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出来的时候,把工作安排给了‘二诸葛’,不,魏教导员。”
“好像魏超群今天没上班吧?刚才似乎看到他在大街上。”说着,楚天齐把头转向曲刚,“在车上也没看清,你看清楚了吗?”
“嗯,好像是。”曲刚机械的点点头。
乔晓光一拍脑袋:“你看我这记性,真是的。平时一天烂事瞎多,再这么一加夜班,大脑缺氧严重,把人还给弄混了。对了,不是老魏,是张山副所长。”
楚天齐面带笑意:“是吗?好像刚才张山是和魏超群一块逛街。”
“是吗?”乔晓光一副疑惑的神情,喃喃自语着,“这个老张,怎么能脱岗呢?可能是有特殊事出来办?肯定是安排其他人顶班了。就是出来的话,你也得跟我打声招呼呀,也不是没有联系方式。真是的,老张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散慢,好多时候眼里没领导,他……”
“放屁。”曲刚忍无可忍,一巴掌拍在茶几上,骂道,“乔晓光,你他娘的编瞎话还不忘了陷害别人。什么东西?说,你到底干什么啦?”
看到曲刚双目圆瞪、咬牙切齿的样子,乔晓光心头一凛:这个老家伙怎么啦?他不是和我二舅一伙的吗?哦,肯定是因为有姓楚的在旁边,他在装样子。这就好比同着别人训孩子,虚打实吓唬。老家伙,真滑头。
想到这里,他马上做出一副既老实又委屈的样子:“二位领导,今天要向你们检讨,平时出于爱护下属的考虑,我总对老张他们这种作派采取怀柔政策,总是以批评教育为主,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可能有我在场的时候,老张他们也会装像,等我偶尔有事出来,他们又会露出尾巴。哎,还是对他们太纵容了,我这个人呀,在一些非原则问题上,总是太照顾助手们的面子了,太……”
“你他娘的不说瞎话会死啊?”曲刚气的直接站起来,手指着乔晓光,“乔晓光,你他娘刚才说的全是屁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根本就没在所里,所里发生……”说到这里,他看到楚天齐制止的眼神,忙又改了口,“你说,你到底都干什么啦?”
这个老家伙要干什么?怎么看着像真的似的?难道真像人们说的那样,他彻底抱上了姓楚的大*腿,在拿二舅的人开刀?妈的,你姓曲的也太不地道了。难道你不知道兔死狗烹的道理?真他娘的傻*一个。
“乔晓光,你眼珠乱转,在想什么鬼主意?”曲刚催促着,“说,快说,实话实说。否则,罪加一等。”
越说越来劲了?乔晓光看着曲刚怒不可遏的样子,再次想起了“铁杆下属”那句“所里出大事了”,便试探着问:“二位领导,是不是我有什么做的不好的地方?请领导多多批评,指导一二。”
楚天齐斥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笃笃”,敲门声响起。
曲刚走过去,打开屋门。
孟克走了进来,后面跟着厉剑。
孟克径直走向楚天齐:“局长,我来了。”
“坐下说。”楚天齐对孟克说完,又把头转向厉剑,“东西都复制了吗?”
厉剑回答:“复制好了,刚刚已经给了孟组长。”
“你出去等着吧。”楚天齐摆了摆手。
厉剑走出屋子,随手带上了屋门。
此时,孟克已经从手包中拿出一个录像播放机,放到桌上,并和电视连接在一起。
“乔晓光,现在请你看一部片子。”说着,楚天齐向孟克点头示意。
孟克会意,重新拉上厚重的遮光帘,打开电视,并旋开了播放机的开关。
电视上出现了楼道的画面,众人都觉得很熟悉的画面,因为这个楼道就在门口。
不多时,画面拉到了一个房间门口,一个裹着头脸的人出现在画面中。
乔晓光脸色一下子变的很难看,因为这个画面中的人,从这个房间出去不久,现在自己身上还有这个人的气息,那个人身上也有自己的味道。
画面中,这个裹着头脸的人径直从楼上走到一楼大厅,又到了院里,然后坐到一个等候在外面的摩托车上,随着摩托车扬长而去。画面也至此定格了。
刚才画面上,摩托车没有车牌,前面骑摩托车的人还带着头盔。看到这段影像,乔晓光慌乱的内心又镇静了好多,他心中暗道:死无对证。
“乔晓光,说说吧,这是怎么回事?那个人是谁?”曲刚接着补充道,“要实话实说,不得瞎编或是隐瞒。”
“是,是。”乔晓光连连点头,“那是我一个朋友,来和我谈了点事。他这些天出麻疹,担心留下‘迎风流泪’的后遗症,就用纱巾遮挡了一下。我还说他了,一个大男人家的,就跟娘们似的,脑袋掉了不才碗大个疤,十八年后又是条好汉,怎么也不能……”
“放屁,放屁。”曲刚可气坏了,抓起桌上烟灰缸就要掷去,被旁边及时伸过的一只大手拦住了。放下烟灰缸,曲刚手指着乔晓光,“姓乔的,你他娘的花岗岩脑袋,难道非要把真*相带进监狱去吗?”
