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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铭听了卢魁的问话以后,连忙答道:“我坚决服从组织的安排,只是不知具体是去哪儿,我也好提前做一个准备。”
“现在谈这个还有点为时过早,等你们督查回来以后再说吧,至于说具体的位置还需要再看。我们初步的想法是在政fǔ这边任个副职,毕竟你还年青,这个位置是很能锻炼人的。”卢魁缓缓地说道。
朱一铭听说是副市长,心里还是听满意的,他现在这种情况,先迈入副厅的行列再说。相比较而言,他还是tǐng喜欢副市长这个位置的,虽然不是常委,但确实能干出一番事业来,这符合他的追求和向往。
略作思考以后,朱一铭对卢魁说道:“卢叔,我这没有任何问题,您看着办吧,如果有困难的话,干其他的也无所谓。”
“呵呵,行,我知道了。”卢魁面带微笑说道,“你放心,这点小事不会有问题了,老爷子虽然不在了,卢家还是那个卢家,绝不是谁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只要我们共同努力,未来会一天天好起来的。”
卢魁说这话有为朱一铭打气的意思,毕竟现在的情况和前段时间比起来有了不小的变化,朱一铭又是个年青人,为防止他头脑里产生什么想法,所以卢魁不失时机地鼓励一下对方。
朱一铭自然感觉到了对方的好意,连忙说道:“谢谢卢叔,我这没有问题。”
两人又聊了一会,朱一铭便告辞了,他看得出来卢魁非常劳累。前段时间,在燕京估计一下子都没有闲下来,今天又经过飞机的颠簸,毕竟也是上了年纪的人了,不累才怪呢。
看着朱一铭离开以后紧闭的房mén,卢魁暗暗叹了一口气,这是一个好苗子,他一定要把对方带上道。刚才他说的那些是经过再三考虑才说出来的,把朱一铭放下去固然有他说的那些原因,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他没有对对方说。
马家这次为了进入淮江可以说是进行了充分的准备,不出意外的话,这次换届之后,对方将占据老二或者老三的位置,最终的结果,有一部分取决于淮江省现任省委副书记韩继尧努力的程度。
不管是老二还是老三,这对卢家来说,并没有太大的差别。卢魁甚至倒希望马家那边拿下省长的位置,那样一来的话,和他的位置就没有太多jiāo接了,反而有利于开展工作。这时候不太适合和对方面对面地起冲突,那边是有备而来,他们这是仓促应战,结果可想而知。
不管怎么样,此后的一段时间,应天一定会有一番龙争虎斗,卢魁倒是不担心那边能把自己怎么样,朱一铭在这的话,那可就说不定了,所以他决定在这之前,就把对方放下去。这样既有利于他的成长,又可以避开争斗,一举两得。
顾忌到对方的面子,他只和对方说了前一点,后一点并没有说出来。谁都曾经年青过,年青虽然充满活力,但也和冲动相伴,所以还是不说为妙。
朱一铭上车以后,并没有立即离开省招,而是坐在车上点上了一支烟。看着前面不远处明亮的路灯一辆辆疾驰而过的车辆,他的头脑里思绪万千。照刚才卢魁的说法,这次督查工作结束以后,他应该就会下去了。
这对于他而言,无疑是一件好事,但他也暗暗下定决心,在这之前一定要把邹广亮那货给搞定。否则的话,对方极有可能和那什么马家扯到一起去,到时候要动他的就更困难了。让他继续干下去的话,卢叔就算当上了组织部的老大,工作起来也不会那么顺手的。
回到家,躺在chuáng上以后,朱一铭仔细回味了一下刚才卢魁对他说的话,感慨颇多。对方对他的关心、照顾溢于言表,意识到这点以后,他愈发下定决心一定要帮对方把邹广亮这个绊脚石给搬掉。
这个夜晚,很多人夜不能寐,邹广亮就是其中的一个,虽然刚才在王梅身上的那番发泄很是爽快,但当他想起眼前面临的局面以后,不禁又忧心忡忡起来。
第八百二十四章如此连襟
第二天一早,朱一铭就和申强进行了联系。对方报告了一个让他非常兴奋的消息,申强说,他现在虽然仍无法确定化肥厂的那个废渣是谁让搞掉的,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绝不是沽源市zhèngfǔ这边的人。
