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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一铭到温泉度假村的时候,肖铭华、齐云和梁浩康都已经到了,就连经理章海龙也特意从城里赶了过来。从chūn天开始,方山和温泉度假村的客源就多了起来,现在天气虽然渐渐热了,较之前有所回落,这是大趋势,不光泰方市如此,就是全国一些知名的旅游景点都是这样的。章海龙听说朱一铭过来,当然没有不过来作陪的道理,他如今拥有的这一切,说是对方所赐也不为过。
当天晚上,五个男人喝掉了四瓶五粮液,外加一箱啤酒。朱一铭和肖铭华的酒量自不必说,齐云和梁浩康虽稍逊一点,但现在都是一方的老大,喝酒的场子是少不了的,这一段时间的突击训练以后,酒量见长。
至于说章海龙,喝酒当然就更不在话下了,人家是开酒店的,俗话说,没有金钢钻,不揽瓷器活。我们不能说南坊的生意如此红火,就是他喝酒喝出来的,但其中也有不小的关系。整天在外面吃吃喝喝的人,好的就是一个面子,到你这儿来吃饭,你做老板的连面都不露,他这心里自然就不爽了,再想做他的回头生意,那可就难了。这年头酒店多得是,哪儿非要在你这吃饭,住宿呀?
朱一铭今天的状态出奇的好,这么多就喝下去,才微微有了几分醉意,只不过头脑里还是非常清楚的。吃完以后,章海龙便提议去洗温泉,朱一铭和肖铭华之所以将聚会地点选在这儿,也正有此意,这会当然不会推辞的,而齐云和梁浩康当然也没有意见。
五人赤条条地进入池子以后,只觉得浑身舒畅,了一刻钟左右以后,肖铭华和齐云有点吃不消了,两人便先上去了。刚才喝酒的时候,两人主动出击的次数比较多,这会酒劲上来了,有点往上翻的感觉。章海龙看到朱一铭和梁浩康在一边小声地交流着什么,他便打了一个招呼也上去了。他是生意人,什么时候出现,什么时候消失,再明白不过了。
梁浩康先是向朱一铭表示了祝贺,现在泰方市体制内都已经传遍了元秋生的落马是朱一铭的手笔,作为同处一个战壕的梁浩康当然不可能不知道。朱一铭对此倒没有说什么,点了点头,坦然受之了。大家都是自己人,没必要搞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
梁浩康看了朱一铭一眼,稍作犹豫,还是张口说道:“一铭,我看这次对你来说是个机遇,可遇不可求呀,我觉得可以争取一下。”
尽管喝了不少的酒,但朱一铭的头脑还是很清楚的,当然明白梁浩康话里的意思。他想了想,慢条斯理地说道:“老弟,不瞒你说,要说我对于这事一点想法都没有的话,那是骗人,别说你不信,就连我自己都不信,但是……”
朱一铭随即就把他心头的两点顾忌说了出来,本来他和梁浩康之间的关系就不错,再加上喝了不少的酒,便有点刹不住车了。华夏国有句老话,酒后吐真言,大概说的就是这么回事。这其中也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原因,那就是梁浩康是朱一铭完全可以信任的人,他没必要留一手什么的,心里自然就放松了jǐng惕。
梁浩康听完朱一铭的话以后,沉思了一会,才说道:“你说的这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但我还是觉得该争取的就得争取一下,你也清楚,要想主政一方的话,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能力、资历什么的固然重要,但要是没有机会的话,什么都是白搭。”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我心里有数
刚才看见“纵横山人”兄台在评区的留言,骑鹤知道有一帮兄弟追《官之图》已经超过一年半了,星值也已经到了举人、秀才,包括本的第一个贡士“问僧”兄台,骑鹤借此机会向诸位道一声感谢,感谢你们一直以来的支持与鼓励,骑鹤在这给你们鞠躬了,祝大家在新的一年里,工作顺利、万事如意!
