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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又是女人!哼,这灵猫不怕是动了凡心吧?”阎王语带讥讽。
“我看也是,大人您有所不知,那女人啊,就是三百年前他带走的灵魂啊!”
“哦!”闻言,阎王失色。“你是说那个什么皇后的?哼,那女子生平作恶多端,早该打入十八层地狱的,后被他强行送入轮回再看她新一世表现良好才不过惩罚她三世不得善终。怎生?那灵猫又带着她私逃了?!好一个狂妄的畜生啊!来啊,你即刻传我的令下去,命东方婉立马还阳,咋们这次好好的让它个玩个够,哼,取个什么名字好呢?咦?好,就叫‘诛仙’!”
含下,鬼差一惊。“大人,可这灵猫毕竟是菩萨的人啊!”
阎王冷眉一扫。“管它是谁的东西?我们地府岂是它能三番五次说折腾就来折腾一下的地方?!如不再杀鸡儆猴,怕是他们天上的都以为咋们地下的好欺负了!这还有没有个礼数了?!你不过一区区小鬼,如今是否也是想违背我的旨意?!”
“小的不敢!”应声跪地,小鬼差猛地颤抖着。
“那你还不快去!天大的事儿还有我顶着呢!去!”阎王一声怒吼,小鬼差立马起身拔腿就跑。“是!大人!”跑时,还不忘对着阎王老爷恭敬的应答。
名城
地府里,阎王大发雷霆,势要‘诛仙’。
而人间,因为对春秋他们的担心,郁海潮彻夜赶路,再加上有了魔功的支撑,连连数日来她倒也不觉得很辛苦。更甚有了段琴空这般美丽的男仆,一路上自是好吃好喝。
是日,终是见了人气的郁海潮难免有些兴奋,手舞足蹈的就直奔一家装潢富丽的豪华大酒楼。身后琴空似是被她内心的喜悦感染,一抹浅笑暗生浮现。事后,他真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子,这女人撒疯,自己跟着凑什么热闹?!想必定是魔功作祟了!可莫不是这魔功威力竟能如此巨大,除却身体上伤害,竟然连一丝的情绪都能互相感染?
摇摇头,段琴空努力摆脱他这无稽的想法跨入了酒楼。
“小段,这里是哪里啊?”坐定,点过菜后郁海潮忽闪着她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笑嘻嘻问他。
闻言,段琴空一脸无奈,这女人的无知早在这之前他就已经全数领教过了。不说她对这个国家地区分布的一无所知,更甚连生活上的一些小问题她都能如数把他烦个半死。
似是如何处理女儿家月事,这些当女人最基本的道理如今也还需他来教她!一声轻叹,段琴空真想问她到底还是不是个女人?!亦或者是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
半晌沉默,待看到海潮开始不耐烦的表情,琴空才幽幽作答:“这里是京城几百里外最繁华的一座城市,名曰顺天府,又称名城。”
淡淡啜饮,清茶入喉。他冷眸扫过周围人不加以掩饰的惊艳。然,似是察觉到他眼中的不悦带着危险的警告,周围人声立马收回刚刚那惊鸿一瞥所带给他们的震撼。
看着眼前琴空的静默动作,郁海潮一声闷笑。暗忖:这人还是挺可爱的,戴着这么厚的斗笠,几近看不清容貌了,还能散发出这么强大的气势。若不是自己近日来对他的了解,知道他不过也是在害羞,否则连她也以为这人有多么的危险呢!
大致猜出海潮所想,段琴空再过阴暗的凤眼微微抬高,迎着她一脸玩味的表情,淡淡杀气不觉间竟直入他的心内。这可恶的女人,莫不是真把自己当成是随意使唤的听话奴仆了?!
