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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政府负责人,已经很满足了,就是这样,仍然还有人拿这说事呢。现在我只有夹着尾巴,哪敢痴心妄想?只盼着能派一个好合作的书记,比如就像你这样大度的人,我可不想成天窝里斗了,还是趁着有几年时光,多干点实事吧。”
楚天齐一笑:“王市长,这语气不像你呀,上次打电话的时候,你可是意气风发的。”
“别称呼‘市长’了,还是叫我‘老王’或者‘王县长’也行。”说到这里,手机里话锋一转,“嘿嘿,你说上次打电话呀,那是生活上的事,和工作没关系。我今天给你打电话,也是要说说那事。现在按你那药方,我已经吃了将近四个月,中间停过一段,主要是有些上火,不知还用不用继续吃?”
楚天齐“哦”了一声,满脸笑意:“你说说具体效果,我好好分析一下。”
手机里吭哧起来:“效……这效果怎么说呀。刚吃第一个疗程的时候,效果不太明显,从第二个疗程开始,我的腰背就不酸了,走路也有劲,晚上起夜也少。吃完第三个疗程以后,我感觉就跟年轻了二、三十岁一样,现在更是浑身有用不完的劲。我现在脸色基本不黄,正常了好多,嘴唇也不再发白,挺红*润的。反,反正就是一周能来三、四次,还天天想。”
“是吗?具体感受怎么样,满意吗?”楚天齐追问。
“满意,太满意了。跟现在一比,我觉得这么多年都白活了,她说我就像二十岁的小伙子。”手机里的声音听着非常亢奋。
楚天齐笑着道:“可不能再吃了,像你这年龄段,一周两次都不少,你还天天想,那怎么行?小心效果太好,出去再犯错误,要是哪天你在县里弄出了花事,我可不负责任。”
“我也担……担心有副作用,就跟药店卖的那什么药似的。”手机里的声音有些忧虑。
楚天齐说:“书上倒是没那么写,不过是药三分毒,还是适可而止吧。”
“天齐市长,谢谢你,是你让我恢复了第二春,找回了自信,能够再做男人。这么多年来,我被那女人……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我又何必成天戴着个绿……”对方语气很真诚,“不说那个丧门星了。现在小牛对我很满意,我俩处的挺好,谢谢你。”
“举手之劳,不必客气。”楚天齐调侃着,“能为王市长排忧解难,是我的荣幸。”
手机里“嘿嘿”笑了两声,才传来声音:“天齐,你不念旧恶,帮了我天大的忙,我都不能该怎么报答你。其实我细细想来,也给你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把一些职位信息提供给你。无论你现在有没有运作,可千万要抓紧,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呀。以你现在的身份,正是好时机。”
“谢谢王市长,我下来好好想想。”楚天齐给予了答复。
“知道你时间紧,我就不打扰了。还是嘱咐你那句话,千万千万要抓紧。”说完这些,手机里没了声音。
收起手机,楚天齐笑着摇摇头,为刚才对方说的“恢复第二春”而好笑。但随即他便不觉得好笑了,反而可怜对方曾经的“老王八”、“绿帽王”称号,也为自己办了件好事而欣慰。
刚才打来电话的,是楚天齐曾经的同事和上级,是原成康市委副书记、市长王永新。王永新和楚天齐说话如此坦诚,由疑似对头变成如此关系,楚天齐和对方也随便了好多,主要是缘于一副药,解决难言之瘾的药。
第一千四百八十七章 迷茫
说起和王永新的关系,还颇有渊源。
楚天齐在许源县做公安局长的时候,就曾经和对方见过面,是在师妹何佼佼公司开业庆典上。那时王永新还是王秀荣的丈夫,楚天齐和王永新是第一次见面。因为王秀荣和楚天齐早有交恶,王永新当时对楚天齐的态度也不友好。也正是那次见面,楚天齐从王永新面相看出,这个黄脸男人那方面能力不行,后在王秀荣单独挑衅时,指出王永新被戴了“绿帽子”。
