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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是不是胜过了你?”
“是,她一身真气奇厚,弟子袖中的银针也伤不了她,反而给她震飞或震了回来。”
“那她一身的轻功又怎样?”
“超绝呀,简直如飞魂幻影,身法又诡异非常。”
“要是这样,你的确不是她的对手,她没有杀了你,算是对你剑下留情了。”
“是,弟子也感到是这样。”
“她有多大年纪?”
“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
“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能有如此奇厚的内力?你是不是看错了?”
“她的言行举止的确是一位少女,除非她善于易容和驻颜有术。”
“看来为师真的要去会会她了,看看她到底是什么人,是谁传给了她这一门威力无穷的可怕剑法。”
“师父,你要亲自去会她?”
“为师不去会她,怎知她是什么人,她这门剑法跟谁学来?”
“师父何必亲自出山?这太给她面子了。弟子认为,叫大师兄神剑去会会已够了,将她带来见师父不更好?”
无畏居士想了一下说:“这也好,那就叫神剑去见见她,最好不与她动武,就是动武也不可伤害了她。”
度危道长惊愕地问:“为什么?”
“因为为师疑心她极有可能是你们失踪近三十年的师伯的嫡传弟子,不然,她不可能会那一门剑法。”
度危道长更愣住了。无畏居士又说:“你去叫神剑来,由为师当面吩咐他好了。”
“是,师父。”度危道长告辞而退。
小婷打发了僧、道、尼三位一流高手,同时也威慑了庄外敌人不敢来犯,山庄的人都松了一口气,高兴地要庆祝胜利。厉总管和胡声更是打赏了所有的武士和有功人员,大摆酒席,飞杯畅饮。所有的人都来向小婷敬酒。小婷是来者不拒,一视同仁。
人们更惊讶了,小姐不但武功过人,酒量更过人,真是千杯不醉。他们哪里知道,小婷暗运真气,将酒化成了蒸气,完全从体内排了出去,这当然是千杯不醉了。
小婷将彩云当成了亲妹妹一样,陪着她在山庄住了七八天。在这七八天内,她们畅谈江湖,交流武学。小婷不但将老叫化那三招救命剑法传给了彩云主仆,更传了彩云一些高难度的崆峒剑法,令彩云的武功更上一层楼。至于那一对小姐妹,小婷更日夜督促她们勤练内功。
在这一段时间,小刀子从各地请了一批工匠回来,在山庄兴建房舍。小风子也回来了。他的腿伤完全好了,好得不留任何疤痕。
小婷一见到小风子,更是感到特别的亲切,关心地问:“你的腿伤完全好了?”
小风子笑着说:“不好,我还能走路回来吗?”
“嗨,你怎么不骑马或坐车回来的,干吗要走路?不会是你连雇马坐车的钱也没有吧?”
“不不,这是练练我的脚力,试试我的腿是不是全好了。”
“腿没有痛?真的全好了?”
“全好了,跟没受过伤一样。”
“这就好了,你就跟随我彩云妹妹她们一块习武练剑,学些自卫防身功夫,也省得我以后为你担心。”
“不不,那太辛苦了,我也不是一个学武的材料。再说了,一个大男人跟一群丫头在一起,也不像话。”
“你瞧不起我们女子?”
“不不,我敢瞧不起你们吗?我见了她们一个个手中拿着剑晃来晃去心里就发慌,担心她们一不小心,会割断我的脖子,那不枉死了吗?”
“那你跟厉叔学武功好了,我见他天天早上也在练他的鞭法。”
“你叫我学鞭法?”
“这也是一门防身自卫之技。”
“一条长长的鞭,我舞得动吗?弄得不好,打不了敌人,反而将自己打伤了。我不学。”
“怪不得老叫化说你和小猛子,是烂泥扶不上墙。小猛子还学会了三刀,你呢,除了挨打的邪门武功,什么也不会。”
“我不学武功,用脑用心,照样可以在江湖上闯荡。”
“就凭你那一点点小聪明?”
“不不,这可不是小聪明。要是小聪明,敢闯将军府,又平安无事地从将军府里走出来吗?你也不是赞我机智、勇敢、善于应变吗?”
“你别老鼠上天平了,那是侥幸,可不能次次都这么侥幸。你这不学,那不学,那你想学什么?总不能在山庄里游来游去吧?”
