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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老爷这般维护妻子,着实让在下感动,然而查案终归时查案,还望江老爷明鉴。来,江夫人,请回答我的问题吧。”段琴空说着感动,却仍是一脸冷淡。
“你...”江南燕闻言,正欲说些什么,未想,其妻在后轻抚他衣袖。“老爷,你就让我说吧。要相信我不是凶手,天老爷他自会还我一个公道的。”转而面向海潮、琴空。
“两位,我这样说,可能听起来有些像是在辩解,或是在撒谎,但我江林氏在此对天发誓,所言之话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其实在那夜,在我匆忙逃离之时,不幸、遗失了一样东西。相公...”转而面向江南燕,林氏一脸惭愧。“相公,对不起了。其实在那晚,被我不慎丢失的,不是别的,就是你当年于临湘城四下探访才终是买到的极品红玉。”
“红玉?”微微倾头,海潮一愣。难道是鸡血玉?“那么,你的那块红玉是什么模样的呢?我的意思是形状啊什么的,有什么不同吗?”
轻点头,江南燕接过话题:“是藤蔓蝶花,我还记得,那是我于三年前赠于内人的生辰礼物。”低首间,他抚过林氏双手,安慰般轻拍其上。“玉儿,你太见外了,不过是一块红玉,丢了就丢了,没关系的。别放在心上。”
“真是恩爱的一对夫妻啊,哎。”海潮看着,忽然有感而发。不觉间竟也就怀念起家中的父母,那么多年了,他们也如眼前二人一般,始终这么疼爱着相信着对方呢!
“可江夫人,请你再好好想想,当你在逃走的时候,周围真的没有人吗?”猛然间,这祥和氛围被如数拦腰折断,段琴空冷冷在前,淡漠问曰。
“呃,”稍作迟疑,江夫人即刻凝神回想,忽而间她乍然一惊,不由出声大喊道:“对!对!好像有,好像真的有人在那!”
“在哪?!”略一闻言,另三人连跟着也是神情一紧。
“在哪呢?好像是在一根柱子后面。隐隐约约的,很模糊。”继而回忆,海潮忍不住出声问道:“是谁?你看到是谁了吗?”
“这个嘛。”轻摇头,林氏缓缓说道:“因为当时夜深,而整个东厢房外也几乎没点光亮。我又是形色匆匆的,哪里看的仔细啊。不过,据我猜测那人可能是一个男人。”
“为什么?”段琴空冷言。
“因为他的体型,虽然很模糊,但我能隐约看出来,他的体型比一般女人更显的魁梧,而且头饰也很简略,就是一般男子的发髻。”
“恩,很好,谢谢你了江夫人。”言罢,琴空抓起一旁还是犹豫着想问什么的郁海潮转身便要步出房门,正在此时,江南燕忽然作声:“二位请留步。”
回头一望,但看他坚定如铁的眸光透出‘恨’的气息。“二位,可否答应江某一个不情之请。”
“说。”前方琴空略带不耐烦地回答道。
“二人,请答应在下,若果他日你们将真凶绳之以法的话,务必来府通报。果然,我、还是想当面谢谢那个人,替天行道,杀了那个不要脸的畜牲!”
“哼,好,我答应你。”邪气四溢,段琴空那隐藏在斗笠下的惊世俊容上忽而绽放开一朵名叫‘妖异’的花朵。
-出江府,目标:知府宅院
一路上,海潮感言:“果然,江南燕和林氏都不是凶手呢,这么好的两个人,要是真凶的话还真可惜了。大好的前程呐。你说是不是啊小段?”
“我不相信直觉,比起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更喜欢证据。”
“证据?我们现在手上的证据可不多。而且还是那种有也等于没有的,在这种情况下,算了,我还是宁愿相信直觉。”拜托,你是在古代耶,有凶衣凶器了又能怎么样?血淋淋的,你们是可以做DNA鉴定呢,还是指纹采集?得了吧!在这种时候啊就只有靠姐姐我的惊世推理了!
