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样的纸笺给他应该是想他绣东西的时候用吧,结果小哥哥给了我,也不知道他妻主知道了会不会生气,悠然姐帮我把荷包送过去给他吧,如果……”冬儿停下手上的事儿,皱着眉头转身对着夏悠然,“如果悠然姐看他妻主还是不高兴,就帮我送些银子吧,就当是我们买下的,你说好不好?”
“不好!银子送多了我们吃亏,送少了像打发叫花子,你不都绣了荷包了嘛,绰绰有余。”
“可是……”
第二天夏悠然早早的就起了,拿了请柬,又装好给秦无尚的图样。把冬儿绣好的荷包依依不舍的看了几眼,才用小丝绢包了起来揣兜里了,“下次要帮我绣个更好的哦。”冬儿乖乖的点头,夏悠然才拎了两小罐自家泡的咸菜,一篮子土鸡蛋,赶车出发。
酒宴设在中午,知府大人随同金瑞祥的新主人秦无尚一并到访。比起上次见面时的样子,花主夫明显的憔悴了许多,强打了精神跟在座的众人喝了杯酒,说了几句感谢大家一直以来支持金瑞祥的话,听意思是希望大家继续支持金瑞祥,然后就推说长途奔波身子不适,退了席。花主夫退席之后,知府大人主持大局,和新老板秦无尚做了交接。新老板走马上任自然先跟众人觥筹交错一番,终归是大部分旧人都是愿意继续留在金瑞祥干下去的,总体而言,新老板和员工们的见面会还是很顺利的。
见了面、发了言,设宴的目的也就到了。席开的准时,散的也快。席后,夏悠然把承诺的设计图给了秦无尚,丢了句:明师傅他们是做过的,若有问题,你再叫人找我吧。然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人了。
去了丰大姐在衙门后面住的小院,果然人已经回了,正在休息。
“丰大姐,你手怎么了?”夏悠然看见和衣躺在床上的江丰右手缠上了白色的纱布,还渗出些血。
“没事,和人切磋,刀剑无眼受了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你们都还好吧?”
夏悠然郁闷的看了江丰一眼,却是一言难尽化作一句:“还好。”又问了花二小姐的情况。
江丰叹了口气:“萧肃由姜国押回处置,大小姐已经被处决。人去的那天,颜夫侍就投井一并去了。”夏悠然听到过年前才见过的活生生的人就这么死了,心里说不上来是种什么滋味。又听江丰说:“花家其他人被判流放。二小姐陪着花夫人一并上路去漠北了……皇上宽厚将二小姐的幼女交给我家主夫大人抚养,也算是给花家留下一丝血脉了。”一时感叹世事无常,心情更加郁闷了几分,和江丰约好过几天到夏家庄再聚,就告别了有同僚来找的江丰黯然离开了。
去集市狠狠的消费了一笔,心情才稍微平复些。从怀里掏银子的时候摸到了冬儿的荷包,才想起答应冬儿的事,又赶了马车去了福新路小安巷,找到冬儿说的拐角处一个不起眼的小家门口。叫了半天门才有一个长相白净漂亮的男孩开了门,却是一开门就盯着夏悠然颇为吃惊的样子。
夏悠然打量了男孩,穿着打扮均不符合冬儿的描述,更像是伺候人的小侍——却是个过于漂亮的小侍。“在下姓夏,名悠然,找这家的主人。”
小侍皱着眉头看着夏悠然,一副为难、犹豫的样子。夏悠然被看的有些莫名其妙,却也不好硬闯,只得呆呆的等着小侍的回复。
不得不又提醒了一遍,那小侍才艰难的下了决心将夏悠然让进了门。领着人去了一处暖阁,“夏小姐请稍坐,我先去禀报。”
夏悠然被外表朴实,内在雕梁画栋,精致的美不胜收的豪宅给震撼了,人站在暖阁里原地转了个圈,估摸着这就是冬儿说的这家妻主的小书房——看来这家妻主确实很可能是个不好相与的酸儒啊。
小侍很快的端来了精致的瓷碗泡的龙井,说主人家现在有事,请夏悠然稍坐,这一坐四杯茶都下肚了,却是先前出现的小侍也没了踪影,夏悠然实在是被尿憋是“忍无可忍”了,留下礼物,肚子出门找茅房去了。
