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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打断道:“质问人家?当然要问。不过你要动动狗脑子,既要让她感受到压力,又不能把事彻底弄僵。”
“给她压力还不行?我还压不了她个娘们?”对方显得痞性十足,“她有多大能耐,还敢跟……”
“别他娘吹牛*了,一说女人就放凉。”男人再次打断,“你要明白,如果单纯从身份来说,我们是民,人家是官。就是从工作角度来说,人家是管人的,我们是被管的,我们根本就没有质问人家的权利,也不敢质问人家。那么我们就要抛开身份,要用规则去和他们理论,要站在道义制高点,而不是胡搅蛮缠。道义,懂不懂?猪脑子。”
“懂,懂,道义就是,就是道义,反正我明白这个意思,就是嘴笨说不出来。”对方给出回复。
“他娘的,让我说你什么好?嘴笨你跟人家讲个屁,还能讲出什么来?我告诉你啊,道义就是……就是……”男人边说边在电脑键盘上点着,眼睛盯着屏幕,“道义就是道德和正义,知道不?用通俗的话讲,就是我们要占理,从有理的地方说,要让她觉得理亏,也要让她不做交待不行。明白不?”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对方忙不迭的表态,“要摆事实、讲道理,要把她讲的哑口无言,要让她拜倒在我的石……大裤头下。”
男人被逗乐了:“我他娘真服你了,屁文化没有,还想拽个词。你记住,在跟她讲的时候,要做到有理有据有节,要显出我们的专业性,要显得我们有文化,而不是一个大老粗。这样,老沈不是跟着你吗?你让他帮你搞出个东西来,然后你照着纸上内容好好练练,千万别说的走板了,别搞砸了。”
“不用吧。”对方显然不以为然,“我好歹也搞了那么多女人,还怕她这么一个小娘们?”
“别他*娘满嘴喷粪了,必须让老沈帮你提前弄个东西,必须的。”强调过后,男人直接掐断通话。
嘘了口气,男人自语着:“真他娘混蛋,一点水平也没有,就知道说混话,也不知道……老头子一直说我跟他一样,我能跟他一样吗?我是什么水平,他又是什么东西?那家伙纯粹就是他姨生的早产儿。”
再次骂完那个笨蛋以后,男人想了想,又拨出了一个号码。
过了一会儿,电话通了,传出一个声音:“大下雨天的,外面电闪雷鸣,不适合打电话呀。”
男人陪上了笑脸:“叔,叔,打扰了,我这也是实在没办法,您看能不能……”
对方拒绝着打断:“老领导可是嘱咐过我,不要掺和你的事,前一段我那么做,都没敢和老领导说。”
“我爸那人就那样,总是戴着有色眼镜看我,我也是比较有名的企业家,可是在他眼里咋就成了……知道的是他严格自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捡来的呢?”报怨过后,男人再次说着好话,“叔,您就受受累吧,您是厅领导,手里抓着钱袋子,说话管用。用个不恰当的比喻,就是您哪天放个屁,他们下面闻着都是……”
“行了,行了。”对方先是打断,接着却又沉吟不语了。
男人尽管急的抓耳挠腮,暗骂“老顽固”,但他却没敢硬催,毕竟家里老头现在可没什么权利了。
……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其实时间并不晚,也才是下午六点多,只是下雨阴天,就显着快黑天了。
虽说越野车性能很强,但毕竟是为公路行车改装的,而非战场地貌。现在行进在泥泞的土路上,也不如公路上那样自如了。当然,和一般民用越野车比起来,这辆越野车还要强悍的多。
“吧嗒”、“吧嗒”,轮胎甩起的泥块敲打着车底板,发出声响,越野车向着前方行进着。
眺望着前方路口,楚天齐道:“上次走这的时候,觉得没多远,这次到底是下雨,时间该翻倍了。不过快了,出了路口,就到302公路辅道,最多十五分钟就能让302了。”
岳继先回头一笑:“市长,其实还能快,就是这路上泥乎乎的,怕你坐着不舒服,我才压着速度。”
“没事,那就试试。四周这么平,就是冲下路去,也没什么危险。”说着话,楚天齐又弄了弄安全带。
