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惹得路上行人纷纷躲避,小冬儿羞愧难当。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占了明天的量,明天的估计修改好得晚一点,尽量会早,估计最迟中午12点左右能放上来,大家吃完饭就能看到。
43
43、情敌 。。。
夏悠然晚饭后,茅房“巧遇”了情敌!
“你鬼鬼祟祟的窝在这里干嘛?是不是在厕所搞鬼?”
“我有话想、想跟你说。”许是等了有些时间,石良搓了搓冻红的鼻头。
“你先进去。”
“啊?”
“啊什么啊!进茅房!”
夏悠然见姓石的女人不明所以却是没什么心虚的样子进了茅房,又盯着她在里面转了一圈才让人出来。“外面等着。”方便完了出来。那石良果然是找她有事,还真傻傻等着呢。
“走吧。”
“去哪儿?”才几天不见,姓石的女人哪里还有半点之前跟她争男人的气势,神情委顿,连脑袋都不怎么灵光的样子。
夏悠然白了她一眼。“你鼻子没问题吧?还是你偏好在这里说事情?”
转战安静的严家后门小空地。
“什么事?”这边虽然没人,但好就好在离严家近,一旦察觉有异可在处于弱势之时大声疾呼、逃命。
“这个,给你。”
夏悠然伸着脖子看了半天,确定姓石的女人手拿的只是几张纸,也不像能藏匕首的样子,小心的接了过来。“什么东西?”
女人也没答她,自顾自的说起来:“我过了年就去外地了,以后——我知道冬儿看到我,会难过。我以后都不会再出现在你们面前的。”女人说着也不让夏悠然看到她的脸,抱着头蹲到一边。声音却是骗不了人的有些湿润:“我对不起冬儿,对不起他。”
下定决心似的,结实的乡下女人站了起来,抹了把脸。目光坚定的看着夏悠然。“冬儿喜欢你,你说的对,他信你,依赖你。现在他终于如愿嫁给了你。你要是个女人,就,就……”说话又动作略显笨拙的用袖管擦了不受控制涌出的泪水,放下胳膊,女人冲着夏悠然,狠狠的说:“你要是个女人就要说话算话,你答应的,不会嫌弃冬儿!你要怪就怪我,你别怪他。他,他是个好男人。”
仿佛是陷入了对曾经美好时光的回忆,女人摇晃的退后了几步,干脆坐到一边的草垛上,目光更是投向不知名的远方。
“冬儿很好的……他家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一个母亲在学堂里教书有些进项,却是个手不能提的,家里的活都是他父亲和他两个人料理。巧儿读书比女子还好,却是身子不好,也帮不上什么忙。熙成还小淘着呢,不捣蛋就不错了。冬儿是长子,又是个儿子,小的时候照顾弟妹,总是我们大伙玩的时候他背着妹妹,领着弟弟,不然就是帮着父亲干活,最多也只是一边静静的看着我们玩儿。弟妹们大了些他就跟着父亲下地去干活,好吃的好喝的从来都是留给弟弟妹妹们。每次我出去带回点好东西送到族叔(严父)家,他也吃不上,你以后买东西记着,不要买太好的,乡下人家穷,太好的要留着走礼自家是舍不得吃的,也不要都买些甜的糖,熙成那皮猴一准都跟你抢了去,太酥软好消化的多是留给巧儿的,就买些小酥饼、炸糕什么的吧,便宜,多买点,冬儿也喜欢吃。”
女人不好意思的冲着夏悠然自嘲的笑了笑,“呵呵,看我傻的,你是赚大钱的,多买点好吃的、穿的给冬儿吧。他不怎么说话,从来不会开口要什么,苦了累了从来都不说。都说会哭的孩子有奶吃,他就是不会哭,总是淡淡的笑着,平常又不爱吭声,所以做事的总是他,有好吃好穿的就没他份。他家条件不好,你多帮衬着点,这几年收成还算好的!村子里面哪个没出嫁的男孩子还会下地干活的?他母亲就是个不是生产的老学究,整天只知道之乎者也的讲什么狗屁规矩,让男人孩子的供养,族叔苦了自己还连累冬儿一起受苦。这几年族叔年纪大了干不了了,地里的活都是冬儿整的。又是下地干活,又是家务,难得歇一下也是在做缝补,就没看过他停下。他总说他不累,你别信他说,怎么可能不累,一个男人,没完没了的干,女人都受不了,他一个男人,怎么受的了……你别听他的,你要心疼他知道吗,你要是敢,敢……”
女人抱着头哽咽着。夏悠然一边听着心里涩涩的很不是滋味,红着眼睛看着女人。
