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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向强,你能这样想,我就放心了。”马启山在电话那头开心地说道,“我们兄弟齐心,其力一定能断金。”
结束了和马启山的通话以后,曲向强的脑门上出现了一层细密的汗珠。这不是省长的权威所致,而是想到他之前的那个想法有可能带来的严重后果而吓出来的。看来之前在省直部门里虽也经历了一些争斗,但和地方上相比,那些东西简直是弱爆了。这些在地方上混的家伙,一个个几乎都是成了jīng的角sè,昨天薛必溱搞了那一出以后,不光朱一铭,可能其他所有人都等着看他的笑话呢!
想到这的时候,曲向强的后脊梁直冒冷汗,他差点走出了一招致命的臭棋,真要到那个时候,不说满盘输,估计也差不离了。这个事情出了以后,他一定要有所表示,否则的话,以后谁还会把他这个市委记放在眼里呢,同时,反应也不能太过强烈了,以为物极必反。
这个夜晚,泰方市的党政。一把手都在殚jīng竭虑,所以有时候我们不要只看到官员们在人前风光的一面,其实他们也有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心酸之处,总之,各行都有各行的难处,你之所以感受不到,是因为你没有身在其中罢了。
第二天,一直到晚上下班的时候,朱一铭都没有听说市委那边有什么消息出来。昨天下午的时候,他可是亲眼目睹了曲向强在和薛必溱对垒的时候,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在他站起身离开的时候,对方的呼吸明显地变得急促起来,这是愤怒到了极点的表现。怎么过了一晚,对方反而一点愤怒之感也没有了,这有点不合常理。
薛必溱倒是说到做到,昨天下午从曲向强那出来以后,到办公室收拾了一下东西,便让司机和秘直接把他送到市人医去了。据说到那以后,就办了住院手续,看来老薛同志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会回到工作岗位上来的。
这件事情出了以后,朱一铭也深深地意识到以后不管到什么位置上,像薛必溱这种状态的人千万不能惹。一个体制内的人如果在仕途上没有什么追求的话,那你还真没有办法对付他,如果硬要和其较量的话,最终的结果只能是给自己找不自在,还容易遭人诟病,就和曲向强现在一样。
昨天晚上的事情,下午一上班肖铭华就过来向他汇报情况了,那两个家伙确实是rì本人没错,但他们却提供不了合法的入境手续,看来十有**是在岛国也犯了事,不知通过什么手段混到华夏来了。他们本以为有了外籍游客的身份在这就可以胡作非为了,谁知昨晚这一脚算是扎扎实实地踢到了钢板上,不光没有踢到对方,反而把自己给陷进来了。
既然是这样的渣滓,朱一铭自然没有必要在他们花费时间,让肖铭华看着办,总之不能便宜了这两个鬼子。肖铭华听后,点了点头,表示心里有数。朱一铭见状,想了一下,开口说道:“你前段时间和我提到的,关于局里面认识调整的工作准备得怎么样了?”
