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有魅力的男人?
贺绝宣已经开始施用蛊术,端木碎风则负手立于一侧,静静看着那位于东南方向的四撮儿土,想到什么后,忽然朝水依画招了招手,“衣画,过来。”
水依画略一扬眉,走至他身边。
“贺先生的蛊术,你一定要亲眼见识一下。”端木碎风嘴角含笑,说话间,右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正巧盖住不久前留下的脏手印上。
水依画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这一下洁癖的借口没法用上了,毕竟人家碰的是你身上最脏的地方,你还洁癖个什么劲儿啊。
微微皱了皱眉,水依画便忽视掉了肩膀上那只手。
桌子上依旧是按东西南北的方向各放了一小撮土壤,代表雪璃国的四个方向,最中间是逃犯的头发灰儿。
贺绝宣嘴里一阵嘀咕,片刻后,桌上的四处土壤终于有了动静,只见西边和北边的那小撮儿土壤都慢慢地变了形,最终定格成一个指向头发灰儿的三角形。
“真神奇!”水依画连忙惊呼一声,她可没忘记自己是第一次见到这匪夷所思的情景,自然要表现得吃惊些。
端木碎风看到她这副样子,嘴角慢慢驳裂开来,笑了起来。
贺绝宣施用完蛊术,额头微微冒出一层细汗,随即朝端木碎风道:“王爷,那逃犯在北,亦在西,是为雪璃国的西北方向。”
端木碎风听闻解释,眉头慢慢皱起,冷哼了一声,“他倒是能跑,雪璃国的西北方向?岂不是快到火羽国了。”
既然此人跑得快,那么端木碎风也没有了再找具体位置的打算,知道逃犯在雪璃国的西北方向,已经足够了,他独身一人又哪里逃得过众多人的追捕。
端木碎风当即便吩咐了下去,展开了天罗地网的搜索。
而水依画已经没有了留在王府的打算,从她离开火羽国到如今,已经过了三天半,她还要花费时间找到剑十一和东方陵两人,不得不说时间太过紧迫。所以,这一日晚上,水依画便向端木碎风辞行。
“什么?衣画兄要离开王府了?!”端木碎风唰一下起了身,双目紧紧盯着眼前的白衣俊俏少年。
水依画脸上露出不舍的表情,道:“多谢碎风这两日的款待,但是我还有师命在身,不得不去四国之内寻一个人。”
“找什么人?本王帮你找便是,衣画兄又何必急着离开。”端木碎风的目光意味不明。
“这个是我自己的事,不想劳烦王爷,而且此事确实不便相告。但是王爷放心,等我一找到人就来王府找你。”才怪!水依画在心里补到。
“那总得过完今晚再走吧,明日一早本王为你送行。”端木碎风再三相劝无用,只好妥协。
水依画眼珠子微微一转,点了点头。她之所以没有选择不告而别的方式,是因为不想为自己留下任何后患。端木碎风这个人看似随和,但是她见到的只是他“柔”一面,众人跟口中所谓的“刚”并非子虚乌有。这个人能不惹便不惹,省得留下什么隐患。
不过,在走之前,水依画还想再办一件事。
·
贺绝宣喝着水依画孝敬的美酒,感叹道:“这才住了两日就走,你这小子到底要去办什么大事儿?”
“是师父吩咐的大事,晚辈不得不做。”水依画笑道,又为他斟了一壶酒。
“你走了,老夫又得自己一人与蛊虫为伴了,这王府里的其他人都是狗眼看人低,哪有白小兄弟你识趣。”贺绝宣哼了声。
“有美酒却无美人,真是遗憾啊。”贺绝宣又叹道。
水依画等得就是这句话,“哈哈……前辈,晚辈明日一早就要离开了,不如今晚孝敬一下前辈。”
贺绝宣听了这话,猥琐的小眼睛里放出灵光,“白小兄弟的意思是?”
