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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儿,谢轩更加郁闷了,《真玉坊》这边李然能挡着一点,有些工商税务什么的,多多少少也会给李然留些情面,每个星期只是来那么两三回。
但是在阳美的加工基地就不一样了,那里的人是一天去几回,连环保局的人都跑去找麻烦,说是切石引起的灰尘,影响到了当地的空气质量。
所以黎永乾的那家玉石加工厂,刚红火了一年多的时间,现在又面临着停工的局面,他倒是想干,但实在架不住那些上门找麻烦的人啊。
不仅是黎永乾的加工厂出了问题,和《真玉坊》有业务往来的一些加工厂,现在几乎都供不出货来,甚至疆省的玉矿,直接就解除了和《真玉坊》之间的合同。
所以现在的《真玉坊》,真正的是内外交迫,谢轩能撑着让《真玉坊》没关门大吉,已经是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整个人都瘦了一大圈。
“这个王八蛋,欺人太甚啊!”
听到谢轩的话后,刘子墨又想伸手拍桌子,却是被苗六指给架住了,他可不想让这刚整出来的菜再打到地上去。
“谢轩,要不我让老窦回去,他在阳美那边是地头蛇,应该能帮上些忙的……”
既然不能来硬的,那就要想别的办法了,刘子墨想到了窦健军,他知道窦健军以前在沿海地区是黑白两道通吃,在家里的关系很广。
“别啊,刘老大,要是风哥知道我叫回了窦老大,一定会骂我的!”
谢轩想都没想就开口说道,不过话刚一出口,却是满脸的黯然,因为他这才想起来,秦风已经是不在了。
“嫂子,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谢轩一脸歉意的看向了孟瑶,他知道,秦风的“死亡”,最伤心的其实就是面前的孟瑶。
“没事,秦风知道你们这些好朋友都在为了他的事业忙碌,一定不会骂你的。”孟瑶笑的有些勉强,因为她的心很痛。
“没事提秦风干嘛?眼前一堆麻烦事都没解决……”
刘子墨见到氛围似乎有些不太对了,连忙岔开话题,说道:“老窦假死躲到澳岛,要是再露面,关系实在是太大了,这事儿是我想得不周到……”
刘子墨也想到了窦健军假死的事情,而且澳岛竞争赌牌的工作几乎都是窦健军在和陈世豪忙活,他实在也抽不开身去内地处理这些事情。
“刘老大,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
谢轩摆了摆手,又给自己倒上了杯酒,说道:“我已经联系了港岛的买家,虽然那边把价格压得很低,但总算是不太离谱,我准备将《真玉坊》给卖了……”
谢轩看得很明白,不管自己怎么坚持,胳膊总是拧不过大腿的,如果再和那人抗争下去,《真玉坊》最终只能落个关门歇业的下场。
所以在《真玉坊》还有些剩余价值的时候,谢轩就想到了出售,他联系的那位港岛大亨背景十分深厚,是华人圈里有名的大富豪,他在内地的生意,是没有人敢于染指的。
不过在商言商,那位做走私和珠宝起家的大富豪,也是趁火打劫了一把,连带着《真玉坊》的店面还有店里的存货,那人只给了一亿五千万的开价。
要知道,现在的《真玉坊》,光是绝无假货这个名头,就价值上亿了,再上还有近亿的高档玉石存货,一亿五千万的价格实在是不算高。
“卖?怎么能卖啊?”刘子墨不满的说道:“要是秦风回来了,知道你们卖掉《真玉坊》,你说他能轻饶了你们?”
“回来?”听到刘子墨的话,谢轩苦笑道:“不是我咒风哥,这一年多都渺无音讯,风哥还能回来吗?”
既然提到了这件事,谢轩也就没再藏着掖着了,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总是会有意无意的避免提到秦风,但是谁都知道,秦风真的是已经不在这个世上了。
因为秦风如果没有死亡的话,不管他在世界的那个角落里,总是会有办法打个电话回来的吧?但自从那事故之后,秦风整个人就在这世上蒸发掉了。
原本谢轩还是瞒着李然和黄炳余那些人的,但纸包不住火,在《真玉坊》生死攸关的时候,谢轩最终还是告诉了他们。
黄炳余还算是讲义气,在《真玉坊》最难的这段时间并没有离开,反倒是李然的态度让谢轩有些不爽,面对着比他强大的人,李然甚至给谢轩提出过一次退股的要求了。
“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想。”
听到谢轩提起秦风,刘子墨一字一顿的说道:“我爷爷曾经给秦风看过面相,说他只要度过牢狱之灾,就不是早夭之人,我相信,秦风没有死!!!”
