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林秋棠浑身一颤,随后,她猛的背过身去,心底在呐喊,别表白、、不要表白、、
“你刚才说了,爱情就像鬼魂,听的人多,见的人少,我想告诉你,我己经是那少数的人了。”洛宇铭神情惊乱,一脸的无措的看着背过身去的林秋棠,她纤细的背影笔直僵硬。
林秋棠低咒一声,怎么她穿越一淌,桃花运变得这么旺盛了?是个男人都会喜欢她吗?
是幻觉,一定是幻觉。
“换我说话了。”林秋棠的声音飘渺的传来,她往前一步,猛的转身,语气急切:“我骗了你,我没资格教你去喜欢别人,我贪图你雄厚的财力,所以我才会伪装成情圣,洛公子,
你谴责我吧,我要把学费退还给你,请断了我们之间的联系吧。”
俊雅的面容瞬间失色苍白,仿佛病体初愈,呼吸紧窒又猛然急促,洛宇铭难于置信的望着林秋棠一脸诚恳的道歉,仿佛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林秋棠看着他苍白的脸色,心中暗叫不妙,他不会有心脏病吧,要被气到吐血吗?
“为什么骗我?我那么相信你。”空气凝窒,良久,林秋棠以为洛宇铭会甩手走人,并且将她拉进黑名单,终生绝交户,可他没有,只是失落的质问她。
林秋棠神色黯然,垂眸道:“你还不明白吗?我看中的是你的钱,你是首富的公子,家财万惯,而我只是林府一名低微的女儿,我需要钱。”
宛如一道晴天霹雳,洛宇铭整个人都呆住了,狭眸瞪大,欺骗的痛苦像一根线,从他的眸底渐渐扩散。
林秋棠忽然痛恨自己的残酷,但如果不在这个时候剪断洛宇铭的幻想,只怕越纠缠越痛苦,她宁愿用谎言和欺骗让他死心,对彼此都好。
“你是个骗子。”洛宇铭的语气冰冷下去,充满怨恨的瞪着林秋棠,撕哑的低吼。
林秋棠面如灰死,气若游丝,紧紧的屏住呼吸,看着洛宇铭像困兽般撕鸣,她只能紧紧的捏紧拳头,努力的让自己装出一副薄情寡义,贪得无厌的厌憎面目。
洛宇铭一步步的往后退去,健躯震颤不停,如果说他追求李小莲是因为不甘心被舍弃,那他对林秋棠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平等的。
洛宇铭失魂落魄的上了马车,车轮转动,在青石地面割的咯吱作响。
林秋棠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如果她没有成为皇甫寒的王妃,她绝对不会这般伤人,像无情的刀剑一样割着洛宇铭的真心。
她虽然时刻提醒自己要绝情弃爱,但却并不是建立在伤害他人的基础上。
一丝清风猛然卷来,吹醒了呆窒的林秋棠,她恍惚的回转神,再一次看向那消失去马车,扶着门墙,仓促的急步离去。
虽然心情沉重,仿佛欠了一笔人情债,道义上的谴责,压的她几乎喘不过气来,为了小心起见,她还是频频四顾,但愿没有人发现她此刻作贱的心情。
“哗啦啦!”左侧忽然传来讳和的树枝摇摆的声音,林秋棠突的一颤列,猛然转头看去,就看见有一道人影仓皇失措的逃开了。
林秋棠脑子嗡的一声响,惨了,还是被人发现了。
用手猛敲了脑袋一记,真不该亲自去的,这下可惨了,皇甫寒追究起来,她该怎么说?
林秋棠焦急的闯进门,赶紧将门掩实,躺在床上装睡的杏儿猛的翻坐起来,一脸欣喜的叫道:“王妃,你可算回来了。”
“快,把衣服换回来。”林秋棠神情紧急的一边说一边脱衣服。
杏儿不知发生何事,也赶紧动手将衣服解下,林秋棠不安的表情让她也跟着紧张起来:“王妃,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以最快的速度把衣服穿上,还未系好腰带,就听到门外传来了李莺儿的声音在喊:“妹妹,我能进来吗?”
好快的速度,林秋棠面色一沉,忙往床上急躺下去,小声吩咐杏儿:“去开门,就说我身子不爽快。”
杏儿面带忧色,急步将门打开,李莺儿快步的走了进来,当看见林秋棠从床上翻身坐起来时,她脸上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
“妹妹,这么早就睡下了?”李莺儿慢慢走过来,脸上带着趣味的笑容。
杏儿赶紧上前一步说道:“我家小姐昨夜吹了风,有些头痛,用了膳就嚷着要睡觉呢。”
林秋棠也不斥责杏儿的多嘴,只微笑看着李莺儿,假装泛力的让坐:“姐姐请坐吧,杏儿,你却彻壶茶来。”
“既然妹妹身子不舒服,我也不便打扰,妹妹好生休养,我明天再来看望。”李莺儿推辞着,转身就往门外走去。
等李莺儿一走开,杏儿就慌急道:“小姐,侧妃这么急着来看你,是什么意思啊?”
