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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欢喜的消息好快?他怎么会知道的?
江胜利冷笑了一声:“是,你的情报很准确,可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帮你,我是养虎为患。不帮你,朱晋岩一样会按照他的计划来做。”
“与其有两个敌人还不如先和其中的一个敌人结盟。”雷欢喜忽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江总,我现在对你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威胁。其实我很长时间对你没有实质性的威胁了,现在对你威胁最大的是朱晋岩。”
“你的意思是如果我不和你联手你就找朱晋岩一起联手来对付我?”
江胜利问出了这样的话。
“江总,你看错我这个人了。”雷欢喜叹了口气:“我绝对不会和朱晋岩联手的。你是一头凶残的狼,闻到血腥味就会把猎物咬死。可是朱晋岩却是一条毒蛇。我宁可和凶残的狼合作也绝不会和阴险的毒蛇合作。”
江胜利居然笑了起来:“雷欢喜,你知道在你进来的时候我想到了什么吗?我想你是一头老虎,而朱晋岩是一头狼,可是现在你居然称我是狼?”
“你是狼,朱晋岩是毒蛇。”雷欢喜特别着重强调了自己的这话:“江总,我是诚心诚意来找你帮忙的。这事你不是没有任何好处的。第一,我又欠了你一个人情,当你需要的时候你随时随地可以问我来讨还这个人情。第二,只要能够让我的母亲当选为监察长,我可以和你建立一个君子协定,溪海船运公司在未来将获得最大的便捷。”
江胜利不说话了。
人情什么的未免太虚了一些,可是后面一条却是他不得不考虑的。
溪海船运公司是溪海集团下属一个非常重要的企业,每年都能够为集团创造大量的利润,江胜利对此也非常的重视。
如果雷欢喜真的能够说到做到,一切按照计划进行,那么的确对溪海船运公司是个莫大的帮助。
“我从来都不相信什么君子协议。”江胜利考虑了很久之后才说道:“我需要的是一份切实的书面保证。”
“江总,这样的书面保证根本没有办法签署。”雷欢喜淡淡地说道:“有些人不相信君子协定,比如你。但有些人对君子协定的看法却是神圣的。更何况有一个最浅显的道理你始终都没有想明白。”
他朝江胜利看了一眼:
“要么是我母亲,要么是朱晋岩,你认为谁当选这个监察长对你来说是最不利的?”
江胜利的身子动了下。
是啊,这么浅显的道理自己为什么没有想明白?
要么是梁雨丹,要么是朱晋岩。
谁当选对自己最有利最不利?
人就是这样的,能够想得很远很远,可是对发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的事却无法看到。
“让我好好考虑考虑,雷欢喜。”江胜利缓缓的开口说道:“我现在无法给你什么承诺,我必须要仔细的考虑考虑。”
“成,我等着你。”雷欢喜站了起来:“江总,我不会逼你做任何事的,我的话也说完了,再见。”
雷欢喜走了,只留下了一个陷入沉思中的江胜利……
……
江胜利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里的。
最近一个阶段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直都在公司里忙着摆脱困境,家里照顾的少了。
现在妻子曾若虹和儿子江继海就是他最大的希望,是他最大的快乐所在。
他可以失去一切,却决不能失去他们。
“你回来啦。”曾若虹温柔的把自己的丈夫接到了屋子里:“我让阿姨上菜了。”
“恩。”江胜利看了看:“儿子呢?”