这个消息他是从沽源市府办一个科长那得来了,这位科长五十大几了,所以说起话来没什么顾虑。三两酒以后,在申强的耐心引导下,对方把他知道的消息基本和盘托出。他甚至说道,孙市长根本就不怕督察组的人拿化肥厂做文章,那样的话,最先倒霉的将会另有其人。
申强连忙问什么原因,对方可能意识到这事关系重大,所以并不愿意说出来。申强虽然使出了浑身解数,但对方还是守口如瓶,最后实在觉得有点过意不去了,他才稍稍透了点口风,说这事通到省委组织部里面的人。如果真要出事的话,不用沽源市这边的人出手,那边就会有人将其搞定的。
为了防止申强不信,他特意强调,现在的情况就是印证了他的这个观点,督察组的人准备在化肥厂的事情面做文章,沽源市这边不理不睬,现在不也听不见任何相关的消息了。
朱一铭听到这以后,基本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他想了一下,对申强说道:“这事办得不错,你先回省里,老是请假容易让人关注,再说照目前的情况,暂时应该很难再打听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了,过段时间再说。”
申强应了一声,便挂断了电话。
朱一铭之所以做这样的安排就是不想邹广亮有所察觉,另外他让申强过段时间再过去也是有目的的,到那时候化肥厂的相关人等也放松了jǐng惕,再想打听什么消息的话,就容易了。虽然这事比较急,但朱一铭深知yù速则不达的道理,现在只能是徐徐图之。
当天晚,朱一铭又赶回了徐城市。
这事到目前为止算是告一段落了,朱一铭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四月下旬的时候,他让申强又悄悄去了一次沽源市。这次过去以后,申强的收获很大,不光搞清楚了那废渣是化肥厂厂长张大财让人处理的,而且他还打听到了张大财和邹广亮之间的关系非同寻常。两人之间竟然是连襟,至于说究竟是怎么个连襟法,说起来让人觉得很是好笑。
当年邹广亮在沽源市桃缘县做一把手的时候,和张大财的老婆搞了,并把她提拔为工业局的副局长。后来不知怎么着这事被张大财发现了,这货愣是没有伸张,而是在某个夜晚把两人堵在了床,后来他便成了化肥厂的厂长。在这之前,他只是机械厂的普通员工。
听申强说完这事以后,朱一铭立即发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他开口问道:“你的意思是这家化肥厂其实并不是沽源市下属的企业,而是桃缘县的?”
“处长,是的,他的招牌虽然挂的是沽源市化肥厂,实则它是桃缘县的企业。”申强解释道。
朱一铭听了这话以后点了点头,对方说的这种情况并不少见。很多企业挂的招牌很大,市这一级还是好的,有些则直接是淮江省某某厂。名声喊得震天响,其实就是五、六个人的小作坊。这在华夏国也算是见怪不怪了。
朱一铭获得这么重要的信息以后,立即和卢魁取得了联系。
听了他的汇报以后,卢魁也很开心,根据现在掌握的情况来看,沽源市化肥厂的事情十有仈jiǔ和邹广亮有关系。只要继续深挖下去,一定还会有所收获的,但到这个层面以后,申强那样的小角sè一定就无能为力了。
卢魁刚提及这点,朱一铭立即说道:“卢叔,这个你不用担心,下面不是还有两个督察组互换抽查吗,到时候我去会会那位孙市长,相信能从他那掏出点我们想要的东西来的。”
“行,这是一个不错的主意,你过去以后,要是看对方的态度还行,可以和他打开天窗说亮话。”卢魁说道,“我这也做了一点工作,得知当年我们部里那位正是因为和他竞争常务副市长的时候失利才过来的。只要我们拿出诚意来,相信他会支持的。”
“哦,原来还有这么回事。”朱一铭兴奋地说道,“我现在终于明白浩康说的黎兆福好像有针对沽源市的意思,看来根子在这呢!”
“呵呵,应该是!”卢魁笑着说道,“他可能暗示得不是很清楚,结果黎兆福偏偏把突破口放在了化肥厂面,这样一来的话,反而搞得他们很是被动。”
“对,一定是这样的,沽源市的孙启胜把那份可行xìng调查报告的档案放在身边,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朱一铭接着卢魁的话说道。
“你小子的反应真够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