“哼,果然是她派了人跟踪我,她这么急就是想抓住我的把柄。”林秋棠翻身下床,面含凝重,李莺儿果然是虚情假意,幸好早有防范。
杏儿大惊失色,慌张道:“怎么办?小姐,你和洛公子私下见面的事若是传到了王爷的耳边,那王妃和洛公子岂不是要背负私会的罪名吗?”
“别慌,李莺儿就算看见我跟洛宇铭在一起又如何?她没有证据。”林秋棠强压内心的不安,她和皇甫寒之间的关系本就脆弱,皇甫寒单方面的喜欢自己就是她唯一的保障,如果她
连皇甫寒的信任都失去了,那她的地位就会风雨飘摇了。
杏儿仍旧暗自焦急,一想到洛宇铭会牵扯进来就害怕起来。
林秋棠已经知道杏儿的心思,如果洛宇铭有个万一,她一定会伤心死的,为了杏儿,为了自己,林秋棠必须思考出应对之策。
漫漫长夜,星空万里飘渺,林秋棠伏在窗棂前,吹着柔细的凉风,心思烦躁难平,这几日是怎么了?事事不顺心意,这跟原先的想法差了太远,难道想偷个懒,闲闲度日也比登天
还难吗?
窗上夜莺啼哭,哀哀怨怨,有风卷着落叶飘零,正巧有一片落在林秋棠的肩膀上,她伸手拈在指间,忽然心中划过一抹苦涩。
这树叶并非自愿脱离树杆,却是有风吹过,将它无情摘下了,眸底的涩意渐浓,林秋棠忽然生出几许的无奈,暗暗惊心,难道自己要像这片树叶一般,连自己的命运都撑握不住,
任由风吹雨打,无枝可依吗?
心猛的一颤,一种荒凉惊恐让她猛的将手指松开,那树叶又被卷来的夜风吹走了,卷进了一旁的清池中,随着流水哗哗飘的不知去向。
“小姐,夜里风大,你怎么呆坐在窗前呢?今晚的月色真好,明天又是个大睛天呢。”杏儿叨叨念着,拿了一件单薄的披风替林秋棠披在肩膀上。
林秋棠收回远去的思绪,自知命运难改,走到今日的地步,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怨不得他人,更怨不得上天,唯有自己小心慎重的走下去。
一道黑影自黑暗中划过,轻细无声,宛如鬼魅,林秋棠心知是冰影,面色一凝,将窗关上,倪自去了床上躺下。
清早,鸟儿欢快的在窗外的杏树上啼叫,林秋棠撑至凌晨才睡下,早上却被鸟儿吵醒,正心不甘,情不愿的想继续清梦,忽感身边有人轻轻的执起她的长发放在手中赏玩。
“杏儿,别闹。”平常时,被她纵坏了的杏儿也喜欢玩这种捉弄人的小把戏,今日,林秋棠睡的正烦躁,便有些不耐烦的将长发抢夺回来,可当手碰触过去,却发现那根本不是杏儿
的手,而是宽厚的大手,指腹间还长了密密的茧子,是一只男人的手,常年握剑才会留下厚茧。
心猛的一缩,林秋棠腾的翻身坐起来,对上一双深墨色的眼,眼中有着轻浅的笑意,俊朗如月明的脸上挂着一丝疲态。
“吵醒你了?”皇甫寒的声音低沉如美酒,磁性而温柔。
“还不知道王爷有玩头发的恶习。”好梦被扰,又无故受了一顿惊吓,林秋棠的脸色自然不好,语带轻嘲。
“秋棠,你睡觉像个孩子,喜欢蹬被子。”皇甫寒的目光落在已经掉了一半在地上的绸云薄被,另一半也挂在床头上芨芨可危,随时都可能与地面亲密接触。
林秋棠被如此一说,一向厚脸皮也难免恼羞,快速伸手将被子拽回床上,抱在怀里,凉凉笑道:“多谢王爷关怀。”
“该用早膳了,别懒床,起身吧。”皇甫寒眼中的笑意更浓,看着林秋棠像个玩劣难驯的孩子一样负气,他有一种想宠坏她的冲动。
林秋棠看着自己透明丝质的单衣下,若隐若现的曼妙身体,她便气恨难平的瞪了皇甫寒一眼,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
“我要更衣,还请王爷给个方便。”林秋棠将被子紧紧的抱着,以便遮挡胸前两粒圆满的风光。
皇甫寒恶意的朝她的胸口处多看上两眼,这才朗朗笑着离开,顺便带紧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