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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手一招,将那牌位揽入手中后,羽讷言脸上的神情愈发狰狞起来,看着那上面刻着的三个大字,寒声笑道:“是你的儿子,惹下的祸事,连带着也让我的儿子遭受了这无妄之灾,现在的你,恐怕一定是在地底下肆意狂笑,笑我羽讷言也有今日吧……”
如他所言,如今被羽讷言持在手中的,正是羽抱真的父亲,也是羽讷言兄弟的牌位。
“不过你死在了我的手里,你的儿子也是死在了我的手里,你们父子,终究是不如我们父子……”嘿笑数声后,羽讷言眼中的神色陡然变得癫狂起来,手上陡然有劲气释放而出,将那牌位捏成粉碎后,眸光阴寒,淡淡道:“一切要怪,还要怪那老东西不识抬举,若不是他当初执意要把门主之位给你,我们又怎么会骨肉兄弟相残,若不是他至今仍然没把那东西交给我,我们清徽宗,又怎么会落得如今这样的境地!”
“我现在倒是要去看看,看看那老东西到了今时今日,还有什么话要说,看到了如今这一步,他究竟是要把那东西交出来,挽救我与水火之中,还是要眼睁睁的看着,看着我清徽宗的百年基业,尽数毁于一旦,彻底消散成空!”
话音落下后,羽讷言缓缓抬手,将那一手的木屑洒落地面,而后大袖一摆,转身向着静室内里走去,等到走到一幅画像跟前后,手轻轻一拂,画像扭动,而紧接着,顺着那画像之后的一堵山墙,竟是缓缓挪开,露出了一个黝黑的房门!
而且那房门只是乍一开启,顺着其中,登时便是有一股阴寒的气息骤然袭来,那寒意之深重,骤然便叫屋内的气温降低了许多,甚至连牌位处的烛火,都直接熄灭!
静室之内,另有洞天,这是羽讷言最大的秘密。这密室是羽讷言亲手开掘的,甚至于这个秘密,不管是穆大,还是他的儿子羽抱真,都全然不知情。
而就在密室之门打开之际,密室内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却是蓦然睁开了双眼,眼眸中满是阴冷的神情,而且那皱纹密布,恍若是朽木般的面颊上,更是有着癫狂笑容。
“刚才的一切,你都听到了吧?这一切的一切,难道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吗?”缓步走进密室,站立在那白发老者跟前后,羽讷言向着老人淡淡扫了眼,然后声调却是突然变得温和了起来,“师尊,清徽宗传承百年,难道到了现在,你都还不愿把那个秘密说出来,难道你要眼睁睁的看着清徽宗的百年基业,就这样毁于一旦,毁在你我师徒的手上吗?”
“从当初你亲手杀了你弟弟的那一刻开始,清徽宗的传承就已经断绝了!你们的死活,与老夫我而言,有什么关系?”白发老者听到羽讷言这话,顿时疯狂冷笑出声,犹如是望着一个死人般,望着羽讷言,淡淡笑道:“我只是庆幸,庆幸我能在有生之年,看到这一幕的发生,能够看到你羽讷言自掘坟墓,死在我之前!”
冷笑间,那老者全身更是都在剧烈颤抖不已,仿若是内心快活到了极致,而且随着他身体的颤抖,顺着他的身躯各处,竟是不断传来巨大的金铁交鸣之声。若是有人借着屋内的光亮细看的话,定然会发现,在这老人的身上,竟是捆绑了无数粗重的铁链。
能够被羽讷言如此郑重其事对待,并且口称师尊,还对过往之事如此洞悉的老者,除却了当初一心要拥立羽讷言之弟成为清徽宗门主的那位长老之外,又能有何人!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清徽宗一门上下,都是以为这大长老怕是早已被羽讷言除掉,却是没想到,他竟然是被羽讷言以铁链束身,将他囚禁在了此处!
“老匹夫,我的修为在他之上,而且我和他一样,都是你的亲传弟子,这门主之位,为何就不能由我来坐?甚至即便是他死了,你还要让他的儿子来抢我的位置!过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居然还袒护他,难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羽讷言闻言面色陡然变得铁青一片,陡然抬手,猛然掐住了那老者的脖颈,然后左手徐徐从口袋摸出一块赤红相间的铁片,举到老者的面前,寒声道:“老匹夫,告诉我,我清徽宗的这传承之物,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我观察了这么多年,却还是没有任何发现!”
若是此时此刻林白在此的话,定然会发现,如今被羽讷言持在手中的那赤红相间的铁块,和之前他从内市拍卖上得到的铁块,竟然如出一辙,只是纹路稍有不同!