“瞧你,一回来只知道儿子。”曾若虹的话有些嗔怪。
江胜利带着歉意笑了笑,随便找了个话题打发开了。
阿姨端上了热腾腾的饭菜。
有家的感觉真好,这在之前是从来没有体味到的。
可是当江胜利知道了江斌不是自己的儿子,并且和妻子离婚后,他才第一次品味到了家的重要性。
现在,他又有个一个完整的家。
“今天做什么了?”江胜利吃了口饭问了声。
“带儿子去街上转了转。”说到这,曾若虹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胜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了,我今天老感觉好像有人在跟踪我。”
“什么?”江胜利一下停下了手里的筷子。
“可能真的是我多心了。”曾若虹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还是阿姨先发现的。”
江胜利没有任何的迟疑把阿姨叫了过来。
“江先生,反正我是肯定看到有人跟踪了,夫人还不相信。”阿姨端上了一碗汤,嘴里还在那不断的嘀咕着:
“我们一出门就有车跟着我们,一辆灰色的。我们到哪那俩车就跟到那。我们一下车,准有一个三十来岁的人一直在悄悄的跟着我们。江先生,我儿子是警察,平时教我的东西可不少,我不会看错的,那人鬼头鬼脑的一看就不是好东西。”
“阿姨,别疑神疑鬼的,让江先生担心。”曾若虹赶紧打断了她的话。
可这阿姨是个固执的人:“江先生,不信你看,我还偷偷拍下了那个人的照片呢。”
说完她就拿出了手机,点开了一张照片。
江胜利接过了手机,对着照片看了好大一会,这才把照片还给了阿姨:“阿姨,想不到你还有这么一手。”
“可不。”阿姨炫耀似地说道:“我说了我儿子是做警察的,我学的可多了。”
江胜利连声“嗯”着:“若虹,这个月开始每个月给阿姨多涨1000块钱的奖金。”
阿姨眉开眼笑。
江胜利不再说什么了,慢条斯理的吃完了饭,喝了会茶,然后一拍脑袋:“我想起来了,我还有点事,出去一下。”
“啊,这么晚了还出去啊?”曾若虹有些不乐意了:“你好容易回来趟。”
“抱歉,抱歉,最近这个阶段公司里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江胜利身不由己的叹息一声:“我看看儿子去。”
江胜利来到了儿子的房间,看到江继海正在熟睡,站在婴儿床边看了足足有十来分钟,弯下腰轻轻的在儿子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好了,照看好我们儿子,我先出去了。”江胜利走出了儿子的房间,穿上外套:“最近天气变化的厉害,你也少出去出去。”
“嗯,知道了。”曾若虹顺从的把丈夫送到了门口。
心里对丈夫还是非常愧疚的,她也发誓,将来再也不会对不起丈夫了,一定要陪在丈夫和儿子的身边当个贤妻良母。
一定。
曾若虹悄悄的但却坚定的发下了这个誓言!
第973章 这才是一个真实的江胜利
江胜利从车上下来。
司机位置上的葛振强也赶紧跟了下来:“江总,我陪你一起进去吧。”
“不用了。”江胜利摇了摇头:“我一个人就可以了,你在外面等着吧。”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门口,从容的按下了门铃。
过了一会,门打开了:“江总,是您啊?”
“老文在家吗?”
“在,文先生在家,请进。”
正在家里逗弄着孙子的文仲容一看是江胜利来了,怔了一下。
“怎么,老文,老朋友来了都不欢迎啊。”江胜利笑了笑:“孙子都那么大了啊。”
“啊呀,老江啊,请进,快请进。”文仲容这才恢复了常态:“我这比你大了十来岁呢,这个年纪在家里逗逗孙子是最大的开心了。”
江胜利坐了下来,文仲容让给上了茶,又吩咐佣人带着孙子回避一下:“老江啊,今天白天真的抱歉啊。”
“没事,没事。”江胜利显得很大度:“溪海集团这段时候困难重重,很多人都在给自己找退路啊,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文仲容更加尴尬了:“老江,瞧你说的。”
“我能理解,我真的能够理解。”江胜利一摆手:“朱晋岩先找的你吧?”
文仲容叹息了一声:“老江啊,既然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也不瞒你。是,朱晋岩先找到了我,答应了我很多的条件。你知道,我儿子媳妇都在澳大利亚,过两年我也准备移民了,奋斗了大半辈子,想好好的安度个晚年,朱晋岩保证我的资产不会因为溪海集团而受到任何牵连,你说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呢?”
“条件呢?”江胜利早就预料到了这些。
文仲容迟疑了一下:“老江,我们开门见山吧。他要求我在下月举行的董事会上,对你发起不信任提案,并且要求提前引进红珊瑚资本进入董事会。”
“那就是要把我轰下台?你答应了?”
“是,我答应了。”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文仲容也不遮着瞒着了:“老江,溪海集团大势已去,这条大船虽然还能勉强支撑,但如果再不引进强力资本,再不革新的话,早晚真的要沉了,眼下的溪海集团是个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