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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马武也依照计划,悄悄带了一批人马离开了艾丁湖畔,往南而去。一条蛇这一股马贼,人数虽然不到一百,但也是一股不容忽视的力量,不以奇兵取胜,恐怕难以全面扑灭。当然,要是一条蛇不动虎威镖局,胡声、马武这两股人马,也会按兵不动。
两天后,郝天雨安顿好一切,留下徐镖师、聂镖师带了一些趟子手掌管新镖局,自己便动身转回中原。葡萄城有一批货物托他们保镖,去沙州、西安等地贩买。这一支商队,远不如来时庞大,但也有四五十人之众,同样也是一支浩浩荡荡的商队,引起了各方的注意。小婷带了小姐妹和小风子也混在这支商队中,除了郝天雨和四位镖师外,其他人都不知道。
商队穿山越岭,走出吐鲁番盆地,进入了荒凉而又恐怖的罗布泊。这一带也是虎威镖局曾经与大批马贼血战的地方。是夜,虎威镖局就在罗布泊原来驻扎过的地方住下来,营地四周燃起了火堆,一来驱寒,二来防野狼,但却易招来马贼。郝天雨仍不敢大意,小心布防,派人巡夜。
是夜无事。第二天一早,商队打算用罢早餐,拔营而去。在高处望的趟子手向郝天雨报告,有一支马队,不知是什么人,正朝这里飞奔而来。
郝天雨问:“有多少人?”
“看不清楚,远处风沙飞扬,烟尘蔽天,只看见为首有六七匹健马,直朝我们扑来。”
“好,你快去对黄镖师他们说,叫他们做好准备,以防万一。我到营地外,看看他们是什么人。”
郝天雨带了两个手下来到营地外。不久,果然看见七匹健马疾速奔来,马上坐着七个衣着打扮不同的人,有书生,有老道,其中还有一位女子。而他们身后,烟尘直冲云霄,似乎有一大群马帮随后追来。
这一群穿着不同衣服的人,来到了郝天雨前面十丈的地方,一齐勒马,翻身跃下马来。身背宝剑的老道朝郝天雨走来,拱手相问:“居士恐怕是虎威镖局的总镖师郝天雨郝大侠吧?”
郝天雨回礼说:“不敢,在下正是,请问道长怎么称呼?仙乡何处?”
“贫道人称度危道长。”
郝天雨不由一怔:“度危道长?”郝天雨虽然不认识度危道长,也闻他去爱湖山庄挑战尚女侠之事,他怎么在这里出现了?看来,他们是来者不善了。只好说:“原来是度危道长,失敬,失敬。”
度危道长含笑说:“郝大侠,贫道现介绍几位江湖朋友与大侠相识。”度危道长先介绍那位神态潇洒的书生说,“这是贫道的师兄,人称神剑逍遥子;这两位是贫道的师妹和师弟,一叫剑穿心,一是刀断魂。至于这个侠士,便是海堡堡主,江湖上人称一条蛇。”
逍遥子和度危道长都是小婷的手下败将,一个为小婷刺伤了手腕;一个为神秘刀客伤了腿,但都是皮肉之伤,没断经脉,也没伤到要害,功力丝毫没有受损。剑穿心、刀断魂都是避祸崖的十大高手之一,武功在杨哥之上。他们这次奉无畏居士之命而来,相助一条蛇拦劫虎威镖局,要将郝天雨父女两人劫走,的确是想逼小婷就范。
一条蛇为人老奸巨猾。本来他惊畏了小婷的武功,不敢来犯爱湖山庄,也不敢打虎威镖局的主意。后来剑穿心、刀断魂来投靠他,要相助他对付爱湖山庄时,他仍不敢贸然动手。可是他手下的任何一个高手,都接不了剑穿心、刀断魂的一招,哪怕他手下数十人齐上,也给刀断魂在转眼之间完全击败了。在他看来,剑穿心、刀断魂两人的武功,简直是不可思议,完全可以对付怪病女侠。后来度危道长、逍遥子两人又先后来到,他们的武功,更在剑穿心、刀断魂之上。这样就燃起了一条蛇称霸一方的野心,一咬牙,动手了。
郝天雨听度危道长这么一介绍,心头大震。度危道长已是一个辣手的人物,而他的师兄师弟师妹,武功恐怕也不出其左右。虽然有尚女侠在,但尚女侠能对付他们四人么?何况远处还有一条蛇的一群马贼按兵不动,一旦交锋,就是一场凶险的恶战,谁胜谁负,不敢预料。看来今日之战,比上次对付旱天雷更为险恶,自己只好随机应变了。便拱拱手说:“原来是一帮英雄好汉,在下久仰,久仰。”一边用眼色示意手下,赶快回去向尚小姐报告,准备迎战,一边问,“不知各位大侠,到此有何赐教?”