“哦,我正在准备了,已经和政委,以及几个副局长沟通过了,问题应该不大,只是我现在还没有……,这样搞的话,是不是动静有点太大了?”肖铭华开口问道。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当然知道肖铭华说的是什么事情,他想了一下说道:“这事你不要担心,既然让你担任这个代局长,只要不出意外的话,谁也别想在里面搞什么花样,这样,看什么时候有空,我找庆余部长沟通一下。”
“一铭,你也知道,我这样说,不是为了升……”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冲着肖铭华摇了摇手,说道:“铭华,你我之间还需要说这些东西吗?我这段时间的情况你也清楚,就是你今天不说,我也一定会先帮你把这事搞定的,否则的话,心老悬在这儿,任谁也不可能有心思干好工作的。”
肖铭华听到这话以后,只是点了点头,没有再多说什么。
朱一铭之所以让肖铭华尽快地对公安系统内部进行调整,主要还是和曲向强有关。市里面两个最重要的部门,一个是财。政。局,另一个则是公安局,一个管权,一个管人。虽说这两个部门都是zhèngfǔ下辖的,但没有哪个市委记不想往其中伸手的。
现在朱一铭首先要做好的就是两个部门的工作,尤其是公安系统,有肖铭华在这撑着,他不希望出现任何意外情况。他刚才和肖铭华说的也是真心话,在这之前,他早就想好了,上任以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对方的事情摆平。这样做,一方面是当下形势的需要,另一方面,不管怎么说,他都得对自己的兄弟有个交代。
第一千二百四十五章门里门外
接下来的三天时间,曲向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但也不是没有任何动静。/在这几天时间里面,除了军分区政委万强以外,他几乎和其他所有常委都沟通了一番。朱一铭不清楚是因为万强在军队里面,他不太看得上,还是因为已经搞清楚对方和自己的关系,所以才会这么去做。
朱一铭本来也有类似的想法的,但对方既然这么做了,他就不便于在这样搞了,那样的话,等于摆明了和对方唱对台戏了。虽说由于派系不同,他们两人注定要成为对手,但也不至于对方一上任,就把架势拉开来干,那样的话,极容易被别人误解为他想欺生呢,这可不是朱一铭想要看到的结果。
至于说,那些常委会不会被曲向强拉拢过去,这一点,朱一铭一点也不担心。能混到市委常委这个层面的,谁会是傻子呢,就凭你一次空口白话就坚定不移地站到你那边去了,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先下手未必就是好事,朱一铭想着干脆就让对方先折腾一番,他看情况再说,说不定后起的鸟儿反而更容易找到食吃。
这三天,朱一铭也没有闲着,他分别找了组织部长季庆余和政法委记车怀远进行了交流,这么做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肖铭华的事情。两人搞清楚朱一铭找他们的目的以后,对这件事情都表示了支持。
季庆余自不必说,他是梁之放的人,之前就与朱一铭走得比较近,这段时间他正在考虑是不是到对方这儿走动一下。他可是听说高成杰早在对面履新的当天就过来过了。现在正好有这样的机会,他当然不会就此放过。
虽说现在所有人都持一种观望的态度,但大家心里都很清楚,泰方市只会二者争王,绝不可能出现三国鼎立的局面的,也就是说薛必溱基本已经被排除在外。/谁也不会跟在一个没有任何追求的人后面混的,那样的话,可以说和脑子进水无异。
在这种情况下,他要不站到市委记曲向强那边,要不就向市长朱一铭靠拢,当然你也可以两边不靠,做骑墙派,不过季庆余显然没有这样的想法,否则当年梁之放过来的时候,他就不会那么积极的靠过去了。
骑墙派虽然两边不得罪,看上去很不错,但不管哪方得势,都不要想从中捞到任何好处。说白了,所谓的两边不得罪,等于是两边都得罪了,不到万不得已,没有人会愿意选择走这条路的。
季庆余虽然还没有下定最后的决心站到哪边来,但从他的情感上来说,他更倾向于朱一铭这边。对方虽然年轻,但颇有一些手段,否则也不会不动声sè就把元秋生给掀翻了。季庆余还有另一个想法,同样是源于朱一铭的年轻。华夏国有句老话,欺老不欺少。人家现在虽然年轻,你知道rì后回到什么地步,现在和他作对的话,将来指不定有多后悔呢!
季庆余有这样的想法,朱一铭和他沟通起来当然不用费任何劲了。他只是稍稍提了一下肖铭华的事情,对方便立即心领神会了。季庆余说,由于梁之放离开得比较突然,市里还有几个正处和副处的位置空在这儿呢,到时候他会一起提出来。
朱一铭冲着对方笑了笑,并没有多说什么。
到他们这个层面,要是什么话都需要摆到桌面上说,那就没有任何意思了,有时候一个表情,一个细微的动作,对方就能感受到其中的意思了,这就是所谓的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季庆余离开的时候,朱一铭站起身来相送。送到门口的时候,他便停住了脚步,这时候不宜太过热情,那样的话,反而容易让人觉得他有点迫不及待。在这个特殊的时期,分寸和火候都很重要,过了不行,欠了也不行,如何准确地把握,这就要真功夫了。
朱一铭注意到他在办公室门内止步的时候,季庆余明显松了一口气,说明他这么做,也是对方愿意看到的结果。这其实一点也不奇怪,对方虽然已经表现出一定的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