刘子墨也不知道自己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但他就是有种感觉,秦风应该还活着。
俗话说好人不偿命坏蛋活千年,在刘子墨看来,像秦风这种靠着坑蒙拐骗起家的家伙,更不会轻易的死去,说不定就在哪个孤岛上泡着非洲黑姑娘呢……
“我也相信,秦风没有死!”紧接着刘子墨说出这句话的,是孟瑶,她脸上充满着希冀,或许是刘子墨的话给了她力量。
“我也懂点相面之术,秦风的确不是早夭的面相……”
苗六指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不过你们不要抱太大的希望,秦风能活下来的几率并不是很大……”
秦风“失踪”已经超过了一年的时间,刘子墨也从白振天哪里拿到了那一天船员拍下来的录像,苗六指等人都观看过。
在这录像中,那海面漩涡的威力,让所有人都看的目瞪口呆,也正是那个时候,众人心里对秦风生还的可能性,才不抱了希望。
“妈的,要是风哥在,谁敢找《真玉坊》的麻烦啊!”
谢轩又是一杯酒灌进了肚子,那四两一杯茅台酒,他已经连喝了两杯,这会正晃晃悠悠的准备去开第二瓶,显然已经有点高了。
“对了,胡老大那边怎么样?能帮上忙吗?”刘子墨忽然想到了秦风身后的那位贵人,胡保国现在可是位高权重,说句话应该也有用吧?
“别提了,胡老大在老山打仗时身体里的一颗子弹没取出来,好像压迫到了神经,前几个月旧伤复发了,现在还在医院呢……”
听到刘子墨提起胡保国,谢轩更是一脸的苦笑,俗话说屋漏偏逢连夜雨,这倒霉事好像都被他在这段时间给遇到了。
胡保国现在的位置是十分重要的,他如果开口说句话,那位想图谋《真玉坊》的人,还真是要思量一下。
但一开始的时候,谢轩并没有想到找胡保国解决这件事,他以为李然就能摆平,没必要去挨胡老大的训,毕竟当年在监狱里胡老大的粗暴作风,让谢轩很是怕他。
但让谢轩始料不及的是,李然在和那人掰腕子的过程中,竟然处了下风,现在更是萌生退意,等谢轩再去找胡保国的时候,却是傻眼了。
在一次部署全国严打的大作战中,胡保国接连奋战了三天三夜,没成想劳累成疾,又因为长期站立,导致他体内没有取出来的那颗子弹,挤压到了腰椎神经。
腰椎是人身上最为敏感的地方,在做了检查之后,没有一个医生有把握成功的取出子弹,无奈之下,只能让胡保国住院保守治疗。
而胡保国这一住院,就躺在病床上再没能起来,按照医生的估计,他最好的结果也是半身不遂,别想再次走上领导岗位了。
谢轩也和李天远去看过胡保国,好几次话到嘴边又给咽了回去,一来胡保国的样子让他不忍心开口,二来现在的胡保国,说话怕是已经没有以前的力度了。
“哎呦,我还真不知道这件事。”
听到谢轩提起胡保国的现状,刘子墨一拍脑袋,说道:“不行,谢轩,你现在就带我去看看胡老大,生病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
刘子墨是通过秦风认识的胡保国,要说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也挺有意思,刘子墨那次没打招呼就来找秦风,一进院子就看到了正在里面溜达的胡保国。
刘子墨是个莽撞脾气,张口就说老头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可是私人地方,没事别瞎溜达,要遛弯到外面去。
刘子墨这一说,可是把胡保国给气乐了,以他现在的身份地位,想去什么地方去不了?也就是图秦风这里清静,没成想还要被人往外赶。
胡保国能看出来刘子墨是练武的人,当下也是起了兴致,几句话一撩拨,就和刘子墨动起手来。
这一动手胡保国才发现,自己居然不是刘子墨的对手,正好这时秦风也出来了,将胡保国介绍了给了刘子墨。
晚上一喝酒,这不打不成交的两个人却是对了脾气,喝醉了之后那是勾肩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