朱一铭听到这话以后,没有开口,陷入了沉思。(。)
梁浩康说的这话他也想到过,只不过随即便又被自我否定掉了,他到泰方市的时rì尚短,现在就想争市长的话,极容易给人一种cāo之过急的感觉,甚至大家还会觉得他搞掉元秋生就是想坐他屁股底下的位置。
朱一铭当初搞元秋生的时候并没有这个想法,他也不想被人这样误会,所以越发坚定地这个争市长的想法扑灭在了萌芽状态。
今天听梁浩康这一说,那个在他心里埋藏许久的想法又重新蹦了出来,并且大有一发而不可收之势。他现在是常务市委常委,副市长,实职副厅级,级别不算低了,但在体制内混的,大家都有一个共同的心态,一山还看一山高。
到他这个层面,要想再往上伸的话,在市级层面的难度那可不是一般的大,因为在地级市能官至正厅的除了市委记、市长,就还有人大和政协的一把手。后两者级别虽然高,但却并没有实权,一般人都不会去考虑,朱一铭当然也是如此。这样看来的话,就剩下市委记或是市长这两个职位了,而市委记是市里一把手,一般情况下,不可能从副厅级直接伸上去,那就只剩下市长这一个可能了。
要想问鼎市长一职,撇开诸多的外部因素暂缺不谈,首先要具备的一个条件就是这个位置得空出来。如果元秋生没有出事,朱一铭就算干得再怎么出sè,也不要想坐上市长的位置。道理很简单,人家在市长的位置上干得好好的,凭什么让给你呢?你说你能力强,工作干得出sè,那只是你在常务副市长任上的表现,谁也不敢拍胸脯保证,你朱一铭做市长就能比元秋生出sè。
这样想来的话,这个机会确实很难得,要是就这么放弃了,还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再遇上。就算遇上了,那时候外部条件又会发生很大的变化,更何况还有马启山这个省长在一边虎视眈眈地盯着,其间的难度也绝不是一般的大。与其到那时候再费尽心思去运作的话,不如乘现在这个机会就入手,就算最终没有成功的话,好歹也算在省里挂上号了,以后再cāo作的话,也容易一点。
梁浩康见朱一铭坐在水里发呆,久久没有开口,还以为他在左右权衡,拿不定主意呢,于是开口说道:“一铭,我可是听说市里有人都已经有动作了,这两天正不断地往省里跑呢,你要是再犹豫的话,那就有人捷足先登了。”
听到这话以后,朱一铭先是一愣,随即稍一动脑筋就明白过来了。泰方市有可能担任市长的,除了他以外,就只剩薛必溱,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对方的资历还要强于他。市委副记,党内名副其实的三把手,这点是谁也无法否认的,这也是对方如此迫不及待的最大原因。
尽管薛必溱的这个做法也算是顺理成章,但朱一铭在这之前并没有听人说起过,现在猛地听梁浩康这样一说,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淡定。他在一门心思地忙着应对元秋生被拿下以后留下的残局,薛必溱却已经忙着疏通关系准备接任市长了,无论谁听到这个消息,心里都不会好受。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元秋生是他朱一铭搞掉的,现在薛必溱却抢着来摘果子了,他要是什么也不做的话,似乎也有点太说不过去了。
尽管心里很是不爽,但朱一铭并没有表露出来。他看了梁浩康一眼,伸出一把抓过池边小方桌子上的香烟,递给对方一支,然后再叼了一支在嘴里。吐出一口白sè的烟雾以后,他看似很随意地说道:“这事,你是……”
说到这以后,朱一铭停住了话头,他相信梁浩康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朱一铭知道梁浩康之所以把这件事情告诉他,完全是出于朋友之间互相帮衬之意,但他必须搞清楚其中的因果关系,避免有人利用他和梁浩康之间的关系,那样的话,他们俩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口难言了。
“我前两天回家了一趟,晚上和部里的几个人聚了一下。”梁浩康也点到即止。
朱一铭听后点了点头,对方说到这份上了,他就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的必要了。梁浩康做过卢魁的秘,在省委组织部里的人脉不见得比朱一铭差,他能这样说,他就说明这个消息的来源没有任何问题,他自然也就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的必要了。
一会以后,朱一铭冲着梁浩康说道:“浩康,谢了呀,我心里有数了。”
梁浩康听到这话以后,并没有开口,只是看着朱一铭微微一笑。
朋友、兄弟之间,有些时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能心领神会,没必要什么东西都要通过嘴说出来,那样的话,反而显得没有默契了。
朱一铭和梁浩康又了一会,便起身上去了。
在这之前,章海龙已经把他们各人的房间都安排好了,两人拿起各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