“监狱?”乔晓光一惊,接着又摇摇头,“没那么邪乎吧?”
看到这个家伙的表演,楚天齐心中暗道:真是个奇葩,和陈文明不相上下,难分伯仲。
第九百四十五章 数核桃的,不砸不行
“乔晓光,不要心存侥幸,知道什么都说出来。”曲刚厉声道。
“我,我……”吭哧两声,乔晓光“嘿嘿”一笑,“各位领导,不好意思,刚才,刚才说的不够详尽。其实那个头裹纱巾的人,是个女的,就是我一同学,我们也就是随便唠唠,也没干什么,我们之间是清白的。”
“清白的?”曲刚都被这个家伙气糊涂了,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还不知道所里出了什么事,竟然还在遮掩和这个女人的关系。
“清白的。”乔晓光重复着,“真是清白的。”
“放屁,你他娘的这屋里什么味,以为老子闻不出来?”感觉这话有些别扭,曲刚忙又修正了一下,“屋里这么大骚*味,就是不闻也呛鼻子。你他娘的分不清事情轻重缓急,竟然还有心搞破鞋。”
“曲局,各位领导,就这一回,千万别让我老婆知道,那可是个要命的醋坛子。我真的就这一回,都是酒害的,彼此是老同学,这酒一盖脸,就情不自禁了。”说着,乔晓光双手合什,不停的作揖。
曲刚气的不行:“你他娘……真是完蛋东西。”
楚天齐拉了一把曲刚,示意对方坐下消消气。然后他对着乔晓光道:“那个女的真是你同学?”
乔晓光连连点头:“啊,是,是,我们就这一回,都是酒喝多了……”
“既然是你同学,那么她叫什么名字,是做什么的?”楚天齐追问着。
“她……她……”乔晓光支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他根本不知道对方叫什么,只知道对方是六十六号。
“乔晓光,不会刚亲热完,就把女同学的名字忘了吧?”楚天齐轻蔑一笑,“说,她叫什么,你们之间说了什么,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除了你刚才说的那些龌龊事。”
看着气的呼呼直喘粗气的曲刚,看着双眼紧盯自己不放的孟克,再看看咄咄逼人的楚天齐,乔晓光此刻意识到,看来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扫黄”,分明是有其它事。
那究竟是什么事呢?刚才跟自己打电话的家伙也没说清,当然也没容对方说完,那两个家伙就破门而入了。乔晓光在心中搜索着答案:难道是自己什么事犯了?要不就是有人给自己捅了篓子?好像昨晚有人电话说过要疏散在押人员,不会是有人跑了吧?哎呀,八成是这事。怎么办?昨天可是该自己值班,往谁身上推呢?乔晓光吃不准究竟是什么事,也一时想不到替罪羊。
“说呀,她叫什么,是干什么的?你们又是怎么认识的?”楚天齐再次盯问。
两害相权取其轻,还是先交待这件事吧。想到这里,乔晓光向后退了两步,一屁*股坐到床*上,双手在头发里抓了几下,然后以一种痛心疾首的腔调说道:“哎,酒能乱*性呀。昨天晚上,有两个朋友请客,三喝两喝就高了。后来他俩好像说是要到温泉洗澡,解解酒。我当时喝的确实高的厉害,就稀里糊涂的和他们来了这儿。等到这里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觉醒来,才发现身边躺个女人,把我吓了一跳,就问她是谁,怎么进来的。她说她是这儿的保健师,工号是六十六号,是我朋友给安排的。我一听就急了,就问她对我做了什么,她只是笑了笑,就走了。领导我这次