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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必瑞远处瞧得十大车,少说亦有百余箱宝藏,两眼已翻凸,贪婪说道:“皇帝随行宝物,将比黄龙城宝藏更值钱。”
宋两利道:“如此之多,一艘巨船也载不走。”
忽必瑞道:“倒是了,该如何才能一次吞掉?”
夜惊容道:“或许有一法子;让宝藏先渡河,然后失落,天祚帝必定心疼不肯离去。”
忽必瑞恍然击掌:“对啊!妙计!”
宋两利亦觉可行,笑道:“你可变仙女了,比我还管用。”
忽必瑞立即拜礼:“该称您九天仙女如何?”
夜惊容窘笑:“莫要乱凑,冒犯九天玄女不好!”
忽必瑞想想亦对,道:“那称仙姑好啦!”
夜惊容道:“再乱叫,我法术失灵,你的宝藏也没了。”
忽必瑞方始点头:“是极是极!”心想默念便是,夜惊容方嘘口气。
宋两利立即摄向天祚帝,一劲告诉他宝藏先行才最安全。
天祚帝毫无道法功力,当然抵挡不了,不自觉已受摄,突见他传出声音:“宝藏先过河!”
此语一出,众臣皆诧,萧奉先道:“皇上万金之躯,应先过河……”
天祚帝道:“朕要亲眼见宝藏过河不行么?”
萧奉先暗忖,其实亦无多大差别,遂道:“臣遵旨!”立即下令,后头马车渐渐行前。
天祚帝突地下轿,走向河边,凛凛生风道:“一次过河,省得麻烦。”
萧奉先急迫:“恐无如此多渡船。”
天祚帝道:“渡口这么大,怎无渡船?快去弄来!”
萧奉先但觉皇上口气变硬,若在平时自可不理,然众目睽睽之下,君臣之礼仍得兼顾,立即回应:“臣立即去张罗!”随又传令萧铁胜等人,霎见士兵四处奔去,两岸同时行动,动作自是迅速。
暗处夜惊容见得天祚帝肚腹油尖,脸现淫邪,八字胡佻轻挂嘴,瞧来甚是粗鄙,不禁恶感大增,冷道:“都将亡国,还如此嚣张!”
忽必瑞道:“他懂什么,只知吃喝玩乐,跟那奸相萧奉先差不多,小神童不叫他跳水自杀?”
宋两利道:“行么?他要落水,后头一大堆跟着跳下,躲在水底弟兄将如何?”
忽必瑞恍然:“那延后便是!”
谈话间,渡口已有动作,许多士兵划着三艘或四艘合并之小船前来,凑合当渡船使用。
天祚帝满意一笑:“这就对了,要变通,巨船没有,小船连在一起亦可用!”
萧奉先回礼:“皇上英明!”
天祚帝道:“待会结成一串,架上木板,军队自可走过去!”自觉甚有创意。
笑声甚朗。萧奉先仍附和表示皇上英明。随又下令将一箱箱宝藏搬往渡船。
原较大艘者可装二十箱,三艘已装六十箱,剩下小船每艘勉强装三四箱,亦用去数十艘,工程颇为庞大。
花得两刻钟方装船完成。
天祚帝始满意道:“过河吧!”
渡船原绑了绳子,可以拖行,然小船则靠划行。不论何方式,宝藏终慢慢渡河而去,两旁士兵如临大敌戒备,以防万一。
忽必瑞见状大喜:“肥肉来啦!”立即奔往较上游。那原是河岸狭小之小湍流处,早被水神帮弟兄以巨木墙封堵,蓄得两人高水量,忽必瑞抓出火炮点燃后,猛往巨墙砸去,轰然巨响,地动山摇,巨木已断,蓄水若山洪奔腾宣泄而下,河面水位波涛掀起,立涨数尺。
辽军听及轰声,个个脸色大变,战马嘶立而起。天祚帝最是胆小,赶忙躲钻人群,急道有刺客。耶律神光蛇毒剑已出,怒道:“在东方,快收拾!”掠往天祚帝加以保护。
萧铁胜喝道:“东军前搜,西军护驾!”仍选择护主不敢前去。
辽军大乱之际,洪水连带木头暴冲过来,邪数尺巨浪一掀,数十小船立即进水,有的甚至翻覆,较大渡船虽能撑住,然在巨浪、木头冲击下,直往下游流去。对岸士兵强扯绳索,岂知绳索过细,叭叭连断两条,剩下一条仍在纠缠,水底弟兄突然冒出,利刀一砍,绳索立断,渡船下涌,百余宝箱无一幸免。
士兵见及水底冒人方知劫宝,登时大骇:“不好啦!有人劫宝啦!”
此语一出又让辽军大乱,天祚帝哪顾得躲藏,又自奔向岸边,喝若丧家犬:“快把宝箱夺回,快啊!”