“我,我,我想读书。”
“什么?你想读书?”
“读书不好吗?”
“读书也没有什么不好,你不是想去考科举吧?”
“我去考科举干吗?受那昏庸皇帝的气?”
“那你读书干吗?”
“我想学刘伯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运筹帷幄,决胜千里。”
小婷说:“除了在江湖上混混,我从来没有见你摸过一本书,真不知你脑子是怎么想的。初初想学神秘刀客的飞刀伎俩,现在又想学刘伯温了。脚不踏实地,又想一步登天,整天的胡思乱想。”
“不不,我可不是胡思乱想,是认真的。我在葡萄城养伤的几天中,就看了不少的书,不信你可以去问问小刀子。”
“你不是说,你可以运筹帷幄,决胜千里了吧?”
“差不多。”
“什么?你还差不多呀。”
“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不呆在葡萄城,急着赶回来?我是为你,为山庄的安全着想。”
“哦,你说来听听。”
“你知不知道那个什么度危道长是个什么人?”
“我当然知道,他是避祸崖的人,剑法比那姓杨的剑客更好。”
“不仅如此,度危道长还是避祸崖的十大高手之一,排名第二。”
“那么说,避祸崖的所谓十大高手,武功也不见得怎样了。”
“我的小姐,你胜了他,又杀了那个大和尚,废了阴山神尼,可闯大祸了。”
“他们会再来寻仇报复?那我等着他们来好了。”
“别的高手来你当然不在乎,要是那避祸崖崖主无畏居士也来,你怎么办?”
“他会来吗?”
“他怎么不会来?”
“无畏居士是一位世外高人,只要不侵犯他的避祸崖,他就不会出面,就是出面,也只在避祸崖四周的百里之内。我们这处山庄,不会在避祸崖的百里之内吧?”
“那是在避祸崖的百里之外了。”
“要是他跑来这里,那不违背他的诺言了?再说,无畏居士虽然收容了一些不法之徒,以及无法在江湖上立足的十恶不赦的恶魔,但他是令他们改恶从善,重新做人,没改变不准许他们离开避祸崖。我不知道姓杨的和度危道长过去是什么人,但他们成了多尔衮的鹰犬,助纣为虐,与什么和尚、神尼这样的恶人在一起,我教训了他们,无畏居士要是知道了真相,应该感谢我才是。他能来找我吗?那他还是什么世外高人了?”
“你以为无畏居士真的是什么世外高人吗?他和哈里札一个样,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伪君子。”
“你怎么这般诋毁无畏居士的?”
“哈里札不过想占有你的宝剑,根本不想要你的性命;而无畏居士想你成为多尔衮的鹰犬,你不答应,就会取了你的性命,甚至会令你痛苦地在避祸崖过一生。”
“那么说,他岂不成了一个可怕的恶魔?”
“其实他就是一个可怕的恶魔,只不过不为外人知道而已。”
“既然不为外人知道,那你怎么知道了?”
“我,我……”
“你说不出来吧?”
“我的好小姐,你相信我吧。总之,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人,更不是什么世外高人。”
“你说话总得有个根据呀,总不能凭你的喜爱吧?”
“我当然有根据。”
“什么根据了?”
“就凭他在五年前的那一夜,亲自出面追拿神秘刀客,凭你与他交锋那一情景,他就是一个可怕的人。他要真的是什么世外高人,干吗要与神秘刀客过不去,干吗要将你捉回避祸崖去?”
“那是因为我胜了那姓杨的。”
“可是现在,你不单胜了姓杨的,坏了多尔衮的大事,还胜了他的第二大弟子度危道长,杀了大和尚,废了神尼,他能不来找你,不将你捉回避祸崖?”
小婷一下不能回答了,她瞅着小风子问:“你真的不会看错了他?”
“我的好小姐,你怎么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话?我小风子从来就不会看错人的。”
“要是他真的来找我,该怎么办?”
“恐怕你与他的一战是难免的了。我现在是担心整个山庄的安危。要是你能战胜他就好了,哪怕是战成平手,山庄也可平安无事。”
“我能战胜他吗?”
“恐怕你胜不了他,他武功太深奥莫测了。当然,以你的轻功,完全可以一走了事,但最怕他以整个山庄的人威胁你,你就走不了,只能乖乖地跟他回避祸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