而一旁,体内闪过一丝熟悉的惊觉,郁海潮猛地对准自己的大腿就是一阵狂掐。顿时,两人虽同是吃痛,但海潮却是全然的一脸不在乎。单眉高挑,她不无意外的警告着他不要再妄动杀自己的念头。
再次浮现的不甘心被段琴空强制忍下,不想再让眼前这个女人权当笑话看了去。他不再多说一句话,不再多做一个表情。默默撩开眼前挡路的黑色轻纱,他轻轻夹菜吃饭。任由自己绝美的容颜暴露于空气,弥漫开来。顿时,那周围的人只觉无法呼吸,连上菜的店小二也一时呆在原地,惊为天人。
饭后,他们二人一前一后,在一干旁人倾慕的眼光中离开酒楼,消失不见。
名城里,四处五光十色。尤其是时至傍晚,各路店面张灯结彩,烟花之地更像是过年般热闹。一路闲逛着,海潮无心理会那些暂由自己所制造出来的小小混乱。如同蝴蝶,她只是兴奋的穿梭于专属这城市的繁华,流连其中。
每走进一家店,再出来时,她身后的段琴空必然是大包小包。不多时,四只手都不够用了。“小段,你把东西放这儿,我来看着。你去雇辆车吧。”
回头笑着,郁海潮一脸爽快,看不清斗笠下已是乌云密布的琴空的脸。她只是憨憨的想着自己终是如愿以偿了。早也就想在这古代来个大血拼,可无奈自己身无分文。以往,碧海是朋友,春秋是个孩子。她可不好意思用太多朋友的钱抑或让小孩子变钱出来供应自己消费。而现如今,活生生的钻石王老五就摆在自己的面前,这冤大头的角色不由他来演还能让谁来演呢?如是想着,她更是笑得魅惑了。
只见,琴空前脚转身离去,后脚就有马车停滞海潮面前。暗蓝色的布帘缓缓拉开,长相平庸的公子哥满口大蒜味。问曰。“姑娘可是一个人?如此多的东西,想必也正愁着如何搬运回府罢。如若这般,不如小生送姑娘你一程吧。不知姑娘你意下可好?”
“你?”淡看一眼,郁海潮一脸不以为然。獐头鼠目,瞧他模样也就知道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冷笑一下,她扭过头去不再看他,猛然间倒也有了种回到现代的感觉。
见状,那男子面上尴尬,但如此佳人,值得他再多忍一口气。
嬉笑开口,那男子不无加重语气。“姑娘,车上请!”扶手下车,他略显霸道地摆出‘请’的动作。听出他语气中的强硬,海潮更觉不快。眼一瞪,仍然未动。
“你!哼,好生清高的美人儿啊!你可知我是何人?!现好言之下还请姑娘识趣乖乖上车罢!”比刚刚更有力的语气及动作。海潮一愣,她怎么可能知道他是个什么人物?不过一色胚,大不了也就像电视里演的,败家二世祖呗。想及此,海潮眸中越见清晰的鄙夷直视他的内心深处。男子顿时窝火,这女人大概也是外来不久,竟真不知道他是谁?!他啊,可是这名城知府大人膝下唯一的子嗣呢!堂堂知府的公子平日里早也就见惯了别人对他谄媚的笑脸,不想,今日竟还会坐了个冷板凳!
“好好好,看姑娘的模样定是不愿上本公子的车了?!算了,不知道我乃何人也罢了。但实话说了,本公子就是看上你了,今天这马车你愿意也罢不愿意也罢,都得上!”一个招手,一路尾随马车的好几人即刻上前,清一色都是肌肉男,他们暴露着上半身,结实的胸膛好像在展示着自己有多么的魅力。
还未来得及待海潮反应过来,那几人已是疾步上前抬起她就往车上搬。“喂喂喂,你们干什么?!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啊!”拼命挣扎着,体力不安分的因子慢慢松萝。一抹淡淡红晕自她脸上蔓延开来。嗜血的魔功似乎蠢蠢欲动,期待着苏醒。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厉声一喊,雪一般屹立的男子让众人震惊。好美的男人啊!雕刻般精致的五官,苍白的肌肤连指甲都是如雪的晶莹剔透,斜斜微露的银丝在黑色的斗笠下隐隐作现,在他脸孔上已是看不清的白色剑眉飞鸿而下,却映衬着更显魅惑使得他那一双璀璨星眸如同催眠般让人疯狂着魔。然,他身后的马匹似乎感受到了什么隐藏的危险,不停地在原地踌躇。那一脸痴迷的知府儿子也先是一愣,随后顿悟,“你是何人?!胆敢妨碍本公子做事。你们不许停,把她给我架上去!”
“小段,小段,救我啊,你们...放我下去,放开我!”警钟似乎随着眼前段琴空的出现被彻底瓦解,海潮顿时一脸急切,扭动着身体。虽然不明白自己刚刚为何会出现那一种陌生的恐怖念头,但未想,只要有了眼前这个男人一切问题都不成问题。
“马上放了她,或许我还会考虑着留你一条贱命。”毫无波澜,琴空面色沉寂。
“大胆!你是什么东西敢命令本少爷?!”如是说着,但来人气势逼人,男子不由终是两腿颤颤。悄悄环顾四周,不想,原还热闹非凡的市集口此时竟已是鸦雀无声,哪还有半个多余的人影!
“哼,好个不识抬举的狗东西,最后一次机会,我数到三,你再不放人就休怪大爷我出手不知轻重了。一...二...”没出口的三,段琴空已是浅浅俯身,似是坐于台前手扶绝世好琴。短短一曲,实是无音胜有音,断然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