萧家军全是陆军,怎堪打水战,只能派遣几名落水,结果立即遭殃被宰,萧铁胜见状怎敢再下此令,勉强喝着手下沿岸搜去,有的则另登战船追去。
然水神帮靠水吃饭多年,水底功夫不比梁山好汉浪里白条张顺差,只要敌船下水迫近,立即截洞捣翻,敌军根本难奏追敌之效。
水神帮弟兄手法更是快速,在夺得渡船之后,一一截断绳索,让渡船瓦解,宝箱全数落水,其动作捷快,抓来羊皮套一罩,立即拖向暗处。百余箱宝藏不到半刻钟,全数被劫。
水神帮弟兄更浮出水面大喝:“贪得不义财,我等接收啦!”拚命往下游逃去。
萧家军大喝,不断沿岸追赶,双方时有争斗,形成拉锯之战。
天祚帝疼心疼肺直叫,失去宝藏如要他老命,不禁责备萧奉先:“你干的好事!”
萧奉先道:“是皇上主意要一次渡宝藏……”
天祚帝喝道:“寡人乃指你叫我移师燕京一事!”
萧奉先道:“此亦是大石将军主意!”
天祚帝喝道:“还不快抢回宝藏?”
萧奉先道:“早已下令封锁两岸,盗匪无路可走!”
天祚帝气呼呼嗔斥不断,萧奉先只能当应声虫。
躲在暗处之夜惊容见机会难得,道:“咱去教训老色狼!”
宋两利道:“好啊!说不定金銮轿上有抓来女子,捣它一下也好!”
两人甚是默契斩断渡船绳索,顺着河水往下流去,行约百丈,左右岸边士兵已见,有人喝着不准靠近。宋两利仍加把劲往下划,渡船速度加快。士兵立即射箭阻挡,两人突地掠向对岸,士兵围来,两人踩及对方脑袋,天马行空冲向敌阵,已离天祚帝不及十丈,吓得昏君没命又藏。
耶律神光见着怒喝,龟蛇毒剑反刺扑来,宋两利急道:“蛇剑有毒碰不得!”夜惊容冷哼,玉笛抽出,猛砸过去,锵地暴响,蛇剑走偏,耶律神光虎口生疼,怔道不好,左手反掌打去,借机倒冲而退,想另寻暗器以对。
宋两利强势扑来,五方法门顿展,掌劲若狂流,不但打得一群士兵东倒西歪,更将数顶金轿砸碎,里头妃女惊逃四处。
夜惊容立即加入战圈,无双笛不断砸向金轿、马车,和宋两利简直若霹雳雷球打滚,横扫过去,无数金轿破顶而碎,马车轮毁轴断,人仰马翻四处皆见。
宋两利复见爬躲车下天祚帝,喝声叫道:“你再听奸相胡搞啊!”一掌打得天祚帝跌滚连连,夜惊容更补一道劲流,打得天祚帝背疼腿肿,唉唉疼叫。两人原是突击,皆以强攻快打,此时连劈数招后,敌军终围上来,如若被缠住,将得大开杀戒,自非他俩所愿,故抢攻得手后,抓来车轮砸向辽兵,乘此空隙,双双掠往北林,逃之夭夭。
耶律神光则已抓来毒针暗器,正待使用,人已逃开,猛喝几声:“别走!”便要追去,萧奉先急道:“穷寇莫追,先护佐皇上再说!”实则自己贪生怕死,耶律神光终未追逐,耀武扬威直喝着:“有胆别走,叫你来得去不得!”
宋两利、夜惊容早不知去向,萧铁胜下令搜林,纵使有数千兵然皆无高手,怎搜得着,只不过作样走走瞧瞧罢了。
天祚帝惊魂未定,哪还顾得宝藏,老命要紧,急道:“快护驾,朕要过河,你们挡住敌军,莫要让朕受损!”
此时洪峰波涛已弱,河水恢复平静,萧奉先始敢喝令手下再找来渡船,自己则护着天祚帝先行渡河。为求安全,萧奉先且令数十士兵落水护航,毕竟若水底有埋伏,且得先杀士兵,渡船暂时可保。
天祚帝终于先行渡河,随行者除了萧奉先外,另有皇子、元妃、耶律神光等几位要角,方一上岸,哪顾得其他妃女、太监,皆自行开溜逃命。天祚帝左腿受伤,奔来跛瘸,立即唤来战马备骑,后头老臣猛追,形成突兀有趣情景。
战将萧铁胜只因另有皇眷及大军包袱,不能离去,只好喝回手下,全力渡河,至于宝藏事已无法兼顾,且等日后再搜捕。
水神帮弟兄早已撤走,辽军及皇眷终能平安渡河。
然经此耽搁,已耗去一时辰之多。那夜无群所引领三百军全是千中选一高手,在闻及轰声传出之际,已知有变,立即喝令轻功直展,飞掠如云,短短数十里眨眼即至,待发现渡口銮轿毁损甚多,自知辽军已中伏,应走不远,夜无群怎肯放弃,一声令下,三百高手立即渡河,强追不懈。
十里一过,终见敌军,夜无群早因寻无师妹而怒火中烧,辽军自是发泄对象,哪顾得双方差距悬殊,立即扑前大战。
然纵夜无群只领军三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