“你说就江夫人方才所说的人影,若果真是个男人的话就太好了。”
闻言,段琴空并不转头,只是沉声问道:“她很可能在撒谎。”
“我说你这人怎么就那么多疑呢?我看她倒是不像在撒谎。你想啊,自己生平最大的秘密都已经被暴露出来了,她还有撒谎的必要吗?”海潮解释道。
“在你有重大嫌疑的时候,你难道不会撒谎吗?”琴空反问。
“不会,因为我没有那么笨,已经是有重大嫌疑了,还撒谎给假口供,那最后若是被查了出来,即便是自己真的没干过,也有理说不清了。”海潮继续说道。“依我看,目前最有嫌疑的有两个人,一个就是知府宋知念的儿子宋世康,另一个就是他的管家阿福。”
“为什么?”琴空沉声问道,并不排斥她的推理。
“你想啊,宋知念是个好色之人,在府里,跟他最亲近的男人可能也就只有他的儿子,或者他的管家。而当晚整个东厢房内都不准一个外人随便踏入,那么就江夫人所说到疑似男人的影子想必只有在这知府内还算位高权重的人了。除了他的儿子宋世康和管家阿福,我想不出还有第三个人。”海潮做一思考状,回答。
“宋世康除外,你凭什么说管家阿福也是他亲近人之一,甚至还能正常出入东厢房呢?”琴空继续问曰。
“你傻啊,江夫人提到过,是管家阿福带她进入东厢房的,由此可见,在已经设了‘禁足令’的东厢房里,这个阿福还能正常给她带路,想必这个阿福早已经知道什么了,既是能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他,可想这个阿福是非常了解宋知念,更是深得他信任的一个人。”说着,海潮忽然打了一个响指,对!就是这样!哈哈,我真是太聪明了!
“...”而闻言,那沉默许久后,段琴空才终是吐出了那个他一直不想承认的几个字。“你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宋知府宅内,管家阿福
“我没有。”假借神捕司之名,郁海潮问及当夜案发之时阿福是否去过东厢房两次。然而阿福随即一口否定,很是干脆。“是,我是知道老爷和江南燕他媳妇的那点破事儿,而且当晚也的确是我给她带的路。可是就那一次,我是真的没再去过东厢房了。”
是吗?闻罢,郁海潮却始终抱有一丝怀疑态度,但看眼前此人目光闪烁,神情诡异,明摆着有鬼嘛。思量一时,郁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这是什么东西?”
调查(下)
但看眼前之人目光闪烁,神情诡异,明摆着有鬼。思量一时,郁海潮猛地眼前一亮:“咦?这是什么东西?”
上前一步,她抬手便抓起他胸前红玉,大呼道:“哇,好漂亮的红玉!色泽光鲜、玉体饱满,连雕花也十分精细。管家你可真有眼光,这一看就是上等货啊!可是阿福,这么昂贵的东西你却是戴错了地方吧,这可是腰饰啊,你怎么能把他挂于胸前呢?还藏在衣服里面这么小心翼翼的。怎么,该不会是你偷来的吧。”
“乱说!”闻言,阿福神情更是一紧。“我阿福怎么可能偷东西呢?!这个,这个可是我花了五十两银子给买回来的!”从她手里抽回红玉,阿福一边不快说着一边忙不迭将红玉重又塞回衣服里。
“你那么紧张干嘛,我不也是随口说说嘛,藤蔓蝶花、蝶舞飞华,你那块玉的意境可不一般啊。”五十两银子?你唬谁呢,真当我是没见过世面的黄毛丫头吗?就这块红玉的质地,那少说也是上万两的。
转而海潮笑笑,长舒一口气后,她直言:“阿福啊,其实我觉得你已经没有再撒谎的必要了,你啊还是快点招了吧。否则,我身后这位大爷可是会很不客气的唷。”
话说着,段琴空漠然上前,直逼阿福。“你们、还要我说什么啊?我不是已经都告诉你们了嘛。别的什么,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阿福死鸭子嘴硬。
“你,”海潮冷笑“果然,你是不进棺材不掉泪对吧。段琴空,把那块红玉给我抢过来!”
闻言,阿福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那脖子上的红绳子已是断成几节了:“郁姑娘!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阿福,这块玉根本就不是你的。那一晚,你送江夫人进去之后,你压根就没出过东厢房,而是一直藏身其中静静观察等待!因为你知道那一晚宋知念要偷会江夫人,所以整个东厢房都被他下了‘禁足令’,因而这便是你杀害宋知念的最好时机。从江夫人逃走,到你进去实施你的杀人计划。你自以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可惜你的贪心出卖了你。你在犯案后准备逃离之时,看到了江夫人匆忙离开时所不幸遗落的极品红玉,于是你利欲充心,偷偷捡了它占为己有。我说的可有不是!”
“不是不是!我没有杀人啊!是,我是贪财了一点,但是我并没有那个胆子去杀人啊!还是自家的老爷呢,我怎么可能这样做?!”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