“市长坐好了。”岳继先说着话,汽车也发出了强劲的“嗡嗡”声。
“嗡……”越野车冲了出去。
“好,好。”尽管颠簸个不停,但楚天齐还是不时表扬着这辆汽车,也是在赞岳继先的驾驶技术。
撒着欢跑了一通,越野车通过泥路,进了302公路辅路。
“叮呤呤。”手机又响了。
看到来电显示,楚天齐接通了:“说。”
“市长,昆仲公司又找了,问为什么不出结果。那个执行董事倒没多说话,就是那个所谓的沈顾问挺能嘟嘟,又是《招标法》,又是《合同法》的,上纲上线扣了一堆帽子。”手机里是楚晓娅的声音,“现在已经过了下班时间了。”
“还蹬鼻子上脸了,真以为自己是根葱呀。告诉他,六月六号还没结束。另外,你记住,他造孽的帐早晚得还。”楚天齐咬着牙,冷哼着。
“明白,我马上回复。市长,我挂了。”手机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汽车已经经过收费站,上到了302主路。
“叮呤呤”,手机又响了。
以为还是楚晓娅,但看到上面的号码时,楚天齐放下手机,任其那样的响着。
第一千九百章 道路塌陷
“叮呤呤”、“叮呤呤”,手机铃声依旧顽固的响着。
刚上302公路时,这个号码就打电话,到现在走出来二三十公里,电话还响着,而且是连连的响。虽然没刻意去记,但至少响了有四五十次,应该至少在十通以上了,看样子还要一直打下去,除非把电池电量全废完。
肯定不能让电池没电了,也不能关机,尽管一万个不想接,但楚天齐还是不得不摁下绿色按键。
手机里立即传来女声:“楚市长,你这在哪呀?办公室没人,打电话又不接。这要是有当紧事,还不得误了?”
“肖市长,你有当紧事吗?”楚天齐反问着。
电话里声音很冲:“咋不当紧?也不知道你们怎么回事?一个招投标就弄的这么难产,好几十天过去,这都到截止期了,怎么还没出结果?”
“肖市长,你这什么意思?什么叫你们怎么回事?公路招标是交通局的事,你这么质问我,不太合适吧,我只是主管领导。”说到这里,楚天齐忽又问道,“肖市长,我记得分工上面写的明确,我是协助市长做交通工作吧?”
“我是不分管交通,可我协助市长负责市政府常务工作,现在又有企业投诉到我这,我过问一下也是职权所在吧?”手机里的语气很冲,“说好的六月六日出结果,那么多企业都在那等着,可楚晓娅竟然一推再推,给的理由也是荒唐之极。说什么六月六月还没过完,现在还不到夜里十二点。堂堂的交通局长,竟然说出这么没水平的话来,真是让人笑掉大牙。哪个单位计算截止期,不是按下午下班时间计算,而是按黑夜十二点?”
楚天齐冷冷的说:“肖市长,各单位有各单位的具体规定,不能把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别人。楚局长这么答复也自有道理,本来六号就没结束吗。再说了,交通局做工作安排,还需要向企业汇报吗?”
“这是交通局的新规定?那我就要问她了,那个点她还在工作吗?是在桌上,还是在床上?按这个理论类推的话,那么零点就是明天,她是否也在那个时间接客呢,不,接待客人呢?是让企业到办公室找她,还是到卧室去找?”对方的话非常恶毒。
楚天齐冷哼着:“肖市长,这么说楚局长,太过了吧?你口口声声说她没水平,那么你这些话的水平在哪?如果当着市长,当着其他市领导,你仍然原话奉出,人们又欣然听之的话,我保证当面向你鞠躬致敬,怎么样?”
“楚市长,你不要帮他混淆黑白。现在企业都投诉了,你身为主管副市长,不但不正视问题,反而还百般替她抵赖,这才是……哈哈,有水平。”手机里的语气满是讽刺意味,“她楚晓娅年轻,水平欠缺,这还情有可愿,可是做为市里领导,她这么搪塞企业,做人就不是一般的次了。请你告诉她,企业已经投诉,市里不能不管,她要为言行付出代价。如果现在悬崖勒马的话,我暂且还可以给她机会,若是执迷不悟,可就别我……哼哼……”
从始至终,对方哪是说楚晓娅?完全就是指桑骂槐,指着和尚骂秃子,楚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