“你没有可能发现这其中的秘密了!”老者听到羽讷言这话,犹如是听到了莫大的笑话,疯狂的将身躯摇动连连,冷笑望着羽讷言,虽然气息已经快要喘不过来,但还是冷厉莫名道:“若是你真有本事,不妨现在就杀了我!”
“老匹夫,你这是在找死!”羽讷言闻言,眼眸一寒,手上动作陡然变幻,猛然扯住周围那铁链,大力一扯!哗啦响声中,竟是有一阵阵皮开肉绽的声音传出,甚至那老者面容也是变得痛苦起来,原来那铁链不仅仅是束缚住了这老者,而是穿入了他琵琶骨之中!
“杀了我,若是你有胆的话,就杀了我啊!”刺痛之下,老者浑如未觉,疯狂大笑不止,冷然道:“怎么样,你不敢杀我吧?你怕杀了我,就永远得不到这铁块的秘密了对不对?我不妨告诉你,我还是那句话,这铁块,不要说你,我清徽宗历代都不知晓其中之秘!你将我困在此处困了这么久,最后所能得到的,终究也只是一个无用之功!”
“老匹夫,你等着,我会慢慢再折磨你,直到你说出真正秘密的!”羽讷言闻言,缓缓收手,然后低头向手中铁片望去,缓缓道:“而那时,你和那小子,都要死!”
第2192章只因你是清徽宗的人
“你不会发现的,相信我,穷你这一生,你都不会知晓其中的秘密的!这一次的劫难,将是你羽讷言此生最大的灾难,不管是你,还是清徽宗,都要自此而覆灭!”
望着羽讷言离去的背影,那老者癫狂大笑起来,笑声凄厉如鬼,但笑着笑着,顺着那笑声中,却是隐隐有哭泣之声传出,仿佛在感怀着什么东西的逝去!
停着身后渐渐因墙壁堵绝而消逝的哭笑之声,羽讷言的面容已是阴沉到了极致。而那块赤红相间的铁块,则是被他紧紧握在了掌中心,仿若是要以巨力,洞悉那铁块之秘!
但不管它将那铁块握得有多紧,握得有多用力,却是根本无法察觉到那铁块中的半分隐秘,那铁块仍如凡俗间的一块顽铁般,不动不摇,分毫未损!
“你到底是什么?你身上究竟是有什么秘密?那老匹夫为何穷尽一生,都要保留着你的秘密,都要用言语来搪塞我?!”沉默许久后,缓缓将那铁块举到眼前,望着在灯光下,恍若是一块废铁般的铁块,羽讷言面上满是迷惘之色,喃喃自语不止!
但羽讷言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这慨叹声发出之际,密室之内那老者脸上的笑容却是陡然又变得深重了许多,那璀璨的笑容下,顺着他的眼角,却是有两行浊泪淌下!
那位老者,也就是他的师尊和大长老,实际上并没有欺瞒他分毫!此物的确是清徽宗的传承之物不假,但穷尽清徽宗数代人力物力,都是根本无法明了其中究竟如何,所以才将其束之高阁,任由代代揣摩,是以才成了清徽宗最大的秘密!
而羽讷言之所以不相信这些话,就是因为他的多疑,因为他认为那名老者绝对不可能轻易而举的把这铁块的隐秘告诉他。可羽讷言却是不知道,真正的答案,实际上从这老者最开始之时的话语时,就已经交给了他,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的不去相信罢了!
而也正是借着羽讷言的这份不相信,所以那大长老才侥幸保住了性命,终于在有生之年,等到了羽讷言最大的危机,等到了羽讷言很可能身死道消的一天!
只是那大长老却是没想到,伴随着羽讷言身死道消的同时,却也是清徽宗极为可能覆灭的时刻,百年传承,终究在他们的这些师徒手上断绝,这如何能不叫他老泪纵横!
“老匹夫,等我除掉了那小子,我会再慢慢拷问你的,直到你把其中的隐秘说出!”向着铁块望了眼后,羽讷言缓缓转头,向着尘封的密室扫了眼,心中喃喃道。
但不知为何,在这一刻,羽讷言心中却是陡然有一种错觉生出,他突然觉得自己手心的这铁块,温度突然升高了许多,甚至隐隐有渴盼之意生出,犹如是在呼唤着同类的到来!
天色越来越阴沉,乌云犹如是铅块一般,在天空不断的盘旋!虽然明明是白天,但偏偏却是给人一种午夜已至的感觉,而云块那巨大的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