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捞上来的,因为其脸已经泡了至少有三天左右,已经是面目全非,所以他们也无法从容貌上辨别此人的真实身份。只不过,裘海自他的衣兜里找到了一块很小的翡翠,而这上面的图案却正好就是当朝第一盐商世家柳家的标记物——‘灯笼花’。此花在我朝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植物,又名倒挂金钟。象征的是花开四季,四季富贵,富贵长命。普通的平民是不配拥有这般图案的。”
语顿,江上南自那信封里一掏,竟还真的让他给掏出一块小小的墨绿色翡翠。仔细查看一番,半晌后他断然点头称是:“没错,这块翡翠的确是属于柳家所有。且看此成色,这个人在柳家的地位还定是不低。”
“那他会不会是一个小偷呢?这个翡翠也很有可能是他从真正的柳三少爷那里给偷来的。”闻言,郁海潮比方问曰。
“不,应该不是,如果是小偷的话他断不可能做到这般的明目张胆。你接着听罢。”埋首看信,江上南继续给其念道:“信里,裘海说他们已经就近问过名城周边城镇,发现其中自李家村有家客栈老板说,好似接待过这样一名自称是柳相叶、柳三少爷的人入住。听得那掌柜的说,这位柳三少爷的脾气为人均是好到不行,谦和有礼而温婉儒雅。一看就知道是大富大贵之人,举手之间更是少见的豪爽大方。你们看...”稍作停留,江上南转而把信放于桌子的正中央“这一块印迹就是自那个人付给店家银两下的印花记。是裘海他们印出给我们看的。怎么样?看过之后你们可是有何想法吗?”
见状,郁海潮微微嘟嘴,略表不快:“我还是觉得这死掉的柳相叶应该是假的,大概就是小偷一类的,因盗取了真正柳相叶的东西,所以一时间得意过了头就到处去冒认说自己才是真正的柳家三少爷。在大约三日前,他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喝醉了失足掉进河里淹死的。正所谓自作孽不可活!他那是活该吧。”郁海潮说着,竟也自觉有点强词夺理了,然不管怎么样,她就是打心底的无法接受于昨日所带给自己那惊鸿一瞥的绝世美男会是个冒牌货,亦甚、他会是个杀人犯?!
而一旁,似是看出她的不快,更甚看出了她是为什么而不快。段琴空只觉自己对她怨恨也越发积累了起来。半晌,他语带沉闷,说道:“哼!真若是想知道昨天回来的那个柳相叶到底是真还是假,我们何不妨直接去一趟柳府,抓住那个柳相叶问个水落石出,届时一切不就一目了然了吗。”
略闻言,另两人也即刻换上了一副恍然大悟。而直待郁海潮的心底,更是无端平添出一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而言过不多时,他们也就来到了柳家府邸门外
仰头,郁海潮一脸茫然地看着这如同是在办喜事的柳家宅院,张灯结彩,极其热闹非凡,更甚是来往的行人只要经过了他们柳家府邸的大门口也均是有东西拿有东西吃!见此,她不由一阵暗忖:若果真的是发现了这个柳相叶不是真的柳相叶,且可能真的柳相叶已经被这个柳相叶给杀害的话,不知此后这柳家府内又会发生什么样的惊天巨变呢?要想,柳家老爷他辛辛苦苦盼得儿子归,整整二十五年了,不料却是盼回了一个假的,抑或一个真正凶手的回来!天可证,那将会是多么沉痛的打击啊!
微闭着双眼,郁海潮脑中不觉再次浮现出那日,他笑看她的脸。奇怪,何以明明是第一次见面,她却总也感觉如此的熟悉,抑或是如斯的信任呢?
然则一旁那不明就已的段琴空旦看她又是一脸痴迷的模样,不由紧跟着一阵心烦意乱。走上前去,他猛然厉声在其耳边大吼一声:“做事!”当郁海潮猛地惊醒,却也只是看他头也不会的走进柳府...
能说会道柳相月
柳家府内,富丽堂皇,刚一进门就能看到据上南先前所说的那一簇簇罕见的灯笼花。
左右而四顾,郁海潮只觉自己犹是身处于某个皇家园林。
穿过一条条狭长又优雅的长廊曲径,带着神捕司的令牌以及那一块标志柳家家徽的小小翡翠,三人一路人倒也是畅通无阻。约莫半个时辰后,在管家的指引下,他们便来到了三少爷柳相叶所居住的内院‘柳雅园’。
隐约传来木椅的滚动声,不多时,自他们眼前那一间红色淡雅的厢房内,一名衣着款款、模样煞是俊俏的白衣少年便打里而出。开门所见郁海潮等三位均是长相出尘的绝色佳人,那白衣少年忽而轻笑一声,回头对着屋内的人,他温和喊道:“三哥果然料事如神,您要等的人来了...”
