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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辛杰一愣,“爷爷?!”
这一声爷爷,让李东圣老泪纵横,抚了抚滕辛杰的肩膀一下,感慨道:“都这么大了,居然才第一次见面,爷爷惭愧啊!”
“父亲!”陈凯扬夫妇俩已经把李威扶到了李东圣跟前。
李威这憔悴的模样,着实令作为父亲的李东圣担忧,“平时叫你乐观点,你看你,把自己给搞成这个样子!”
李威对父亲介绍起了扶着自己的两个人,“父亲,这是凯扬,是和我失散了很久的第二个儿子,也是您的孙子。她是凯扬的妻子凯蓉。”
见到滕辛杰,李东圣已经够兴奋,想不到又出来了一个孙子,这下激动话也说不出,只是一个劲一个劲地欣赏着孙儿陈凯扬。
陈凯扬怕爷爷激动过度而晕缺,于是把爷爷扶住,安慰道:“爷爷,别激动,我们回来了!”
“嗯,知道了,爷爷知道了!”李东圣握住孙儿的手,连连点头。
李威对大家说:“都被站着了,上去吧,还有几步就到门口了!”
大家都高兴地跟随上去。
随着他们的走近,李昭慈看到,马上惊呼出声:“爹地,爷爷,你们回来啦!”
“老公!”安美晨她们三个女人奔了过去,纷纷从陈凯蓉手中把她们的丈夫给扶着。
陈凯蓉很识趣的让开,然后跟在自己的丈夫后面。看着如此瑰丽的别墅,她有种做梦的感觉,再看着丈夫的这些家人,她更怀疑自己在做梦。
真想不到,她竟然做了大豪门里的少爷的妻子,远在国外的父母亲若知道了,一定很惊讶的。
看到所有的亲人都来了,站在最边边的李昭杰有点感慨。可是,在人群中,所有人都到了,唯独少了他要看到的人。
自那天父亲把昭扬赶走了,伤心欲绝的向晴妮就离家出走。她说,她要回去工作,她不能原谅自己这样对待收养自己的李昭扬。
都来了,晴妮,你又在何方?
虽然李威被大伙儿包围着,但罗琴还是能认出昔日的丈夫,马上走过来,截住李威的去路,命令道:“把我女儿还给我!”
李威一惊,“罗琴?!怎么是你?你来这里做什么?”
罗琴一口咬定:“我来要回我的女儿!”
李威讽刺道:“当初,是你说不要她的,怎么现在又把她要回来了?”
“你们在说什么啊?”李昭慈听得心都提到了嗓门上了。
而当李威叫出罗琴的名字时,昭慈妈心都碎了。想不到,把自己所有的爱注入在不是自己的女儿身上,如今,女儿就要离开她了,怎么办,她会受不了的。
“昭慈,你先带大家进屋去!”李威试图支开李昭慈。
可是,李昭慈不依,她也感觉到了父亲这是在支走自己,“不,我不走,你们要把话说清楚!”
罗琴泪眼看着女儿,沉痛道:“你是我的女儿啊,妈咪现在来接你走的!”
李昭慈捂住耳朵咆哮,“你说谎!”
滕辛杰自嘲一笑,说到底,她无论是谁的女儿,到底还是李威的女儿,还是他的姐姐,还是跟他有血液关系的,不是吗?
“孩子……”罗琴试图握住李昭慈的手。
李昭慈把手抽回来,怒骂:“你个疯女人,快离开我家,快!”
罗琴不离,声声哭得断肠,把丈夫张先生拉了过来,指着丈夫对李昭慈说:“他才是你的亲生父亲,他才是!”
“什么?”简单的一句话,轰动了全场。
李昭扬走过来,面向罗琴夫妇俩,冷漠道:“张先生,张太太,你们到底想怎么样?五年前,我已经给你们一条生路了,你们不走,今天又来这里闹?是不是还想让我通过法律把你们的事业打垮?”
罗琴想不到李昭扬也在,但势必要夺回女儿的她,绝不低头,“就算你现在把我变成乞丐,我就算粉身碎骨也要把我女儿给带走!”
滕宝宝上来安慰道:“伯父,您先别激动,跟我们说清楚好吗?到底姐姐是你和张先生的骨肉,还是我父亲和二妈的骨肉?”
罗琴一把鼻涕一把泪诉说了起来,“她是我和我家先生的女儿,其实,在嫁给李威之前,我已经和我家先生好上了。当时,我是为了钱才答应嫁入李家的。可是,我没有拿到一分钱就被赶走,我不甘心,于是就把女儿给送入李家,让李家来养,我想,日后若我们相认了,女儿可以为我夺回我应该有的家产。如今,我不要什么家产的,我忽然好想我女儿,我要来把她接走,我要接走她啊!”