“别人只知道夸严巧怎么怎么的会读书,怎么怎么的有才,是什么才子佳人,他母亲还以为小儿子真就是什么才子呢,什么继承她的才气、衣钵,简直就是狗屁!一个乡下男人,不好好学些女红,又不是什么大家的公子,吟几首诗,对上几个对子,说什么古籍里的典故就能吃饱?就能嫁人过日子了?不事生产就算了,还看些七七八八的杂书轶事的凭添了那许多的毛病,病病歪歪的,吃了多少药。别说严家了,就是村里富足点的也供不起这样一个小公子啊。族叔又是个以妻主为天的,就由着族婶这么想当然的活着、宠着。祖上再多的家财也要败光啊。可怜冬儿,照顾着一家老小,却是吃都吃不饱,地里干活饿了,就到村边的荒地扒些番薯充饥。”女人许是想到当时的情形忍不住的泪流,一时竟泣不成声:“这样的太平日子里……”
当时不觉得,现在被人提起,夏悠然回想当初到这里无依无靠、茫然不知所归啃着番薯充饥的日子,也觉得心酸。
“这上面写的什么?”夏悠然拿着那几张写满字的纸,就着月光使劲的看。
女人抬头看了看她,擦了眼泪,怂了怂鼻子。“我把冬儿喜欢的和不喜欢的一些东西都写给你。呵呵,也是好久才知道了这么一点。问冬儿没用,他只会说不用,不要的。这上面写的有些是问了几个和冬儿走的比较近的男孩子打听到的,有的是过节村里年轻人一起的时候偷偷看的。男孩子喜欢的那些,冬儿也是喜欢的,只是多是看看,很少动手,若是拿起来看过,那一定是极喜欢的。这个银镯子……”女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银丝绞出几朵茉莉花样的银镯子,样子普通,做工也很粗糙,却是几朵小花还算小巧别致。“上次赶集冬儿看过的那个被人买了去,我在外地找到了这个相似的,本来……你不嫌弃的话,当我做族姐的送弟弟的结婚礼。”
夏悠然接过女人递来的银镯子,吸了吸鼻子,“我会转交给冬儿的。”女人听了她的话有些意外的看向她的眼睛。夏悠然却是不理,又吸了几下鼻子,说道:“但我不会告诉他是你送的,我,也是为冬儿着想。”
女人撇过头去,却是低声附和着夏悠然的话,“嗯。不要告诉他,不要告诉。”
一时两人都没说话,夏悠然看着女人半天,女人也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最后还是夏悠然忍不住的问了出来。“你那么爱他,为什么要伤害他?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女人把身子紧紧的缩在一起,头埋在放在膝盖上的臂弯里……悲伤的哭泣声却仍然掩不住的传了出来。
“那天村里的一个族弟嫁到邻村,酒宴大摆了三天,第三天我们村的人基本上全去了。我母亲身子不爽,家里就我一个人过去了。都是同龄人,一起打闹惯了的,就多喝了几杯。想着第二天还要出发去舅舅家就提前走了,操了近路回家。我,我看到冬儿的时候,已经醉的分不清楚是真还是梦了,我叫他他也不理我。”夏悠然想想,当时冬儿肯定是为了赶快去找吃酒的母亲回来才抄了近路,一路上急急忙忙的没注意有人喊他也有可能,再不然,荒郊野地的,又是晚上,突然听到有人喊,谁敢答应啊,还不快点走人?
“我看他快要离开,就,就一时头脑发热,从后面抱了过去,后来,后来……”
后来灯笼灭了,黑灯瞎火的,你就在荒郊野岭的把冬儿给那什么了。夏悠然听的气愤。“难道有没有干过你会不知道?”
“我,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却是人在家里自己床上,我当时也觉得这梦太真实,以往也做过这样的梦,却……后来家人催促着上路,也没时间去看冬儿,想着等回来了再去看他。可这一次舅母接的生意是大活,弄完了回来,冬儿就,就……晚了一天,就晚了一天啊!”原来两人出事后,冬儿吓的六神无主的跑回家,家人却是急着老幺熙成的病,不仅没发现冬儿有异,还责备了冬儿拖拉误事……这也是后来夏悠然第二次救了欲自杀的冬儿时,冬儿厌世痛哭的原因。那一头,行了凶的石良事后酒劲上来昏睡在荒郊,后来被着急来找的家人寻着抬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