半个时辰之后,醉香楼里的头等客房里传来淫~声浪语。一个奇丑无比的中年男人左拥右抱着两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而这丑八怪的对面,白衣俊美公子含笑坐着。
世上有句话叫做:有钱能使鬼推磨。
水依画朝这青楼老鸨丢出两锭金子,召来了醉仙楼的两个头牌,又分别给了这两个女人一人一锭金子,特意嘱咐好生伺候眼前这位爷。
所以发了笔横财的美人已经自动把搂着自己的这丑八怪,脑补成那给钱的白衣俊俏公子,这调笑谈情变得无比熟稔。
见时候差不多了,水依画主动退了出去,朝贺绝宣抛了个眼神,贺绝宣心里满意这小子的识趣,然后抱着两美人在床上翻起了被浪。
水依画听了大半个时辰的娇吟粗喘声,终于等到门吱呀一声打开,出来的却不是那丑八怪贺绝宣,而是其中一个头牌姑娘。
“公子,奴家替你拿到了。”衣衫半露的姑娘递给水依画一个细小的短笛,顺便抛了两个媚眼。
“辛苦海棠姑娘了。”水依画将另一个相似的短笛给她,淡淡道:“把这个戴回他的脖子上。”
069 这人是变态!(二更)
见着女人还盯着自己,水依画暗中咬牙,奶奶的,她这次出门带的金锭子都用在这上面了。
咬了咬牙,水依画将唯一的一小块金锭子递给了这女人,嘱咐道:“记住,这件事不要告诉任何人,只有我们三个知道,否则你们会招来杀身之祸。”
海棠姑娘立马喜笑颜开,忙把那金锭子收回了自己的怀里,朝水依画娇声道:“公子放心,你交代奴家的事,奴家和月季都给您办得妥妥的。还有公子吩咐给那丑八怪吃的药,奴家也下在酒菜里了,保准他日后很难再举。”
水依画满意地点了点头。她就是要那老色鬼下半身不举,免得日后再坑害姑娘,虽然坑害的都是些青楼女子,但是这些女子不该在服侍他之后就被他试蛊而死!
那海棠姑娘稍微顿了顿,忽然嬉笑道:“其实方才奴家只是想要多瞅瞅公子的俊颜,没想到公子见奴家瞅着你,便又给了奴家一锭金子,公子真是个大好人。不如,奴家陪公子一夜可好?这一次不要银子。”
“不必了,快些去办事!”水依画的声音冷硬下来。
海棠姑娘讪笑两声,吱呀开了门,又吱呀闭了门。
水依画悔得心肝都疼了,那可是黄灿灿的金子!居然被她会错意,主动拱手送出去了!
若不是为了避开火麒王端木碎风,她也不会想到用这种法子,更不会绕过贺绝宣这种狠毒之人。毕竟贺绝宣是端木碎风的人,杀了他岂不是招来了端木碎风的报复,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戕害歃血族族人的人会受到整个歃血族的诅咒,虽说这可能是些子虚乌有的骗人之言,但是水依画向来对这巫蛊诅咒之术选择避之。
既然巫蛊之术存在,那么传言中诅咒说不定也存在。
水依画低头看了看手上的短笛,短笛呈青黄色,上面有三个孔,看起来有些陈旧。
就是这么个普通的短笛,吹出的音儿竟能够驾驭蛊毒?水依画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如今,事情已经办妥,水依画便一个人先行离开了醉香楼,独自回了火麒王府。
没想到推开门后竟发现里面坐着个人,不是东方陵又是谁?!
“你怎么来了?”水依画飞快地将门阖死,怒瞪着他。这小子,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居然堂而皇之地坐在这儿!
东方陵白她一眼,压低声音道:“你跑得还真快,我不过是稍微晚了一天半,你就成了火麒王府的贵客了。”
听到“跑得真快”几个字,水依画略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慕容七认得我,我自然要赶紧跑。再说,你和剑十一两人足够应付他。”
哼了一声,东方陵这才开始讲起当日的事情。
“……你不知道当日那战况的激烈,十一本来就好战,那慕容七也是个好战之人,两人打得那叫一个天昏地暗,慕容七见到十一的银丝韧剑,更是来了劲儿。两人打斗过程中,慕容七那几个小弟趁机溜走了,而我怕十一落了下风,便一直盯着两人。”
“后来呢?”水依画递了一杯清茶过去。
东方陵一时忘了水依画是个王妃,算是自己的半个主子,那接茶的动作相当顺溜,大大地饮了一口,继续道:“十一虽然稍逊慕容七一筹,但胜在他的兵器银丝韧剑厉害,所以慕容七也讨不到什么好处,只是我见两人没完没了,便加入了十一,将慕容七打退了。啧啧,你没瞧见十一当时候的脸,敢情像是我打断了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