掌握了古代建筑中茅房布局的一定规律,夏悠然很快的找到了地方、解决了需求。轻松的漫步在小园山水中,刚想走过那边厢房拐回来时的路回去暖阁,却在走过墙角时听到屋里发出的一些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的声音,好奇的一回头,却从未闭严实的窗缝里看到了知府大人青衫款袍的背影,一时好奇走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坐了一晚上火车,去了半条命,今天的可能要晚上才能放上来,争取下午7点前吧,不好意思~~~如果写的快会快点更新的~~~欢迎纠错~~谢谢(鞠躬~~)
53
53、花魁冷白 。。。
毕竟是不甚光彩的偷窥,夏悠然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本想说只看看这家什么来头竟然和知府大人来往?却是看到了人,腿软脚软、心跳如雷再移不开步子。
屋子里没什么多余的摆设,一张比平常人家大两倍不止的木床格外醒目,床上除了铺了张色彩鲜艳,看起来厚实柔软、价值不菲的毛毯外,没有其他的累物。夏悠然看的清清楚楚,床上横陈一列玉体,白晃晃的、□的躺在秦无尚的怀里,毫无生气。赤luo的男子双手被缚在一起、连着一根细细的绳子绑在床头原本悬挂蚊帐的一处横梁上。绳子并不长,因着男子的身体被秦无尚从后面抱住轻托在肩上固定在怀里,拉直的绳子“牵”着男子的手绕过他头顶斜着“指”向横梁捆绳打结的那处。细看之下,男子的身体上尽是一些细微的伤痕,一道道纵横交错着,微微有些红却不见血,胸部轻微的喘息起伏总算是显示了还有几分人气在,笔直、漂亮的双腿微微张开,无力的落在身下秦无尚身体的两侧。男子仰着头,表情看不真切,只是嘴里咬着一段小巧的乳白色镂空雕花的“小骨”,小骨两端连着黑色的皮绳绑在脑后,骨头的一小部分因含不下露在嘴角外,男子被迫微张着嘴,先前吸引夏悠然的声音应该就是这男子嘴里发出的。
夏悠然看到知府大人背对着她踱着步子走向床边,不争气的耳朵里只有打雷似的心跳轰鸣,其他的却是什么也听不见。又看到本来状是虚脱无力的男子没有束缚住的双脚突然反抗似的挣扎起来。再看那江知府,已经慢慢行到床边、侧身坐下,却原来飘逸的外衫只是松松的系着,里面竟然什么衣服也没穿!知府大人一手拿着点燃的红烛,一边嘴角微微扬起……
幸亏夏悠然先前准备偷看时就已轻轻的蹲下了,这会儿手撑着地才没一屁股坐到地上去。
床边的知府大人用空着的另一只手慢慢滑过秦无尚精致的脸颊。像是受到了指令,秦无尚只扭了扭身子用胸膛蹭了蹭怀里的男人,就慢慢的躺下、风情万种的平躺在床榻上,宽大的锦袍滑落肩膀,里面也是空无一物。
夏悠然激动的屏住呼吸,目光随着秦无尚在男子身上移动的双手游走,最后看到纤长的手指停在男子的大腿上,突地往两侧一用力,男子双腿大开的展现在江知府面前。
远远偷看的夏悠然一手捂上自己的口鼻,看的血脉喷张。本来还只是怀疑,再看到平躺在男子身后的秦无尚胯部向上顶了两下,失去支撑的男子本来无力的任由手上的绳子半吊着,却是随着秦无尚的动作猛的绷紧了身体……夏悠然只觉得一股血气冲上脑门,满脑子“B”“L”“S”“M”“3”“P”的字符伴随着无数小星星不停飞转……那边知府大人已经跨坐到男子身上,咬在男人的脖子根处,疯狂的在那男子的身上一阵摆动,半刻才放开嘴,留下一个鲜血淋淋的印子。也不等那男子平复喘息,又拿起一边的红烛,像作画似的,将蜡滴到男子的身上。夏悠然捂着口鼻的手上感觉到一丝湿润,打开,果然忍不住流了鼻血。许是被自己的血平复了些心情,为了生命安全,夏悠然内心挣扎后终于还是轻手轻脚的“爬”走了。
回到暖阁,半碗剩茶已经凉透,夏悠然来回跺了几圈,最终还是决定装作什么也没看到,继续等人、送礼。坐下又站起,对着镜子检查了下已经清理过的鼻子,确定没有血再留下来,夏悠然干脆到一边的躺椅上躺下,让头能仰着点,缓解血压再度崩溃。
垫着皮毛的躺椅躺着很是'炫'舒'书'服'网',夏悠然拉过一边的毛毯盖过头顶,躲在阻挡了阳光的黑暗里偷偷的消化刚才让人激动的画面……
秦无尚穿戴整齐的一进那会客的暖阁就看到了夏悠然肚子上搭着毛毯四仰八叉、'炫'舒'书'服'网'的在躺椅上打鼾的样子。眯着眼睛看着那无赖样的女人——许是感官察觉到了外界的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