逍遥子温文有礼地说:“郝大侠,在下等人专程到来,有一事想和郝大侠商量。”
“逍遥大侠请说,在下洗耳恭听。”
“在下想请大侠和令千金留下,到敝处作客,商队的货物,也一并留下。在下可以保证,不伤商队任何一人,他们完全可以平安回去。”
“逍遥大侠请原谅,在下以开镖局为业,保镖为生,要是将货物留下,那在下镖局何以为生了?其他事可以商量,这事难以从命。”
“那你和令千金就留下来,跟我们走。”
“在下父女两人留下,其他人和货物,是不是可以平安离开?”
逍遥子想了一下说:“可以,但在下只可以保证在罗布泊一带商队可平安无事,出了罗布泊,在下就不敢保证了。”
“要是这样,在下恐怕也难以答应。逍遥大侠,不如这样吧,等这一趟镖平安进了关后,在下再携同小女登门拜访,到大侠府上作客如何?”
“不行,请大侠和令千金现在就随在下走。”
“那逍遥大侠是强人所难了。”
剑穿心说:“郝大侠,现在你不答应也不行了。”
蓦然一个银铃似的少女声音响起:“就算他答应了,我也不会答应。”
逍遥子、度危道长一看,一时间怔住了,脱口而说:“是你?”
而剑穿心、刀断魂等人一看,是一位风采飘逸的妙龄少女,她身后还跟随了招人喜欢的孪生小姐妹。剑穿心虽然久闻怪病女侠的大名,却不认识小婷,惊讶而问:“你是什么人,郝天雨的女儿郝彩云?”
小婷慢慢走了过来,笑着说:“我是什么人,你怎么不问问逍遥子和度危道长?他们可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逍遥子说:“小心,她就是怪病女侠。”
剑穿心一怔:“什么?她就是怪病女侠?”
郝天雨说:“尚女侠,你怎么也出来了?”
小婷说:“郝叔叔,恐怕他们是冲着我而来,才这般为难你,我不出来行吗?”小婷又问逍遥子等人,“我说得没有错吧?”
逍遥子说:“尚女侠出来就更好了。”
“那么说,要是我跟随你们走,这里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尚女侠能跟我们走,那真是化干戈为玉帛了。在下保证,不伤虎威镖局一个人,也不动商队的任何人,还护送他们平安入关。”
“你想我会跟你们走吗?”
“尚女侠,你不会不顾及镖局、商队所有人的安全吧?”
“请别忘了,你们曾经是我的手下败将,有什么条件来要挟我?劝你们还是回去吧,我也不想你们一个个尸横罗布泊,魂归避祸崖。”
“尚女侠,论单打独斗,我们可能不是你的对手,要是在下和度危道长联手,你的胜算又有多少?”
剑穿心说:“大师兄,别忘了还有我和师弟。”
逍遥子说:“有我和你二师兄对付她已够了,你们还是应付其他人吧。尚女侠,在下还是劝你冷静一下,一旦动起手来,我们可能奈何不了你,但镖局和商队,恐怕就没一个活人能离开罗布泊,全部因你而葬身在这一带了。”
“我真不敢想,像你们这样的武林中人,竟然会这般的残忍,这与洗劫商队的马贼、打家劫舍的山贼土匪有何区别,就不怕引起其他武林中人的义愤吗?”
“不不,在下等人绝不会伤害无辜,但我们海堡主手下的一批弟兄,在下就不敢保证了。一旦交起锋来,他们就会奔杀过来,恐怕在下等人也制止不了。”
小婷不由看了一下一直不出声的一条蛇,问:“你带来的弟兄,有五十多人吧?”
“不错,的确是这样。”
“别忘了,旱天雷有两百多人,现在又怎样了?”
一条蛇不敢回答。小婷说:“这是我和避祸崖人的事,我劝你别趟这摊浑水。将你的人马带回去,或许你还可生存,不然,旱天雷的覆灭,就是你的下场。”
刀断魂说:“堡主,你别听她吓唬,她今天能不能活下去,连她自己也不敢保证。”
小婷扫了刀断魂一眼,又看看一条蛇,说:“看来你是打算与他们共生死了。”随后又问逍遥子,“我再奉劝你们一句,你们最好现在就罢手,离开这里,今后我们还好商量,不然,连商量的余地也没有了。”
逍遥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