李威望向父亲,纳闷道:“父亲,当初您是怎么把她嫁给我的?还有,您没有见过她吗?”
李东圣回答道:“我记得当初是让媒介人来找她的,你们成亲当日,公司出了点事,然后离开家了,并没有见过她,直到我回来时,她已经被你休了,事情就是这样!”
“你们这些混蛋,我恨你们——”愤怒地、痛苦地咆哮完,李昭慈拨开人群,撒腿就跑开了。
“昭慈!”昭慈妈要追上去,被滕辛杰拉住。
滕辛杰保证道:“二妈,别担心,我会把她安全地送回来的!”说完,向远去的李昭慈追去了。
李威望向罗琴夫妇,冷淡地吩咐:“进去,今天把所有的事情一次性解决掉,还昭慈一个健康完美的家庭!”
——
因李家别墅在半山腰建立,附近也都是景区。
李昭慈盲目地跑,跑进了一座大山,再跑到了山顶上。
正是下午时分,太阳光较为的炎热,李昭慈已经全身冒汗了,一下子躺在了山顶的空旷地上,大口地喘息着。
但一想到自己不是李家的人,鼻尖一酸,抽泣了起来,嘴巴不饶人地骂起那些人:“混蛋,一个个都是混蛋,混蛋混蛋!”
滕辛杰的声音突然飘来,“听说这里经常出没毒蛇,你不怕吗?”
“啊!”突然出现的声音,吓了李昭慈一跳,赶紧坐起来,回头望去。原本还防备警惕的,看到是滕辛杰,气得拿起地上的石头仍过去,“你更混蛋!”
滕辛杰不惧怕她手中的石子,走过来,一下子坐下来,把她的腰给搂住,狠狠地吻住了她。
因为她,他把自己的妹妹错过了十几年做女孩的机会。
因为她,他对任何女人都恨透了,没有再跟任何女人交往的兴趣。
因为她,他对她的思念,长达了二十几年,他要狠狠地报复她。现在有机会了,他怎能让自己再错过。
“放开我!”想不到滕辛杰会这样乱来,李昭慈又慌又恐又紧张,用力把他给推开,再狠狠地扇了他一个耳光子。
滕辛杰并未生气,也不管脸颊痛与不痛,他干脆双手捧住李昭慈的脸,再狠狠地吻着她。
李昭慈被吻得要窒息,拳打脚踢也无济于事,害怕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可是对方却强行把她压在地上,进行更深一步的掠夺。
他的嘴巴一离开,她借着这点空荡扬言:“我们姐弟——”
滕辛杰停下一切动作,抬头凝了她一眼,几秒过去,他轻轻地回答:“我不介意!”
通过今天罗琴这一闹,他清楚地知道了她的身世。太好了,他终于可以和她在一起了!
他的舌头已经滑到她的肩膀,李昭慈担心得要命,“我们不仅是姐弟,我还是个已经和别人有关系的女人了!”
这下,滕辛杰把她松开了,满目的愕然,“你说什么?”
他眼中的痛,李昭慈能感觉到,马上退后几步,把自己的衣服给整理,慌张道:“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而且,我已经喜欢对方二十几年了,我的初吻也给了他!”
滕辛杰一愣,怎么听都觉得她在说自己呢?“你说的那个人,是谁?”
“是我十岁那年认识的一个朋友,不行吗?”李昭慈没好奇道。
“噢!”滕辛杰恍然大悟,却不表露自己的身份。“原来,是你小时侯的玩伴啊,真有意思!”
马上趁她不注意,又扑了过去,把她给扑倒在自己身下,邪邪一笑:“这下子,我就让你不再惦记你小时候的玩伴,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李昭慈惶恐不已,努力挣扎,“不,你不可以这样做,我只喜欢那个小子,你不要破坏了我,你明不明白?”
滕辛杰不依,再度堵住她的嘴。
在泪水的浸洗下,李昭慈被滕辛杰强行霸占了。
就在这个了无人烟的山顶上,她屡屡挣扎,他步步夺寸进尺,撕碎了她的衣裳,把她的裙子给扔高,随风飞走。
当那因为小时候喜欢的人而保留至今的处、子之身被夺走,她终于崩溃了,没有再挣扎。
当身下的人不再挣扎,留给滕辛杰的,只是痛。痛在她身,也痛在他心。
她可知,他这样做,无非是想让她继续待在李家。只要他们生米煮成熟饭了,她的父母就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