飞快地拔下飞镖,直到确定没有任何危险之后才将那张宣纸恭敬地呈递给云岫。
“这次就算了,下次不许擅做主张”,云岫沉着脸看着边原,虽然知道他是为了他的安危,但有些危机他可以应对,他们却不可以,尤其是在修炼了炼天诀之后,他越发的认识到,所谓的内力,所谓的武者,在真正的修道之人面前根本不值一提。
边原身子一僵,“是!”
云岫展开宣纸,一目十行,看着最后熟悉的落款,手死死地捏着宣纸,瞬间只见一片雪花飘落,“欺人太甚!”
“你们在这里守着宝儿”,云岫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整个人已经掠出了好远。
追风也随后仰天长嘶,撒开四蹄追着云岫的身影,箭一般的飞射出去。看得边原和知秋嘴角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们还是第一次看到能在山中跑得这么快的马儿呢;不过很快他们就没有心思无语了。
“爹爹”,宝儿捂着胸口,从地上起来追着背影,有些垂头丧气地看着一旁的知秋和边原,低声呢喃着,宝儿还是没用,保护不了娘亲;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斗志,他年纪还小,等他像爹爹这么大的时候,一定会比现在厉害的。
看着心无旁骛,盘腿席地而坐的宝儿,知秋和边原面面相觑。
两人现在心里都只有一种感觉,原来他们还是这么的弱!
“你说主母到底去了哪儿?”,知秋捅了捅一旁双手环胸斜靠在树上的边原。
【第二节再回暗府】
“不该我们去的地方”,边原突然睁开眼,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声音冷冽。
“呿,我们可是冥狱的使者,怎么可能会有我们不该去的地方”,知秋不以为然。
毕竟他和边原的身份不一样。
边原是宗政明亦从小为云岫挑选的近卫,当初他从暗府出来也自带了边原,可以说整个冥狱知道云岫那一层身份的就只有边原,知秋会有这样的反应也实属正常。
“主子说了,保护好少主”,边原看着知秋,说得一本正经、
丢了主母是他们大意,学艺未精;如果再丢了少主,他们就可以直接以死谢罪了。
说到这里,知秋也不敢大意了,紧紧地看着一旁的宝儿,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边原却低着头,眼中划过一道什么,不过很快又抬起头来,这里距离那个地方……在看到云岫的反应时他就知道了,主母的失踪与那个人肯定脱不了关系,不然主子不会那么的暴怒。
望着远处绵延的山脉,他怎么就忘了那个地方也坐落在这条山脉之中,以那个人的能力,想要从他们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带走主母并不是什么难事,只是明明主子都已经带着他脱离了那个地方,那个人这么做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相公,我家有田——
云岫骑着追风,宛若离弦的利箭,在山间飞掠而过。
无忧谷外。
云岫看着周围那弥漫着白雾的一草一木,心里百味杂陈,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当初沐九儿说要以最快的速度回云州,在选择路线时他也考虑到了这个地方,只是他们并不需要到这里,只是远远地绕过去即可,却不想现实终究比理想骨干;越想避开,却越避不开。
几乎是在看到那宣纸的刹那,他心中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那些事情,那些人,终究还是避不过么?
“驾!”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随着他一声厉喝,追风撒开四蹄,一人一马很快出现在暗府的大门前。
“少主”,云岫刚出现,就有侍卫出来,恭敬地行礼,“大祭司等你很久了。”
“嗯”,云岫沉声应道。
那名侍卫想要过来牵马,追风却打了一个响鼻,眼中划过一道不屑,那侍卫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是被一匹马解释了,他再想去拉缰绳的时候,却被云岫阻止了,“还不带我过去!”
“那这马……”那名侍卫有些为难,要知道大祭司的院子里都种着好些珍贵的药材,少主总不会是要牵着马进去吧?若是毁了那些药材,大祭司还不跟他们拼命啊?
“怎么,有问题?”,云岫沉着脸,“还是说我这个几年没有回来的少主的话就一点儿不用听了?”
“属下不敢”,侍卫皱着眉头,战战兢兢,心里不断的怨念着为毛今天要是他值班啊,这少主几年未回,这次回来脾气是越发的坏了,不过这些话他却是不敢说出来的,既然少主要牵着马去就去呗,反正到时候大祭司要怪也是去找少主的麻烦。
这样想着,那名侍卫倒是好受了很多,恭敬地站在云岫的左后方半步的距离,领着他朝着大祭司的院子走去。
近五年的时间,暗府的布置果真一点儿都没变。
“咚咚咚——”
侍卫恭敬地敲门,“大祭司,少主回来了!”
“进来吧”,里面一道健朗的声音传出,云岫倒是不客气地推开大门,将追风仍在院子里,也不用栓缰绳,看着坐在花厅的大祭司,冷声道,“九儿呢?”
司马嘴角微勾,抿了口茶,“怎么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