转动着身下的木椅,白衣少年对向门口,看着被唤‘三哥’的男子缓缓迈出,只见他温柔的看向郁海潮,嘴角随即换上一丝微笑,和言说道:“海潮,我找了你很久呢。”
而乍一闻言,郁海潮立马抬眼一看,对!就是他!顿觉胸口一阵窒息,就是这个男人,那天透过红色‘喜’轿所看到的倾国男子。然,他是怎么知道自己的名字的呢?甚至还说自己已经寻找自己多时?!
怀着满腹的不解,郁海潮拿起江上南的神捕令牌以及那块小小的翡翠,对着他故作深沉:“柳相叶,这个就是神捕司令牌,此次前来,我们只是想查明一件事,就是有关近日来,在名城郊区附近所发现的一具浮尸案。”
“这不关我三哥的事。”即刻出言打断,柳相叶身旁的白衣男子看起来竟是比他更显慌张。
“柳四少爷何以这般肯定呢?为何不先看看这块翡翠再说呢,难道你不觉其很眼熟吗?”将翡翠拿到他的面前,段琴空眼角扬起一分不信任。
而话接过翡翠,白衣男子断然一声冷哼:“这不过是一块有着我们柳家标记的仿制品罢了。很多人都妄图与我们柳家攀权附势,会出现这种不入流的仿制品那也是在所难免的。我不觉得它能说明什么问题。”言罢,柳家四少爷随手一扔,竟是将那翡翠折成两半。
柳四少爷名曰柳相月,是这柳家府内最小的一个儿子,因幼年时换上了麻风症又未得及时治疗从而导致他现在的双腿残疾,终生与轮椅为伴。
而见状,段琴空更是觉得其中有鬼,何以这柳相叶昨日才归返菱州城,今日便与其弟柳相月建立了这般深厚的亲情呢,漠然出声他立马语带怀疑:“柳四少爷真是对你的三哥信任有加呢,可是你别忘了,你这三哥于前日里都还是从未在菱州城范围内出现。那么你又是怎么能确定他究竟是真是假呢?”
闻言,柳相月一时犹豫,随即解释到:“这、大概就是血脉相连吧。我和三哥本就是出于同一母体,相互之间向来就比其他几位兄姐更为亲密。这些年来,三哥他虽然一直都身处外地,然我等之间却也始终保持着书信上的往来。所以对于三哥的事情,我也是最清楚的,这个人,”回首指向一旁眼带慵懒却又无比贵气的柳相叶,他断言:“他就是我的三哥不会错的!”
待看他一脸坚信,郁海潮暗舒一口气。然,随后而来方才他口中的说话却又一次慢慢萦绕上她的心头。“可是,若果你真的是柳相叶,那何以会认识我?还说什么找寻我多时了?”
“喔,那是因为自上次偶然相遇,我三哥就一直对你念念不忘。说是找寻多时,大概也就是这一天来,他对你的相思之苦却犹如好几个春秋吧。郁姑娘,在下看你委实是思及过多了。”又是白衣少年出声抢过问话。郁海潮不由眉头微蹙。怎生这柳相叶是个哑巴吗?什么都让其弟代为解释。
“那你倒是说说看,你这三哥又是如何得知我的姓名的?”未想,从始至终,他们也只是跟柳府里的人提到过自己的姓氏,还并未念及自己的名字。
“呃...”略微一顿,白衣少年忽而爽朗一笑:“大概是我三哥自昨日之后便偷偷去打探过你罢!区区小事,姑娘你何必放在心上呢?我们柳家怎么说也是名门望族,要找一个人还是很简单的。再者对象是如同姑娘几位这般举世脱俗,要想他人不注意又谈何容易呢?”
听罢,郁海潮不觉一滴冷汗扫过,虽说总也觉得牵强,但也仿似句句在理,尤其是现下连段琴空都不带斗笠,若是想不引人注意,还真是有难度。
见她已是完全被唬住了,江上南不无上前出声而言:“翡翠既已被柳四少爷您打碎了,然,我们却还有一个证物。您看”拿出信纸上的印记“公子可感熟悉,若是没有猜错,这可是您柳府银两下的专用印花。”
“恩,的确如此”乍看一眼,柳相月倒是丝毫不为之所动“看模样,几位可是刚从外地来这菱州城不久罢。因其上个月咱们柳府被盗一事,那可是闹的沸沸扬扬,全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