本来以为只是偶有交集,不曾想,一年以后,就在楚天齐到成康市工作不久,王永新也调任成康市市长,成了楚天齐的直接上司。从王永新到任那天起,楚天齐就防着这个“绿帽王”,担心对方公报私仇。在之后的两年时间里,王永新虽然没有刻意极力打击楚天齐,但也不时使个小绊子,有时也落井下石。
在去年八月十五日那天,王永新被罢免了副书记和市长职务。当然晚上,王永新就找到了楚天齐,先是简单用话试探了一下。可能觉得楚天齐对他足够尊重,也加之两年合作的了解,王永新向楚天齐暗示了一个意思:他自己和王秀荣不是一路人。
对于对方这个解释,楚天齐也比较认可,两年来对方的做法也印证了这一点。而且只要是一个男人,就不能容忍老婆给自己“戴绿帽”,王永新的反应很正常。
在那晚的交谈中,王永新还侧面表示看好楚天齐,也暗示如果上级给机会,会推荐楚天齐接任。
不清楚对方的话是真是假,也看不透对方的真正目的,楚天齐自是不能明确表态。但对方毕竟有示好的举措,自己也不能没有任何表示,于是楚天齐决定在私事上提供些许帮助,向王永新推荐了专治难言之隐的药方。果然,在“不再做王八”理念驱使下,王永新接爱了建议,并收下了楚天齐二次送去的药方。
对于这个从父亲医书上看到的药方,楚天齐也不清楚效果如何,副作用怎样。在去年九月十日左右,楚天齐接到了王永新电话,说是从第二疗程开始,有了效果,并对楚天齐表示感谢。当时楚天齐心中一松,但还是嘱咐对方随时注意情况,一有异常立刻停用。从今天对方反馈信息来看,效果不错,副作用不大,楚天齐这就放心了。
楚天齐不禁感叹:人心换人心哪!正是由于帮助王永新解决了羞于启齿的事情,对方也才向自己提供了那些职位信息,并一再的叮嘱自己“千万要抓紧”。
想到王永新的叮嘱,楚天齐思绪又转到了自己毕业去向上。
虽然不排除李卫民从中作梗的可能,但有这么多岗位虚职以待,楚天齐还是决定争取一下。他想到了给程爱国打电话,向对方了解具体情况,听一听对方语气,实有必要的话,还要请程部长从中帮忙。
想到这里,楚天齐拿起手机,在上面拨起了数字,刚拨了几个,他又停了下来。他意识到,有两件事必须要先想明白,一件就是如何去讲,另一件就是要解释一件事情。
楚天齐如此谨慎,并非没有道理。程爱国可是李卫民的人,之所以对自己很好,是对方可能曲解了李卫民的意思,也可能是李卫民出于某种目的而故意为之。但李卫民什么时候翻脸,又什么时候拆穿二人关系,楚天齐心里没底。因此和程部长讲话必须要谨慎,必须要思虑周全,要好好珍惜没有露底前的机会。
还有一件事,楚天齐也必须要想好如何解释。自己来了首都这么长时间,一次也没给程爱国去电话,连个拜年电话也没打,就是信息也没发一个。这是明显的失礼,是非常不懂事,可自己却又有不得以的苦衷。
在封闭特训这段时间,楚天齐是被要求与外界隔绝联系的。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在有人帮忙情况下,考虑到他仍然担任职务这个特殊情况,经过特殊程序设定,他只能接收到李子藤和魏铜锁手机号的短信。但回复时,只能以电话形式,而且要用指定的电话机,还必须每次都要申请,严禁讲说那个封闭区域的人和事。
虽然觉得自由受到极大限制,但楚天齐也没脾气,若不是有一个人帮忙,根本就没人听他的反馈意见。在此期间,唯一一次开恩,就是允许楚天齐在除夕夜给家里父母去了个电话。还好有那年三个月“失踪”垫底,否则老两口肯定该以为大儿子出事了,就是这样,母亲尤春梅也没少哭,埋怨老伴不关心儿子死活。
刚才在接王永新电话时,楚天齐完全是胡诌乱侃应付,要是和程爱国也那么说,显然是不行的。程爱国肯定到中央党校学习过,也许还不止一次,自己根本就哄不了对方。一旦那么做的话,必定会弄巧成拙,很可能就会失去这个目前唯一可以指望的人,自己还指着对方扶持荣升正处实职呢。
可实话又不能讲,自己是被要求严格保密的,否则就上升到比政治层面还严重的地步,就是泄露国家机密,这个罪责可不是自己能担的起的。
实话不能讲,假话更不行,这该怎么办?还和程部长联系吗?即使现在暂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